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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逃犯要光着身子学习亲密互动的理论和实践

    *

    成功跟埃里克特翁尼亚斯结束关系之后,女孩回到地面上的厄尔庇斯研究所。

    这次她继续绕着清幽的小路回到前门关,一眼望见砖楼的门前站着熟悉的身影。

    赫尔墨斯站在那里,青发男子好像焦躁不安,在来来回回走着,出入的行人都向他问好,要么是得到他敷衍的回应,要么根本没有被他注意到。他手里拿着像是通讯贝的东西放在耳边进行通话。“嗯,我在这里守着,没有看见她……”

    女孩有不祥的预感。她无声后退,原路走回去,在小道旁边拦下一个看起来很年轻的古代人。“你好,我是阿谢姆的使魔,十四人委员会有要事需要委托你帮忙。”

    那个古代人愣愣看着她,在古代社会,谎言极其罕见,女孩恰好又确实跟阿谢姆有相同颜色的灵魂,只不过是更稀薄一点儿。古代人立即信服了。

    “你就是那个使魔!最近好多人谈起你,好多人找你啊,其中还有所长,啊这边,赫尔墨斯所长……唔唔唔!!”

    古代人正要高声喊赫尔墨斯过来,女孩眼疾手快捂住他的嘴巴。“安静,这件事是最高机密!”

    女孩神色严厉,从怀里拿出一张多余的芝诺斯的九宫幻卡塞到这个人手里,看这个人满脸疑惑,女孩干脆又拿出梅蒂恩,佐迪亚克,海德林的九宫幻卡塞给他。反正她包里全是这种杂物,扔了可惜,跑去金碟游乐场卖掉又嫌麻烦。

    这古代人看着这些卡面,虽然不明白但觉得十分厉害,死死盯住不断打量。

    “这些是……”

    “是最高机密,关乎行星的生死存亡!只有艾里迪布斯和未来的法丹尼尔可以知道这件事。你立即去找他们两个人开会,记住,要他们两个人同时在场才能把这东西给他们看,这非常重要,真的关乎所有人的性命,绝不可以出任何差错。”

    “好,好的!”

    这个年轻的古代人脸色发白,感觉自己肩负重任,不由得挺直胸膛,他小心翼翼地用双手收下这四张幻卡,拔腿跑了出去。

    女孩躲回灌木丛里,不一会儿就看见赫尔墨斯被这个古代人带着走出来,他满脸不情愿,“委员会的事务为什么不是拉哈布雷亚主席直接通告我?”他脸上全是困惑。“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一下具体情况。”

    “抱歉,现在无可奉告,我们要去见艾里迪布斯大人。”

    “是艾里迪布斯叫你来的吗?他刚才还在跟我通话,为何不直接在电话里跟我说……”

    “大人,这真的无可奉告。”

    赫尔墨斯犹豫片刻,还是站住了,“稍等一下,我给艾里迪布斯打个电话。”

    谎言太过罕见了,又因为能以魔法重现当时场景,人人都知道任何谎言都可以被轻易戳穿,就不会随意撒谎,处于日常生活中的古代人通常极为诚实,容易轻信他人。此时赫尔墨斯虽然觉得不对劲,也没有继续在看前门关的方向。女孩眼见自己的小伎俩起了作用,立即朝前门关冲过去,赫尔墨斯已经在那里拨打了电话,艾里迪布斯接得很快,她没有很多时间。

    “来人,立即封禁前门关!”

    女孩刚跑进大门,身后就传来赫尔墨斯的呼喝。这声音与他平常文静温和的嗓音不一样,庄严,浑厚,从天而降。声浪挟着狂风吹起草叶,于是这个生物研究所的美丽园林中骤然响起了如暴雨般的沙沙声。

    不用回头去看,赫尔墨斯显然瞬间变身成为了本体的怪物形态,女孩真不明白,她来这里就是跟埃里克特翁尼亚斯分了个手而已,赫尔墨斯何必反应如此之大。

    万幸的是她已经来到如巨柱耸立在前门关大堂中间的传送水晶面前,周围的古代人被门外突如其来的形势震住,呆立在原地,反应不过来。一般的古代人绝不会在人前变身,这是在夸耀自己媲美神祇的力量,赫尔墨斯平日里低调又温和,怎么会突然如此行事?

