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书屋 - 同人小说 - 【剑网三/霸凌】之死靡它在线阅读 - 正文

正文

    凌宦在化妆室里隐约听到外头的动静。喧嚣热闹,不太惹人生烦,但他也潜意识里不想去凑这么热闹,对着化妆镜拉下领口,拿着遮瑕在细白的颈子上斟酌下手。

    前几天被老男人在脖颈锁骨上捏的印子还没消去瘀血,拍摄过程中身体活动开后出了汗,把原先遮瑕的粉冲刷开,露出星星点点的浅红色,看着暧昧得不像话。

    凌宦当即表示要暂停拍摄去补个妆,全剧组的人无一不配合他,就差捧着护着将他送回房车中。

    看这追捧的架势,谁敢想仅仅几个月前,他凌宦在圈内还是那个声名狼藉坐着冷板凳,随便几线新人都可以对他嗤之以鼻的傲气“童星”。

    时至今日,待遇果然天差地别。

    手机微振两声。凌宦伸直了长腿抵着靠桌转过身去,扬起皓白的腕子,另一边手挽起小臂上挂着的叮叮当当的挂饰吊链防止刮花屏幕,伸手拿了起来。

    屏幕亮着,凌宦一眼便看到了柳霜辞的司机发来的短信,说今天会来接他。

    凌宦就在锁屏界面读完了那条短信,手指上滑解锁,也不回复人,切到备注为“母亲”的聊天窗口,两手拇指一并打下一行字。

    “今晚我不回去了。”

    直到结束了当日的拍摄,在全剧组的侧目下高调地坐上了那老男人派来的“凤鸾春恩车”的后座,凌宦也再没收到过一条回讯。

    柳霜辞的某套房产位于H市高档别墅区,平时不住人,却雇了人全天打理,仿佛古代皇帝专门用来临幸妃子的行宫。

    路上短暂地下起了小雨。春季的雨,湿冷又轻盈,连车外的景色都晕不开。

    凌宦望着车窗外,柔和的光线晕染着他侧颜的弧度,软化了他脸上独属于少年人的几分倔强坚毅。路灯的束光折射着渗过他低垂的眼睫,在柔白的脸上投下一截细密阴影。

    司机在后视镜中偶然抬眼扫视着凌宦。

    他是柳霜辞八竿子也难打着的“亲戚”推荐上来的,跟柳霜辞同一个本家姓,沾光有了这份工作。干他这行,最重要的还得是嘴巴严实,眼睛规矩,不该看不该想的断然不能碰,却还是忍不住多瞥了几眼。

    “难怪柳爷对这乳臭未干的小子情有独钟着……”司机暗自心里嘀咕,“确实长得……”

    他也不知该如何形容,只觉得这少年长相美则美矣,但落在娱乐圈里也并不是出众,然而人身上干净疏冷的气质确实独一份的。坐在座椅上腰杆挺得挺笔直,人又总是倔着一张不苟言笑的脸,就像……竹。

    这片别墅区靠水域,临着江景,桥直树绿。成片的香樟树叶被雨水淋得哗哗作响,配着沁人心脾的草木香气,令人心里特别舒坦。

    防着凌宦淋到雨,司机将车开进地下车库里,然后为他引路到入户电梯处。

    凌宦抓着提包,一言不发地跟着人到了电梯前。他浓黑透亮的眸子转了转,将视线落在司机身上,兴致寥寥地扫了几眼,然后转身进了梯间。

    这司机大概不知道,凌宦刚爬床的那一天,就是从车库偷偷跟着柳霜辞上电梯将自己送到了对方家门口,对这儿熟门熟路,根本不需要引路。

    凌宦一边用白葱似的手指尖捋着他一淋雨就打起卷来的柔软鬓发,一边自嘲地回忆着。相似的天气,相似的场景,他微愣了神,思绪不由自主飞向数个月前的某个雨天。

    那天是凌宦第一次见到私人场景下的柳霜辞。

    成熟的男人身量高大,目测绝对在一米九以上,宽厚的身架子披着一身黑色大衣,身姿挺拔,步履稳健。被凌宦拦住后,柳霜辞低头看向他,背光下脸庞五官轮廓愈显得深邃英朗宛如刀刻,双眸目光有神熠熠,气场压得凌宦直犯怵,险些腿软落荒而逃。

