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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什么东西都想要拿回家去。季姝又是一个好面子的,所以从小到大,玩具衣裳首饰,季姝心爱的东西,没少被十三娘子拿走。所以季姝最怕的就是十三娘子来她们家了。三夫人这么一说,季姝立马就老实了下来。“走吧!”三夫人这话是对季萍说的,却看也没看季萍一眼,抬脚就走在了前面。季萍看了看季姝,又看了看三夫人的背影,低头敛去自己脸上的愤怒。季姝是嫡女,所以三夫人不让她牵扯进这些肮脏的是非里面。她季萍是不受喜欢的庶女,所以要被带在身边,随时当枪使。凭什么,又不是她想要当庶女的!锦桐院里面的“战斗”如火如荼愈演愈烈,冉殷在小书房里面听得真切,却安然不动。瑶柳急切道:“将军,我们夫人小姐快抵挡不住了,您快去帮帮她们吧!”“是么!”冉殷冷笑,问道,“你是季箬的丫鬟?”“婢子是五小姐身边的一等丫鬟。”瑶柳福了福,盈盈欲泣,看起来惹人怜爱极了。冉殷却没有半点儿动容:“季箬叫你来找我帮忙?”五小姐当然没有吩咐过她这话,她只是想让冉殷跳出来,然后好将“锦桐院里面有外男”这个把柄送到二老夫人面前去而已。瑶柳眨了眨眼睛,故意模糊着回答:“四房有三少爷在,咱们大房一个男丁都没有,除了将军,指望不来别人了。”“指望不了就指望不了吧,关我什么事儿。”冉殷嗤笑一声,不再理会。他心里却是忍不住暗骂季箬,她不是很厉害吗?怎么身边的丫鬟都是别人送来的眼线?一个一个的长得妖娆风sao,不知道的人看了丫鬟,还以为季家大房养的不是五娘子而是五少爷!季箮还在外面呢!冉殷到底有些担心,抬脚走到靠墙的地方,透过窗户的缝隙看着外面的战况。下人们不敢对主子动手,所以现在四夫人和季景同两个人对战上了季冉氏、季箮和季箬三个人。季箮被季景同推了一个踉跄,冉殷眼神一寒,视线充满了杀意。季景同感觉到周身缠满了恶意,动作一顿,就被季箬踹了一脚。踹得好!冉殷心想。五年没见,这季景同是越来越不长进了,以前顶多眠花宿柳,现在连府里的女眷都打起来了!正想着,冉殷就看到季景同被人跳起来狠狠踩了一跤,疼得他抱着膝盖单脚蹦,然后被人整个人撞上去一绊,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上。干脆利落,知道自己力气小,所以很会找对方的弱点。战场上杀出来的将军冉殷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仔细去看那人……居然又是季箬!她不是在寺庙长大么,听着梵音还能有这么利索的掐架手段?正诧异着,就见刚爬起来的季景同又把季箮推了一个踉跄。季箮摇摇晃晃,随手抓住了季箬的衣袖,拉着人一起摔地上去了。这还能忍?冉殷怒极,走到写字台从笔架上扯了支毛笔,三两下折断成几节,就要当成暗器朝季景同飞去。“你们在做什么!”忽然院子门口传来一声浑厚的厉喝。季冉氏的传信到的时候,季陵正在面圣,所以这才回来得有些晚了。他看到自己女儿摔在地上,季景同竟然要扑过去打她们,登时怒了!一记窝心脚将季景同踹飞到一边,又踢了旁边厮打的下人们几脚:“还不快将四夫人拉开!”季陵回来了,这里自然就打不下去了。四夫人立马有哀哀戚戚的哭了起来:“大伯,你可要为我们做主,我家的毓姐儿,就算得了病,那也是一条命啊,由不得五娘子这么糟蹋!我知道你是丞相,你们大房就是害死人也不怕,可我的毓姐儿要是没了……”接到消息不是说七娘子得了花痴病吗,怎么又跟阿箬扯上关系了?季陵一头雾水,他扭头看向阿箬,正要问是怎么回事,却见阿箬脸颊上挂起了两行清泪,登时心疼起来:“阿箬,你没受伤吧?”他问完这话觉得有些不对,扭头一看,旁边不是还站了一个阿箬么!这……这……季陵一下子有写懵,脸上明晃晃的写着难以置信。脸上挂着两行清泪的“阿箬”开口道:“我不是阿箬,我是箮姐儿。”季冉氏也道:“夫君,咱们的箮姐儿,今日回来了!”第六十九章血痂裂开甚心疼(八更)箮姐儿回来了!他养了十年的女儿终于回来了!季陵脸上狂喜,再也没有了一朝丞相的稳重与矜持。他猛地将季箮抱在怀里,脸上含笑眼里带泪:“好!好!好!”一连说了三个好字,哪里还记得旁边等着“做主”的四夫人和季景同啊!“大伯父!”季景同怪叫,“您的女儿得而复失,我的meimei现在却还生死未知!”现在确实不是叙父女离别之情的时候,季陵回过神来,敛神束容,放开了季箮,转头问季箬:“到底是怎么回事?”相比四夫人和季景同的激动,季箬就平静多了。她淡淡的开口:“七meimei病了,大家都说是花痴病,只有一名姓薛的太医说不是。我想看看那位薛太医说的是不是真的,就去探望了七meimei,发现她果然得的不是花痴病,而是相思病。就把人带回来治疗了。”瞧她这话说的,好像她比那些太医神医还要厉害似的!那可是毓姐儿一条命,她如此轻描淡写就带过去了,凭什么!“大伯,我的毓姐儿可是被她吓得昏死过去了!”四夫人尖叫。季景同眼里恨意有如实质的钉在了季箬身上:“五meimei年纪小,犯下大错,我们暂时没没精力追究,只想将毓姐儿接回去让大夫诊治。可大伯母带着人于此阻拦,让我不得不怀疑,你们是故意想要害毓姐儿的性命!”季陵心中骇然,他觉得自己的妻女不可能这么胡闹,于是转头看向季冉氏。季冉氏的头发在刚刚的厮打中被扯得凌乱,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可她的神情依然是端庄优雅的。季冉氏慢吞吞的说:“阿箬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