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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货物售出,概不退换,你后悔也晚了。”以诺拉起她的手,凝视着她的眼睛:“傻姑娘,你放心,我会等你的,我只怕你不让我等。如果我不能为你着想,不能帮助你完成自己的梦,就不配说喜欢你。”安桢只觉得感动,连忙掩饰着说:“你还可以再rou麻点吗?”“可以呀。”以诺笑:“还想听吗?”以诺拉着她站起来:“走吧,上去吧,没吃早餐吧,有豆浆油条,我还给你煮了冰糖绿豆沙,解解暑。”“好呵。”安桢欢呼,:“何以诺,你真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呀。要不要这样全面,这样完美呀。”“要呵,”以诺挽着她往楼上走:“只要我家娘子满意就好。”阳光明媚,绿树成荫,有情的人儿双双对对,真是个美好时节。第16章秋声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柳永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转眼间秋天就到了。安桢常常想,怪不得人们爱谈恋爱,原来恋爱是这么美好的事情,以诺对她的好,几乎让她成为了公司的的女生公敌。可儿就曾羡慕嫉妒恨的对她说过:“简安桢呀,你说你到底怎么把何帅哥迷住的?你别看何帅哥一付文质彬彬的样子,对谁都客气,但那眼神看起来就疏远有距离。只是看你的时候恨不能滴出蜜来。”多年以后安桢回想起来,那是他们俩最美好的时光,没有任何的阻碍,只单纯享受着爱的甜蜜。其实她也记不得以诺为她做过什么了不得的事。没有99朵玫瑰花,没有几克拉的钻戒,没有深夜在窗外弹吉他唱歌,好象没有任何言情里感人的桥段。安桢能回忆起来的只有他温柔的目光,温馨的体贴,温暖的怀抱,一个女人被人宠被人爱的感觉是那么真实,以至于后来她再被别人追求时,总是觉得差了点什么似的,高下立判。以诺伤还没完全好就恢复了工作,那时候正是IT业正兴起的时候,以诺逐渐成为了公司最为倚重的专家,总是很忙。安桢去找他的时候,不是在开会就是在调程序,连续熬了几个通宵,以诺甚至没机会和她多说几句话,看着以诺歉意的眼神,安桢只好郁闷的走开了。秋天的天气愈加萧杀,连续的几场秋雨使气温骤降,寒意入骨,刚过完国庆节,室内还没有供暖,感觉似乎比冬天还冷。早上出门时,安桢还有点恹恹的,感觉几乎能看到自己呼出的白气了,冷得恨不能缩成一团。正想着突然被拉进一个温暖的怀抱,安桢一惊,刚想大叫身体却习惯性的放松了,原来,是以诺。虽然前一夜熬了通宵,但以诺仍显得神采奕奕,而且打扮的格外整齐,并不像平时穿的那么随意,而是穿着一身深灰色西装,白色衬衣上竟然还打着蓝色的领带。他本来就高,更显得玉树临风像是从电视广告中走出的商业精英。他低头看着安桢,笑道:“降温了,你也不多穿点,冷了吧。”说着,把她的手捂在双掌中。“以诺,今天好帅呀!”安桢眼睛一亮:“是不是工作忙完了要庆祝一下呀。”“是忙完了,程序调测也成功了。”以诺神情格外兴奋,几个月的心血终于没白费。“好呵,那我们晚上去看电影吧。”安桢心情一下子好起来。以诺抓紧她的手,歉意的说道:“对不起安桢,我是来和你道别的,孙总让我和他今天去总部汇报,估计要在北京呆上几天。”“啊,什么时候走呀?”安桢象泻了气的皮球,失望的问。“马上,九点的航班,公司的车就在那边等呢。”以诺向路边指了一下。安桢望去,果然是公司的车,也不好再和以诺缠绵,只是点点头:“知道了,你快走吧。”看着安桢揪起来的小脸,以诺低头在她耳边道:“你会不会想我?”离得太近,气息仿佛在安桢耳边轻轻吹过,说不出的魅惑。安桢脸一红,连忙推他:“快走吧,一会赶不上了。”以诺深知她这一点小别扭,只得放开她。随即转身走到路旁停着的车边,却没有立即上车,而是从车里取出一件外套,走回来披在安桢身上。“不用了,你带着吧。”安桢想把衣服拿下来。“我还有呢,”以诺连忙拉住她:“北京也没这冷,你自己好好照顾自己,穿暖一点。”以诺的外套披在安桢身上显得长且大,显得安桢更像一个小孩子,让他放心不下的小孩子。看着安桢那依依不舍的神情,以诺顿了一下,低声道:“我会想你的。”安桢看着以诺上车离开,突然发现原来在这段感情中,自己已深陷。第17章匆匆彩袖殷勤捧玉钟,当年拚却醉颜红。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晏几道以诺不在的日子,安桢还是习惯下了班到他的宿舍看一会书或者干脆发一会呆再回家,小小的空间里似乎还弥漫着以诺的气息,仿佛他就在身旁。安桢有时也想,这样下去不知自己还舍不舍得离开他出去上学了。以诺的房间总是收拾得很整洁,最多的就是书。“这么多书,看得过来吗”,安桢一面随意翻着,一面嘀咕着。以诺的书大部分都是专业书籍,要不就是传记、军事、自然科学什么的,安桢翻得气闷。突然在角落里看到一本蓝色的小册子,拿过来一看,原来不过是一本法语词典,安桢没接触过法语,随手翻了翻,一张书签似的卡片却飘落下来。安桢拾起看时,卡片上是一个用签字笔画的女孩侧影,白衣蓝裙,说不出的清纯可人,看起来和安桢有几分相似。安桢一看就知是以诺的手笔,这家伙什么时候偷着画的自己?卡片背后,正是以诺飘逸的字迹: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安桢一笑,心中似有花盛开。周一的时候,安桢已经两天没接到以诺的电话了,早上上班刚走在走廊里的时候,就被疾跑过去的技术部的小王撞了一下。“小王,这么早急什么急呀!”安桢正烦恼着,没好气的叫道。小王是以诺的助手,平时和安桢也很熟悉,一见撞到了安桢,连忙道歉:“小简,对不起,有一份数据有点问题,我得赶紧拿给何工看呢。”“何工?”安桢一楞:“他回来了?”“昨天回来的。”小王说着着急又要走,突然又回头告诉安桢:“他不在公司,在医院呢,她mama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