    面对柳霜辞疑惑又不失礼貌的打量,戴着黑色口罩的,只露出一双湿润透亮眼眸的凌宦反在身后的双臂撑着墙,才能勉强撑直了身体,艰难地挤出一抹讨好的苦笑。

    “柳……柳先生,我车抛锚了……”先前刻意在雨霂中站了许久,就是为了此刻卖惨,凌宦眨着湿漉漉的眼睫,努力撇去雨水滑入眼眶中的不适,“不好回去,知道您住在附近,不知能否叨扰一晚……”

    说完,他才敢看人似的抬起湿润润的双眼,十分凄惨里九分是演技,拙劣得流露表面,但是又讨好得正大光明。

    凌宦看到男人落在他身上的目光一下子深邃了,那股子打量的探视,也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暗沉欲望。

    他被看得心慌直突跳,口腔里也干燥了起来,捏紧的手心里攥了一手的汗。

    ——直到柳霜辞宽大温热的手掌压在他单薄的肩胛处,将他半揽半带地拥过去。

    凌宦猝不及防地抬起脸,惊中带惧的表情还未掩饰,便对上了柳霜辞的目光。

    男人剑眉星目的脸庞逆着光,深褶儿似的眼睑下垂,睫毛又长又密,那眼神称得上是柔情,又令人看不透,笼罩在凌宦的身上,令他紧张得不自觉攥紧了捏在手心里的衣角。

    柳霜辞揽着凌宦细薄的肩,将人半压在怀里,手指攥住少年人一缕湿发捻了捻,又安抚般轻拍肩膀。

    “全身都淋湿了,我帮你擦一擦——”柳霜辞垂眸又看了一眼怀里人戴着黑色口罩仍显得小巧得一手可掩的脸,“——叫什么。”

    身量只几近他胸口高度,靠在柳霜辞身上腰窄腿长的少年人扬起脸,肤白唇粉地勾起一抹堪称明媚的笑意。

    “凌宦。小时候命贱,家里人怕养不活,给起了小名,”凌宦踮起了脚尖,隔着一层口罩在柳霜辞耳畔吐字湿润地接道,“萚萚。”

    凌宦本来是童星出身。同一起跑线上,其他人还在科班应试中浮沉的时候,凌宦就已经凭着广告上聪慧早熟讨喜的模样火进了千家万户,名红极一时。

    过早便取得的成功又加之没有得到良好的心态辅导,养成了小凌宦心高气傲的性格。

    他一向心直口快,在业内得罪了人,对方也不会明面上摆出脸色来,仍是笑吟吟的,等着背后插人两刀。就这样凌宦惹了不少人,其中不乏有业内很有话语权的大佬,但当时他还火得如日中天,也没人想着去摆布一个小孩。

    下坡路是在凌宦十几岁进入青少年的发育期开始走起的。

    被捧着护着的童星,成长到一定的年龄后便失去了童星的价值。火在群众视野里的只是凌宦小时候雌雄莫辨可爱孩童的模样,长大后的凌宦尽管五官依旧出众,但也似乎并不是群众最讨喜的模样。

    他少不更事,在那家娱乐公司签的是十年的卖身契。事业走了下坡路后,曾经得罪过的人乐得看他笑话,公司跟他接头安排的业务都是不再适合他的“童星广告”。诚然凌宦是童星出身,但已经十几岁,抽穗出清俊少年模样的凌宦根本不再适合那些扮嫩的作态。凌宦被经纪人蒙着骗着,被无良只想敲骨吸髓榨干他价值的母亲诱导着,拍着那些跟他丝毫不协调的童星广告,赚一些常人看来相当眼红的片酬。

