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砌成的小姑娘端坐其上,湿漉漉的眼睛衔着娇滴滴的情与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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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柠栀:哥哥到哪儿了?】 【梁:要上楼了】 【柠栀:那你等下到家,我给你开门,你背对着门口。】 【梁:有惊喜?】 【柠栀:没有:)】 【柠栀:[不着家的男人有什么用,扔掉好了.gif]】 【梁:??|???|??|?5″ 】 白凝脂点开,男人带着笑意的声音从扬声器扩开:“好,听凝凝指挥。” 臭男人,不中用倒会撩,白凝脂扔开手机,走到门口,从可视门铃看到他走近、背好,哼哼,还算配合。 “咔哒”,门打开,白凝脂踮起脚蒙住男人的眼睛。 他倒是淡定,被突然袭击,眼珠子都没有转一下。 “猜猜我是谁?”虽然像是要搞小情趣,但白凝脂的声音显得不太高兴。 男人大手握上了她的手腕,不是拿下它,而是环着摩挲。 白凝脂抖掉他作怪的手:“不要想蒙混过关,快说!” 被蒙着眼,梁柏轩依然从容,但小姑娘这一下,让他语带无奈:“不敢说,怕猜错了,今晚进不了家门,抱不到某宝宝。” “哼,”接收到了男人服软的语气,白凝脂想到自己的目的,没再为难,“是一个人在家里,三天见不着人影的留守儿童。” “我的错,任凭凝凝处置,”男人不禁失笑,态度很好地道歉,“但是先让我进个家门吧,不然我心里慌。” 大手覆上她的手背,这回小姑娘很配合地被他拿下了手。 重见光明,手却没放开,嘴角的笑也还噙着,梁柏轩转身:“谢谢凝凝,你……” 没料到会看到这样一副景色, 一时间甚至忘记了呼吸。 这件银灰色衬衣,昨天在他身上,开过会、巡过查,尽管他自身非常注重整洁,但5月的天气,还是不可避免的沾染了汗意。 衬衣质地轻薄柔顺,昨天贴在他的臂肌、小腹,下摆甚至折进西裤里头,熨入他的体温、他的气味、他的汗意,也许还有熬夜咖啡微苦的醇香残留,所有干净的、不干净的,他的一天,于她身上复现。 一时间涌上心头的千思万绪让梁柏轩有些目眩神迷。 直到小姑娘纤长的眼睫如蝴蝶振翅地眨了眨,扇动凝滞的空气。 玄关柔和的暖光飘在她琥珀色的瞳孔里,将她会说话的眼睛映得一览无余。 “被宝宝骗到了,”梁柏轩回复她眨眼的疑惑,“明明有惊喜。” “很喜欢。” 喟叹般的语气散开,梁柏轩带上门,一把抱起小姑娘,将她抵在门背后。 “宝宝是知道怎么拿捏哥哥的。”一点点亲昵、一点点嗔怪的声音没在唇间。 梁柏轩只用唇去描摹小姑娘每一寸唇线起伏,比起亲吻,更像小猫小狗有分寸地蹭主人。 白凝脂是做好了今晚主动一些的心理准备的,把腿儿环在男人腰后,交叉卡着,姿势固定好,不安也少了一些,她捧起男人的脸,自上而下的吻像候鸟降落归巢。 但在梁柏轩微仰起的视线里,所有的光线在她身后晕开,为她加冕,她的面容一瞬模糊,是慈悲爱着世人的神女,又或者懵懵懂懂出逃人间的宁芙。而他作为庸碌凡人,惟愿奇迹只降临己身。 