    趁着这个绝妙的时机,女孩在水晶前捻了法诀,快速吟唱咒语,眨眼间就整个人扎进了时空隧道。

    *

    回到现代,正好是北洋时间午后四点左右,刚开始冷却的阳光让人浑身懒洋洋的,旧萨雷安的街道上到处走着学生打扮的年轻人,四点是学院上课的时间,行人不算多,平常人满为患的小吃摊都不用排队了,老板们坐在椅子上垂着脑袋睡午觉。

    在这天剩下来的时间里,女孩主要干了三件事。首先为了压惊,她在背水咖啡厅买到了一大瓶的冻雾鸡尾酒,搭配许多路边摊买的亮晶晶的无花果冻糕,幸福地吃得肚子浑圆。在微醺之中,她已经完全把埃里克特翁尼亚斯和赫尔墨斯抛在脑后,每一次她都是这样,吃饱喝足就把前男友们忘得一干二净。

    接着,她提着剩下的半瓶酒,悄悄潜入哲学家广场。此时已经临近傍晚,天空呈现出散发微光的墨蓝色,白衣议员们陆续离开议事堂回家,在议事堂最上面的一层,女孩走过空无一人的走廊,找到富尔什诺办公室的门牌。

    门是上锁的,富尔什诺已经下班了,女孩拿出枪刃,举起来用刀口砸碎门锁走进去。

    这间朴素的办公室看上去对不起莱韦耶勒尔的家世。办公室中间放着一张桃花心木的办公桌,四面墙壁前全是放档案用的玻璃门柜子,到处都是纸,房间里充满了冰凉的纸墨气味。

    女孩举起半瓶鸡尾酒倒在办公桌堆积如山的文件上,伸出袖刀划过枪刃。

    锵!

    清脆的响声中,一束火星落在浸泡酒液的公务文书上,火苗迅速在记述国家大事的文件上炽热生长起来。女孩嘿嘿冷笑两声,转身出了门。

    哲学家广场是城市里最显眼的高处,下班时间过后,这栋建筑物只剩下少数一些加班的人和值夜班的警卫,尽管如此,火灾的事情还是很快就被行人注意到了。女孩从侧翼爬窗溜出来后,看见路上站着好些围观的路人。

    “喂,你们看那里是不是有烟?”

    “沙利亚克啊!议事堂着火了!!”

    “快找人来……”

    “叫消防队来,这里还有谁水系魔法学得好,我们先过去——”

    混在聚集过来的人群当中,女孩快速逃离了作案现场。

    这样做了坏事,她还是没觉得满足,从包裹里拿出遮面的狐狸面具戴到脸上。旧萨雷安不仅是学者之都,还是旅游城市,夜里的大街上偶尔能看见来自远东的旅客,年轻气盛的学生也喜欢装扮自己,她这样的装扮不算特别奇异突兀。

    女孩回到背水咖啡厅,在柜台面前,她压低声音,故意用远东特有的腔调说通用语:“有鸡骨头吗?”

    “啊,有的,你要鸡骨头?”老板脸色古怪地看着她。

    “对,我要二十斤鸡骨头,切成粉末,明日早上送到莱韦耶勒尔府上。”

    这个要求太过奇怪,不过,毕竟在萨雷安做什么古怪研究的学者和学生都有,老板点头。“好,莱韦耶勒尔府对吧。”

    “还要切二十斤鱼骨头,也切成粉末,明日早上送到莱韦耶勒尔府上。”

    “你是拿来喂猫吗?”