    偏执的母亲为了能从凌宦身上榨取价值。让凌宦拍更多广告赚更多片酬,几乎阻止了凌宦所有文化课的进度,又不许凌宦在课外联系同学,过上少年本该享有的青春生活。

    十几岁的青少年,仍像个长不大的大男孩一般,被圈养在稚嫩的小孩堆里拍不温不火的童星广告。从出众天才人气童星,到泯然众人淡出观众视线,也不过寥寥数年。

    ——直到他在某次庆功宴上以很刚烈的方式反抗了一次对他动手动脚,企图潜规则他的男导演。半米高的花瓶,愣是被他抬起来砸,在色迷心窍的男导演脑门划了个涓涓冒血的口子,吓得人两眼一翻白,直接救护车就把人拉走了。

    那男导演出院后倒是没什么影响,伤口看起来严重但也只是皮外伤。经由几人转告,凌宦得知了那男导演“宽宏大量”不再与他计较此事。只是自那以后,凌宦再也没有接到过任何通告。

    凌宦一下子面临了寒冬一般的处境:没有实绩的过去的童星身份束缚着他的发展,同时来自娱乐公司十年卖身契合同,将他绑着雪藏了起来。

    而在确认了凌宦真的无法再为她带来任何利益后,他的母亲竟选择了备孕,只当眼皮子底下没有凌宦这个孩子,一心一意想着再培养一个童星天才。

    得知母亲怀孕后,凌宦终于从过去数年被cao控着奉承着的捧杀中醒悟。

    他彻底无援,只得孤注一掷,借由淋雨的机会,顺利登堂入室进了柳霜辞的住所,做起了他曾经鄙夷的事情。

    萚,意为枯败的枝叶,亦或是未抽枝的笋儿。

    在那个润物无声的雨夜,他这颗小笋儿,在男人的床榻上抽枝出水,颤抖着承了一夜的雨露。

    柳霜辞家里是总统套房级的装修,卧室占地极大,阳台一面半露天开放着,可以直接观湖景。而大床的斜对面便是浴室,浴缸大而透明,像个家庭版的小型游泳池。

    中间拉了个门,嵌着大块磨花玻璃,隐隐约约隔了视线。隔着那扇玻璃,凌宦大大方方地解开裹着的浴巾,袒露出青春期正抽条长着的鲜嫩酮体。

    放了热水的浴室内水雾升腾。凌宦将自己全身搓洗嫩滑,头发湿漉漉地贴着被热气蒸得透出嫩粉色的脸颊。他拉开门,只探出半截上身,顶着一头湿乱的黑短发,看向床上的男人。

    柳霜辞没在欣赏这一出美人出浴的美景。他穿着一身黑色的浴袍倚在床头,眉头微簇,嘴里衔着一支半燃的烟,手指按在耳机上正接着电话。

    “你自己处理好。”柳霜辞的声音平静中带着不易察觉的不耐,声线被烟熏得醇厚又低沉,听得凌宦一下子耳根发烫,胸腔突跳,双腿发软般并了并。

    他穿上丝制睡衣,小心地阖上门,避免柳霜辞电话那端的人听到这儿有人的动静。柳霜辞这才注意到他洗完了,也不对电话那端的人忌讳,转过脸看向他,伸出夹着烟的手向他招了招:“过来。”

    凌宦就像是被招之即来的宠物一般,贴着床脚乖巧地、声响很小地坐上了床,膝行地踩着干净松软的床褥,跪坐在柳霜辞身侧。

    柳霜辞伸手在他还有些水汽的后颈抓了一下,然后宽热的手掌穿进衣襟里抚上了他顺滑白皙的颈背。

    凌宦就着他手往下压的力道,伏低身子趴在了柳霜辞的腿上,将脸颊贴着柳霜辞的膝盖,眼巴巴地抬着眸,任由柳霜辞带着茧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他的脸颊。

