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傅夕的爱意要漫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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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夕从小到大都是大家眼里的好孩子,长得好看,会乐器,成绩也好。 他是在mama让他给亲戚们表演节目的时候会为了照顾mama面子挺身而出的小男子汉。 父亲背叛了他们,mama一个人养育他很辛苦,他要体谅mama,不让mamacao心。 mama希望他学小提琴他去学了,唯一叛逆的事就是大学也在学小提琴,当时好像跟mama闹了不愉快的,但是这本就是mama希望他学的,最后也不了了之了,毕竟他拉的很好,技巧非常精,进了大学他还学了中提琴大提琴,还接触了管乐。以他的水平吃穿不愁应该是没问题的。 直到今天,他突然跟mama说,他好像没那么喜欢小提琴。他一直是被推着走的。 他反应过来了,他从小到大的路全是按母亲的安排走的,而他长这么大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直到遇到了夏颐。 夏颐问他,你真的喜欢小提琴吗? 喜欢啊...不喜欢怎么坚持那么多年... 可他迟来的叛逆突然被点燃了,他跟mama说他其实一点也不喜欢,mama在电话那头崩溃大哭。 mama没有在责怪他,而是在责怪自己。 傅夕突然明白过来mama一直是清醒的,她知道自己一直在把儿子当成娃娃养,而突然有一天被娃娃知道了。 “事情就是这样。”傅夕平复了心情,打了个电话给夏颐转述了刚刚的事情。 “那这首歌其实很衬你,你在打破枷锁嘛?” “我觉得...我在。” “好,你今天拉的这段旋律很好,但太稳重了,明天你重新拉一遍给我听好吗?” “好...那我挂了?” “挂吧。晚安。” “晚安。”傅夕有点不舍地挂了电话。躺在床上发呆。 “你发什么呆呢?”洗完澡回来的朱子豪问。 “我们来打一架吧!”傅夕突然从床的坐起来。 “神马?我靠你真来啊!”朱子豪结结实实挨了一拳。 要你会弹吉他!要你再她受伤的时候背她!(其实是自己有女朋友避嫌来着,不管总之就怪他!)好像也没什么好骂得了不管就要揍你! 两个人在宿舍打得鸡飞狗跳,好几个宿舍的人都来拉架,结果好不容易拉开了,傅夕来了句好爽,给众人都吓傻了。 论坛顶在傅夕新欢下第二条就是傅夕疯了。 夏颐刷着论坛感慨着这家伙真是个行动派啊,这就开始叛逆了。 第二天傅夕跟朱子豪青一块紫一块的出现在琴房,鼓手也到位了。 “说说吧。”夏颐说。 “我靠你不知道,他昨天在床上发呆呢,突然来了一句我们打一架吧!上来就给我一拳!”朱子豪控诉。 “让你背夏颐...”傅夕嘟囔着。 “什么?”朱子豪没听清。 不是我真的听得到啊大哥!夏颐内心吐槽着。 “这三个耳洞呢?” “中午出去打的。” “还打耳骨,你挺叛逆啊。” “想打就打了...” “行吧,带着你这份心情,拉给我们听听。” 傅夕站了起来,脸上带着伤,鼻子上贴着创可贴,新打的耳洞有点肿,带了几个黑色的铆钉,明明是同样的姿势,同样的起势,就是感觉哪里不一样了。 同样的旋律,比起昨天四平八稳的表现,今天的傅夕展现出了一点....血性?野性?他拉的很激昂,比起昨天与歌声相辅相成的旋律,今天更像是要抢走麦克风跟主唱打架。 “我靠......”朱子豪作为全场最了解傅夕的人,此时被惊得说不出话来,忍不住感慨道:“哥你有点酷了啊!” “就是这样傅夕!!文艺汇演压轴一定是我们的!”夏颐举起手,跟傅夕击了个掌。 击得傅夕手疼,这女孩儿力气真大啊。 之后每一天的彩排,朱子豪都会发现夏颐跟傅夕越来越合拍,每一次夏颐的嘶吼看似要盖过小提琴的时候,傅夕总能拉回来一点,保持在一个微妙的平衡,像是打架又像是互相制衡。 有一次夏颐改编曲的时候趴在钢琴上睡着了,朱子豪看到傅夕很温柔的给她盖上了自己的外套,还偷偷拿手戳了一下夏颐的脸。 兄弟这是第二春了啊。 论坛上因为本人从来没有一句回应,所以也就不了了之了,之后很多人看到他们是四个人一起走的,也没觉得他们两个是什么新欢的关系,倒是有女孩儿以为夏颐是什么巴结她家哥哥的普女,有的时候会给她课本里夹蟑螂,都给她丢掉了,反正吓不着她。 之后【傅夕组乐队】又上去了,是文艺晚会组的选拔,有妹子透露傅夕跟往常很不一样,会是晚会压轴乐队表演叫人期待值拉满了。而且女主唱看着其貌不扬声音狂好听,会是王炸。 