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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佩火.枪还不如我们秦国数年前淘汰不用的;而鲁国的火器已强似我国。若有一日,鲁国想夺齐国国土,只怕轻而易举。”乐岚皱眉道:“都是火器惹起来的。若非诸国都为着买火器而搜索枯肠的谋财……”他话未说完,崔先生打断道:“天下未分之时举国没多少火器,朝廷一般儿搜索枯肠的谋财。圣人谋财、老圣人谋财、王爷谋财、朝廷大员亦谋财。谋财之事与火器不相干。”乐岚哑然。半晌,他看着崔先生道:“其实崔先生明白我的意思,不过是诚心抬杠罢了。舞弊歪路与科考正途,哪个多哪个少?那时候朝廷谋财与如今诸国谋财截然不同,如今谋财谋得何等光明正大。如今是举国上下不论士农工商一律谋财啊!”乐岚痛心疾首道,“如何了得?!”崔先生笑摇了摇头:“我知道乐大人之意,乐大人并不知我意。那时候朝廷谋财与如今诸国谋财是一样的。纵然没有火器,铠甲刀枪难道不要花钱的?火.枪的价钱并不比缂丝衣料子贵,火炮的价钱也未必盖过金玉器皿。而早些年农人工匠想要谋财颇不容易,商贾虽容易些、却须得贿赂官员求庇护。而依着刘丰之新税策,官员难以中饱私囊;官府采购物件皆招投标、打官司透明化,致使各位老爷难以索贿。倘若再收起田税,只怕连乐家这样的人家都要支撑不住奢华日子了。乐大人也并非不屑工厂商铺,只是不会做又不肯学罢了。经营工厂并不容易。若打发奴才学去,恐怕他们学成之后逃跑,这年头逃奴每日都有;若让乐家子弟去学,又放不下身段。”他站起来道,“崔某没有什么好跟乐大人说的了。只劝乐大人一句,子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人是斗不过时代的。不信,只看齐国。”乐岚一言不发。走出牢房,崔先生以目询问秦王,头朝里头一偏;秦王摇摇头。遂不曾去见乐岚,秦王扮作没来过似的,一行人信步离开大牢、回到秦.王府。秦王心中本千头万绪,到了书房一瞧,赵王躺在贵妃榻上睡着了,不觉好笑。这么些人进来,难免惊醒赵王。他迷迷瞪瞪的睁开眼:“那个丁眉走了?”丁眉脆生生道:“不曾。”“哦。”赵王一只手搭在眼睛上,“你们接着说,我接着睡。”崔先生含笑道:“赵王莫再睡了。这会子天冷,白天睡过劲去,晚上该睡不着了。”赵王坐起来揉了两下眼睛:“你们是不是说了许久?”丁眉扑哧一笑。崔先生摇摇头:“赵王千岁实在悠闲。”他忽然想起一事,“王爷,你们赵国的田税是怎么收的?”赵王打了个哈欠:“孤王哪里记得那么些?横竖整个联邦的税收制度是一样的。”“便是燕国的税制么?”“嗯。”赵王道,“孤王虽没有彼得大帝的志气,也知道它山之石可以攻玉。”崔先生眉头动了动:“彼得大帝是谁?”丁眉笑道:“崔先生饱读天下文章,竟连彼得大帝都不知道么?此人乃是俄罗斯国最伟大的君王,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乃兴致勃勃说起了彼得大帝之丰功伟绩。崔先生与秦王也听得兴趣盎然,方才牢房里那点子不痛快暂时散去。听罢,赵王道:“其实他也不过是‘行万里路’之后,‘择其善者而从之’罢了。”崔先生连连点头道:“很是!”乃思忖道,“燕国贾琮亦如此。择天下之良策从之。”赵王道:“孤王这两年也走了数国。许多事,不去当地看、单单瞧几封信函,半点用处也没有。秦王弟,你不如同我一道旅行去吧。”众人一愣。他揉着脖子道,“崔先生既然提起田税,想必你们秦国也想改田税?”崔先生道:“只是满朝文武皆不肯。”赵王道:“秦王弟只扮作卧病在床,你我兄弟一同见世面去。闭门造车哪儿成啊。你又不像我这般惫懒、诸事不愿管。看看燕国、看看赵国、看看齐国,走走平安州、走走广州、走走大佳腊。就跟彼得大帝似的,亲眼见识下别国是个什么样子。别的不说,单说越国。自打立国之后,一年一个样、三年大变样,与吴国已不是一回事了。不亲眼所见是感受不到的。”秦王便是一愣。他看过赵王母子拍的照片,心下本来羡慕。少年心性也巴望着四处走走,只是身份约束走不开罢了。半晌,他喃喃道:“能么?”“能啊!”赵王道,“将朝政托付给那个什么朱桐。有黑锅他背着,横竖他在鲁国已干过了那些事。等你回来,田税就该改完了。”正文第921章离年日近,内卫从狱中放出了乐岚。论罪他本当诛族,倒是丁眉向秦王求了情。此人供出蜀国的许多情报,算是戴罪立功。因丁眉已趁那咸阳道士出门之机查过他的住处,并未查出有名册之类的物品;遂决意守株待兔,看看还有谁与他联络。既然如此,便不能将乐岚当细作杀了、惊动道士和旁人。秦王起先并不愿意。丁眉道:“蜀国费了数年力气却闹砸了,不会死心的。留着乐大人做个钩子,说不定还有下一位毕大官人来找他。”秦王仍不高兴。崔先生道:“乐大人只是答应撺掇王爷与蜀国结盟,并无卖主求荣之意。再说,乐老学士从京城跟着先王爷来的西秦,功劳极大。王爷,总得念他父亲。”如此这般说了半日,秦王才勉强答应。还特派了个小太监去告诉乐老学士:“若非崔先生再三求情,孤王绝不会绕过乐岚。”次日老爷子亲自上门致谢。丁眉遂布置下人手监视那道士,慢慢收集蜀国的细作名录,却极少抓捕。乐岚倒不用她费心。横竖乐家全家离不了秦国,但有立功机会他定不会放过。长安城上下并没人知道王府和内卫究竟出了何事。虽说浮云堂一案牵涉众多,不曾沾上的人家依然治办年事。这日已是腊月二十八,丁博章打发了个要紧的管事来内卫衙门求见丁眉。此人磕头道:“只因过两日便要祭祖,大老爷打发奴才来见眉大姑娘,问姑娘可回府不回。”丁眉含笑道:“已到了这个点儿?我都忙得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了。既是祭祖,回去看看也好。年后我就预备接我母亲出府了,也告诉大伯一声。”那管事僵了僵,虚应半声。到了除夕日,满朝文武及诰命先进王府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