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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你的房间一直有人打扫,和之前一模一样。”“嗯。”“今晚留在家里吗?”到嘴边的“不了”在看到她小心翼翼的神情后咽了回去。“嗯。”林岚喜极而泣。“诶……小程,今晚让厨房多做点菜。”陆彦看了眼周围,问道。“爸呢?”“你爸去公司了,阿泽……”见他没有其他异样的神色,她才继续说到。“陪小雨去医院产检了。”“嗯。”他点点头。“病好些了吗?”“好多了,那天打完电话后听你的话看了医生。”空气又安静下来,林岚目光下移。看到他手中的笼子。“把猫给佣人吧。”一旁的佣人上前准备接过,被他淡淡拒绝了。“不必了。”“老季说你是开车来的,肯定累了。要不你先去休息一会儿吧,等你爸他们回来,我再去叫你。”“好。”背影消失在楼梯上,林岚的眼泪落了下来。终究是他们对不起阿彦,他这样对她是她自作自受。穿过熟悉的楼道,陆彦推开了最里面的一扇门。所有的东西都是他走时模样。床头翻开的书,柜子上摆放的汽车模型和他学生时代获的各种奖杯。将猫笼放在床上,打开栅栏。“出来吧。”白微俯身钻了出来,伸了伸懒腰,好奇地打量着陆彦的房间。房间整体基调是白色,浅蓝色的床,墙上还有各种男性化装饰品。他现在的卧室,灰色的墙,灰色的窗帘,纯黑的床,找不出多余的装饰,看着压抑极了。原来刚刚那个女人就是陆彦的母亲,眉眼和他如出一辙。保养的也很好,看起来也就三十出头,要是走大街上她肯定冲她叫jiejie。只是他们母子间为什么那么生分,他mama跟他说话都是小心翼翼地,陆彦的态度也冷淡。虽然她从小无父无母,可她总觉得他们不像正常的母子,一点都不像。陆彦站在书架前,指尖触过一本本书籍。这里的每一本书,他都翻过不下十遍。比起淡漠的亲情,这些更像许久不见的朋友。看累了,眼睛有些疲劳,连被子都懒得掀开,就躺了上去,不一会儿,白微听到耳边的呼吸声渐渐平稳冗长。陆彦闭上眼睡着了。她鬼使神差地走到他面前坐下,盯着他的睡颜看了很久,也不知是做梦了还是什么,眉心蹙着。白微伸出爪子,用rourou的掌心抚平他的眉头。看着看着,眼前的俊脸越来越模糊,最后什么也没有了。门外传来敲门声,陆彦睁开眼,满室黑暗,他伸手摸到床头一按,落空了,一拍额头。他忘了,这里是陆家。打开落地灯,卧室里通亮,手下的被子鼓起一团,掀开一看。小猫露着圆滚滚的肚皮睡得正熟。他又重新把被子盖上,下了床。门外林岚正等候着,看到他出来,笑了笑。“饭做好了,下去吧。你爸他们都回来了,都在等你呢。”“嗯。”餐桌是中式的,璀璨的水晶灯下,已经摆满了一桌的食物。六双眼睛齐齐看向从楼梯上走下的人。“爸”陆邵川神情淡淡,点点头。“坐吧。”目光一转,看向对面的另一人。“哥。”陆泽起身,走到他面前,拥抱了他一下。“阿彦,回来就好。”一道炙热的视线停留在他身上,陆彦直接忽略掉,在最近的位置坐下。“吃饭吧。”偌大的餐厅里只有餐具碰撞发出的细小声音。“阿彦,多吃些。你看你现在都瘦成了什么样子。”“嗯。”陆泽舀了一碗汤放到乔若雨身旁,细心叮嘱到。“你现在孕吐厉害,吃不下菜,就多喝点汤,免得饿坏了你和孩子我会心疼。”乔若雨看了陆彦一眼,他看起来无动于衷,失落地收回视线,正对上公公的目光。心里暗惊,埋头小口小口喝起汤。☆、意外见面晚饭过后一家人坐在客厅里,陆邵川带着眼镜,看着电视里的财经频道,脸上看不出来什么神情。林岚将阿姨切好的水果放到茶几上。“阿彦,吃点。”陆彦接过她手中的叉子,将果rou咽下,甜甜酸酸的,他想起以前每天回家,她也总会在饭后备好水果让兄弟两多吃点。陆泽拿起一个送到乔若雨嘴边,她看了他一眼,陆彦视若无睹。“多吃水果,对孩子有好处。”“嗯。”“小雨今天怎么了,一直闷闷不乐的?是孩子踢你了吗?”“不、不是。”这种事哪有当众说的,尤其是陆彦还在这里。“才三个月哪里会踢我……”陆泽郑重其事地点头,摸了摸妻子的肚子。“臭小子要是真敢踢你,等他出来我就替你好好教训他一顿。”“你怎么知道是儿子,要是女儿的话……”“女儿好呀,女儿就是我的小棉袄,疼还来不及,怎么舍得打。”一旁的林岚听了也不住地笑出声。“哪有这样说自己儿子的?小心他出来后闹腾你。”“妈,你说我小时候和阿彦小时候谁更闹腾你?”“当然是阿彦咯,他小时候就没有一天让我省心过,十足的小麻烦。我还记得他中学时有次和人打架,我被老师叫去,结果他当着我和对面家长的面又把那个孩子打了一顿。最后人家闹得不行,还是你爸亲自找到那家人,上门道歉,才知道原来男主人刚好是你爸公司的员工,虽然人家也谅解了,你爸过意不去,给他加了薪。”“可我记得那是因为那个人总是爱找小雨麻烦,所以阿彦才出手教训他的,要不是当时我在国外,肯定也会帮阿彦揍他的。”话一说出口,客厅里再次沉寂下来,林岚懊恼,本来挺融洽的,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看了眼阿彦。他仍在看电视,似乎刚才的话都没有听到。“怎么都不说话了?”陆泽看了看众人,自我调侃。“我成了话题终结者。”“你们先看会儿电视,阿彦,我再去看看,你房间里还缺些什么。”“嗯。”陆泽小心翼翼地扶起老婆,对他打招呼。“时间不早了。小雨该睡觉了,等会儿下来,我们兄弟两喝一杯。”“好。”客厅里转眼只剩下两个同样面无表情的男人,盯着电视一言不发。“前些日子看新闻,你吊威亚摔下来了?”陆邵川的目光从电视移向自己的小儿子。“没什么事。”他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