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相见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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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的时候姜禧还在琢磨,人人都说沈小侯爷是个不好相与的,如今得见到也算言不符实。这人虽然傲慢但也不是太难接触,至少探寻问话调理清楚,比起什么都要猜的前几任要容易伺候得多。 她弄清对方来意总算心里的石头落了地,问,“兰苕,年底各铺子的商税都交完了吗?” “早就交过了,贾掌柜当时听闻扬州要来督查,哪里敢拖?”兰苕手捧着庆祥居新出的定胜糕端详,“小姐快尝尝,我方才排了好久买到的。” 姜禧疑惑,接过咬了一小口,“不就是普通的豆糕,有什么特别?” “说是为庆祝边关大捷特制的呢,上面印有定胜”两个字,士兵带着认字牌来可以任选两种口味,沈侯爷来的前几天推出来的,就开在侯府不远处,每日排队的人络绎不绝呀~” 姜禧看着碟里的“定胜糕”心里谓叹,营销和宣传自古就有,自己是因为穿越带着先人们多少年的经验才在扬州站住了脚,其他家才是真的一步一步靠几代人的的天赋和尝试,闯出的一番天地。 这时代从商本就不易,而新皇登基不过一年,查缺补漏只能从他们入手,随便更调税法恐怕人心不稳,找个侯爷坐镇扬州让他们这些商户主动上贡倒是既得了好处又免了麻烦。虽说这做法不算地道,但却实在有效。至于贡献多少,看来几家还得商议商议。 既然明白了,那便没什么可拖延的。姜禧拾起帕子擦了擦沾了油酥的指尖,开口道,“兰苕,叫车夫掉头,咱们去典玉斋。” ———————————— 姜禧在扬州呆的日子不短,人回不去,秉承着让裴玉檀每天都有点小惊喜的心思,倒是陆陆续续寄了不少东西。 “主子,门房又有新东西送来了。”在青雀跃的捧着个匣子进屋,近日来他同裴玉檀相处久了,也大致摸清了这位少爷的脾气。 这位主子虽然也是双性,但却有点文人风骨,整日里习文练字,遇到感兴趣的书捧上一天、熬上半宿也是常事。姜小姐不在身边,便连话都很少说,更没了那晚的骄纵,日常的一些伺候做好了,就没有主动传召他的时候。 虽说这样于他一个下人来说确实省心,但相处下来在青又觉得主子这般沉静实在有点过于孤寂,就好像自甘堕落在厚重的茧壳里,与外界都隔绝了才合他的意。 他是不懂主子的心,但也总知道要知恩图报。裴公子肯留他,姜小姐又把他meimei安排在秦楼汤先生身边,且不说看病的药钱省了,还能学些医术,这都是求不来的事情。他也只能做事尽心尽力些来报答。 可哪怕在青想尽量活泼逗趣哄的裴玉檀开心点,仍是无甚效果。就像此刻,从进屋到现在,主子连个眼神都没分给他。 “匣子且放一边,把信拿过来”。 裴玉檀恣意懒散的半歇在楠木摇椅上,听闻在青的话淡淡开口,他今日身着直襟软翠长袍,因着内院没人来,腰带也未系,颈间挂着不久前寄来的一串白玉蝠纹羊脂玉链,当间坠着一枚红玉平安扣甚是显眼,随性中衬得几分贵气。男人手持书卷,正有一搭无一搭的翻着。 在青上前递信,心里再次感叹姜小姐也太懂自家主子了。主子不喜繁复,就早早就备好了许多简单雅致的衣袍,整整齐齐码了一柜子。摇椅是后置的,搬来不久就到了不少藏书和孤本,于是主子大半的时间都窝在上面看书消磨。几卷书读的差不多了,这信和礼物又紧随其后的来,半分空闲冷落也没受过。 裴玉檀接过信件,迟了几息才缓缓拆开。他心情算不上好,最开始姜禧同他说最多半月就差不多回来了,结果每次来信又说要延上几日,往复几次,他再拆信时便有些犹豫。 只是信纸都拿在手里了,哪里舍得不看?裴玉檀垂着眼眸抖开,这次只一眼就眉目舒展,上面言简意赅的只写着三个大字:次日达。男人嘴角微弯,瞄着落款的日期在心里估计,按路程算,约莫后日才能到。 在青在旁边跟着松一口气,这都几天了,主子终于是有点笑模样了。 入夜,裴玉檀一个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近来是觉得有些燥,但今天不知是不是得知姜禧快回来了,直觉得身上的火越发烧的厉害。汤先生开的汤药他虽有好好在喝,但医嘱却没遵守,拖到现在哪怕在心里想想姜禧,身下也会濡湿一片。 男人双腿不自觉的在被子里夹了几下,脸上升起层层红晕,随手擦了一下脸,才发现鼻尖已经起了一层薄汗。 他掀开被角,把被子直愣愣的往下踢,刘嬷嬷自打他住进来就着人把屋里烧的火热,饶是他畏寒,放在平时一件单衣也感不到冷,而现在更是有点热的盖不住。 就这样辗转了好一会儿,裴玉檀何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也不知道,他像是睡了又不踏实,恍惚间感觉身后有人贴了上来,登时旧事浮现,瞬间僵直了身体。直到那人手环上来把他轻柔的圈在怀里,梅香弥漫,男人隐秘的松了气力,呼出一口气,“姜禧?” 姜禧半夜摸上床本想逗逗他,谁知怀里人被吓的不轻,身子止不住发抖。侧靠在男人背上听见男人心跳如鼓,她顿时觉得自己这玩笑开的没意思,手掌向上贴着裴玉檀心口来回捋顺,“嗯,是我,想给你个惊喜来着,反倒把你吓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