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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手腕上的时间:“这样吧,我这边让施工队长过一会儿亲自去您那里量尺寸,今天请假在家,我就不过去了。”“病假?”“谢谢关心,没有生病,那陆先生还有其他问题么?”秦深公事公办的挂断电话之后,给佑蓉又发了一条短信:【我很聪明的直接请了个病假,不去公司了,晚上出来吃饭,昨天把你骂的狗血淋头的,今晚必须请你吃小龙虾。】佑蓉过了十多分钟才给她回信息:【卧槽,许秦深,你发个毛线的短信给我啊,周策刚刚在我身后,我估计被他看到了。】秦深:“……”(╯‵□′)╯︵┻━┻作者有话要说:☆、第66章秦深因为请病假被识破,被大老板周策敲了一顿小龙虾,第二天再不敢迟到,早早就到了公司,索性,迟到这事情并没有传出去,一千多块的迟到金算是保住了,因为第二天大家的视线都没有放在她为什么请病假不来这个问题上,因为大家有了新话题……一个人独揽工程部和设计部两大部门的许经理,今天她貌美如花啊!!!最先发现秦深变了的人是她的助理朱珠,那时候朱珠还在哈欠连天的喝早茶,看到秦深进来,条件反射的打了一个招呼:“早上好,许姐。”“早上好,朱珠。”朱珠喝了一口早茶之后,差点没被呛死,她跟着秦深走进办公室,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睛,险些以为自己看错了:“许,许姐,你这是剪短发了,你,你还穿的那么时尚青春。”一向以黑长直为主的秦深,竟然剪短了头发,连衣服都不是那种死板又老气的黑色套装,此时的秦深,散发着这个年龄该有的青春和朝气,上身一件简单的白色衬衣,搭配一条天蓝色的蕾丝包臀裙,整个人看上去就给人一种潮气蓬勃的感觉,她今天还刻意画了个淡妆,嘴上的口红,不正是最近网上大热的“斩男色”么,如果说一个女人在一天之内有了翻天覆地的改变,那无非是这两种可能:失恋和恋爱了?所以……佑蓉迫不及待的看着秦深,问她:“许姐,你恋爱啦?”秦深把笔记本打开,看了一眼惊讶的朱珠,微笑道:“一直记挂着的一段感情,终于想通了要怎么放手,所以应该是失恋了。”朱珠似懂非懂的,但是看秦深这个样子,似乎并不是因为失恋而受伤的那种人,反而是因为失恋而重新振作的那一种人,这边厢围观群众朱珠刚走,广告部的佑蓉又来了:佑蓉一进来就嚎啕大哭:“秦深,周策那丫这个月扣了我全部的工资,你得给我做主啊。”秦深:“要我给你做什么主,发工资是财务部的事情,我这里是设计部啊,亲。”“小深深,我知道只有你可以和周策抗衡,我的奖金有一千多啊。”秦深轻咳了一声,若无其事理了理自己耳边的短发,提高了音量说:“才一千多块而已。”佑蓉:“……”佑蓉干脆趴在桌子上耍赖:“你是不是欺负我啊,昨天才骂了我一顿,今天又嘲讽我,呜呜呜,我不活了,我不如死了算了。”秦深受不了佑蓉的哭闹,最后只得答应佑蓉去周策那里问问,十分钟之后,办事速度很快的秦深就回来了,他对着佑蓉翻了个白眼:“周策说,听说你要给你前男友包五千多块的婚礼红包,他想了想,为了控制你的花钱速度,工资就先替你收着。”佑蓉啊了一声,不知道周策是怎么知道她要给前男友包红包的事情,因为这事情她都没和秦深说过呢,她想了想,觉得和周策抗衡简直就是找死,于是抱住了秦深的大腿:“大土豪,我知道你上个月工资应该上万的,借我三千肯定小意思吧。”秦深拿出计算机算了算:“我这个月要还二十万的外债啊,佑蓉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欠着多少钱,然后,佑蓉亲,你借钱去前男友婚礼上给彩礼,你脑子在养鱼啊,那种人渣,你还去参加婚礼,不如在红包里加个漏洞的避孕套,祝他早生贵子比较有创意。”“许秦深,我从不知道你那么毒啊,我是想啊,他找了个比我家有钱的女人结婚,我不能在风头上输掉啊。”“看吧,你这脑子就是养鱼了吧,提钱多俗啊,要送礼啊。”“送什么?”“网上的挂件摆饰都不错哈,我给你看一个。”秦深拿出手机搜索了一下:“咦,这匹马不错,这种马就适合送给劈腿的人渣。”佑蓉:“许秦深你……。”“别说我毒啊,和你家大竹马周策比起来,我温柔的很。”秦深想了想:“还有啊,周策那么有钱,让周策扮演你男朋友啊,周策家可比女方家里有钱,周策也比渣男帅气,身高都比人家高一个头,你们站一起,男才女貌啊。”佑蓉一想,猛地拍了拍自己的头:“对哈,免费的资源,不用白不用啊。”佑蓉想到这里,马上就跑去了周策的办公室,秦深看佑蓉走远的背影,叹了口气:“免费的资源,你家竹马看起来就不像是免费的那种资源啊,别把自己搭进去了。”——不过几天,端午节就来了,秦深第二天一早就收拾好东西,拿上厚礼回了许家。慕阳纸业这几年的发展依然如日中天,许慕和何慧兰都格外繁忙,三个人也嫌少有聚在一起吃饭的时候,吃过早饭,秦深就找了个空荡,把之前一直准备的银-行卡拿给何慧兰:“夫人,这里有二十万,还有二十万大概再过两年就能还清了。”何慧兰看了一眼秦深递过来的□□,这张银-行卡何慧兰可没忘记,是当年秦深高三去留学的时候,以她的名义办的,高三那年,秦深执意要和陆月明一起出国,因为时间紧张,第一年申请不到奖学金,何慧兰就让秦深写了一张欠条,毕业之后,秦深大约欠了四十多万的留学费用。何慧兰看了看秦深今天的穿着打扮,也没有接过银-行卡,只是和秦深说:“你先拿着,一次性还清我比较高兴。”何慧兰的脾气早已不像前些年那样,大概是年纪大了,人倒是变得温和许多:“你今天就穿这样?许慕没告诉你今晚有酒会吗?”秦深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淡黄色连衣裙,她今天刻意穿的中规中矩的,看起来很乖巧,听到何慧兰这么说,她愣了一会儿才说:“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