突如其来的错觉,让他的渴望空前高涨,不再满足于唇舌厮磨,一定得把她身体里的东西,掠夺过来保存才行。 粗砺大舌孟浪地闯入小姑娘口腔,甚至没有裹起小舌,就直入深处,刮搔细嫩的上颚,摩挲未见天日的舌根,整条舌头挤占了狭小的口腔内壁,撑得小姑娘合不拢嘴,被迫滋生的香津很快被卷走。 但今日好像格外难满足的大舌仍然蛮横地往里挤,甚至用牙轻顶开小姑娘要掉下来的唇齿,迫使她维持大张着菱唇的姿势,舌尖孜孜不倦的努力下,终于够到了活水之源——小姑娘舌根与喉腔交界处,然后不出意外,从未有人到达过的领地也被搜刮一空。 白凝脂被喉头异样的麻痒逼出来泪花,唇间整个被堵住,鼻头抽动,发出类似抽泣的声音,只为了多抢夺几缕氧气,像一只失去母亲庇护、孱弱的幼猫。 直吃得小姑娘快要昏过去,男人才意犹未尽地退出,把这块蜜地的主权还给其主人。 “凝凝今天好乖,”梁柏轩把她放在鞋柜上坐好,爱怜地抚上细嫩脸颊,“把哥哥舌头全部吃进去了,都没有推开哥哥。” “怎么这么乖,嗯?”姿势对调,像言语不能表达此刻心中饱胀情绪,男人扶着后颈,让她仰起头,含上小小尖尖的下巴,唇舌磨弄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咬了一口。 “呀!” 直起身,就算被小姑娘含泪的眸子嗔怪地点了一眼,也心满意足。 白凝脂五官虽不浓艳,但每个部位都玲珑标致,凑在一起的时候,梁柏轩觉得再没有更完美的组合了。现下细嫩的下巴尖上,挂着一圈大大的牙印,其实是有点滑稽的,破坏了这份和谐,让她成了只贪玩的小花猫。 但梁柏轩左看右看,只觉得满眼可爱,小姑娘像一块刚出炉的糯米糕,又甜又软,惹人垂涎,先啃一口占去才好。 温柔地亲了亲带印子的下巴,男人开始哄蕴起情潮的小姑娘:“宝宝解开哥哥的扣子好不好?” 白凝脂听话地伸出手,刚搭上他胸膛,男人就摇摇头,用一种简直是对幼儿园宝宝的语气说:“错了,不是这里。” “解乖宝身上的、哥哥的扣子。”梁柏轩提起这几个字眼,桃花眼中的笑意含不住,好似被风吹散的蒲公英,柔柔的,挟着他的情绪,荡到了她眼里生根发芽。 下意识顺着男人的话语,手落在自己胸口,在灯光下流光溢彩的琥珀色眼珠还滚向上目线,觑了一眼男人的神色,确认这回没错,才开始动作。 梁柏轩不禁揉了揉小姑娘的头发,温热的手掌搭在细细软软、还凉凉的发顶,温度差氤氲在皮肤表层,一切都显得很温柔。 一颗,胸前沟壑岔开两边,圆乎乎的奶rou抖了一抖,如同掀开蒸屉,才窥间其中软白一角,暖乎乎的香甜热气已经扑了满脸。 两颗,衬衣丝滑,少了扣子约束就下溜,托起两边嫩生生的肩头,在臂弯典雅的银灰色衬托下,似精妙绝伦的中世纪古典妇人像,玉质柔肌、态浓意远。 三颗,宽大衣襟再无余力支撑,散落,却被不知何时挺立起来的蕊珠勾住,将将护着两抹粉嫩颜色,在小姑娘起伏的胸乳和呼吸间,摇摇欲坠。 四颗,“哗——”好轻的一声,叩入梁柏轩耳膜却如晨钟暮鼓、广厦倾倒,而白凝脂耳中,却只捕捉到男人愈加沉厚的呼吸。 五颗,丝绸跌落,四散在宽大的柜面,白雪砌成的小姑娘端坐其上,湿漉漉的杏眼衔着娇艳欲滴的情与欲,在灯光下,直直望着他,只望着他。 梁柏轩收到了最好的惊喜礼物。 他要亲手抽开阿佛狄洛忒为其系上的蝴蝶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