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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谁的赏赐(2)h两千五百珠加更

    

给谁的赏赐(2)h两千五百珠加更



    韩宁被王言洲抱在怀里,嘴却被谢程一难舍难分地咬住,他今天嘴巴怎么这么可怕,总是快人一步,谢程一沉溺在她的双唇里,凌厉得很,也留有余地,等韩宁慢慢摸索过来,便张着嘴,伸着舌尖,眸色潋滟地看她,像美丽的贝放开了壳,露出软rou,韩宁是笨鸟,急呼呼地去啄食,又被阖住,相争不休。

    忽地探来一只手,男人的手,宽手背,长手指,带了力道,青筋显露,韩宁的扣子扣眼刚被来回拉扯着,已经松了,一拨就散,衬衫极其自然地向两边垂开,半杯罩托住的乳颤了颤,柔软地蹦在被胴体之色惑晕的谢程一眼前,他刚想伸手触碰,那只用力的手就从左到右地把那对乳,揉搓地颤巍巍。

    殷红半遮半掩,又被人护住。

    王言洲在她身后,推了一把韩宁的下巴,湿润的吻从她的耳侧流连到唇际,亲昵,不戏弄,唤醒她的痒意,没有断档的你来我往,柔情温存,韩宁面色酡红,周身没骨头似的向下软,他抄住她,再度舔上她的耳垂,问,“谁亲得舒服?”

    韩宁端水四平八稳,“宝贝亲得舒服……”

    “哪个宝贝?”王言洲不甘心,继续问。

    韩宁想说两个宝贝都亲得舒服时,她低呼一声,谢程一搂住了她的大腿,他跪在地上,这个高度呼吸正在贴在她的腰腹,他开始细密地亲她的腰,谢程一仰脸,略有胡茬感的下巴抵在她的腰rou上,有些酥麻,目光透过她的双乳,自下往上,和她对上。

    “宁宁,你想怎么放松,让我来。”

    这个时候让她怎么说?韩宁茫然,却悄然与他十指相扣。就在这时,眼睛从身后被一只手蒙住了,手的主人不喜欢韩宁被亲着时候还看着别人。站着的王言洲居高临下看着跪着的谢程一,嗤笑,他也想乞怜?趁韩宁的视力受限,他抬脚踹向谢程一的肩膀,松开韩宁的耳朵,用口型说,滚。

    黄油奶香随着激烈的动作一下子剧烈摇晃在空气中,谢程一满心满意看韩宁,没设防,被他踹在地上,还不肯松手地牵着韩宁,也拉着王言洲怀里的她一阵动荡。

    她只是想放松一下,但被牵来扯去,身体同时被两个男人的气息充盈包裹让韩宁觉得诡异,她裸露或尚未裸露的肌肤被四只手覆盖,洗退烙印同时打上记号,周而复始,不得喘息,嘴唇得不到空间,可怜的舌头被翻来覆去的搅弄,她不喜欢这样,她没有准备地被他们一个接一个地折腾,甚至比起自己,他们的衣裳都称得上完好。

    感觉被玩了……自己像两个坏小孩正争抢着的玩具,一不留神就容易被撕坏。

    陷入自己思绪的韩宁被王言洲趁机压在床上,现在只有他的香水味在上方,足够让她游刃有余地招架,韩宁却不满,她推了一把王言洲的胸口,勒令,“把衣服脱了。”

    又转向偷拉她手,顺着胳膊吻上肩头,重振旗鼓的谢程一,“你也是。”

    卫衣到底是比衬衫快了,谢程一提着领子往上一拉,那件轻薄适中的卫衣就被提起,过头,丢在地上,分明的肌rou挤进韩宁的视野,谢程一推开在那边对扣子着急的王言洲,一把搂住韩宁,解开她后背的搭扣,然后用自己宽阔的背完全把春光挡住。

    不可能让那人看到的,这是他的韩宁,谢程一这样想,可是一对上韩宁的目光,紧绷的精神就涣散,她脸上欲色不掩盖,明晃晃的三个大字,取悦我。

    他亲着她的脖子,到锁骨,到起伏的胸脯。

    柔软的乳被他热腾腾的身子压着,肌理摩擦之间,殷红的小粒硬挺起来。有布料撕扯的咔嚓一声,有人急了,脱衣服没得章法,伏在她身上的谢程一又被推开,半边身子被王言洲据为己有。

    他们彼此怒目而视,分庭抗礼,上身赤裸的,在她的一左一右。

    王言洲在右边纠缠着,手不轻不重地覆盖着她的右胸,没有限制掌下之物的摇晃,感受着rutou跃起亲吻他的掌心,像是韩宁的身体主动索吻,他捞到韩宁的腿,将她右边都夹在自己的两腿之间,胯间的炙热毫不夸张毫不遮掩地贴近,提醒一般地蹭了一下她的大腿。

    左边的谢程一收不住力道,一下掐得太重一下揉得太轻,是故意的,还是一不小心的,他扶着韩宁的手压住自己的左胸,低沉又暧昧,难掩伤心的蜜语却溜进她的耳朵,“宁宁,触碰彼此的心跳是不是代表着我们更贴近一点?”

    这种话他都会说,看来他要翻译的书是阿拉伯青春疼痛文学吗?这个模样格外可怜,韩宁快碎了,掌心下的手感太好,忍不住用了点手劲,她低喃一声,“宝贝……”

    王言洲还晕头转向呢,一声宝贝如当头棒喝,他目眦欲裂,咬着牙,不欲想那个他瞧不上的谢程一,这个人怎么可能和他相提并论,和他一起进入到韩宁亲密称呼的范畴之内,王言洲就知道韩宁不喊人名模糊概念闪烁其词是有意为之,他也抓过韩宁的手,粗鲁地往自己的胸肌上按。

    好像谁没有似的!

    他的胸肌也好,但不如谢程一的大,更漂亮的是他的腰腹,那里紧致又结实,没有过分瘦弱也没有过分壮实,掐捏正好的,极其优美的,赏心悦目的流畅度,并且,昭示着树大根深的经脉,清晰明了地向下蜿蜒。

    韩宁也不克制,在他的腹肌上流连。

    怎么办啊?韩宁混沌地想,她快摸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