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故里R(天守閣野合/流浪者醉酒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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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寫帶他去跟影見面的心境 靈感來源:https://www.bilibili*****/video/BV1Ty4y1P7wU -- 我今天開遊戲的時間比較晚,翻開冒險之書,發現小人偶已經替我做完了每日委託。 我走出房間,看到流浪者剛在桌上放下一盆泡泡桔。 「我打算去一趟稻妻。」我說道。 「又想去踏浪看海?」流浪者剝著泡泡桔,塞了一瓣進我嘴巴。 「不……」 我嚼著桔rou支支吾吾,不確定提起這個名字,會不會讓他甩袖離開現場。 「我想去看雷電影。」 流浪者身體一頓,手指陷入桔瓣,酸甜汁液沿著虎口滴下,他垂眼抽了紙巾擦去,掩飾一瞬間的失態。 「妳去吧,我就不奉陪了。」 「但你不去的話就沒有意義了。」 「為何心血來潮要帶我去看她?」流浪者褪下髒手套,扔進洗衣籃,「這跟妳今天特別晚回來有關?」 果然什麼都瞞不過他。 我輕描淡寫說了一個故事。故事主人翁和他一樣從小就被血親拋棄,斷斷續續見過幾面,但終究還是分道揚鑣。睽違近十年後再次見面,並沒有什麼感人肺腑的大重逢,只有瑣碎的家長裡短,和一頓簡單的午餐。 流浪者道,「我對她來說已經是不存在的人,見面與否沒有意義。」 「對她沒有,但對你來說也許有呢?」 「妳這是想替我解決心結,還是想讓我也體會一下妳……說的那個故事主人翁,與拋棄自己的血親見面有多尷尬?」 他還真是懂得怎麼捅人要害。 我盯著他沉默片刻,舉起雙手投降。 「好吧,那我換個說法--我想去泡幕府的御溫泉,求你陪我了。」 月光長照故里,夢見木粉色樹影扶疏。 天守閣下方的御溫泉,乃是幕府出資建造的私人溫泉會館,只有與幕府交好的大人物,才能在這擁有私人包間。我身為解除稻妻眼狩令和鎖國令的旅行者,自然也得到了特殊禮遇。 我把令牌交給門口的三河茜,帶著流浪者進入溫泉。這裡沒有公共浴池,都是私人浴池。侍女們低頭領路,接待禮儀訓練有素,不該看的不該問的,絕不會逾越本分。 流浪者脫去衣服,胸膛到腹部的流暢肌rou曲線,收束在圍著窄腰的毛巾下。我也披上毛巾,跟他一起走入溫泉裡。背靠著溫暖白石,浸有特殊礦物的泉水帶有淡淡硫磺氣息,沖刷掉了連日來的疲憊。 我和他隔著一人寬的距離,水氣順著髮梢滴入水中。 「難得見妳這麼老實,真的只是來泡溫泉而已?」 「畢竟這裡跟塵歌壺的溫泉不一樣,必須提早好幾週預約,我可不想浪費這個寶貴機會,自然要好好享受一番。」 我是常寫溫泉車,但不代表我每次泡溫泉都想做好嗎。 ……好吧,確實有點想,但現在氣氛不適合。 霧氣氤氳了視線,踏上稻妻國土後流浪者的神情第一次放鬆下來。我在水下的手輕碰觸他,流浪者回應並勾住我的指尖,十指交扣。 「離她這麼近,會讓你很不自在嗎?」 