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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他怎么没事?果然是练过的啊,她现在冷的牙齿都在磕磕直响,似极了那仓鼠在磨牙。小仙童瞧见她冷的快晕过去了,便低低的问了句,“上仙,可还抵得住这严寒?”白雪里真想朝她翻个白眼,我靠,没看到本仙冻的皮都快掉一层了吗?居然还问这些废话。但依旧还要装出一副温婉可人的样子出来,打算跪着也要把话说完,所以双腿打着哆嗦,牙齿磕的直响的说道:“嗯…寒归…寒了点…倒是…觉得还可…就是…腿有点…僵了…似不再…自己身上似的。”说完这一句,又将自己piapiapia打脸了,因为她一个没耐得住严寒直接晕了过去。呸,说什么还可以啊,她明明真的快晕过去了,早知道实诚点了。人啊,有时候,尽是睁眼说瞎话!待她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是到了奇峰山颠,她是被nongnong的檀香味熏醒的,她向来只能闻淡淡的味道,其他浓重的味道一出现,要么将她呛着,要么可以打上好几天的喷嚏…她张眼看着这个陌生的地方,头顶轻纱幔帘,背卧雕花床塌,身盖棉被绣衾,正对梨木梳妆桌。墙角香炉升起阵阵青烟,nongnong的檀香味似乎就是从此处传出。暖暖的阳光从朱红的雕花窗透进来,她并没有觉得此时的意境多么的美好,只是将眼瞳一缩。她在哪里?她已经睡了一夜?师父呢?妈呀,她是不是错过了什么?她邃地起身爬起,使劲咽了咽口水。昨日…她好像晕倒了…本来的拜师礼,也全泡汤了。还有这个屋子一看就是个女子的香闺,布置的得体又典雅,难道师父还金屋藏娇?她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咳咳…昨日真是丢死人了,好像她刚与小仙童说完自己还可以撑得住,便一晕不醒了。新师父应该不会生气吧?她使劲甩了甩头,捂住脸来,安慰自己道:师父才没有那么多闲心逸致来管自己呢,他既是高人,哪可能会因为这点区区小事就与她斤斤计较的。高人都是心宽体胖的…呸,师父应该不会那么胖吧。宰相肚里能撑船?呸,师父又不是宰相。想了半天仍然没有词来形容,她还是只能用了一个蹩脚的句子概括,嗯…高人实在是高!而此时的某个高人也直直打了两个喷嚏。昨日为了输真气给那个丫头,倒把自己弄风寒了,只因那丫头到奇峰山巅之时已是昏死过去,身上寒冰入骨,阵阵冰霜结在她的后背及头部之上,若再等待片刻,任是哪路神仙都救不活了了。白雪里:我有那么弱?幸亏她的意识尚在,神志清晰,不然昨日就直接一命呜呼了。古道上仙身穿厚厚的青衣貂裘,一席黑发尚未竖起,懒散的躺在被兔绒圈住的席塌之上,黝黑的眼睛静静的盯着墙上的雕花窗,思绪却不知飘到哪里。几个小仙童见屋中尚未动静,便都以为他还未醒来,只是跪坐在屋外静静等待他的吩咐。“进来吧。”他清清冷冷的声音随即传出。“咚。”似有硬物砸落地面的声音。原来是有一小仙童才来此处没几时,并不十分熟悉他的规矩,见他毫无动静便眯起眼睛打盹起来,被他轻轻一喝,着急站起来结果不小心踩到了衣角才会突然摔倒。“师父,请恕罪。”小仙童低头跪坐在一旁,身体紧张的直抖,怕师父一个不高兴便要将他罚下山去,他可是好不容易才得到上山的机会,哪怕让他一辈子都当一个伺候师父的小仙童也是觉得是无上的恩泽。“无碍。下次小心点罢。”古道淡淡的撇了他一眼,并没有多加责罚,随后又顿了顿,“她怎么样了?”那几个小仙童似还未从刚才的惊恐之中走出来,全都塞住了口,低着头不敢再说半句。“罢了,问你们也无用。”说完,直直从席塌上坐起,便要起身离开。这时候摔倒的那个小仙童才反应过来,急急跟上去。“师父…您去哪儿?您这头发还未束呢。”古道回头看了一眼,又低头看了下自己散落在肩头的黑发,……确实还没束呢,他居然这般心急。于是口中念了个决,很快披在身上的黑发全都被整齐的盘落了起来。想到要去见她了,他微微沉了沉色,这样子会不会吓到她?之前一直以其他身份在她身边徘徊了那么久,现在这个样子她会不会不喜欢?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其实他就发现了她的与众不同,那么熟悉的感觉,所以…为了接近她,他才用了另一个身份,而并不是现在的古道上仙。原先他以为她便是“她”,可种种迹象表明似乎她们之间毫无联系,但为何她的气息为何这般熟悉,这也是自己一直找不到答案的地方。他默叹一声,不管她到底是不是“她”,他想着自己可能也被她有所牵引了。“师父,外面凉,再披件披风吧。”他自顾自的走出门外,后面那小仙童却是急急递来披风,依旧是低着头,看都不敢看温庭筠。“你叫什么?”古道转身接过披风,垂着漆黑眼眸看向他。小仙童“扑通”一声跪下,以为自己又犯了什么错,头垂的更低了些。“师父问你话呢。”边上的小仙童替他干着急,总不能一直跪着不说话吧,便替他圆了圆场。“师父,我叫清河。”小仙童低低的声音传出,软软糥糯的,更似个小姑娘的声音。“好。起来吧。”古道随意应了一声,便直直往外面走去。名叫清河的小仙童被吓得够呛,待他走了半个时辰以后才想起来自己还跪在地上,这才扶着僵硬的双腿站起来。他摸了摸紧紧跳着的胸口,师父应该没发现些什么吧?早知道自己就不那么多事了。吓死他了。白雪里本来想要急急便要去拜见自己的新师父,结果她屋中又来了不速之客,白小七趴在了帘幔上挂着的金钩上,小小的虫身上套了个白色背心大氅,头顶还戴着个毛茸茸的红色小帽子,正一脸哀怨的看着她,“果然…我的师父还是被你抢了…嗷呜…”一声“鬼哭狼嚎”吓得白雪里心砰砰直跳。不是因为白小七的声音之响,而是她顿觉白小七已经疯了…直接变异为狼了。“吱嘎。”屋门被人轻轻推开,莫不是师父?她使劲掖了掖被子,可不能被别人看光光了。她想抬头看看那人是谁,才发现他已经站在门廊处,阳光打在他脸上身上,似镀了层金边,整个人都闪闪发亮。“好漂酿…”她哈着嘴巴惊叹一声。其实白雪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