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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茵儿提议由景大人挑选娶何人为妻。”自古以来,都是公主挑选驸马,从没有驸马挑选公主,更何况,一位是嫡公主,一位是最得圣宠的公主。然而,凭景大人的德能,众人都心服,不觉不妥。只是不知福国公主何来的底气,竟然提出这种请求。景大人肯定会选金谷公主啊,金谷公主唯容貌逊色于福国公主,优势远超过福国公主!虽然景大人说过爱慕福国公主,但有金谷公主可以选择,景大人不会轻率盲目。舒知行暗暗兴奋,依景茂庭的忠诚和与齐家的姻亲,他无疑会选金谷。但他同意坐在舒知茵身边的举动颇为费解,无法完全确定,便不希望母后同意提议。金谷也不希望母后同意提议,因为前几日她偶遇了景茂庭,暗示有心嫁给他,而景茂庭明确的拒绝了她,她羞愤异常,难以启齿告诉母后和皇兄。就应该坚持让父皇按照父皇的承诺赐婚。舒泽帝不动声色,询问沈皇后道:“依皇后之意?”沈皇后保持着凤仪天下的风度,道:“福国公主的提议合情合理。”舒泽帝尊重沈皇后的决定,沉声道:“景茂庭,朕今日准你从两位公主中选出一位为妻。”至高无上的荣耀,同时是义无反顾没有退路的抉择,景大人选择谁?翘首期盼景茂庭选择金谷公主的人占多数,舒知茵不以为意,镇定的宣布道:“如果景大人愿意娶我为妻,我将改公主府为景府,在府内府外以景夫人自居,生同衾为景夫人,死同椁亦为景夫人。”一片异样的眼光涌向舒知茵,如洪涛骇浪,疯狂的吞噬着她。自古以来,娶公主者应该终生以驸马自居,而福国公主甘愿降身份以景夫人自居并当众宣布,这需要极大魄力和胆量,也是对景大人莫大的尊重敬重。异样的眼光探究着福国公主的神态,只见她宠辱不惊,带着与生俱来的薄凉空灵,宁宁静静,不是高攀,不是屈就,只是随心平等的告知宣布。探究的眼神齐涌向景茂庭,他面色如往常一样冷沉,波澜不惊。他的内心是触动,还是无动于衷?金谷公主坐立不安,皱眉想着对策,也要以示诚意。舒知茵旁若无人的凝视着景茂庭,眸色柔软,闲适的一笑,不给金谷开口争取的机会,问道:“景大人,你愿意娶我为妻吗?”“愿意。”景茂庭迅速回应,极力隐藏着内心澎湃的狂喜,沉静说道:“婚期定于明年的十月十日。”他说罢,坚定的执起她的手,将景家的传家玉镯当众为她戴上。第34章坚定整个大殿里出奇的寂静,众人尚在屏息等着景茂庭的回应时,景茂庭已经说出愿意,并在瞬间把定亲信物交予了福国公主。见状,一张张惊的面孔远多于喜,唏嘘声微妙的响起,不可思议景大人的选择。舒知茵凝视皓腕戴着的玉镯,玉镯温润的贴着肌肤,灿然的笑容纵情绽放在她的眉角眼梢,她毫不掩饰愉快的心情。舒泽帝沉深的目光扫过舒知茵的愉快、景茂庭的沉静、舒知行的震愕、金谷的抑郁,和满席的惊与喜,唤道:“李嬷嬷。”李嬷嬷趋步上前:“奴婢在。”“传朕口谕,命礼部即刻召告天下,福国公主许配给景茂庭,正月初一举行定婚,十月十日举行大婚。”“是。”“传朕口谕,即日起,开始筹备福国公主和景茂庭的定婚礼和大婚礼,由你负责协助礼部,凡事可自决,酌情与齐夫人商议。”“是。”福国公主的定婚礼和大婚礼不由沈皇后过问,直接交由李嬷嬷,依李嬷嬷对福国公主的殷勤,那排场必定是极其的盛大风光,肯定会像李嬷嬷负责的福国公主的及笄礼一样,比嫡公主的风头更盛。距离大婚十个月之余,李嬷嬷可恣意的为公主准备丰盛嫁妆排场。舒知行心中大为不悦,却要表现出太子应有的风度的礼仪,诚心诚意状的举杯邀敬:“恭贺福国公主和景大人喜结连理。”在座的诸位连忙跟着响应,纷纷举杯邀敬:“恭贺福国公主和景大人喜结连理。”景茂庭和舒知茵相视一眼,她眸盈春风,他眼底脉脉,执起酒杯相互一敬,环视默谢诸位,无所谓言不由衷的敬贺。宴席上,每个人都各怀心事,多是在揣测着景大人的奇怪选择。散席后,众人陆续走出大统殿。在殿外拜辞时,沈皇后捕捉到金谷公主眼里的憎恨,难以置信,连忙把金谷公主带至居处永宁宫。殿门一关,正殿中只有她们二人,沈皇后诧声唤:“金谷?”平日里温淑的金谷公主将心中的憎恨全呈现在了脸上,愤愤的道:“你的女儿被当众羞辱了!颜面尽失!因为你!”“金谷?”沈皇后更为诧异。金谷公主早已忍无可忍,不顾礼数的恼道:“你很无辜?明明可以让父皇遵守约定,赐婚景茂庭娶我为妻,恰好舒知茵今日当众求娶,而景茂庭只能接受父皇的赐婚娶我,我就能挫败她的威风,让她在众人面前输给我,让她在我面前抬不起头。是你,都是你害的,害我被羞辱,害我在众人面前丢尽颜面!”沈皇后耐心的道:“你何来的被羞辱?景茂庭凭一己喜好选择娶她为妻,并不是你不如她,你没有输,也没有被挫败,只是景茂庭愿意娶她而已。我同意景茂庭自己选择,是因为如果景茂庭不愿意娶你而强迫他娶,你余生会很不幸,我是为了你好。”“不要再说为了我好!不要再说!”金谷公主把压在心底多年的不满发xiele出来,“你只顾做你的端庄贤后,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我是嫡公主,却处处被一个皇妃所生的皇妃欺着压着!”沈皇后闻言大惊失色,道:“何来的欺着压着?即使她倍受圣宠,身份也永不及你嫡公主,你何必与她一般见识,何必与她比较。今日宴席上,皇室中多数人认可你的品德与身份比她般配景茂庭,足以证实你温婉贤淑的名声远胜于她。”金谷公主瞠目,绝望的望着永不开窍的母后,“好名声有什么用?死后带进棺椁里?我是嫡公主,理应得到最好的,可是什么最好的都被她抢去了,她的风头一直比我盛,她用的东西一直比我的好,我这嫡公主的身份有什么用?我不能忍受她得到的比我的好!我不能忍受她可以为所欲为,而因为我是嫡公主,就要宽容大方贤淑!”沈皇后震惊,女儿突然变得很陌生,她的心胸怎么会这般狭隘善妒?“我一定要把应该属于我的最好的东西抢回来,即使抢不回,也要毁了!”金谷公主倔犟的道:“请你从此以后不要再自以为是的‘为了我好’而害我!”沈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