「就算她在隔壁包間泡溫泉,我也不覺得有什麼差別。」 「……那就好。」 洗完溫泉後,我給他準備了一套白色狩衣,跟傾奇者同款式。 我讓流浪者先去天守閣招待外賓的露臺賞月,我則去找奉行取點食物飲料。當我端著托盤上樓時,看到的就是雷電影和流浪者對桌而坐的畫面。 月色傾落在兩人身上,勾勒出相似的側臉輪廓。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真是此時此刻的最佳寫照。 時間彷彿凝結了,也許這是他們最接近永恆的一次。 就在我思索要不要出聲時,影注意到我,點頭示意,「妳來了。」 流浪者拍了拍身側的蒲團,柔聲道,「過來坐。」 我聽出了他隱晦的咬牙切齒。 放好三人份的三彩團子和熱茶,我在兩人中間坐下。 「這位就是妳信中提過的……」 「浮歌。」 流浪者面帶人畜無害的乖巧微笑,以我取的名字自我介紹。 影道,「你的氣質很像我一位故人,只可惜,我已想不起他的容貌和名字。」 「既然想不起來,那就表示不是什麼重要的人,忘了也無妨……」 流浪者道,我用手肘撞了他一下,用眼神示意他別這麼說話。他改口,「但,風是不會停下的,不妨向前看吧,將軍大人。」 「聽說你也有風元素神之眼,能否借我一看?」 流浪者即使換上狩衣,也依然隨身攜帶著神之眼,就掛在紫色腰帶上。面對影的詢問,他遲疑半晌,翻開垂落的腰帶,神之眼和殊貴金羽相擊。清脆作響,充沛的風元素散發著晴空色光芒。 影的眼睫輕顫,「原來如此,須彌的神之眼……我已許久未見。」 流浪者鬆開手,任由神之眼和金羽飾品重新掩於布料之下。 影是我的朋友,而流浪者是我戀人。這兩人都曾經數度想置我於死地。這錯綜複雜的關係,讓我忍不住笑出聲。 兩人同時看向我,影是疑惑,流浪者則有一絲微慍。 「沒事,只是想起一件有趣的事。在稻妻,我目睹神之眼被奪走的結果。在須彌,我見證他人獲得神之眼的過程。」 流浪者直勾勾地盯著我看。唷,怕我揭他底呀? 「那是跟草神眷屬蘭那羅和死域有關的故事。」 我談起了森林書拯救拉娜的過程,接下來的閒聊,多半是我跟影在說話,流浪者則是不斷喝茶。我看出他其實意興闌珊,但並沒有當場離席,姿勢端正,跪坐良久也不見他動一下。 我聽他說過生活在踏鞴砂時,為了融入眾人而不停喝茶的經驗;也聽他說過在至冬不屑與其他執行官虛與委蛇而冷眼旁觀的會議過程。 如今比較接近哪一種,我不得而知。 影看到他面前原封不動的的三彩團子,「稻妻的食物不合你胃口嗎?」 「並非如此,將軍大人,只是我本身不喜甜食的黏膩口感。」 雖然流浪者嘴裡尊稱大人,語氣也是謙卑的,但卻隱約聽得出一絲不馴。 「我也曾被囑咐不要吃太多甜食,但是人偶之身方便在於,就算蛀牙了,只要換個零件就好。」影笑了笑。 「人偶嗎?確實比人類堅固很多。」少年輕聲應道,眸光晦暗不明。 流浪者最後還是沒有動自己的那盤三彩團子,剛炊好的道地甜品在月光移轉中涼透發硬。 「我還有公務在身,兩位如有什麼需要,就儘管吩咐奉行,我已叮囑過他們,要將二位視為貴客禮遇。」 殊貴的執政者下樓前,停下腳步,她回過頭看向少年。 「你的名字,很適合你。」 流浪者沒有任何一絲動搖,不卑不亢地輕聲答道,「謝謝將軍大人,我也很喜歡這個名字。」 