    柳霜辞还在办公事地通话着,凌宦尽量让自己思绪放空不去听那些他作为床伴小情儿不该知道的内容。柳霜辞夹在手上的烟攒了一截烫灰,手指一弹便落了下来,躺在凌宦的锁骨上,微微的疼痛。凌宦眼也不眨,颤都未颤。

    这个姿势维持久了,腰背都酸得厉害。凌宦终是没法这样静悄悄地趴着,忍不住轻轻挣了一下企图换个更舒坦的姿势趴着。柳霜辞这才想起膝上小脔宠的存在,掐了电话,摸了摸凌宦半干的头发。

    他按着人的脑袋往胯间引,手抽开了浴袍的腰带,散落露出块垒分明、随着呼吸起伏的的腹肌,小腹以下青筋凸出,直通裆间蛰伏着的褚色巨蟒。

    凌宦脸上一下子烫得不行,直勾勾地看着柳霜辞胯间,心里暗骂:这老男人耍流氓,浴袍底下挂着空裆!

    心里虽是这么想,手却已经颤颤巍巍地去触及那线条漂亮的庞硬肌rou,指尖又软又轻地顺着腹肌忍不住一路下滑摸去。

    后脑头皮一紧,是柳霜辞突然抓紧了他短发的发根。“舔一下。”他对凌宦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声音比方才衔着烟更加低沉,这是起了情欲了。

    紧贴着的男人的健壮躯体炙热得可怕,手指抚上去像是撩着火,凌宦吓得收了手,又被按着脑袋往胯间埋。少年脸颊的紧滑肌肤贴上了男人抬头的欲望,柳霜辞舒坦地哼了口气,抓着凌宦的后颈用性器在他脸上一下下地磨。

    凌宦颤抖地张开湿润的嘴唇,闭上眼不再看眼前的一从阴影,小猫似的探出一点舌尖去碰那柄硬物。

    他来之前为了做接吻的准备嚼了口香糖又喷了口腔香水,嘴里清爽微甜。柳霜辞的吻技很好,事后会安抚一般抱着他亲吻,用有力的舌舔舐男孩柔软的唇跟齐齐的粒齿,将他柔软的舌诱出口腔含在嘴中嚼得糯甜柔软。每次都是长久的深吻,把人亲得唇肿脸烫,气喘如丝,嘴角含着溢出的涎水,眼神都迷离了。

    柳霜辞很喜欢亲他,温柔地吮他软滑的舌。但自从让凌宦给他口了一次后,便新奇地发现了凌宦这张嫩红小嘴的新用处,隔三差五的就唤凌宦来套口技服务。

    凌宦小孩般的心性还未褪,一心惦记着床事上男人给他的好处,委屈巴巴地想着今天还得吃jiba,等下被射一嘴精水又没得亲了。

    柳霜辞硬得很快,那杆子巨物已经顶在了凌宦的脸颊上,像一根烧红的铁棍般存在感极强地冒着热气,guitou上渗出的腺液让凌宦脸上湿湿滑滑的。凌宦皱着眉吸了吸鼻子,被男人胯下腥膻的气息熏得又有些恍惚,情不自禁颤颤巍巍地低了头,张嘴去含。

    一下没能含进嘴里,凌宦伸出舌尖舔着guitou上的沟壑,双手扶着yinjing去划开包皮。他在性事上的了解知之甚少,所有经验来自于看过的毛片跟想象,动作自然拖沓。柳霜辞等得不耐,伸手掐着凌宦的下巴将人脸抬起,食中二指并着捅进凌宦湿软柔嫩的口腔,直抵会咽毫不留情地抽插了几下,把凌宦噎得两颊生泪。

    柳霜辞抽出的手指裹着一层晶亮的涎水,凌宦被他插得气喘吁吁,眼眶湿红,也上了脾气,追着柳霜辞抽出的手指咬上去,细细粒齿在柳霜辞的虎口留了两道牙齿印。

    柳霜辞从凌宦嘴里抽出手,反手不轻不重地在凌宦脸上扇了一巴掌,把人扇得脸都侧了过去,然后又施恩给把甜枣摸了摸凌宦发烫的脸颊,把他的脑袋再往身下按。

    “乖点,”柳霜辞阖了眼,手上放松地泄力,“做得好也帮你舔。”

