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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她不开门,他就在外面站一夜。他还说,他的左腿很痛,特别是到了晚上,吹过凉风,钻心的痛,他一到晚上就痛得睡不着。白语清对秦沉感到愧疚、生气、恼怒...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缠绕着她的那颗心,白语清最终还是决定不理他,她不安的睡了过去,到半夜三更的时候,白语清因为要坐起来小心的翻身,把肚子摆好,一刹那,她想起了秦沉。现在已晚,昼夜温差极大,她不放心的起床准备去看看外面,悄悄打开门后,她就看见,秦沉挺拔的立在冷风中,他的手握成拳正在捶左腿,秦沉那双漆黑的眼眸一顺不顺的盯着她,他站在原地没有一丝一毫的走动。秦沉的右边有一个黑色的大箱子,他的西装也是黑色的,仿佛整个人都与黑夜融为了一体,寂静的,凉凉的,他那只微弯的左腿,和以前的笔直形成鲜明的对比,蓦地让人心疼。白语清像xiele气的皮球一般,她敞开门,郁闷的往屋里走,却没有听见预料之中的脚步声,她回眸,门被冷风吹得往里动,那处没有任何人。她忽然有一丝心慌,这样寂静孤独的夜,仿佛要将她吞噬,如同以往的每一个夜晚,她只能独自舔着伤口,然后默默的告诉自己,还有明天,还有后天,日子还久,总要习惯的。白语清迭过去扶着门框,看到秦沉没有离开,心底的那点慌意消退了。秦沉不言不语,他冷若冰霜的站在那里,不悲不喜,仍用手重重的捶着左腿,他的腿似乎抽筋了,他撑着墙尽量绷直了左腿。白语清走过去一手环住他的腰,一手帮他按捏腿部,她低低道:“对不起,可是我就是想发脾气。”秦沉绷着的脸缓和了些,他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在遇到这个女人之前,但那是很遥远的事了。秦沉用手摩挲着她的肩膀,他拖起行李跛着脚,搂着她进入屋里,“罢了,比起你怀孕的心酸,我这点又算什么。”白语清忽然抱住了他,她的头闷在秦沉胸膛上,温热的水泽浸透了他的白衬衫,白语清哽咽道:“不,任何人都不能把自己的心酸归错于别人身上,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不是么?又有什么资格怨你,你为我伤了那么多心,还成了瘸子,我不是该好好的爱你么?对,我就是爱你,或许在你霸占我的时候就爱了,我也不清楚是在什么时间,但我明确的知道,你和赵小姐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我的内心第一次像个泼妇一样,恨不得冲上去甩赵小姐两巴掌,想要大声的吼一句,你为什么要抢我的男人,可最终我知道,我是优雅有修养的女人,我并不能那么做,也不敢试着挽回你,秦沉,我爱你,这是我花了好久才理清的迷糊事。”秦沉怔住了,对于她的真心表白,他渐渐的愕然,然后又是激动、悸动、以及狂喜。秦沉的眼梢有些红润,他捧起她的脸颊,他看向那双澄澈伤感的漂亮眸子,颤抖着声音问,“是...真的么?你...爱我?”白语清翁瓮嗯了声,便勾住了秦沉的脖子,她踮起脚尖,抬起尖瘦的下巴,轻轻吻了吻秦沉的喉结,她温柔道:“哥,如果我没有怀孕,你是不是永远也不来找我了?是不是永远也不要我了?我们差一点就要错过了么?”她吻他喉结的那一瞬,他就有了反应,秦沉按捺住心里那颗嘭嗆直跳的心脏,他思忖了片刻,认真道:“不会,就算你没有怀孕,就算高生没有告诉我你的消息,总有一天,我会按耐不住的,当思念积累到一定的高点,它会像气球一样的膨胀,然后,我会爆炸,像疯了一般的四处找你,如果没有你,我的一生才是残缺。”白语清像小猫似的,在他的胸膛间上蹭着鼻尖,“那就好,一直以来,是我慢热,是我让你太辛苦了,对不起。”秦沉把白语清打横抱起,缓慢的进入卧室,他放下稍微有些重量的她,然后拉过被子帮她掖好,他转身时,白语清紧张的攥住他的手,“你要去哪儿?”看着这个小女人有一天居然会紧张的不想他离去,他的心里充满了温暖洋溢着春风,秦沉刮蹭了下她的鼻尖,“洗澡!等我。”白语清羞涩了一下,反正他们又不能做什么,她又想起秦沉不洗澡是不会上床睡觉的,她吐吐舌尖道:“不洗澡很难受么?”秦沉渐渐脱下外套,衬衫,裤子,露出结实高大的身材,腹肌的纹理清晰可见,只剩一个小内内的他,让白语清不敢看,她立马蒙上了被子。秦沉的声音出现在被子外面,他的手隔着被子,轻抚她的肚皮,“清清,我们做了那么多遍,你的我看光了,摸光了,我的你也看光了,接触光了,还害羞什么?”白语清羞红了脸,她瓮声瓮气道:“你厚颜无耻!我脸皮薄!”秦沉扯下被子,在她脸颊上偷了个香,就去洗澡了。第48章幸福在清冷的浴室里,秦沉发现了那个小板凳,心窝子里蓦地有些难受,她的沐浴露既可以洗澡也可以洗头,秦沉观察着浴室里的每一样东西,地上还有一套鸭子玩具组合,金黄的几只小鸭子在大鸭子背上整齐的放着,这时的秦沉神色安详,眼中荡漾着一抹温柔,他把小鸭子拿起来捏了两下,发出的声音有些尖锐但不失可爱。秦沉迅速淋了下浴,他把充满奶香味儿的浴巾围在身.下,白色的浴巾与他古铜色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他这样湿漉漉的出现在白语清面前时,白语清有些痴了,秦沉随意地搓了下头发,他眼角带笑地躺上床,然后,他一下子紧一下子松地环住白语清。秦沉在她耳边暧昧道:“老婆,傻了?还是说,想要了?”白语清的脸上浮现红晕,她嗔道:“哥...你...疯了!我怀孕了!不可以的。”他沉吟了片刻,翻身来到另一边,他轻抚着她圆鼓鼓的肚皮,吻着她的耳垂,“肚子已经稳了,我侧入,就蹭蹭。”白语清阻止不了秦沉,她微微娇吟,秦沉分外小心,不知是否怀孕的原因,她格外的敏感,白语清被他轻柔的动作,弄得吟声起伏。秦沉终于再次体会到春宵,虽然说他有些不爽利,起码比没有要好,秦沉听着她心甘情愿的叫声,已心满意足,他若有若无地吻着她的脖子,断断续续道:“你愿意...真好...舒服么?难受的话,马上和我说。”白语清攥着秦沉的手,她红着脸说:“...舒...服...。”秦沉的心经不住又是一颤,他真的不敢想象,有一天,他们不可描述时,她会娇吟着对他说舒服二字。秦沉慢慢冲刺,并不敢太用力,他粗重的呼吸在白语清耳后喷洒着,白语清忽然一颤,抓紧了他的手,她久久不能平静,脸红耳赤地暗道,她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