他的後半句話讓我差點被茶水噎到。 影離開後,流浪者神情輕鬆不少。他拿起涼透的三彩團子張嘴咬下,呲地皺起臉,「甜死了,妳們怎麼受得了?」 「要不我幫你吃一半吧。」 我們配著剩下的茶吃完三彩團子,流浪者動作優雅從容,長及腕口的寬大袖子也不影響他的動作,彷彿他生來就該坐在這裡,俯瞰稻妻景色在月下品茶,覽遍天下事。 「騙子。」他突然說了一句。 我雙手一攤,「我可沒承諾泡完溫泉後什麼都不會發生。」 後來小人偶竟不跟我說話了。 好,不說就不說吧。 我也不是沒想過會變成這樣,算是咎由自取吧。 反正平常也沒少被他冷嘲熱諷。 影為我們安排了一間視野極佳的高樓層客房,有著面海的陽臺。傳統稻妻式裝潢,榻榻米上鋪好了兩張柔軟床墊,思及他剛剛對我的態度,我便動手把兩張床墊拉開一人寬。 流浪者站在門口,左手搭在門把上,臭著一張臉。我背對他躺下,把自己塞進被窩。背脊上彷彿有針在刺,我轉過身去,他不滿地看著我和他床墊中間的空隙。 啊?嫌不夠遠嗎? 我咕噥道,「房間就這麼大,你要是不想委屈自己跟我同房,我就找影再安排一間房好了。」我說著就要起身,但流浪者跨過另一張床墊,掀起棉被在我身側躺下來,雙手環住我的腰。 「我沒說不想同房。」 「……啊?」 「睡妳的覺。」 也許是少年的禁錮使然,我做了一個工作開天窗的惡夢。睡到半夜醒來,身旁空無一人。陽臺那側的紙門上映著一道模糊人影,我在榻榻米上安靜移動,悄悄拉開門,看見流浪者對著月色而坐,身旁還有一壺白瓷酒瓶。 我有點不忍破壞這一幕的寂靜。 正當我要拉上紙門時,他出聲,「既然醒了,就來陪我聊聊吧。」 「我以為你想獨處。」我在他旁邊坐下,乾脆地道歉,「那個,關於今天貿然帶你過來跟她見面的事,我很抱歉。」 「道歉就免了。認識妳以來,這句話我聽到耳朵長繭了。多虧妳,我想起了許多不愉快的往事。」 他的紫色雙眸盈著涼薄月色,顯得有些朦朧,像是看到了五百年前的稻妻城。 「我為了報復她,追殺了雷電五傳的後人,還給自己取了國崩這個名字,到頭來,我還是對他們沒下殺手,只是成為一個小丑而已。」 「而那位楓原家的刀匠後人,扛下過雷電將軍的一刀,真有趣,渺小人類的願望,竟然能捱得住神明的威光。」他瞥了我一眼,「和妳一樣不自量力。」 「我可是很能打的。」我謙虛道。 至少在官方給予旅行者的設定中,風魔龍、愚人眾執行官、甚至是雷電將軍和正機之神本神,都不是我的對手。 「既然這麼能打,那妳還要靠人閃現搭救幫妳擋刀?」 「劇本需要。」 我說出口才驚覺這也許觸及他的底層設定,但流浪者大概已經見怪不怪,逕自拿起酒杯抿了一口。 「妳寫給她的信裡面,是怎麼描述我的?」 「我說我要帶男朋友來稻妻玩。」 他轉過來瞅著我,「妳再說一次。」 「影是我的朋友,我介紹戀人給她看看,很理所當然吧。」 流浪者現在的表情我很熟悉--他想拿風球砸我。 「你生氣了?」 流浪者輕笑一聲,往杯中斟滿酒。 「喝了我就回答妳。」 我一飲而盡,清酒沒這麼烈,但入喉的瞬間還是一陣燒灼,使我嗆咳了起來。見我如此狼狽,流浪者反而笑了,他伸出手替我擦拭嘴角,撫去酒漬。 「我曾經費盡心思渡海來此,懇求她施予援助無果;可當我決心割捨一切時,卻又被一個傻子給了名字好好愛著,妳說諷不諷刺。」 