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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把它们慢慢推到唐喻瓷的桌子上,面上带着讨好的笑,“这是我的聘礼,请过目呀夫人。”唐喻瓷瞥了一眼,略不耐烦的把一叠彩纸放在她手上,嘴上也不忘毒舌,“只有这么点彩礼,那你注定一辈子只能做一只单身汪了。”“好的,夫人。我会继续攒老婆本的,夫人。”唐喻瓷平静了一会,到底还是没忍住的抽了抽眼角。伸手随意从一堆小纸片里抽出了一张,歪歪扭扭的字实在是太引人注目,于是他低头看了一会,然后才动手折起星星来。捏着角让它鼓起来之后就扔到了那一座星星的小山上,可是他盯着那颗星星瞧了会,又伸手把它挑出来单独放到桌子的另一边。唐喻瓷扭头瞥了辞诺一眼,她就坐在窗边,清浅的月光透过层层的树叶落下来,在她的发梢上洒上了辉。他又转过头去,精致的眉眼像是也被月华镀上了柔光。——我好喜欢你呀。—你不会折星星。那我教你。作者有话要说: 中秋快乐!☆、扒一扒和我同桌的那个学神(七)光阴从指尖穿梭而过。等辞诺把学渣的帽子甩脱成功进入学霸阶段的时候已经是高一的下半个学期了。而刚刚考完期末考试的晚上要在教室里上自习,她课桌里的言情都看完了,一整本的套路。明明亮亮的月光落在窗外的树上。辞诺在打了第三个哈欠之后,仰着头盯着黑板想了一会,决定还是用睡觉来消磨这个放假前的最后一个晚上。春秋和莫书明换了位置,正和程橙脑袋挨着脑袋看综艺节目,戴着耳机眼睛里却亮着光,满满都是兴奋和惬意。唐喻瓷在一旁做卷子,大家都在做各自的事情,周围很安静,只听得见他的笔尖在纸张上沙沙作响的声音。总在她耳边萦绕,吵得实在是烦了。辞诺忽然就从课桌上直起身子来,侧头眯着眼睛看唐喻瓷,脸上看得出是不耐烦。伸手一把抓住他的右手放在桌子上,然后又趴下继续睡。手却还一直压住他的手。唐喻瓷还沉浸在她那个意味不明的眼神里,突然就被她抓住了自己的右手,愣了半天没说话。他的手离辞诺的脸很近,稍微将曲起的手指放平就可以碰到她的睫毛,可他又僵直了身子不敢再动。后面班上不知道为什么热闹了起来,他僵着身子听到后面两个女孩子小声的谈话。“啊啊啊,我爱豆和女神他们牵手了好浪漫啊!”“这cp配我一脸!”“我去,你我着我的手干什么!”明知道不是在说自己,可唐喻瓷还是不自在的抿了抿唇,眼睛里还有些不知所措。辞诺手的温度比他手的温度要更高一些,但那股燥热却好像从手上蔓延到了脸上。清隽的少年挺直了背坐在位子上,白皙的脸上却透出薄红,一双眼睛此时像是承载了万千星辉,比头顶上的灯光还要亮眼。后面还是有眼尖的女生看见了,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然后发出暧昧的一声:“wow——”唐喻瓷眨了眨没说话,也没往后看。倒是趴在桌子上的辞诺双眼朦胧的起身,转过身用另一只手捂住了春夏的嘴,“别吵。”被抓住手的唐喻瓷:“……”被闹腾了一阵之后辞诺也就没了睡意,只好撑着手在位子上无聊的打哈欠。他的手早就被辞诺放开了,唐喻瓷不动声色的把手放在身侧,却又僵硬的没有下一步动作。“你这么无聊,不看了?”握了握拳,他又重新拾起桌上的笔。辞诺眨眨眼:“都是套路,我已经可以知道接下来的剧情了。而且老有那种男女主角打赌,输了就要答应对方一个条件做他(她)女朋友或者男朋友什么的梗。有什么意思嘛。”“所以。”唐喻瓷顿了顿,笑着扭头看她,“你是在暗示着我什么吗?”“并——没——有。”辞诺一字一句的开口。“我们之间应该多一点真诚,少一点套路,不然如何荡起友谊的双桨?”唐喻瓷:“难道不是你一直在套路我吗?”辞诺微笑:“我们友谊的小船翻了。”窗外的树叶在地上落了一层又一层,有风轻送,是夏日特有的清爽。“我们之前的那个赌约……”“啊?你刚才说了什么?”他看了眼窗外的树,开口。“我说,夏天到了,我们在一起吧。”辞诺失笑,关夏天什么事啊喂。他眼里熠熠生辉,唇边有柔软的笑意,伸手轻握住她的手。—我们友谊的小船翻了。可我们还有爱情的巨轮啊。【攻略学霸:完成】☆、公子总觉得我要害他(一)京都最近发生了两件大事,一是安平府的小公子在马场受伤至今昏迷不醒,二是辞太师家的二小姐被辞家从江宁接了回来。各大茶馆早将先前说了千百遍的话本换掉,备好茶水干果拍案讲起安平府的夺嫡风波和太师府的诡谲阴谋。而作为当事人之一的岑玉对此毫无所知,他此时正做着一个很长的梦。从粉雕玉琢孩童的软糯娇语到清姿绝艳及笈少女的天真笑言,岑玉看着梦境中的女孩一点点长大。看着她读诗书词赋,习宫乐音律,与少年郎痴心交付定亲相许。直到她十六那年。家中忽然接回一个长居江宁的嫡妹,一双清水明眸像迟暮的天色,雾霭沉沉看不分明。太师府中平静安和的水就这样乱了起来。岑玉自小在父母殷殷期盼和淳淳教导中长大,兄友弟恭家风严谨,从未见过内宅的争斗与心计。看着少女不分明暗的眼眸,他胸腔腾起一股愤怒和惊诧。不知是为了那双眼中的狠辣,还是为了那明艳少女不平。在梦的最后,粉色的宫裙已经沾上了污秽的颜色,被灌下鸩酒的少女朝着褪色的宫阙嘶声力竭地哭喊:“辞诺,我视你如同胞妹,却不想你是豺狼虎豹,你害我父兄,夺我夫君,杀我亲子,我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你!”那人着一袭宫袍立于殿阶之上,眼中是不遮掩的轻视,“那我就等着你。”……岑玉猛然从梦中惊醒,一旁有人用湿热的帕替他擦去额头上冒出的细汗。“小姐可算是醒了,夫人已经担心一整天了,奴婢这就遣人去告诉她,好教她安心。”红袖说着就朝一旁的丫头看了一眼,那丫头会了意就急急忙忙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