    “对,是喂猫。”女孩笑眯眯说道。“第三个盒子麻烦你装上二十只老鼠,明日送到莱韦耶勒尔府上。”

    老板吓了一跳。

    “我哪里来给你找二十只老鼠,话说回来,你该不会是恶作剧吧?”

    “你在开玩笑,这里是旧萨雷安,我敢对莱韦耶勒尔恶作剧?我不要命啦。”

    这是有道理的。老板点了点头。

    “莱韦耶勒尔毕竟是莱韦耶勒尔,二十只老鼠是最低的要求啦,实在不行,少几只也没关系。管家会按照数量付钱的。”

    “……好吧。”这些话都说得有道理。老板再次点了点头。“你千万不要真的是恶作剧。”可能是觉得自己的话太荒谬,他说着笑了起来。“你看上去还年轻,可不要拿后半生的前途开玩笑。”

    “我没那么傻,别想太多。”

    第三件事就这样搞定了。女孩离开背水咖啡厅时哼着歌,大仇得报,她感到非常痛快。莱韦耶勒尔家族是萨雷安的名门望族,不仅如此,在其它国家,许多企业和机构是跟这个永久中立的智者都城有紧密合作的,确实如咖啡厅的老板所言,寻常人绝不会愚蠢到得罪莱韦耶勒尔。女孩隐约有这个概念,然而,她才不在乎。反正她不想在乎,就不会去在乎。

    *

    在烧掉富尔什诺办公室,把几十斤骨头和老鼠送到莱韦耶勒尔府之后的半个多月,女孩环游了世界小半圈。她在太阳神草原喝着牦牛奶,尽情呼吸新鲜空气;倚靠在黄金港的花魁身边,翘着腿懒洋洋吃烤鱿鱼串和章鱼小丸子;在伊修加德品尝苍穹蛋奶酒,还跟一群贵族小伙在街头械斗差点闹出人命;从早到晚躺在太阳海岸的沙滩椅上喝葡萄酒,看猫魅舞者摇晃的屁股;一日三次跑到利姆萨·罗敏撒码头出海钓鱼,空手而归……

    她的目的是制造一些不太靠谱的不在场证明,这些天,每当拂晓血盟的前同事们用通讯贝联络她,她就说自己在哪里工作,忙得脚不沾地。

    半个多月后的一大清早,女孩在乌尔达哈豪华酒店的大床房被通讯贝的蜂鸣声叫醒,她不大情愿地把通讯贝拿到耳边。因为还没睡醒,她没像往常一样机警地快速结束这个通话。

    “喂……”

    “早上好,听起来你在睡觉。”通讯贝那头是桑克瑞德,他的声音听上去很忧愁。“不好意思打扰了……我可以跟你倾诉一下烦恼吗?”

    桑克瑞德这男的跟自己倾诉烦恼。女孩睡意朦胧的大脑瞬间清醒,她忍住笑。“好啊,你说。”

    她猜测是不是这男人弄大了哪个女朋友的肚子,从此要辞别工作回归家庭。如果他对不起家庭,那可不能给琳做好榜样。

    “是……阿莉塞,我很担心她。你听说她的事情了吗?”

    “嗯?什么事。”

    “看来你还不知道。也是,你最近好像很忙。”桑克瑞德沉重地叹气。“富尔什诺·莱韦耶勒尔先生的办公室被一把火烧了,损失挺严重的吧,现在萨雷安人都认为是阿莉塞做了那样的事。”

    “……什么鬼?”女孩瞪圆眼睛,发怒了。“胡说八道。怎么能随便诬陷是阿莉塞做的?”

    “看来你相信她,很好,我们都相信她,毕竟她是我们的朋友。”桑克瑞德忧心忡忡。“别人不像我们,没那么了解她。主要是莱韦耶勒尔先生的态度比较微妙……”

    “富尔什诺那混账不分青红皂白说是阿莉塞做的吗!?”

