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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人已经走到一堆衣服里面给客人推荐衣服去了。一个小时后,安容推开了店门,沈新林欣喜的迎了上来。“邵祺铭呢?没和你一块?”“我和他不在一起了!”“哦!”她了然,抬脚,没有想听的意思。沈新林要拉她,却被她眼疾手快的挥开,“别动手动脚的,让别人看到了还以为我们有什么关系呢!”沈新林失落的看着自己的手,随即掩下情绪,“严淳说你辞职了,为什么?”“不想干了!”安容不知道严淳怎么和沈新林说的,但是他知道这家伙肯定不会正常的说话。“这家店?”“凯伦开的,我就投资了一点点!”“那你没了收入来源,缺不缺钱?”他担忧的问。安容嘲笑,“你一个无业游民,我就算缺钱,你也不能来救济我啊!”“我回来之前已经和学校联系好了,学校缺着人,我还继续回来当教授!”“哦!”安容没有兴趣知道。“安容!”他叫住又要走的她,“五个月前我就买好了一栋房子,你要不要来和我一块住?”“不了,我有住的地方!”“可是长期住在凯伦那里也不是个办法?”“和你住在一起就是办法?我怕你恋人回来再挤兑我!”“对不起!”他泄气的低头。安容见不得他这副模样,和谁住在一起都比和这个说着要和她一辈子,最后却抛弃她的人强,一次丢弃就会有第二次,她无力去承受一次又一次的离别。“离我远点!”安容烦躁的警告,只要一碰到他心情就会不好,她抬脚离开。沈新林留恋的看着她的背影,一时对回来时满满的自信感到泄气,她这样倔他又不是不知道。凯伦推开门着急的出来,“哎呦,人怎么走了?”他恼怒的看着沈新林,“你是不是又刺激她了?”面前的人也不说话,凯伦被这一对气的简直要上吊。“你怎么能让她一个人走呢!你知不知道她现在……”他停下,这话他一个外人还不好说。“我和你说,她从前就比较混,现在正在不痛快的头上,你让她一个人到处跑,她要又去不干好事怎么办?”沈新林想到了刚见到她时彻夜不归,整夜醉酒在夜店,又想到那次离家出走,她和几个小混混混在一起无法无天的场面,甚至是就算被人上床也无所谓的态度,终于着急起来,“我去找她!”安容突然很烦躁,喧闹的酒吧,刺眼的灯光,她已经很久没来这种地方了,迷乱的氛围,从前怎么没觉得这种地方这么让人难受,有一点还是好的,昏黄的灯光可以让她堕落的暂时忘记自己是谁。“给我来最烈的酒!”她对吧台服务员吩咐。服务员立刻到了酒在她面前,安容仰头一饮而尽,火辣辣的灼烧感从嘴里一直蔓延到胃里,直至全身都烧起来,喝下去无比痛快。她往远处跳舞跳嗨了的人群中看去,一个个年轻的活蹦乱跳的,女的扭着身段,男的贴着女的,她想她真是年纪大了。沈新林让她走上了一条老年人休养生息的生活道路,并且没出息的自己居然在这条道路上越走越远。可是人是不可以依赖一个人的,依赖者总会过得如履薄冰,然后噩梦终成现实,被甩掉的终究被甩掉。“小姐,一个人?”安容侧头便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我请你喝酒!”陌生男人让吧台服务员给她满上一杯酒,晃着手里的酒杯敬她,脸上的挑逗意味明显,安容冷着脸庞,又一口饮尽。男人却来了兴趣,打量了眼穿着宽松仍然可以看到□□的好身材的女人,凑上前,带着红酒醇香的气息,“酒量不错,不如我们换个地方……”话还没说完,就被突如其来的一拳头打蒙过去。“先生,请你放尊重点!”沈新林搂过安容到自己怀里,隔开陌生男人贴近的身体,瞪着不怀好意的男人。“她是我女朋友!”他以绝对占有的姿态搂着怀里人的腰。陌生男人捂着疼痛的眼睛,“敢打我?我要你好看!”安容皱眉,这些流氓一天天人模狗样的,最喜欢的就是好面子和好逞能了,她扯着沈新林的手腕往她身后躲,沈新林却握住她的手,回她一个迷之微笑。“放心!”只见陌生男人过来,他一拳加一脚几下就把人放倒在地,力量不大,却是很有技巧。男人捂着胸口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要跑之前还逞能指着来一句,“我们走着瞧!”看到男人离去的背影,安容转过头,“什么时候学会打架的?”“离开的这几个月!”沈新林想的是学会了以后就可以像个男人一样保护她,不让她受伤害,也不会显得太无能。安容想的却是,邵祺铭就是比她厉害,还能让他短短几个月就学会了防身术,他可以让他改变,可以让他变得更好。“哦!”她不再关注他,也不想再说话。沈新林却是不依不饶,试图再次过来抱住她。安容猛然挣脱沈新林的怀抱,心情莫名火大起来,朝他大吼道,“我不懂你还回来干什么?你不是恨我吗?我们大可以从此两不想见啊!”第一次喝酒这样毫无顾忌的耍起酒疯来。“我不喜欢邵祺铭!”发现自己很久以前就没有感觉了,或许以前喜欢,但那老早就过去了,那不是爱,那是执念,而他们经历了时间的蜕变,不再是相知相需的彼此,最多也只能当个朋友,现在取而代之的是她各种各样的身影。安容嗤笑,“不喜欢你跟他走?不喜欢他难道喜欢我吗?”她可不敢再盲目的自信了!“丢下你是我不对,但是你要相信喜欢你是真的!”安容拿着空酒杯对着他试图伸过来的手狠狠砸去,刚好砸上,手背立刻红肿起来。“嘶……”沈新林倒吸一口凉气,捂住自己的手,却没空管,仍然深情的看着眼前生气的人。从以前就知道,她不是一个轻易生气的人,生起气了,只能说明使她生气的人做了让她无法忍受的事情,碰到了最后的防线,不过这也可以从另一方面庆幸,她在意他的离去,她不想他离开。安容瞟了一眼,强迫自己移开。“你这次又要玩什么怜悯的把戏?!”沈新林忍住心里的难受,他始终相信自己只是脾气好,却不是普照整个人类的上帝,至少对她的爱是真实的,特别的,郑重的。“对不起,你不相信我,我会用时间证明的!”他知道语言对于安容来说是最薄弱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