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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钰喝着果汁道。徐彧恼羞成怒:“你怎么能这样,我好歹上辈子杀了你啊!”“都说了,是上辈子的事了,我都不计较,你还计较什么,好好学习,为国争光啊学长。”宋钰依旧发挥着她的大度,看着眼前徐彧鲜活的小脸蛋,阳光的小表情,丝毫不会将他与挖心的凶手徐彧联合起来。还是个孩子。宋钰大逆不道的捏了捏徐彧柔软的小脸蛋,她早就想那么做了。徐彧怒目而视,她不为所动,然后改捏为揉,“好啦,学长,开个玩笑,想吃什么我请喽,就当临别礼。”徐彧冷着脸,别扭道:“学妹,我还会回来找你的。”宋钰一看徐彧这点儿小羞涩就是悚然一惊,连忙说道:“学长你安心研究,作为你的噩梦根源,我一点儿也不想影响着你。”“都过去了,什么噩梦不噩梦的,大家应该重新认识,你说呢,学妹。”好像之前徐彧孩子气的反应都是错觉,这一刻,宋钰觉得他身上明明还是有着一丝丝变态的影子嘛!当然,如果他不是嘴角沾着巧克力的话。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这章不用看,直接看下一章就好了,明天不更新。第86章我是你的金手指朝国的一处大户,园中斑斓的奇花绽出的香气使人熏熏然,有几个穿着粉衣的丫头提着竹编的篮子,篮子里是沾着露珠的鲜花,正是开的最盛时,被剪下来时还保留着极美妍态。浅蓝衣饰的领头丫头出声道:“手脚都麻利些,别碰着瓣儿,夫人最喜这些开春第一枝。”粉衣的丫头们齐声应是,手下动作更是轻巧,少女的芊芊素指衬着鲜艳娇嫩的花瓣,美好的像一幅画。浅蓝衣饰的大丫头是张府大夫人身边的得脸丫头,名唤素枝,大夫人一身的行头她都能插的上手伺候,十六七岁的年纪,在府里却是伺候主子八年的老人了。素枝捧着插满错落有致鲜花儿的白玉瓶,扬着讨喜的笑脸,“夫人,您看,今年花儿开的多盛。”被称作夫人的女子也就二十多的模样,风姿绰约,身量单薄,若扶风的弱柳,眉眼却是极为灵动活泛的,沾染丝丝缕缕的魅,岁月将风情堆在她的眼角眉梢,她还未梳妆打扮,蓬松的发如慵懒的云,白色的中衣是一身的冰丝缎子,纤长的脖颈上印着欢爱的红痕。可不像个官家夫人的做派,端庄温婉丁点儿没有,倒像是个狐媚的姨娘。曲弗歌本就是用着姨娘的身份上的位,扬州有名的绝色瘦马,曲艺超绝,琵琶一曲绕梁三日,勾勾缠的男人心肝都颤,一双玉手拨着琴弦,纷纷乱动的春葱十指把撩人的音符抛出去,配上天生勾人的媚眼,把张衡易迷的找不着北,充作良家子纳为姨娘。张横易为祁州太守,自是一方土皇帝,睁眼说瞎话也没人敢不长眼撺掇出来,曲弗歌进了张府的门,受宠了好些日子,把正房的大夫人都给冷落了,正房夫人白芍也是名门的闺秀,不过母族落魄,只担得一个清贵的出身,一个清,说白了就是什么都没有,仅存了几分名声。正房因为娘家底子薄没有底气性子极好拿捏,祁州城谁不知道张太守宠妾灭妻,把那个乐籍出身的姨娘宠的比正房待遇还好,正房反而被她压了一头。不过两年,正房就得了病去了,留下一个七岁的男孩儿,曲弗歌转了正,成了正宗的张家主母,生的哥儿姐儿终于得了嫡子嫡女的身份,真正的嫡子随便指了个不受宠的姨娘养着,落了个庶子的身份。亏得张家太爷□□去的早,要不就凭张衡易乱了祖宗礼法的一通做派,非得气的从棺材里蹦出来,指着鼻子破口大骂这不肖子孙。也是因为正房生的嫡子天生就是个哑巴的缘故,被曲弗歌一对健康的龙凤胎压得狠狠的,母子两人在张府没抬起过头。白芍平白担了正室的身份,软弱的比妾还不如。曲弗歌松松懒懒的斜看了一眼素枝捧的鲜花儿,拈了一枝纯白的蔷薇,花瓣上的露水滴落到她白里透着的粉的玉指上,漫不经心的开口:“的确是盛的很。”门外的粉衣丫头叩门,“夫人,李姨娘来给夫人请安了。”“让她偏房等着。”曲弗歌坐在梳妆镜前,素枝执着犀角梳理着她的发,绾了个飞天髻,配了一件紫绡翠纹裙,挂了圆润的粉珍珠耳坠,抹粉凃脂,精雕细琢本就明丽的样貌。“夫人气色配着这朵正好,当一句人比花娇呢。”素枝见曲弗歌拈起一朵奇瑰的红花,轻声惊叹,搀了几分讨好几分真意。整整梳妆打扮了一个时辰,恍若百花仙子光鲜的夫人才施施然起身,由素枝扶着丹蔻手出了门。高座上的夫人呷了一口茶润喉,居高临下的给下面伏小的姨娘一个正眼:“meimei这是怎么了,脸色如此慌张?”问得关切,脸上却是皮笑rou不笑的冷淡。“夫人。”李姨娘等了一个多时辰才等来她,即使心里诸多不满也不敢表现出来,她面带焦色,直直的朝人跪下,急到:“夫人您可要救我一命啊!”“meimei快快请起,这可折煞我了。”却没有要扶一扶的意思,曲弗歌自转正以来,向来不把那些身份下等的姨娘放在眼里的,平素同为姨娘时jiejiemeimei亲热的称呼,可如今她是什么身份,她们又是什么身份!她看不起她们,也做足容人的姿态。“夫人!那小哑巴得了疠疾,那可是传染的啊!”李姨娘开了头就受不住,“这等脏病,虽说早就把人扔到偏院儿,可到底能传染,这才来请示夫人,把人远远的送到外头的庙子里也成,万一有个好歹,府里一大家子,还要不要活啊!”“疠疾?”曲弗歌惊呼,埋怨道:“meimei怎的不早些告诉我。”“来人。”她喝了一声,门外进来两个高壮的家丁,“把瑕哥儿安置到城北的五通庙子里,莫让人看了去,这就去,别耽搁了!”“夫人——老爷哪儿…”李姨娘装作犹疑,“老爷那处我自会讲明,重要的是府里上下的安危,瑕哥儿这病是天罚,养在府里会损福瑞。”曲弗歌道:“不过是个庶出的哥儿,老爷又是通情达理的人,必不会怪罪你我。”她掩了眸里阴郁又得意的神色,打发走了李姨娘,通身都舒畅,抚着发髻上还算鲜艳的花儿,“今儿个的花,开的确实盛极。”碍眼的哑巴也得了病被赶了出去,这张家,再也没有碍着她的东西了。荒废了太久的庙子里,野草枯长,灰色的蛛网密集,断了头缺了手脚的凋漆五通像显得愈加阴森,黑色的垂幔破烂成几缕,蒲垫被蛇虫鼠蚁噬咬的零落。荒无人烟的庙里来了几个人,马车停下把一个人形物件扔下,不多停留,架着车就披着斜阳轱辘轱辘的走了。那个人形物件是个裹着薄被的孩子,六七岁的样子,伶仃的薄瘦身材,一看就是受了许久的磋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