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只蠢羊羔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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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的某古镇古街,夜里酒吧吵吵嚷嚷着,叫嚣着所谓青春,所谓理想,所谓放纵,所谓自由,街头熙熙攘攘的年轻人,或呼朋引伴,或形单影只。 大抵来自全国各地,由数高压快节奏的大城市年轻人最多。 像是逃难来的,像是精挑细选了一个安息地。 云南古城嘛,低配版诗和远方的终点。 西藏的距离和高原人文让其被年轻人奉若最接近神明,最接近自由的地方。 云南,就另一个花团锦簇的世外桃源呗…… * 我收了吉他,坐在一边,听着这个年轻人絮絮叨叨地和我聊天,时不时捧一句。 他说的,我不是很懂,不过街边买书买唱的,多少会喊一些这种乱七八糟空无一物的口号。 没办法,像要从这些人手里扣钱,必须得迎合大众口味。 不过,今天这个哥哥,我估计他是不会给我的吉他演奏付钱了。 都是进不去傍边酒吧消费的穷苦年轻人,只能在旁边和我们这种所谓艺术摊贩聊天,美名其曰缘分,美名其曰探究了解这里本地最真实的一边。 我敷衍着,收拾了摊位,点了点今天的收入,勉勉强强。 群里催促着我快点复活发福利,正愁着没看得上眼的猎物,烦人。 群里都嗷嗷待哺的。 这年轻人还想拉着我叭叭不知道什么,我直接用吉他柄挥开他。 这条街有时会被别人说成叫花子街,摆烂消沉的年轻人为所谓自由,所谓青春,用脸面换金钱呗。 不过我没想到有一天我也会被当成爆金币的人。 明明,我才是叫花子。 起身准备回家,路过一群鬼哭狼嚎的酒鬼们,过了几条街,在街角处,有几个年轻人正在飘飘欲仙,甚至有两个吸嗨了都晕过去。 我瞧了一下街尾正在巡逻的警察,估计这群人很快就要被制裁了。 也不知道从哪里被骗来的几个毛头小子,估计没钱吸了,被人赶出来了。 我瞟了两眼准备离开,昏黄的路灯照到其中一个晕着的男生脸上。 恍惚看了一眼,我就知道群里的人有口福了。 这个人,我要定了。 他脸上的眼镜很好看,小脸白净,轮廓分明,一看就青涩稚嫩,应该是个学生,头发根根分明抖擞着,仍旧带着朝气。 不知哪根筋搭错了跑来这里当瘾君子。 倒是便宜了我。 左右瞅瞅,还没来人,想着这里监控器的排布,片刻便有了决断。 壮似无意地路过几个细得鬼迷日眼的人,捡起地上的小白脸,抗在肩上,窜进了偏路里。 这人还怪沉的,睡死了,我甩了他屁股一巴掌,逗不带反应的。 小腰不错,胯骨的手感很好,掐着干肯定爽。 一边思索着之后应该怎么玩,一边躲着监控走着小道,挤了好几次,给他脑门都夹了几次。 咿咿呀呀地好像要醒来,扑腾了两下,又没反应了。 声音也不错,清亮迷离着。 我欢喜地吹了个口哨,转头又想到还得躲着人,息了声。 今天,真捡个宝了。 不过怎么玩还得思量会,也是头一遭捡人,不是自己找上门来的,得费一番心思训练咯,不过节目效果应该不错,群里那帮老色胚估计也喜欢这种强制的调调。 扛了人一路,出了城区,放下来歇了半天,掏手机一看,凌晨两点了,捡个人还怪累的。 手酸肩膀酸的,这家伙还睡得死猪一样,第三次探鼻息,妈的,要是死半路了,就亏大发了。 还好没死,胸膛还上下起伏的。要真死了,就冲着扛了半天都劲,我都得把他整回去,jian尸尝尝咸淡。 