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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间把空间里所有开着的话全都摘下来了,幼贞进空间的时候,看到几乎要把他淹没的巨大花束,十分感动然后出了空间,三天没进去。空间里没种过观赏花卉,李藏珠把她未来一个季度的水果都摘没了。在他们俩打情骂俏的这段时间里,华国曝出来一条关于粮食的新闻。事情的根源是夏天那场席卷全球的传染病,西方的一些科学家在研究的时候发现,传染病的根源在于土壤污染和新型农作物的出现。土壤污染让蚊虫们携带剧毒,而新型农作物逼迫蚊虫为了生存不断进化,甚至衍生出新的物种。这个研究成果立刻引起了世界各国的重视,大家都在积极的组织人才投入研究,最终得出来的,是一条让人绝望的结果。现在的土地已经不适合再播种了。即使播种,也只能选用传统的农作物,而非现代手段改造加工后的种子。否则,去年夏天的惨案还会再次发生,并且更加可怕,因为生物进化的速度远远超过了人们研究药物的速度。华国是粮食储备大国,也是人口大国。在只能种植传统农作物的前提下,华国的土地养活不了华国现有的人口。国家为了稳定社会并没有将这一研究结果公诸于世,而是暗中着手去销毁市面上所有被现代手段改造过的种子,种子公司全部停业,只能去国家指定部门购买传统种子。粮食储备只够未来三年,所以国家一再削减开仓放粮的份额。这条新闻最终被一个农学家曝光出来,举国哗然之后,所有的人都开始想尽办法收集粮食。上次来双岭村抢劫的赵忠,正是先从黑市中得到了粮食会越来越金贵的传言。社会动荡前所未有的激烈,即使能糊口的双岭村里也是人人自危,更不要说那些不能糊口的村子,和根本没有土地的镇上居民。幼贞看着空间里仍旧显得有些空旷的土地,心里十分茫然。她的空间能保证粮食产量,除了供他们两人吃喝还有余裕,但这余裕又不够多,别说全球粮食危机,就连一个村子的口粮都不够。李藏珠对幼贞的多愁善感没什么反应,对他来说,食物并不是必须的,空间里云门珠的灵气才是。如果幼贞不再需要食物,他会立刻指导她吸收灵气然后闭关炼化,到时候空间失去灵力滋养,就会变成不毛之地,失去养育作物的能力。至于小鲛人的心情问题,既然不是为了他的事不开心,权当是历练心境了。时光的流逝依旧平稳,村子里的人在春夏秋日夜不休的看着地里的东西,到了寒冷的冬日,大家似乎都解放了天性,对于串门聊天八卦格外热衷。幼贞每天花一个小时的时间专门去听八卦,在电网全面瘫痪的情况下,消息就只能依靠人们口耳相传了。不过消息在经历了太多人的加工之后,难免就变得有些走样。拉帮结派,偷窃,抢劫,划地盘……惨案每天都在发生,镇里似乎已经乱得无法生活下去。再后来,幼贞就没办法继续听八卦了,每天接收到的信息太多,她的小脑袋瓜消化不了,总做噩梦,连带着李藏珠都休息不好,她只好再一次屏蔽掉外界的讯息,专注于自家的小院儿和空间。空间里也有四季,也有风雨,但是四季变化比较温和,有点儿像末世以前的亚热带季风性湿润气候。幼贞在空间里种下新一季的白菜和萝卜时,后知后觉的发现大妖怪已经很久没吃过东西,也没和自己好好相处过了。明明住在同一间屋檐下,睡在同一张炕上,抬头不见低头见,两个人却很久都没有一起吃过饭,一起说说话。难道上次自作主张让他那么生气吗?可是第二天就给自己解了面壁的惩罚,他也不像为了这点儿小事生气的人。不对,根本看不出来他真正的情绪到底是怎么样……幼贞抱着一只海豚布偶在炕上打了个滚儿,盯着沙发旁入定状态的李藏珠,下决心今天要和他好好谈一谈。道歉也行,撒娇也行,卖萌也行,什么都行……她早已习惯他的温柔和溺爱,她可以失去无数个顾念那样喜欢她的人,但是她不可以失去大妖怪的温柔。李藏珠感受到她的视线,却并没有回应她。三番两次被一个小孩子轻易牵动情绪,这种从未有过的经历,即使是他,也觉得束手无策。放不开,逃不掉。第36章承诺“二哥,”幼贞蹲在李藏珠的轮椅前吗,推推他的膝盖,“你最近修炼的好勤快,是修为快要恢复了吗?”想讨好一个人,要先从关心他开始。“我的修为在这里恢复不了。”李藏珠想把幼贞拽起来,她不动,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抱着他的小腿磨蹭。他想戳戳她的脑门儿,想到上次吓她一跳,又舍不得了,中途转了方向,捏捏她的耳朵,“这里的灵气越来越浓郁,比临泱还差得远,但是对本地修仙的人来说,已是难逢的机遇。”“这样不好吗?”幼贞听他的语气并不轻松,似乎话里有话。“走正道的,动心忍性而砥砺前行,自然是好。走邪道的,一味贪功求进,掠取同道修为,只顾当下不看将来,最后伤人伤己,便不好。”李藏珠的手指自幼贞耳边划过,捻起她一缕发丝触碰她的耳廓,见她缩着脖子躲,觉得分外可爱。即使无法恢复修为,要是一直留在这里,和她度过每一个平淡的日出日落,好像也不错。但她的寿命又不及他,成年之后,便不能再如此娇惯她了,一定好好督促她修炼才行。幼贞不知他心底所想,听他说着好或不好,都觉得离自己十分遥远。她趴在他膝头,磨蹭着跟他撒娇。李藏珠冷白的手指从她披散在背后的长发中穿过,挨个骨节顺过她的脊柱,直到腰际。等她成年之后,自腰以下就会彻底改变模样,双腿合拢为鱼尾,她会无师自通的知道该怎样织绡,怎样歌唱,她会像她所有的族人一样,渴求一位人类的伴侣。她在皎洁的月光中跃出海面,带着她所擅长的乐器,也许是骨笛,也许是牙板,也许是箜篌,为另外的男人唱出优美奇异的旋律。这怎么可以?绝不可以!“幼幼,等你学会唱歌的时候,把第一首歌唱歌二哥听怎么样?”他孤身度过漫长岁月,尚不知此刻的心头跃动的火焰作何解释,他选择依凭自己的本能。他想占有她,让她变成他一个人的。“好啊,你想听什么?”幼贞对此更是懵懂,但所有来自于他的要求,她可能都无法拒绝,“我学会了给二哥唱。”“不拘什么,你只要记得你答应过,成年后的第一首歌,要唱给我听。”也许他该庆幸自己遇到她时,她只是一只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