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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ve散场后,年轻偶像们强撑疲惫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准备下班。 公司穷,打歌服质量不会好,又不透气,一场下来被汗浸得湿透;前胸缝满亮片的布料凹凸不平,磨得吕蒙rutou又红又肿,时不时传来一阵刺痛。 这时经纪人进门敲了敲化妆台:“哥,有人找,在设备室那边。” 吕蒙抬头扫视一圈,才发现休息室只剩自己一个了。 经纪人看他赤着上身,手掐胸肌不知道吭哧吭哧在做什么,疑惑道:“怎么了?” 吕蒙:“胸前又磨破了…贴个创可贴。” 经纪人尴尬道:“回头我跟服装部反映。” 他想了想,添了一句:“对面来头挺大的,你说话委婉些,别得罪人家。” 这下更让吕蒙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们团自出道起就命犯太岁,一直在糊圈低居不上,不然也不至于穿着这种劣质打歌服在几百人的小场子开live。虽然几乎每场都有粉丝托关系进后台合照,基本也不外乎工作人员的亲戚朋友。要说来头挺大,吕蒙能想象到的也就是赞助商方的关系了。 “是我的粉丝吗?”吕蒙有些底气不足地问。他是糊团里的铁back,这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另一方面,他内心也隐隐有些期待还有人能在意到一直站在聚光灯外的他。 经纪人挠了挠头:“唔…对方可能会提到请吃饭什么的,总之,占用下班时间的邀请最好都委婉推掉。我听他的用词,似乎是有点枕营业的意思…” “…我?”吕蒙下意识往镜子那儿瞥了一眼,刚在舞台上又唱又跳两个半小时,宽松的大t恤都挡不住充血鼓胀的肌rou。公司几个团的打歌服经常换着穿,就吕蒙的还得另做大几号。这种健身教练风格的爱豆就没吃香过,女粉不多,男粉更少。 这样的想法只有一瞬,下一秒他就怒气冲冲地拎上挎包朝设备室的方向走去。 潜规则是吧,让你尝尝健身教练的铁拳。 陆逊接手江东娱乐的手续已经在拟合同了,听说今天业绩垫底的团开live,他早在调查历史数据的时候就想着上任之后直接解散算了,但还是本着严谨的态度来观摩一番。 这趟倒也没白来,虽然打乱了他的日复一日的作息安排,却意外的让他发现这个团基本功和营业水平都并不拉胯,或许是运营出了问题。 刚进后台,就听到两个男人站在设备控制室前面有说有笑的,越走近,一些肮脏性意味的暗示就越发清晰地传进他耳朵里。 顿时心头火起,陆逊冷冷望着其中一个比较眼熟的转身朝深处的房间走远后,叫住了剩下的男人:“我没见过你,谁放你进的后台?” 吕蒙本来已经酝酿好了骂词,猝不及防见到这么一个高挑漂亮的西装男人,还是忍不住发了呆。 男人不悦地皱眉看着他,似乎也在等他开口。直到他鼻子发痒打了个喷嚏才反应过来状况。 “不好意思,我对香水有点过敏……” 男人也愣了:“你鼻子很灵,是前几天不小心洒到身上的。” “不对,”吕蒙咕哝一声,调整了一下情绪,“咳,情况我也已经听经纪人说了,我告诉你,管你们是谁有什么背景,有多远滚多远!否则见你一次揍你一次。不仅是我,包括我的同事,呃,包括其他团的同事…不对,反正!禁止!潜规则!” 陆逊:“……” 陆逊:“我不是--” 吕蒙闻言立刻冷笑一声:“什么不是不是的,我知道,你要说只是想请我吃个饭是不是?吃完饭再假借谈什么公事,告诉我睡一觉就给我什么什么好处,是不是?哈!你当我三岁小孩吗!” 陆逊来之前看过这个团的资料,自然知道每个人的身高体重、年龄出身,面前这个叫吕蒙的男人在他看来不可谓不是这个团糊穿地心的原因之一,光是看公式照片,他都能感受到他和另外几个队友放在一起有多不和谐。 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考虑返聘成保镖倒是可以。 吕蒙见男人低头沉思着不说话,揉了揉不适的鼻子:“行了,这就是我的回答,走了。” 所谓越糊粉丝越大胆,经历了几次粉丝跳脸事故,经纪人总是安排吕蒙他们统一走工作人员通道进停车场。 地下室的冷空气一吸,吕蒙头脑也清楚了些。他回想起刚刚粗鲁的言行和经纪人的叮嘱,有些心虚地掏出手机打算提前跪键盘,才发现早就电量耗尽成了板砖。 一辆漆黑的商务车横在通道出口,车门大敞。一个穿着皮夹克的男人佝着背靠在车头抽烟,见吕蒙来了,笑着挥了挥手:“哥,我送你回去。” 吕蒙望了望空荡荡的车内:“你是谁?张广元呢?” 张广元是经纪人的名字。 “我是前几天新来的助理,您叫我小许就行。张哥先送其他几位回市里了,让我在这儿等您。”男人见他摆弄手机,又说,“手机是没电了吧?上车充吧。” 吕蒙一天下来就吃了一份外卖,现在饿得肚子直叫,只想立马回市里找个馆子补充能量,刚想谢谢这个等自己到现在的男人,张开嘴又是一个喷嚏。 “是鼻子不舒服吗?”男人突然说。 吕蒙没法探知到这个“新助理”顿生的念头是如何低劣龌龊,自然也不会心生防备。男人从兜里递来那个所谓治过敏的黄色药瓶,他感激地接过。 只是刚吸了一口,干瘪的胃袋就一阵恶心,吕蒙眼前发黑,等干呕结束才发现自己已经倚着车身滑坐在地,四肢仿佛麻痹了一般使不上力。 男人看着瘫坐着痛苦喘息的吕蒙,骂骂咧咧地撸起袖子准备扛他上车。心想伺候无良老板不可怕,变态老板才要命--台上四个翘屁嫩男,偏偏看上一个壮汉。本来打算骗上车之后先来软的好言相劝,还有些发怵,毕竟要动起手来他绝对是被揍得满地找牙的份。好巧不巧这人是个蠢蛋,估计也是第一次吸RXXH,否则效果不会这么好。 刚好不容易把吕蒙从地上拖起来,只听身后传来一声喝:“你在干什么!” 男人被这熟悉的声音吓得一激灵,此时赫然一个作案现场,闹到警察那儿就真完蛋了。来不及管老不老板的了,把肩上的人往边上一推,三两步爬上车就开溜。 陆逊听见吕蒙一声哀叫,连忙收起录像的手机,把趴在地上的男人翻过来。 “痛……” “没事,皮肤擦破了一点,等会儿去医院查一下有没有脑震荡。”陆逊安慰道。 事实上,吕蒙的眉骨本就生得挺拔,外眼眶后半正争先恐后朝外冒血珠,估摸着得有一两个星期没法活动了。 药物作用下,吕蒙感觉自己从未看得如此清晰,陆逊细细查看他伤口的眼睛仿佛越放越大,连他纤长的睫毛都好像根根可数。瞳仁中的神色他已无从分辨,只是被这样认真地端详,后腰像被刺痛了一般弹起,一股酥麻泛上四肢百骸,他不禁闷闷呻吟一声,脸颊快要烧起般烫,下意识朝陆逊温凉的手掌越发贴紧。 陆逊看出他被下了药,皱眉说:“刚刚还把我当潜规则的混蛋,现在又认不出了吗。” “……?” “算了,”陆逊叹息,“我说三二一,你就用力站起来,好吗?” 两个人跌跌撞撞,几十步路走了快五分钟,才终于走到陆逊的车旁,车门刚一打开,吕蒙就迫不及待地往里一扑。 “……”陆逊低头,“放手,你拽着我怎么开车。” 吕蒙平时单手捏碎个苹果不在话下,此时只能松松握着陆逊的领带,明明对方可以轻松抽身,可是两个人的距离却越贴越近。托那瓶魔药的福,陆逊身上的香水味无法再引发他的喷嚏,他闻到了一些其他的味道,似乎是身体更深处的味道。 “你是同性恋?”陆逊问。 吕蒙缓慢地摇了摇头。 “那你顶着我的腿做什么,我不是女人。” 闻言他迷茫地眨了眨眼,向下看去,他松垮的篮球裤前面鼓鼓囊囊的,已经能看出勃起后绷紧的茎身,那东西份量不小,压在被西裤包裹、形状漂亮的膝盖上,男人微微一动,吕蒙听见自己发出了夸张的呻吟,下面更是一跳一跳地兴奋起来。 “啊…好、好舒服。” 陆逊挑眉,他伸手把碍事的的裤头拉开,那根东西就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guitou沾满腺液,湿漉漉地竖在空气里,吕蒙打了个颤,瞳仁都不受控制地微微翻起,一股接一股的jingye汩汩冒出,顺着茎身流到底部。 第二天吕蒙被铃声吵醒时,昨晚的记忆就像播电影似的在他脑子里一帧一帧播放。 那个人连碰都没碰,他就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自顾自地流精,最后当然也不被允许露着鸟躺在他的后座,只好兜着一裆jingye被送进酒店。 身旁传来了几声微不可闻的响动,吕蒙猛然回头,对上了一双琥珀色的眸子。 “你你你……” “你的睡相好差,我被你踹醒了两次。”眸子主人说。 吕蒙闭了嘴,男人昨晚把他架进房间后往床上一扔就双双合衣睡死过去,正值夏末,谁也没想着再特意把被子从身下抽出来盖上,他稍一瞥就能看见男人凸起的裤裆。明明是正常的晨勃,但经历了昨晚的事情后,吕蒙头一次莫名对另一个同性的下半身产生了羞耻心。 陆逊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你在看什么?” 吕蒙心虚地大喊:“昨、昨天你看了我的,我为什么不能看你的!” 陆逊并不想和他进行这个问题的讨论,他伸出一只手扶住了吕蒙的下颌,凑近看了看昨天擦破的伤口:“已经结痂了。起来轮流洗个澡,我送你去医院。” 吕蒙感觉男人手掌贴着自己脸颊的部分又开始发烫,宽阔的胸膛在陆逊靠近时恨不得缩成一团,他盯着眼前对方丰润的嘴唇,连说话都没了刚刚的气势:“你别…别动手动脚的……” 这是几个小时来他头一次完全看清楚男人的长相,眉毛修长而上扬,眼型也偏凌厉;鼻梁直挺,然而嘴唇红润饱满,便添了些许风情。 等陆逊收回手下床去洗澡时,吕蒙忽然又感到刚刚被触碰的地方变得有些寂寞。 很快那些不知从何而起的情绪就被他收拾好了,吕蒙扒着浴室的门框,有点委屈地问:“你到底是谁啊?” 陆逊:“不出意外的话,这周五开始我会是你老板。” 吕蒙:? 吕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