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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因为男子工作忙,没有和女孩,不,这时候该称呼为女人了,男子虽然没有和女人回老家去看望父母,却如约将她调到身边,担任工作轻松待遇高的贴身秘书,因此,两人过了很长一段如胶似漆、甜蜜幸福的日子,直到女人女孩怀孕了,女人催婚之下发现,自己帅气多金的男友居然是有妇之夫,不止有老婆,还有一个两岁左右的孩子。女孩很失望,很失落,她想过打掉孩子,但到了医院,却又犹豫了,到底是自己的孩子,是她血rou相连的孩子。所以,女孩犹豫了,动摇了,在医生推着她进手术室时,她突然想通了,不管孩子爸爸是谁,是什么身份,都不能剥夺他来到这个世间的机会,所以女孩从那铺着蓝色床罩的车子上跳了下来。”几个月之后,孩子出生了,女人看着皱巴巴,如同红皮老鼠般的小人儿,满心感动,但男子却没有露面,之后,男子即使偶尔过来,也没提出过要看孩子一眼。女人醒悟了,却也发现自己离不开男子了,她的房子、车子、车子……都是男人给的,她已经习惯了豪宅豪车,钻饰华服的日子,而且,她也希望儿子能享受这种富裕的物质生活。想通想透之后,她仿佛回到了与男人初识的时候,努力学习,认真工作,对男人千依百顺,千柔百媚,不再提孩子一句。慢慢的,公事上,她从一个花瓶秘书变成了男人实质上的秘书,私下里,她从男人一时的玩物变成了他维持最久的情妇。然而,在女人的心里,一直有着一个结,虽然没有这个男人,就没有她富裕的生活,但每当她一个人抱着孩子时,总忍不住的幻想,如果当时没有遇到这个男人,她是不是也会有一段幸福的婚姻,温柔的老公会和自己一起抱着孩子,搂着孩子,亲着孩子,偶尔,女人也会幻想另一种可能,就是她的孩子是这个男人唯一的儿子,那理所当然的,男人就也会疼惜、娇宠这个孩子,她的孩子。最开始,她只是偶尔想想,到得后来,这样的年头如同魔鬼的诱惑,在她的脑海里生根发芽,不断叫嚣着,如果男人只有一个儿子,只有她生的这一个儿子呢,会怎样,会怎样?正文第22章黄杜鹃也许是女人的祈祷起了作用,终于有一天,男人家里的孩子居然被车撞了,自己的儿子真的成了男人唯一的儿子,男人也如女人心中设想的一样,开始慢慢的关心起她的儿子来,也许只是问候一句,也许只是摸一下孩子的头,但已经让女子心中雀跃欢喜了。但是慢慢的,女子又有了新的念头,那就是男子和他妻子都还年轻,他们还有机会生下其他的孩子,所以她偷偷打电话给男人的妻子,述说了或真或假的一些事情,男人的妻子居然相信了,再后来,据说男人和妻子大闹了一场,并分居了。女人想着,期盼着,如果男人离婚,自己就能名正言顺和男人在一起,自己的孩子也就会成为男人法定意义上的儿子,却不料,男人一回头看上了另一个女人,居然还当着她的面跟那个女人眉来眼去,勾勾搭搭,所以,女人愤怒了,她爱男子,却不爱男子的花心,为了杜绝男人的花心,她甚至期盼着男子就此昏迷……。丁雯讲的很慢,很投入,很动情,但罗琼却越听越便扭,有对女人价值观的不耻,更多的是,她想到了那个梦,梦中的女人所经历的一切,岂不是正对应了丁雯所说的男人妻子的遭遇,虽然没有实证,但罗琼直觉这就是同一个人,但如果是,那丁雯所说的话中就有很多不实之处。“不对,肯定有哪里不对。”罗琼一边对比着梦中的景象,一边不自觉的说出声来。“呵呵,丁小姐,你的故事好像还没完呢,不如继续说说黄杜鹃的事?林先生也很想听呢。”林老虽然面带微笑,但罗琼却感觉到一丝丝冷意。丁雯面色巨变,她恍如冬日坠入冰窟般,面色苍白,双手发抖。她的唇张张合合,却始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丁小姐,很遗憾,虽然林先生没有中毒致死,但不代表你的罪行不会受到惩罚,相信一会的警察会有定论的,相信林先生自己也会有所决断的。”林老痛快的又补上一刀。“为什么?为什么?苍天如此不公,为什么有人生来就能坐享一切,有人却苦求不得?为什么?为什么?”丁雯不怒反笑,笑的苍凉,笑的心酸。突然,她突兀的止住笑,转过头,面对罗琼,瞪视了半晌,然后又笑了,不过这次却饱含着恶意,让人觉得不寒而栗。“你有什么好,好好的儿子保护不了,好好地老公笼络不了,你怎么还有脸活着,你应该去死,你给我去死。”也许是看到罗琼身边有小罗和孟小轩守护,丁雯并没有动手,但口中却诅咒不断,恶语连篇。“儿子?老公?儿子?老公?”罗琼疑惑的重复着,只觉得头脑发胀,头痛欲裂,好似要爆炸了似的。“罗琼,有我在呢,你冷静,冷静。”孟小轩见状连忙伸出双手,紧紧搂住她,不断在她耳边低语。罗琼觉得自己好像发烧了,一会如坠冰窟,一会如遭曝晒,头脑中好像有很多的片段闪过,她却看不见,摸不着,唯一能做的,只有紧紧抓住孟小轩的手,“孟小轩,别,别离开。”说完这句,她就彻底陷入了昏迷。正文第23章回忆(一)难道我是要死了吗?不是说人将死的时候,会走马观花的重温自己这一生吗,而现在,罗琼正在感受这一过程,她看到自己过去的生活场景如电影般在眼前播放,虽然有些事情她早已遗忘在记忆深处。“生了生了,我老婆生了,我做爸爸了。”“我女儿,她长大了肯定是个大美人,像我老婆吗。”“我做爸爸了,咱们今晚喝一杯去。”病房外,罗力笑的嘴巴都合不拢,说话也语无伦次,但无疑他是喜悦的,是发自内心的喜悦。虽然在Y市,大家都以生儿子为贵,但罗力看着生产后累得睡了过去的妻子和刚刚出生,红彤彤,皱巴巴的女儿,却笑得开怀,笑的自得。“乖仔,这是你孟叔叔,李阿姨,这个是你孟小轩哥哥。”张萍躺在病床上,笑着教襁褓中的婴儿认人,不料却引起来人的抗议。“张萍啊,我和罗力可是比亲兄弟还亲,李静也算得上他半个jiejie,从小一起长大,情分不一般啊,按习俗,小琼应该要叫我孟爸爸,叫李静李mama才对,怎么能叫叔叔阿姨呢?”啊,张萍傻眼,还有这样的习俗吗?她是嫁给罗力后来的Y市,对当地的风俗还不完全了解,因此一时愣怔,就信以为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