文艺晚会当天,乐队四人全员黑色皮衣,傅夕带了一个夸张的蛇纹贯穿耳钉。 “你可真sao包啊。”朱子豪吐槽。 夏颐本身是不近视的,不过在这个世界给她了两百度近视,她今天带了浅灰色美瞳,化了小烟熏,死刘海被她抓了上去,方便甩头。 傅夕被一眼惊艳。 “你今天可真帅啊。”傅夕感慨道。 “你也不赖,帅哥变酷哥。” “有什么区别?” “区别大了。” 艺术大学的表演都很丰富,有讲相声的,有现场配音的,有小品,有音乐剧,有街舞表演,有合唱,前面也有一只摇滚乐社团的乐队,不想他们这个只凑了两周的乐队,人家那是经常一起练习的乐队,因为没拿到压轴还很不甘心。 他们上场的时候,甚至连个乐队名都没有。 很多人不看好他们,更多的人在吃瓜,毕竟傅夕这两个月长在了瓜田中心。 为了制造视觉冲击,夏颐给傅夕也化了点小烟熏,还画了口红从嘴角抹开。 “会不会夸张?” “你的叛逆呢?” “老子帅爆了!” 主持人上台报幕:“下面有请不知到叫什么乐队,主唱兼贝斯夏颐,小提琴傅夕,吉他朱子豪,鼓乐言,为我们带来歌曲《失落的我》。” 四人走上台在自己的位置上站定,灯光大开。 “我靠那是傅夕?” “我们系草什么时候这么rock了!” “本来不是很吃的现在有点帅怎么办?” 下面议论纷纷于台上无关。 背景音先是一段锁链的声音,最后是玻璃破碎。 傅夕的小提琴悠长而悲伤,在大家以为傅夕还是那个傅夕的时候。所有乐器连带着小提琴全部炸开。 【唔喔——————】夏颐的吟唱极具穿透力,贯穿每一个人的耳膜。 【他们以为你还是那小孩】 【总让你做所谓的应该】 【如果从头再来】 【我会跨过那遗骸】 ...... 夏颐的声音低哑,像是在诉说,突然,小提琴开始陷入了癫狂。 【你们从没听我说过】 【这是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梦里有无数个鬼魅在撕扯着我】 【这不是我!这不是我!这不是我!】 小提琴不再做那个乖乖的小提琴了,而是跳出了小提琴的条条框框开始疯狂跟主唱撕扯,互相打架,互相牵制。 琴弓的弓毛断了两根,随着傅夕的动作甩动。 本该优雅的小提琴硬是拉出了像锯子一样的声音。 全场都沸腾了,早已忘记台上的到底是哪个瓜田的中心,全都沉静在因为的氛围里,夏颐松开了弹贝斯的手,指着台下: 【你别管过不过火】 【这就是我!】 四人在一片沸腾的欢呼声中结束了演出,手拉手鞠躬下台,台下的安可声此起彼伏,但他们两周时间就准备了一首歌,安可不了一点。 “我靠我听说这个乐队刚组成两周!真的假的!” “那个夏颐一直被我们系主任夸,我一直不知道她好在哪儿,这他妈也太会唱了!” 四个人下台激动的抱在了一起,这是他们效果最好的一次,可能因为有观众,四个人情绪都调动的很高,他们也知道这可能是这个乐队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演出了,圆满落幕他们都很开心。 四个人说好改天一起喝酒,傅夕把收拾的活全都丢给朱子豪他们,拉着夏颐躲进了一个没人的角落。 “傅...唔.....”夏颐被热烈地吻住了。 傅夕的吻没有任何章法,横冲直撞,好像要把自己鼓胀到要溢出来的爱意全都一股脑宣泄出来。 夏颐其实完全可以反抗的,但没必要,很显然现在攻略进度已经超过80%,接下来只要...... “呼...夏颐...夏颐...我不怕被你讨厌,就这一次,我要做我想做的事。” “你想做的就是强吻我?” “啊...” “我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叛逆?” “去开房吗?你做下面那个。”夏颐因为唱歌嘶吼而沙哑的声音如鬼魅般萦绕在傅夕的脑海里,他慢慢品过味来,自己其实早已是夏颐的掌中之物,可他却感觉并不赖。 夏颐打车带傅夕到了一家离学校有一点距离的情侣酒店,买的东西也外卖送来了。 一直到酒店房间里,粉红色的灯光打在脸上,天花板上的镜子里自己的烟熏妆还没卸,想象着马上要发生的事,傅夕居然发现自己既不反感也不抵触,甚至因为这件事太超脱世俗伦常而兴奋得汗毛战栗。 “你先洗,还是我先洗,还是我们一起洗,还是....”夏颐穿着高跟鞋踩在傅夕的腿间,把他推倒在沙发上,解他本就只扣了一半的衬衫:“还是...我帮你洗?” 傅夕全身所有的多巴胺都被调动了起来,眼前的画面太刺激了,他陷入了某种眩晕,他拉着夏颐胸前的条纹领带,把人拽到面前,蛮横的吻下去,吻毕后,因为情欲而而沙哑的声音贴着夏颐的耳廓喷洒在上面: “我不太懂这些,你得教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