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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你最近人在哪儿呢?”换做和铃和连凯风还没有好上的以前,老妈喊他都是“我的好儿子”,妥妥的老幺福利。可现在呢,那俩个联合起来虐他不说,连家里的老幺待遇都没有了。连绎心停止了手上的活,回话道:“在北京,怎么了?”“哦,这周六在南京有个话剧,你跟mama一起去。”北京飞南京,为了一场话剧.....连绎心无力吐槽:“上海的那俩个呢?”“我不叫他们,我就叫你,谁要你单身。”“......”真是连拒绝的理由没有。“对了,魏语跟我们一块去。回头你加一下她微信,酒店也给人家安排一下。”连绎心拿出自己的行程本翻了翻,将原来周六的会议安排直接杠掉,应声道:“我知道了。”答应得这么爽快,搞得连家mama都有点怀疑:“哎,你以前不是很反感这种聚会的吗?总说我是变相得给你介绍女人。”撕了一张卡片写下了日期还有自己的身份证号,连绎心转头交给了进来送茶水的秘书,在临挂电话前和连家mama讲了实话:“你也说是女人了。魏语算是女人吗?”至于加上魏语微信,还是晚上的事情。国内正在洗牌,国外同样精彩。乔景云大概是艺人当中最适合拍真人秀的那种了,六七个一线二线艺人齐聚在镜头面前,没一个人表现得比他出彩。一会儿和老外谈心、一会儿闲谈欧洲历史,游走街头的时候不忘照顾身边人,半天下来就征服了整个制作团队。跟着乔景云的PM和PD也被圈了粉,问张可岚问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屋里乔景云居然还会这个吗。张可岚都耸了耸肩,一副“是你们太low”的表情,充满骄傲的小眼神一错不错得关注着前面的乔景云。拿着一顶崭新的牛皮帽子,乔景云正在和摊主讨价还价,身旁的女艺人方雨婷也满眼星星得看着他,一脸崇拜的样子。“十磅就可以了吧,老板。”“先生,你不要开玩笑,我这个牛皮帽的款式是很经典的,乔治拉赞贝都戴过的。”“算了吧,老板,007里面我最讨厌乔治了。十磅就十磅吧,我买了回头又不能退税。”“好吧,好吧,真是一点利润也不给我。”其实给了很多。乔景云砍下了价,又抽出自己硕果仅存的十磅出来,递给了摊主。方雨婷欢快得接过牛皮帽子盖在头上,抓着帽檐在头上转了半天,又理了理刘海,转过头来给乔景云看。十几个镜头都对着他俩,乔景云给了她面子,点了点头。可是微抿的嘴角还是落到了后面张可岚的眼里,微表情么,LP的分析大师大方教过她,这是下意识嘲讽的意思。前面几个艺人在叫他们俩,方雨婷按住帽子就往前面走,长裙像是有吹风机在旁边吹着一般,荡起了海边才有的涟漪。乔景云不紧不慢得收拾着钱包,视线落在了摊子上的一个金色的威尼斯风格的小烛台上,打量了有一会儿工夫才转身跟上前面的大部队。张可岚看了一眼乔景云的背影,又看了一眼那摊子上的小烛台,连忙趁着所有人都往前走的空档抽身去买。摊主一看是个中国人,习惯得狮子大开口:“一百磅。”没时间讨价还价,张可岚直接从腰包里掏出两张伊丽莎白付了账,不等摊主找个袋子来装就拎着烛台走了。摊主看了一眼掌中的两个女王头像:“......”女王,我爱中国人。买好烛台,张可岚回头去找制作团队的时候,街头巷尾上只剩下了看热闹的人群。透过人群找了一圈又一圈,一个熟人没找到。凭着经验,张可岚捡着人多的地方走,一直走到了街角。街角的咖啡屋门外,张可岚没有看到乔景云,却看到了上次和她不欢而散的小叔叔,乐正霖。在欧洲碰到他,可比在国内碰到他的概率高。虽然吵了一架,但毕竟是感情很好的叔侄。张可岚硬着头皮走了上去,拨了拨额头上被风吹乱的刘海,低低得喊了一声“小叔叔”。乐正霖转身跟服务员要了一杯咖啡,看向张可岚:“坐吧。”两人许久没有坐下来谈过心了,乐正霖也不想像上次那样跟她说得眼红脖子粗,索性拉起了家常:“最近怎么样?”左右跟不上大部队了,张可岚便想着待会儿直接打的回酒店。端起服务员递来的清水一口喝掉,不假思索道:“还好,小叔叔你呢?”“工作有点忙,已经好几周没回国了。你跟着乔景云来做节目?”“嗯。小叔叔你看到他了?”乐正霖晃了晃自己手中的咖啡杯,笑道:“阵仗太大,想看不到都不行。对了,你要在英国待几天?”“两三天吧,全看制作团队的安排。”张可岚瞄了几次吧台,她的咖啡还没好。乐正霖默默得叹了口气,确定自己是讨她嫌了。可又不知道下次坐下来聊天要等到什么时候,乐正霖想了又想,决心嵌入主题:“可岚,你是真想和乔景云在一起吗?你能确保你的真心,将来不后悔?”张可岚抬起眼眸,目不转睛得看着对面这个她打小就崇拜尊敬的小叔叔。看着看着,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她崇拜的男人居然还信奉“在一起”这一套?她是喜欢乔景云,可从没想过和他在一起。乔景云混得再好,说到底不过是一个艺人,家里长辈眼中的一个戏子。她心里清楚两人的将来,所以一开始也没打算让乔景云爱上自己。她一直以来所图的,不过是“乐”字。从慕和铃身上得来的“乐”字。从LP那个狗屁团队身上得来的“乐”字。更或者,从她一开始认为的那个乔景云身上得来的“乐”字。乐正霖的脸色有些暗淡,像是高物在他脸上留下了阴影。回忆和现实隔着一道闸,总有因为洪涝或者干旱的一天而打开它。有些话,终究要说出来。“我第一次见到慕和铃,不是在丘吉尔庄园里,也不是在莫德林桥边上,而是在国内南京大学的校园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