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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则周促没想到,翻到锦衣卫的档时,他还真寻到一个就叫沈不栖的,如今记的也是“失踪”。他简直大喜过望,再细看下去,发现了更多的端倪。这个沈不栖,和从前的奚镇抚使——也就是男扮女装的那个,是同时谋得的官职。而且一上来便是小旗,可见是有什么人脉。那看来他和奚月有关系?周促暗松了口气,脑子转了几转,一番故事便这般编了出来。翌日一早,这“故事”就传进了薛飞耳中。“奚月?死了的那个?”“是。”周促躬着身,“我估摸着,这是她的好兄弟,想给她报仇,是以来找咱们的麻烦。”薛飞呼吸微窒:“可他如何知道……”“张仪!”周促斩钉截铁地报出了个名字,“锦衣卫北镇抚司镇抚使张仪。我出去找人时碰到过他,他好像……正去帮门指挥使杀奚月他们,估计怕我插手,便拿这事威胁我来着。”沈不栖?张仪?门达?奚月、杨川……一些以盘旋许久的疑云再度涌上心头,令薛飞震怒,怒得指节颤抖。这门达,还真把他给诓进去了。只怕从他答应帮门达开始,就已掉进了他的计。“你的意思是,门达叫张仪把这些透给沈不栖,激得沈不栖来找我寻仇?”薛飞森冷而笑。周促只想瞒着他沈不栖是从自己手下逃走的事,自然顺着应道:“是,属下觉得是这样。”“好啊,好啊。”薛飞切着齿缓下一息,“我本以为,我们厂卫能是一条心。既然他门大指挥使不仗义,咱们东厂也就不必拿他们当兄弟了。”他笑了一声:“去给我备几份厚礼,我得空要去拜访一下诸位大人。丑话得提前说清楚,免得他们迷迷糊糊不知帮谁,掺和进去还要怪我们东厂不留情面。”第67章再入江湖(三)南京,三人在袁彬的住处苦等回音。初一个月无果,第二个月有几封零零散散的回信送至,说了几桩与此有关的事。一封来自于川地,写信的是位少帮主。他说他弟弟几年前在闹市上被一干人马硬生生抢走了,至今杳无音信,他们找遍了四川,也报了官,都毫无结果。一封是一位独自行走江湖的游侠寄来。他说自己成婚后不久有了一子,孩子三岁时,一家三口一道去附近的县城中买东西。过了没几日,突然有山匪打劫,但不要金银,只抢走了孩子。他们难以以少敌多,后来求助于附近的数个帮派,在半个月后从那伙匪徒手中将孩子抢了回来。但那伙匪人也功夫颇高,趁乱全身而退,一个也没抓着,所幸孩子也毫发无伤。还有一个来自于北方极寒之地,道早年曾有人贩到附近的人家打听过本地帮派的情况。不过那年正好碰上旱灾,当地官府又昏聩,百姓能活下来全靠江湖侠士出手逼官府开仓放粮,都对这些个帮派千恩万谢。是以人贩这么一打听,百姓觉得不对劲,扭头就告诉了这些帮派,各派登时都防心大起,后来倒没出什么事。林林总总,不一而足。四人一起细细地看过,觉得应该与东厂的事有关,可最终又只能叹着气搁下。——这些信,没有一个是将矛头直指东厂,最多也只是说“或许与你们信中所言之事有关”。如此这般绝不足以作为证据,要以此让满江湖的人去与东厂叫板更不现实。“看来还是得先把别的罪证送进去了。”奚月一喟,“得找不会令门达起疑的人送。”不然,万一刚一进城就被拦下可就糟了。他们从一开始就在防备这事,原想等岳广贤醒后让雁山派为萧山派洗脱嫌隙,惹起江湖震怒逼迫锦衣卫收敛,谁料岳广贤醒来时他们已成了两个“死人”?为了不让门达怀疑他们没死,雁山派还是别突然出面了。奚月苦思良久:“镖行都可信么?”“大多应该可信,但万一碰上见钱眼开向门达报信的……也说不好。”杨川说着喟叹,“广盛镖行倒真信得过,可惜被屠了满门。”奚月又看向沈不栖,沈不栖也摇头:“我没什么熟悉的镖行。你们若想找个门派帮着押送,倒能帮忙。”“算了。”奚月旋即摇头,“一帮江湖人士一道入城,反倒更容易引起怀疑。”袁彬忽然开口:“那你说,用锦衣卫怎么样?”“什么?”奚月愕然。袁彬道:“南京这边的锦衣卫,不像京城里势力那么复杂。有不少有志之士想要尽忠报国,与我的交情也还可以。正好这也入冬了,织造府要送过冬的布匹进京,得用锦衣卫押送,可以让他们顺道把证据一并……”袁彬说到这儿突然反应过来,“东西多吗?”“……大概得装个几车吧。”奚月说,袁彬登时垮了面色:“那是不成了。”“那如果先送一部分进京呢?”杨川看向奚月,“你挑一部分最要紧的出来先送进去,给太子一个查案的由头。一查起来,把该拿的人拿了,余下的东西再送进去必定容易许多。”“这倒是个法子。”奚月点点头,“那就……师兄你在袁大人这儿守着,我和不栖一道回温州整理东西送过来?”沈不栖立刻反对:“你们夫妻俩一起去不好吗?!”“……你当我们不想一起去?这不是怕这边有什么变故你拿不了主意么?”奚月锁眉打量他两眼,忽而觉得不对,“你怎么这么不想去温州?”前阵子原说把他先送回白鹿门歇着,他也不干。“……我没有。”沈不栖矢口否认,“我就是看你们刚成婚没多久,觉得分开不好。”杨川失笑:“我们小别胜新婚,你瞎cao什么心?”奚月还想追问两句,却见沈不栖闷着头出去了。杨川先前便摸到些头绪,见状不禁一笑,暗一拽奚月:“你来,我告诉你怎么回事。”他说罢拉着她避了避,到了屋角,把沈不栖和琳琅眉来眼去的那点事跟她说了。“你怎么不早说?!”奚月立时瞪他。杨川慌忙补充:“我拿不准。”他见她还瞪着,又说,“我真拿不准,也没问过。你要是乐见其成,这趟回去你自己问。”千里之外,京城初雪已过,洁白遍地。朝堂上的乌烟瘴气好像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