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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就要走,还不忘了回头嘱咐一声,“放了学别忘了。那个,还是叫……哥哥吧。”“好嘞,哥哥!”这一上午的课程排的满满的,每个老师在上课前都要三句话离不开“高考”,这让那些觉得上了高中就是玩的孩子们深感恐慌。不过王权根本没有听进去,因为她一直在打瞌睡,连什么时候张纪站在她面前她都没有察觉。“权儿,权儿……”孙培培捅了捅身旁睡得正香的王权。“咋了?”王权揉揉眼睛,睡着孙培培手指的方向望去。“哎呦,张老师早啊!”王权的这句话逗得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还早?你是不是还想睡到放学然后醒了就直接背书包走人呐!”张纪眼一瞪,嗓门一亮,底下就没人敢吱声了。除了王权。“哪敢呢,睡到现在就挺舒服的,再说了,张老师的课如此深入浅出,引人入胜,我怎么能错过呢?”王权推了推孙培培,“以后上数学课之前就把我叫醒哈!”孙培培低头憋着笑也不敢出声,而张纪已经被王权气的眼镜都要吹飞了。“真是孺子不可教也!其他同学自习!王权你跟我来办公室一趟!”张纪坐到办公室椅子上,把数学课本往桌上一扔,一脸无奈的冲着王权又开始言传身教。“王权同学,你说让我怎么说你好!你知不知道你现在都高中生了,要看就成为大人了,怎么还跟小孩似的吊儿郎当,你看看你这校服穿的!给我整理好了!”张纪都不想拿正眼瞧她了,原本他接这个班的时候还庆幸着班上的男生都不淘,谁想到出了个比男生还要叛逆的王权。王权抻了抻校服袖子,又把拉链拉好:“张老师你有啥话就说呗,我都听着。”不过可管不住左耳进右耳出。“王权我跟你说真的,你冲你这分数,如果再不往前冲冲,高二的时候你可能连16班都分不到了。你每天还吃了睡睡了吃的,光想着打架斗殴,你说你和那猪还有什么区别?!”张纪说的嗓子都快冒烟儿了,赶紧喝了口水润润嗓子。“分数以后可以提高嘛,可是有人欺负我我还手那可不叫打架斗殴,那叫正当防卫!”其实王权想说,幸亏张纪只知道她打架斗殴,要是知道了拳头帮的存在还不当场背过气去。“呦,你还知道什么是正当防卫呢,你说你要是不招惹人家人家会无缘无故找上门!”确实是,不过要怪就怪那些混球犯了众怒,我只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你放心吧张老师,我做事情都有一个度,还有学习的事我也会慢慢跟进,你就不用cao心了!”“哎呦,哎呦,听听这话说的,真贴心啊!有你在这儿甜言蜜语的功夫你有本事别在课堂上睡觉,每次数学考试都给我考100分以上,比什么都让我放心!”果然,调|教叛逆期的女生要比叛逆期的男生费心多了,张纪这说教了没5分钟额头上就出汗了。“张老师,我今天睡觉是因为昨天没睡好,以后绝对不会了!还有,那分数能不能再降点啊,我先上90分行不?”王权背着手俨然一副乖乖女的模样。“你一说分数我就想起来了,”张纪从办公桌的一摞卷子上翻出了王权的那张,指着卷子背面的一道推理题,“你说你这什么脑子?表面长得那么好看,里边怎么全是浆糊呢?”“张老师,我长得好看吗?”王权心里窃喜。“你还真会顺杆爬啊!你连‘正当防卫’都知道,还不知道什么叫‘对比’手法?”其实王权算不上漂亮,但是那种白净中透着帅气,阴柔中更显刚毅的气质,让人很难捉摸。“你先看看你自己做的这题,你说你小学数学是不是猪教的啊?”王权其实想说她小学能毕业完全是因为国家的九年业务教育。王权拿过卷子看了看,那道题应该是赵力故意给她做错的,她以为张纪只是气愤她这题做错了,结果看到卷子上解题的最后两步,王权想把那个五香豆再油炸成开心豆!=394a127a=511a赵力你大爷!你还能错的明显点吗?“张老师,这题确实是我太马虎了,我以后会注意的。”妈的,不承认马虎难道还要承认不是自己写的嘛!“你也知道你马虎啊!那你还躺在课桌上流水哈喇子,有时间多做点题吧!”张纪说着又扯到了自己身上,“你说我在台上酣畅淋漓,慷慨激昂,你在那儿睡的五迷三道的,我看了又多生气吗?恩?我每天备课、阅卷、整理讲义也累得不行,也想趴在办公室睡个昏天黑地,奈何职责所在,只能制造出全身一股用不完的精神劲儿的假象。所以,你要跟老师学习……”张纪一杯水已经喝完了,嘴也说的累了,挥了挥手:“行了,你回去吧,从今天开始,整理一本错题集,把咱们开学到现在,乃至以后,无论什么科目,只要做错的题就都整理出来,包括错误原因和正确解法。”“这么狠?张老师,我以后不睡觉了还不行吗?”王权终于感觉到了,姜还是老的辣!“不行。”张纪盯着王权有好半天,最后说出这么一句。☆、第14章“权儿,权儿,张纪又被你气蒙了吧?”孙培培看着从办公室回来的王权嘿嘿笑着,“呦,今天败了?怎么这么没精打采呢?”“哎,一言难尽啊!张纪那个老狐狸出了个损招整我!让我弄一个什么错题集,我靠,我连题都懒得做,还整理错题集?还是杀了我比较痛快。”王权趴在桌子上瞪着眼睛都迷成一条缝的孙培培。孙培培属于那种白白净净,温文尔雅,但谈吐间又不失风趣的女生,主要是高挑的马尾和一对勾人的桃花眼,女人见了羡慕三分,男人见了失魂三分。这才是女人吧。王权每次见到孙培培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谁让你招惹张纪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三十多岁找不到对象,整天就拿咱们出气,希望某一天师娘的出现能够让咱们的苦日子得到解放。”王权笑了笑,由于趴在桌子上张着嘴,口水都顺着嘴角快滴到桌子上了,她赶紧吸了一口把口水都吸回去了。“哎呀,权儿,你真恶心……”孙培培拿着数学书挡住巴掌大的脸。“这还叫恶心,我让你看看更恶心的……”王权说着,手就伸向了孙培培的胸前……“王草,你今天没事吧?”赵力一脸神秘的看着王草。王草看了他一眼:“没事……啊,你有事吗?”“正好,我今天有事,日你帮我值一下呗,回头多给你讲几道题!”赵力背着书包就要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