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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不行,是南初不?”南初本以为他在跟大刘几个打电话,想趴过去给个惊喜。结果听到电话那头的余音,大概意识到对方是长辈,气氛就变得庄重起来了,腾一下撤了手,从他身上下来,尴尬地走到洗手间去,“上个厕所。”林陆骁好笑地看着她的背影,懒懒地应了声,“嗯,害羞了。”林清远叹口气:“行了,你俩玩吧。”说完就挂了,房内昏暗,林清远打开台灯,目光落在桃木桌案上格抽屉,拉开,里头摆着一相框,是一张戏班子的照片。照片上女人眉目青黛,模样俏丽,楚楚动人。真是好久不见了。他想。……林陆骁挂了电话把手机丢一旁,去厕所拎人。南初正在洗手。林陆骁靠着门框,抱臂对着她笑:“刚刚叫我什么?”南初还没从刚才的窘迫里回过神来,又见他笑得如此欠扁,故意不理他。林陆骁走过去,从后头圈住她,双手撑在洗手台上,看向镜中的她,低头在她耳边诱哄:“再叫一遍,嗯?”南初缩缩脖子,不肯叫。林陆骁低头亲她耳根,声音越发低靡,“嗯?嗯?”南初对他声音敏感,他也意识到了,稍稍降低音调勾引一下,小姑娘就软成水,站都站不稳。“别——”林陆骁一脸坏笑,含住她的耳垂,声音更低地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荤话。他不是会把荤话挂在嘴边的人,平日里说话也都正经的人,只有在床上,才会对她说些有的没的荤话,加上他低沉性感的嗓音。这反差,让南初意识彻底沦陷。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句,靠,到底谁才是妖精。两人贴在洗手池边,姿势没变。没完没了。没完没了。没完没了。没完没了。林陆骁折身出去拆了一盒避孕套,重新戴上。回来重新把南初压上洗手台。一番折腾。…………清洗结束,林陆骁把南初抱出来,两人躺在床上。南初疲乏不行,怎么也不肯让他再碰着自己,“你去沙发上睡。”林陆骁去搂她。被南初一掌打开,“我今天拍戏的时候,那里就烧得慌,你太不节制了!”这一下把林陆骁吓着了,手去摸过去,“疼?”南初咧咧嘴,“疼死了。”林陆骁把她抱起来,手去掰她腿,“我看看。”南初以为他又开始了,一脚踹过去,直接踹到林陆骁脸上,咿咿呀呀嚷着怎么也不给碰。林陆骁一点儿都不恼,“真不动你,我就看看肿了没?”还真有点肿。他其实控制力挺强的一人,这一下让他在小姑娘面前信誉扫地了,也有点愣,手撑在床边低头俯看床上的姑娘,倒显得有点大男孩的无措。南初不理他,拿被子蒙着脑袋。他弓着背,俯低身子过去,在她光洁的脑门上怜惜地亲了亲:“我下去给你买点药?”正说完,床头的手机震了震。林陆骁捞过。南月如:到了联系我。南初见他难得勾了极淡的一抹笑,心生疑惑:“谁啊?”“一个女人。”这答案瞬间让南初从床上跳起来,佯装吃醋的模样,手脚并用大力去踹他:“林陆骁,你敢背着我找女人?”小姑娘的手脚在他身上就是花拳绣腿,他定定地看着她,“演得不错,眼神可以再嫉妒一点。”南初被拆穿,扯起被子一蹬腿躺下去,不理他了,故意说:“下次演个出轨的女人。”林陆骁直接给她拎起来,眯眼恐吓:“皮痒?”说完直接去挠她的咯吱窝,南初起初还绷着,实在憋不住,躺在床上笑得花枝乱颤,跟他呜呜求饶。之后是真节制了,林陆骁都不肯再碰她。直到回北浔的前一天,两人都还斋戒着。尽管南初说其实没事了,林陆骁还是坚持,再养养。这男人自控力却是可怕,放纵起来也可怕。这天,南初的戏份正式杀青,两人收拾东西回北浔,助理团队先行离组,南初拿了东西去找林陆骁,一路开回北浔。不远,个把小时的车程。车里放着,林陆骁反倒挺平静地开着车,听得南初一阵阵热,“换首歌行不?”林陆骁瞥她一天,故意懒洋洋地问:“想什么呢?”南初瞪他,“你是不是故意的?”林陆骁笑着撇头看了下窗外,“想多了你。”南初哼一声,“你就是故意的。”林陆骁懒得跟她辩,“行行行,我故意的,我故意放这首歌,故意让你想起……嗯,那天在我家里,嗯……”说完,他意味深长的瞥她一眼。南初忽而问他:“队长,你说我会不会怀孕啊?”这问题其实她思考好几天了,最近这段时间都在看这方面的资料。林陆骁哪知道这个,收了笑,老实说:“不知道。”南初:“我万一不会生怎么办?”林陆骁:“那就不生。”“之前咱们做的几次也没戴套啊,我怎么都没怀上呢。”林陆骁想了想,安抚道:“我都没弄里面。”“体外也很容易怀孕啊。”“……”他彻底无语。南初一直来姨妈都会疼,时间也短,三四天就结束了。以前就经常听长辈们说,痛经的女孩zigong寒,宫寒就不容易受孕。这次要还怀不上,估计是真不会生了。这么想着,心恍恍直跳。林陆骁手过去捋了她脑袋,帮她减轻心理压力:“没人规定你一定要生孩子,没孩子,就咱俩过,多简单。”听得南初一阵感动。进了收费站,林陆骁把卡递给岗亭里的工作人员,手机在扶手箱里震了震,捞过看一眼。南月如回:八点到九点有空。刚在等南初时,给南月如发了一条短信——约她今晚见面。车子下了高速,南初才拍着大腿说:“忘了告诉你了,我已经搬家了!”林陆骁侧眼看她:“搬哪儿去了?”南初:“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