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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本不是合群的人,却一致不许我离开,这说明什么?再者师父说过我的体质特殊,什么一半阴一半阳的,我可不就是一个香饽饽了?卞先生在橘红的篝火旁边烤蛇rou,烤得滋啦滋啦响,他从晋宇那边弄来二锅头淋上,再撒了一点自带盐,香气逐渐扑鼻。烤蛇rou色泽金黄,rou皮卷缩的紧实,口感鲜嫩滑美,我原先不敢吃这东西,听那些老人说蛇有灵性,家里来蛇不能打啦,不能吃啦,否则会遭到报复。我面前几个道士都吃了蛇rou,所以我才有胆尝了尝,小口一尝,味道鲜的我唾液腺直流口水,接着就忍不住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比起压缩饼干,我还是乐意吃rou。我们三人吃得爽快,唯独阿素啃着难吃的饼干,火焰的光亮照耀在她脸上,使她多了一份动人和美艳。我把蛇rou拿到阿素面前晃了晃,问她,你真不吃?阿素扫了一眼蛇rou,立马推开了我的手,她有些闷闷不乐,似乎还在生我抱小苏的气。夜晚,因小苏执意要跟我一起睡得原因,我又睡到了女人堆里去,卞先生和晋宇已经见怪不怪了,晋宇还剔着牙说我艳福不浅,左拥右抱。睡在中间的我,不论侧躺面向哪一侧,都会引起她们的不满,于是我一个晚上都只能平躺着睡,野外温度低,帐篷里冷的像冰室。我被冷得睡不着,就移动着两根手指走慢步,悄悄咪咪地去抚摸阿素,她半推半就,不拒绝也不主动,我捏了有弹性的包子,又去捏她饱满的屁股,蓦地,还想探进她小内内里去摸。刚一碰到小内内边缘,就被她遏制住了手,她选择视觉阻断,翻身背对我。看来是不想跟我有肢体接触,我惆怅望着黑色的帐篷顶,小苏忽然把腿搭在了我身上,免不了碰到我那玩意儿,因此我就.....她贼嘻嘻地在我耳边说,“臻哥,想要了?”我拨开她的腿,她又搭了上来,她要不是师父的女儿,我兴许早就跟她来一炮了。小苏不停地挑.逗我,我保持着定力,阿素似乎发现了,她起身跑到我们中间来,一脚把我踹到最边缘去,还在中间弄了一个三八线,不许我越过女生的地盘。这下我总算能侧睡了,平躺时我的尾巴骨会被土地硌着,因此还是侧睡比较舒服。越睡越冷,我经不住冷意,身体开始打颤,牙齿也咯咯地响,一冷尿就急,我披上外套去树林里小便,没敢走远,离帐篷还算近,撒尿的时候肩膀上忽然沉重的像有杠铃一样。隐隐有一种不翔的预感。我低眼一瞥,吓得我那热黄的尿直飙,两边的肩膀上隐约有个形状,像是被人抓住了肩膀,衣服才会有凹下去的感觉。可我周围明明什么都没有。我马上拉上裤子的拉链,准备回帐篷里去求救。帐篷近在咫尺,我却跑了很久,不管跑多久还是跑不回帐篷旁边,然后我扯开嗓子大喊他们,帐篷里毫无反应。我就不信邪了,又开始像仓鼠一样的跑,跑来跑去我还在那棵大树下面。于是我回头看着大树跑,这一次,大树明显距离我越来越远了,我松气地往前一看,眼前闪过一个全是头发的脸,吓得我就是一声惨叫。帐篷还是在前面,转身一瞧,大树在我几步之遥。我按住胸口让自己冷静下来,卞先生说,童子尿可以破了鬼打墙,我也不清楚这个情况是不是鬼打墙,况且我刚才明明在树下尿了一泡,怎么反倒被困住了?我试着在原地方便,刚才尿光了,此刻半点尿不出来,我酝酿了许久,生生逼出了一些童子尿来。毫无用处。我依旧被困在原地踏步,我跨的步子那样大,距离总是越来越远,我撑着膝盖歇气,那几个货睡得跟死猪一样沉,无论我怎么大喊,他们像要睡到天荒地老一样。肩上的沉重感越来越重,几乎要将我压的跪地,我捡起旁边的树棍撑地,我擦着冷汗,以为自己死定的时候,沉重感突然又消失了。☆、头发我不报希望的往前走,这次居然走回了帐篷里,我掀开帐篷想骂她们来着,看见她们睡得那么安详,我就没忍心骂。我躺回自己的位置上,有些惊魂未定,我侧躺着注视她们的背,阿素今儿总算变了一次睡相,她和小苏都侧躺的整整齐齐。响起刚才撒尿遇脏东西的事,我郁闷地闭眼休息,没过多久,忽然感到有人躺在了我身边,那人一路往下的吻着我,一睁眼看,是诱人的阿素!我与她享受地调情,她缓缓躺平,娇媚的吟声断断续续,我还没开始,她就这么兴奋?于是,我把她全身舔了个遍。我捂住阿素的嘴,小心瞅了一眼熟睡的小苏,心猿意马地问阿素,愿意给我了?她眼神迷离地看着我,边微吟,边点头。我整个心都酥了,解下裤子想要步入正轨的时候,忽而听到遥远朦胧的声音在呼唤我,声音熟悉的让我骇然!那分明是阿素的声音!我僵在上头侧耳倾听,身下的阿素勾搭着我的脖子,她迷乱的吻我,还抬起身躯往我身上蹭,我一动不动。她抚着我的脸庞,勾引十足地问,林臻,怎么了?你不想要我了吗?下一秒,我听见了更急促地呼唤声,有小苏的声音,有阿素的声音,还有卞先生和晋宇的声音,他们重重叠叠的在喊我林臻。我仔仔细细地环视帐篷,这里面没有异样,我告诉面前的阿素,外头有人在喊我。她像八爪鱼一样的缠到我身上来,懒懒地说,我可没听见,这山林里不干净的东西多,想勾你魂儿罢了!别听,我们继续。我看着面前发sao□□的阿素,越发的感觉不对,接着脑中闪过阿素侧躺的那一幕,我隐隐觉得外头的呼唤声才是真正的阿素。于是我干干笑了几声,说尿急想要去方便。她雪白的脸一冷,前额的头发迅速增长起来,乌黑如墨的发丝覆过了那双阴冷眼睛,覆过了挺拔小巧的鼻子,覆过了殷红如血的嘴唇,当乌黑的头发盖完她的整张脸时,只听她勾唇笑道,你不是刚刚才方便过吗?面前的东西有一颗让人胆寒的头颅,她的前面是头发,后面也是头发,头发与头发之间已经挨得密不透风,她刚才的脸不过是幻化出来的!我忙不迭地掀开挡帘要走,却发现整个帐篷已经变成了一个矮小封闭的墓xue,我颤抖着身体一点也不敢回头,我告诉她,我肾虚,快尿出来了。后头没有声音,我的脖子上突然多了什么凉凉的东西,我低头看,脖子已经被黑发给缠住了,我胡乱地去扯这些黑发,越扯越多,它几乎要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