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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哥哥却一直很不错,原本,我以为她不过是重男轻女,因此,虽然有时会有些妒忌哥哥,但想着我们到底是血亲的一家人,因此,也不会多做计较。后来,不知道为了什么,哥哥突然离开了,他走得很匆忙,事后,我去他的房间看过,衣服鞋袜以及一些用惯的物件都没有带走,而且也没有跟我打招呼。但也许是双胞胎的关系,平日里我们兄妹关系一直很好,他有什么事儿,有什么话,不愿或不敢对那个女人说的,也都会对我说。因此,我感觉十分奇怪。就去问那个女人,但她素来不耐烦应付我,这次也一样,不过随意敷衍了几句,说些什么她也不知道,也许是一时热血冲头,就离家出走了之类的话。我虽然心下存疑,但那时想着,毕竟是亲母子,或许是她和哥哥在怄气,也许过段时间也就恢复常态了。而且,我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手里又没钱,即使想做些什么,又哪里干得成呢?但是没想到,哥哥那一走,就再没有回来过。而且,自那之后,那个女人再也没有提及过哥哥,反而是对我加强了管控,她说我年纪慢慢大了,一个女孩子独自出入不安全,因此派一个mama给我,最开始我还很高兴,但慢慢的,我发现,那个mama其实是来管控我的。有时候,我下了课,想和同学一起出去逛逛街,玩一玩,mama不同意,我就必须要回家。有时候,同学想和我说几句悄悄话,mama就会直愣愣矗立在一旁,丝毫不懂避讳。几乎,除了上课呢,短短的时间,其他时候,那个mama都会像影子一样,牢牢守在我身边,不让我落单。我意识到家里应该是发生了什么变故,却无计可施,只能每天听从mama的吩咐,早上上学,下课回家,第二天在继续同样的生活。这样的日子过了大约一年多吧,也许是看我始终没有反抗,每天如苦行僧般近乎严苛的规律生活着,那个女人终于放松了对我的管控。但人有的时候很奇怪,习惯一旦养成,是很难改变的。即使那个mama不再跟着我,我却已然习惯每天早上出门上学,下课之后立刻回家。也许是因为我的举动取悦了那个女人,所以她对我更放心了,那之后,偶尔学校有加课抑或组织活动,我延迟回家,她也不再多说什么。因此,后来我才有机会婉转收到那封信。看了信之后,我真真是热血冲脑,所以才会一时冲动,闯进她的院内,听到她与那个男人的说话。那天那个女人那娇嗲,腻人的语音,我至今犹然记得。她那让人恶心想吐的说话内容,我也犹然记得。我进入的时,那个女人正说着,不要乱打那个丫头的主意,我留着还有用呢。想着屋子里有客人,我迟疑一下。当我回过神来,准备冲进去时,就听到一个熟悉的男声,有了你,我又哪里会打其他人的主意,你莫要胡思乱想。紧接着,房间里就响起了那个女人的喘息声。虽然我那时年纪还小,有些事只是似懂非懂,但本能的,听到那个声音,就觉得面红耳赤。这不是舅舅的声音吗?为什么,mama和舅舅在一起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当时的我,直觉十分的訝然。死相,你不要这样,小心有人。喘息声断断续续,那个女人仿佛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宝贝,放心,不会有人的,那些执勤的丫鬟仆妇,我都已经打发出去了,你就让我好好乐一乐吧。男子嘶哑低沉的声音充满了诱惑。我办事你放心。不说还好,一说我就生气,你办事,哪里能让人放心?那一次,你也说都已经都安排好了,结果呢,那个死鬼却突然闯进来,把我给吓的呢,女人仿佛心有余悸般说道,但那声音,与其说是抱怨,不如说更像诱惑。不提那次,扫兴。不过,也多得那次,不然,那个讨厌鬼怎么会那么早死,他要还在,挡在咱们中间,可就不快活了。男子却万分庆幸般说道。你还说,要不是我灵机一动,把药塞进他嘴里,他哪里会死。你堂堂一个大男人,遇上事儿怎么就慌了手脚呢?女人,这一次的说话就真的是抱怨了。是,是,多亏有你,不过,我是不是大男人,你还不知道吗?男子的声音又开始变得低沉起来,让人不自觉的心如小鹿般乱跳。我听了他们的话,心里不由一个咯噔。死鬼,讨厌鬼,如果不死,挡在我们之间,这两人,说的莫非是自己几乎从未见过的父亲吗?从我自己听到的对话中,联系到哥哥信中所写,我基本已经可以确认,那个女人,她确实品行不端,放浪形骸,而且,很大可能,她还谋杀亲夫,这样的女人,她不配为人妻,不配为人母。经此变故,我也慢慢冷静了下来,正打算退出院子,悄然离去,再谋他策,却不料,一个不小心,撞倒院子里一个栽种茉莉花的瓷盆,发出咣一声清脆的声音。第二卷第131发生了什么二然后呢?你被他们发现了吗?听到这,罗琼也有些忍不住的追问。陆怡却没有听到罗琼的提问,她仿佛陷入了回忆,不可自拔。当我的脚刚刚碰到那个瓷盆,我心中就已经察觉到了不对,但我的动作却跟不上我的思绪,我的脚依然继续向前,将那个瓷盆碰倒在地,发出咣一声脆响,我亲耳听闻那如丧葬般的声响,眼睁睁看着那个瓷盆向前翻滚而去,心中又紧张,又期盼,又沮丧。我想快步走出院子,好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但又担心自己的脚步声,反而会惊醒正自乐呵的两人,我想站在原地,却又担心,屋子两人已经听到瓷盆翻倒发出的声音,引起了警觉,正在我踌躇之间,就听到屋中的声响,突然一下停顿了。遭了,看来他们发现了。我心下一惊,连忙拔腿就往外院子外面跑。虽然我没有绑小脚,但毕竟身娇体弱。那时候,院子里的摆设跟现在相差不大,我站在院中靠左的桂树下方,那个女人的房间就在离桂树不远处的厢房里。而此刻,整个院子里,除了稀疏的几棵花木,了无人烟。因此,不过须臾,那个男人就已经追上了我。他的手拎住了我的后衣领,大惊之下,我放声尖叫,希冀能有人听到声音,赶过来救救我,但是,也许是那个男人这一次的准备措施做得实在太好了,因此,虽然我觉得自己凄厉的声音响彻了整座宅子,却始终没有任何人敢于靠近正房。再之后,我就看到了那个女人,只见她不急不缓,风姿卓越的踱步来到我面前。那时候我尚且不知自己的真正身世,因此,虽然知道她惯来不甚喜欢自己,但仍然饱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