他這番話,讓我又想起剛剛兩人對坐的畫面。明明他們都在做對的事情,卻導向了沒人樂見的結局。有錯的是他們,還是這個世界? 胸腔酸澀起來。 為了安慰他,也為了撫平我心中的愧疚,我傾身覆上他的唇瓣,輕輕舔舐。這個吻很淺,帶了點苦澀的酒氣。雖然我知道他不見得需要,但我就是這麼做了。 有時候很想跟他說有我在,但我知道他比我還清楚這些道理。在取回記憶的瞬間,他對未來就有了明確的方向。 流浪者嘴角一揚,「想安慰我?」 「如果這樣可以讓你舒坦一點的話……」 「做愛又不是只有我舒服,用這種方式償債,太便宜妳了。」 「你可以用讓我不舒服的方式來啊。」 「我哪次沒讓妳爽了?」 我被他按倒在地板上,視野天旋地轉,天守閣的描金屋舍瓦片和紫白注連繩在我眼前一晃而過。純白傾奇者的容貌精緻,公主切深色髮絲滑落在臉頰兩側。 就算流浪者什麼都不做,我也覺得他在誘惑我。 這人在執行官時期,張揚的施虐舉動在他的小隊中可是屢見不鮮。可無論我如何做死鬧彆扭、甚至無視個人意願帶來影面前一敘,他也只是偶爾輕搧巴掌、挖苦我外加罰我喝酒而已。 自從和我在一起之後,他的稜角一點一滴被我強行磨平了。就連在床上,偶爾的強制愛,其實也多半照顧著我的感受。 也不知道是好還是壞。 「我想說的是,刺傷我也沒關係。」 「刺傷妳,到時候還不是我要負責包紮傷口。」 流浪者壓制並握住我的右手,幾個月前我曾執意要幫他改名,他曾劃傷我的虎口,鮮血弄髒他的衣服,後來換藥也確實都是他在處理。 明明放著不管也不會怎樣,吃幾天甜甜花釀雞就好了。但就像他會模仿人類呼吸一樣,在這方面有他自己的執著。 「如果有機會,你會選擇當稻妻的少年將軍嗎?」 我看過不少這種平行世界的創作,他成為了雷電影的繼承人,在嚴格教導下,長成了一名心性溫柔堅定的少年,為守護稻妻執起薙刀。關於永恆的定義上,也許會與影背道而馳,卻仍然試圖找到兩全其美的方法。一路走來跌跌撞撞,但額上汗水耀眼動人,他的未來充滿祝福。 「嚐過自由的滋味後,我可不想再回到寸步難行的位置了。」 「那還真可惜,在我看過的那篇創作中,少年將軍夫人的生活蠻有趣的。」 「妳想得美。」 根據我這段時間的觀察,流浪者可以接受我對其他角色發廚,但他不太樂意聽到我稱讚「其他」的自己。說起來很拗口,但講白話就是他會吃自己的醋。畢竟這種做法,就像否定了現在的他一樣。 但他今天卻反常的沒有生氣,甚至給了我一個綿長繾綣的吻。 我本就對白衣的他有著特殊情感,如今挾帶幾分醉意、目光澄澈又輕挑的少年,更是憑一個吻就將我撩撥到全身發燙。 「我聽說,喝醉的人是無法勃起的。」 「我可是人偶,妳真以為人類釀的酒能讓我醉倒?」 流浪者身體力行,拉著我坐上他的大腿,腹部緊貼灼熱。他真的沒醉。剛剛被他灌了兩杯酒的我,開始有點頭暈目眩。 「……我還以為你今天沒有興致。」 「本來是沒有的,但現在有了。」 流浪者把我打橫抱起,他的衣袖被夜風吹起,短短幾步,能走出讓人目不轉睛的風采來。兩張床墊重新拼合在一起,棉被推到一旁去,他三兩下就解開我的浴衣,揉捏我胸前的敏感點,乳尖挺立後被他含進嘴裡。 