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书屋 - 言情小说 - 写给鼹鼠先生的情书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6

分卷阅读86

    不打不相识,得知他是已经工作的警察,更加惺惺相惜,然后兄弟好地一块吃夜宵去了。

“我们那晚喝的什么?”他摸着她的头发问。

“我喝的……橘子味的汽水,你们喝的青岛啤酒,我要喝啤酒,你不让……说我得毕业了才能喝……”她要回答他的问题,顾不上哭了,只是抽噎得打嗝,“你们太能吃了,几个人吃了500串烤串……”

他微笑着俯视着她,“是啊,你看,一切你都记得那么清楚,怎么会忘记?我还记得你也吃得不少,光汽水都喝了八瓶。”

“秦洛那天穿的红色的球服,2号。”她脑海里闪过红色2号起跳投篮的身影,矫健而帅气。

“对!”他于是开始跟她说秦洛,说那些他们三人行的时光。

她燥乱的情绪终于渐渐恢复宁静,最后,彼此陷入沉默。

他没有再说话,等着她自己去体会。有时候人被自己逼得狠了,是需要一个发泄的途径的,发泄完,也许就海阔天空了。

良久,听见她细小的声音,“四哥。”

“嗯?我在。”

她再一次泪目,他在,她知道的,他一直都在。

“四哥,秦洛说……”她脑海中回忆着那封遗书。

他等了一会儿,却没能等来她的下文,“说什么?”

她摇摇头,不再说了。

第152章泉29、两个男人的斗争~

忽的,门一响,有人进来了。

他二人还来不及看清是谁,就听得一阵怒吼,“宁小四!你个混蛋!我女儿还受着伤呢!你是不是人?”

能这么气急败坏地冲着他吼的人除了他那准岳父还有谁?只不过,他不明白自己怎么就不是人了?

懵了一会儿,萧城显已经到了跟前,拎住了他的后领。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姿势有多么不雅,等同于趴在萧伊然身上,几乎零距离。

他是被萧城显给拎起来扔到沙发上的。

按理,他这么高个头,又是个练家子刑警,萧城显文质彬彬一个儒商,怎么都奈何不了他,但人家是岳父啊!岳父动动小指头他不得配合着倒三倒?

更何况,现在还不是岳父呢!他只能在被扔掉后再腆着脸叫声“萧叔”。

“萧叔,您怎么回来了?”他从沙发上滚起来。

萧城显满脸不得劲,“我怎么不回来?我不回来还不知道你这混小子要怎么欺负我闺女!”

萧伊然被爸爸说得有些难为情,索性闭了眼,假装什么都没听见。

“你回去吧!这儿不用你了!有我就行!”萧城显挥挥手,嫌弃地要赶他走!

说起来也真是闹心,宁小四这小子吧,从小在他面前长大的,小时候怎么看怎么可爱,现在怎么看怎么不讨喜,这种感觉自从去年开始给他和然然议婚就有了,越往后越甚,几桩大事之后,现在算是到了顶峰!

“萧叔,我不能走啊……”

“走走走!”萧城显的脸上分明写着几个大字:你没那么重要!

宁时谦往沙发上一躺,“萧叔,我真不能走,我受伤了!”

“……”萧城显是个正直的人,他也知晓警察不易,如果真的受伤了,他还是有些不忍的,默了默,靠近了些,“伤在哪里?”

宁时谦临时也变不出一个伤口来,手指一伸,“这,这儿伤到了。”

萧城显自认还没到老花眼的时候,这根手指伸到他面前他恁是没看出哪儿破皮了。

而病床那,萧伊然却噗嗤笑出声来。

萧城显觉得自己是被耍了,脸色不那么好看。

宁时谦一看准岳父要变脸,立马把手又伸近了些,“真受伤了!您仔细看看!牙印!十三咬的!我要消毒!”

两个男人的斗争,比的是谁更不要脸!

“……”萧城显显然觉得自己不要脸的火候没有这臭小子深!皮糙rou厚一大小伙,举着被闺女咬过的手嚷着受伤,这是秀恩爱呢还是求安抚呢?这分明是在他心上扎刀啊!受伤的是他!

他觉得宁小四这臭小子简直要颠覆他的三观了,不,要颠覆世人的三观了!说好的无商不jian呢?难道不是他这个商人更狡诈一点吗?为什么这个看起来这么这么正义凛然的警察,也这么狡猾?

他很生气,气得说不出话来。

还消毒!然然咬他一口是他的福气好吗?他还要消毒?然然又不是狗狗?!

宁时谦自己都要笑出声了,憋着,躺在沙发上,一脸虚弱状,灵感突如其来,言情剧男主上身,“萧叔,我中毒了,中了十三的毒,解药只有一个,就是十三,不让我陪在十三身边,我就会毒发身亡。”

“……”萧城显要吐了,想当年他追然然妈,情书写了一大摞,也没带这么恶心的!

那边萧伊然看着这一出大戏,笑得牵动了伤口,捂着胸口“哎哟”一声。

萧城显和宁时谦同时奔了过去。

这种事儿,宁时谦的实力就强太多了,年轻、专业,一个箭步就飞了过去,“没事吧?我看看!”

萧城显慢他一步赶到,听了大怒,这也是你看的吗?

眼看一场大战又要爆发,萧伊然赶紧阻止,“爸……”

她忧心地看着她爸手里那根挂水用的铁杆,真担心下一秒落在宁时谦脑袋上。

萧城显明显敲不下去啊!他敲,臭小子肯定不敢躲,但是他估计,只要他这一竿子砸下去,闺女马上扑上来自己受了!这个傻姑娘!子弹都能去挡!何况是铁杆儿哦!

他觉得自己的心又被狠狠伤了一回,女生外向……

“叫他回去!”他沉着一张脸,不打可以,这是最后的让步!

萧伊然只好看着宁时谦,扯扯他的袖子。

宁时谦自然不乐意。

“回去吧!”她再次扯他的袖子。

这一老一少两个男人一闹腾,倒是把之前感伤的气氛给冲走了。

大概是她刚刚哭过的原因,瞳孔像是被泪水洗过一样,倒是分外干净纯澈。微肿的眼皮,揉红的眼眶,是她平日里坚硬外壳粉碎后的柔弱,带了乞求,是那个娇柔柔软绵绵的她。

“你明天再来,给我买猪蹄来,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