这小脸,死了还能白上一个度。 想着想着,我背脊有些凉,匆匆把人连吉他绑在在后座,骑着我的小破车回郊区的快乐屋。 * 回到家,扛着人放进小房间里,放在一边地上扯着锁链把他四肢绑好,思索着翻出一个小毯子铺在他深下,让他趴着在地上,手后绑着。 这人块头还蛮大,弄完这些我已经累的满天大汉,不过这人倒是仍旧睡得和死猪一样,也不知道被灌了什么药。 把他衣服扒了,裤袋还有身份证,身上倒是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针孔。 弄完这些已经清晨了,窗外天色微凉,我又把窗户给封好。 出去洗漱好,在隔壁卧室头沾枕头就沉沉得睡去了。 一觉到下午两点,睡眼朦胧着,撑个懒腰,一看闹钟,得了今天不用继续卖唱去了。 悠悠地出来洗漱,做饭填肚子。 往里屋看了一样,昨晚的猎物还没醒,犹豫着做饭还是加了量。 吃饱,端着一碗饭和一杯水到里屋,蹲在猎物面前,把饭放一半,水兜头淋下,再拍了拍他的小脸,力度逐渐增大,这人终于挣扎着醒来。 迷茫得睁眼,懵懂着看着眼前周遭的环境。 “唔……小meimei?你?” 他扭了扭身体发现自己被绑着,惶恐着挣扎了会,可惜没有任何效果。 “这,怎么回事,你绑的我?” 他不太确信得看了看我,眼睛仍旧纯粹懵懂,清澈得像只毫不自知的待宰羊羔,惊恐,疑惑,迷茫着。 “我救了你,你吸毒晕倒在路边了,有警查要过来了,我把你捡回来了。” 我蹲着他前面看着这双清澈漂亮的眸子说道。 “啊,谢谢你啊,那现在能不能给我松开啊,我之后肯定报答你的。” “不太行诶,如果你出去被抓了,我就犯包庇罪了。” 我端起一边的饭,边搅了会。 “啊不会不会,我肯定不会供出你的,我谢谢你还来不及呢。” “不行呢,又不是你说了算,查到我了,那不是太糟糕了。” 扯皮了一会,我说留一阵,等毒戒了,毒素代谢得差不多了,尿检不会发现,我就放了他。 他纠结着,还让我给他松绑,我说不行,怕被打,毒瘾发作我控制不住。 他还要继续说点什么的时候,我直接把饭抵到他面前,用勺子盛了饭怼到他唇边。 “啊,不用不用,你解开我的手让我自己来吧。” 我沉默僵持着,他终于妥协,窘迫地张嘴吃饭,我一勺一勺递过去,他小口小口吃着,脸上带着羞怯窘迫,脸颊微红着,眼睛微垂,睫毛长长,真是漂亮,捡个宝了。 “你,你裙子太短了。” 他忽然窘迫地低着头说道。 我低头一看,哦,睡裙,蹲着裙摆折了好多,随手理了理,继续喂饭。 他仍旧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纯情得有些可笑。 待喂完饭,他仍旧一副纠结但不知咋说的样子,眸子明亮时不时转着,显然在思考着怎么说服我放了他。 满脑的心思明晃晃地写在脸上,单纯地实在像只羊羔。 我说,“其实我不单单只是想救你的,我是一位线上生物课助教,我一直找不到人帮我展示人体结构,我帮你戒毒,你帮我上课。” 小羊稍xiele一口气,像是放松下来,没犹豫两下便答应了。 真是只愚蠢的羊羔。 * 我把碗端出门去,掏手机在群里发了一条群公告。 今晚十一点,直播开苞新人,不调教,加群收费直播。 群里顿时炸开了锅,叽叽喳喳地讨论起来,嚷嚷着为啥不是调教,等那么久就一个开苞,更多是兴奋着期待回归直播频率。 我没理会他们讨论,快速地收费拉人进群,太久没直播了,都还是蛮期待的,拉了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