    “不是那样的。他是……他不给人调查这件事。”

    “……啊?”

    “办公室被烧了,他却有故意压下调查的嫌疑。他做得挺滴水不漏,但是公道自在人心吧……还有第二天早上,有人送了几十斤骨头和活老鼠到莱韦耶勒尔府。怎么看都是恶作剧。老板说订货的人是一个娇小的女孩,戴着狐狸面具,穿着袍子看不出种族。当然,哪怕不是精灵族,小女孩就是容易认识小女孩对不对?人人都会这样想。”

    “这些根本不能说是证据。”

    “我明白。主要是因为铁面无私的莱韦耶勒尔先生破天荒压下了调查,人们就会猜想……正好先前传言说莱韦耶勒尔先生跟两个孩子关系不好,逐出家门什么的。但父女毕竟是父女,又事关莱韦耶勒尔家族的荣耀……唉……莱韦耶勒尔先生那边也是焦头烂额,听说莱韦耶勒尔夫人将他赶出家门,现在他在城下租了房子住着。每个人都能看见他是走哪条路上下班,挺没面子的,还闹得满城风雨。”

    女孩伸手捂住眼睛。她觉得很烦躁,这辈子她做过许多类似的坏事,从来不在乎别人心情,可是她本性也没有糟糕到愿意去连累一个十来岁的精灵小女孩。阿莉塞还算是她的朋友。

    “那个富尔什诺就是没本事!调查不出来犯人,冤枉阿莉塞!”

    “啊,你这么想的吗?”桑克瑞德很吃惊。

    “他以前就不管孩子,不了解他自己的孩子。他先前不还当着我们这伙人的面,跟阿尔菲诺搁断绝关系之类的狠话,根本就不管那样走极端会对孩子造成什么影响。有些坏人会因为他们没了靠山专程去欺负他们的。”

    “这是有些道理……”

    “阿莉塞还好吗?”

    “我陪着她,她……在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开心,唉,我看着很心痛。”桑克瑞德听上去是真的很难过。“阿尔菲诺赶回旧萨雷安了,我叫巴尔德西昂学会的人看着情况,他们提到那少爷已经平安回到了家,莱韦耶勒尔夫人肯定不会不给他进家门,这个我很放心。”

    本来想报复富尔什诺,结果居然让莱韦耶勒尔家族发生家变,女孩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只能装模作样安慰桑克瑞德两句,“他们那样的家庭,有什么风浪过不去。他们又不是我们这种无根浮萍。”

    喀,喀。

    桑克瑞德唠唠叨叨的在通讯贝里说着话,女孩开始不太有注意力听他说什么了。这男人就是老父亲心态发作了,看到小女孩难受就爱心爆棚,多愁善感。

    耳边此时传来声响,女孩望向窗户,看见有蓝色的鸟儿在窗外用嫩黄色的尖喙啄着窗玻璃。

    这不是普通的鸟雀,是游星鸟。

    怎么这个早晨梅蒂恩也来找她了?

    女孩打了一个哈欠,她对梅蒂恩不感兴趣,不想理会她:这只小鸟要是心情一个不好,全宇宙都得遭殃,而鸟儿的心思又极容易受外界影响。女孩非常不愿意这鸟儿受到自己的影响,要是小鸟的翅膀变黑,这颗星球大概就没救了。

    但是,桑克瑞德还在通讯贝里唠叨着跟孩子有关的烦恼。女孩不想听下去,她需要一个借口,就走下床去推开了雕花窗户,“打住一下,我这边好像有事,梅蒂恩来找我了。”

    “什么?梅蒂恩?”这个名字立即引起了桑克瑞德的关心。这是当然的,他被翅膀变黑的梅蒂恩杀过一次。

    “是蓝色的那只,先挂啦,回头再聊。”

    不管桑克瑞德有何感想,女孩挂了通讯贝,游星鸟此时已经跳进屋子里,蓝羽毛的鸟儿飞到女孩的手背上,嫩黄的爪子尽量张开着,以免抓痛她。

    “你来找我有事?”