我的下身湧出一片濕涼,流浪者挺著性器在入口畫圈,不時戳入一點又撤出,循序漸進,他還沒完全插進來我就已經高潮一次,花徑收縮著,不斷流出愛液。這遠比我們的第一次還要溫和許多,我難受地往下尋求他的體溫,他卻扣住我的腰,沉聲說了句別動。 然後一舉插入到底。 「……嗚!嗯啊……」 太深了,我眼前一片白,差點喘不過氣。 愛液潤澤了他在我體內的進出,他放慢抽插節奏和頻率,一下一下往深處撞擊,強調著每一次的占有都不留空隙。 我不習慣這樣溫柔的他,寧可像之前一樣,毫不留情的直白挑逗侵略,那種讓我羞恥到臉頰燙到快滴血的交歡,才是我習慣的流浪者。 我透過朦朧淚眼看到的少年,他坦然地接受了一切。過去、現在和未來,在他身上是如此矛盾又邏輯自洽,擁有著許多不同的可能性。 「別哭了。」 直到他出聲,我才注意到對自己眼淚流了滿腮。我轉頭抹在枕上,閉上眼不想被他看到此刻的狼狽,他溫柔地吻著我的臉頰和唇角。 「她不把你留下來,不是你的錯,也不是你做得不夠好,熔毀十指關閉爐心、孤身向鳴神島求救……你做到了許多人不敢做的事。」我低聲說道。 我知道他如今已經不在意了,但我在意。 --見到把自己捨棄的人,幾年過去,你終於知道她背後的不得已,她有她要面對的難題。但這段時間你受的傷,也沒有人能幫你包紮,你只能自己接住自己。 --沒有解釋沒有詰問沒有原諒沒有道歉,這些都來得太晚,被時光巨輪碾碎了原本純粹的模樣,你承受的苦難無人知曉、不值一提,只有錯誤被放大。 「妳刻意把我帶來這裡,我們還是什麼都沒說,事與願違,讓妳失望了?」 「我沒有失望,我只是覺得惋惜。」我哽咽道,「如果你當初沒有被封印沉睡、而是被留在天守閣的話,也許會有一個很溫柔的名字。」 「但那就不是我了,不是妳眼前的流浪者。」 這句話伴隨與他的結合深深刻劃在我心底。 我沒在誰面前哭得這麼慘過,他甚至幾度停下動作,把我抱在懷裡拍撫背脊--因為他不會哭,所以我幫他哭。我說出了難為情的臺詞。流浪者不僅沒有挖苦調侃,反而笑說要幫他哭的話,還哭得不夠多。 接著他就用其他方式改變了我的哭法。 他caoxue的動作不再矜持,時快時慢,還刻意往那處軟rou頂蹭,整張床墊都濕透了,我的小腿因為不斷高潮而險些抽筋,整個花xue都被戳弄成他的形狀。溫柔乖巧了一夜的純白人偶如今終於顯露出他的本性,把我cao得上下兩張嘴都在流水啜泣著索要他,我剛張嘴伸出舌尖就被他含吻住。 他低啞詢問,「這是第幾次去了?第五次?第六次?」 過多的快感將我淹沒,渾身上下顫抖發麻,已經無法思考。 過去的那個人偶不會回來了。流浪者在我耳畔輕聲說道。 故鄉的月亮不變,但游子心已遠。 現在的他和旅行者一起流浪,未來也是。 灰濛濛的天空慢慢亮起,我躺在流浪者懷裡,問他下次能不能再一起來泡御溫泉,被他一口拒絕。我失望地噢了一聲,但他卻說以前在踏鞴砂發現過一處天然溫泉,也許可以繞去看看。 今天走這一趟還是有收穫的,他說對溫泉的印象改觀不少。畢竟對從前的他來說,洗熱水澡和冷水澡毫無差別。如今有了一起泡澡的對象,才知道樂趣在哪裡。 「但那邊不會有人事先準備甜點和乾淨衣物。」他說。 「沒關係,你會準備的,對吧?」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