    蓝色小鸟歪了歪脑袋,幽蓝的眼珠子盯着女孩看。

    (火焰。因果中的火焰。)

    小鸟那稚嫩的声音直接在女孩的脑海里响起来。

    (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火焰的劫难,正在等待着你。)

    “哦?”女孩扬起眉毛。“我来猜猜,你来劝我自首?”

    (这一次不是你的错。是欲望的劫难,将要永远侵染你的灵性。)

    说完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小鸟扑腾着翅膀飞出窗外,跃上清晨冰冷的天空,很快就消失在对面的楼房后头。女孩心想这番话说得够玄的,有必要吗,既然说到劫难,梅蒂恩肯定把她烧掉办公室的事实真相告诉了所有人。

    桑克瑞德说不定是为了唤醒她的同情心和罪恶感才用通讯贝说了这么多话,很快他们就要来抓捕她了,又或者,他们会骗她去吃顿饭,在食物里下药,毕竟他们很弱小。女孩对自己的实力很有细心。

    她很容易就会这样怀疑自己的朋友和熟人,毕竟,换做她自己就是在必要时下得了狠手的人。想到这些,女孩走去浴室洗漱,然后迅速穿好衣服,拿起行囊,在门前捻了法诀,开始吟唱传送咒语。

    紫雾般的咒术光辉闪耀之后,她已经站在蓝色水晶的大殿中间,四周的水晶墙寂静寒冷,她的脑子里残留着睡意未消时,通过地脉进行快速旅行带来的晕眩。

    好困。女孩打了一个哈欠,走到水镜面前。

    无论是什么样的追捕,都不可能追到一万多年以前。

    女孩决定先回去古代度假,悠哉自在地享受十天半月的生活然后再考虑这边的事情。目前,她甚至懒得真的去确认实际情况,搞清楚自己有没有被追捕。

    因为一大早被通讯贝吵醒了,好想补觉,睡饱了再想细节吧。

    把手放在水镜上的时候,女孩才想起在古代那边赫尔墨斯也在追捕她。由于平日里脑袋空空,她经常会这样,事到临头才想到一些需要解决的麻烦。

    像往常一样,她又立即把这个问题抛到脑后:去到厄尔庇斯的前门关以后,她可以立即离开那个地方,到古代世界别处的城市胡乱逛荡。赫尔墨斯他们总不至于因为她甩掉了埃里克特翁尼亚斯,就派重兵守卫前门关吧?

    水镜表面散发微光,像蔚蓝色颤动的苍穹,女孩感觉到一股吸力抓住她全身,她就这样朝着那个遥远的远古世界沉没下去,最近她已经习惯这种感觉了。

    她闭上眼睛,以为当自己再次睁开眼,会看见厄尔庇斯研究所的前门关大堂,被红褐色的砖墙包围。

    然而,此时她听见了群鸟振翅的声音,好像有很多鸟儿在围着她高声歌唱。

    太奇怪了。

    女孩连忙睁开眼,却发现自己不知为何的身穿轻薄的黑袍,正坐在一个纯白色的房屋中间。

    金属椅不仅以铁环固定她的手脚,还抬起了她双腿放在两边扶手上,强迫她展露出私密处。

    黑袍是中空的,甚至没有内裤,女孩愣住了,因为她感觉自己的yinchun甚至酸胀地绽开着,露出湿红的xue眼。

    在她正对着的白墙上有一块白板,上面写着令人眼前发黑的文字:

    【课程列表】

    亲密互动的理论和实践

    敏感带开发

    指法

    耐力训练

    灌溉容量训练

    产卵练习

    koujiao舌法

    肛肠浸药调教

    复数插入练习

    团体活动

    小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