    横竖都是他的好处,凌宦才不会受骗。上次说是所谓的奖励,实际上被柳霜辞强行掰开柔嫩的大腿腿根,脸几乎埋上来,将凌宦那两瓣阴阜含在嘴里,舔得狂风骤雨般急促。那舌肌钻进嫩屄里有力地弹动舔舐,凌宦被舔得崩溃晃腿又是哭喊又是求饶,然而却被柳霜辞不留余力地镇压,扣着他大腿的手背都用力到浮起青筋,死死地摁着。

    凌宦被舔得全身都如通电一般簌簌颤抖,双目失神翻白,口涎眼泪齐流,屄水喷得垫在臀下的枕头都浸透了。

    待到柳霜辞吃爽了放开,凌宦已经高潮到全身脱力,四肢软趴趴地垂着,腿间那口紧窄的嫩屄可怜兮兮的被舔得小馒头般肿起,阴瓣外翻,花核肿胀,湿红的roudong还在流着滑腻的yin液。

    回想起自己当时那副惨状,凌宦腰下一酸,趴着的姿势忍不住抬起了臀,双腿微微打颤着。他含着男人yinjing往里吃,梗着脖子努力深喉,身后柳霜辞搭在他软腰上的手逐渐往下,剥了他的裤子褪到膝盖,捏了捏两瓣白嫩饱满的臀,抚进了并紧的腿根。

    少年被摸得瑟瑟发抖,不是因为冷或者怕着了,而是因为柳霜辞修长的指节已经钻入了两瓣湿润的花唇间,插进了炙热又湿软的屄缝里去。

    柳霜辞的尺寸极惊人,刚送上床时基本都是关了灯摸黑做,凌宦也从来没敢觊觎地直视过,直到柳霜辞开始让他koujiao,凌宦这才第一次正视了那根能把他捅得求生求死的玩意,被吓得原地腿软淌水不敢动弹。那玩意粗得一手难握,又勃长如小臂,实在难以想象凌宦是怎么把这东西吃进身体里的。

    百般努力下,凌宦也只能将yinjing含入口中半截,就已经抵着咽喉往里压,噎得凌宦呼吸粗重如抽泣,又含又吸啧啧作响。柳霜辞搭在他臀上的手轻佻地往里抽送着,手指时不时插入两截,然后挑开嫩滑的逼rou,将湿红roudong挑在空气中,不住瑟缩着。

    柳霜辞手指抽离,指尖还牵出一条粘稠的拉丝,那被开发透了的红洞流出水,顺着白腻的腿根正淌着。

    凌宦吐出插到喉口的yinjing,气息紊乱地换着气,还未喘匀气就又被按着脑袋往下吞。这一下柳霜辞抬了胯,几乎将yinjing整根填入凌宦的喉咙里,凌宦脸颊几乎触及了硬烫抽动的精袋,猝不及防的深喉完全捅开了他的喉咙,从柳霜辞居高临下的视线能看到凌宦的细颈子都被yinjing填出了崎岖的形状。

    柳霜辞毫不怜惜地就着姿势捅了几下,眼看着凌宦实在两眼上翻要晕过去了才抽出了性器。一放开凌宦就支撑不住伏在柳霜辞膝头咳呛得惊天动地,半干短发簌簌地摩蹭柳霜辞的腿,良久才抬起头。

    那双浓黑晶亮的眸子泛了一层湿红,不知是憋得还是咳得。双唇被jiba插又在男人胯间丛毛上磨,湿软糜红,微微启着,露出两排洁白牙齿,齿上还洇着一道嘴角磨破的血丝。

    凌宦腹中空空,实在吐不出东西,只是难受地呕了半天,反了一嘴酸水。柳霜辞用指腹擦了擦他沾了口水而分外湿软的唇瓣,把人支着腋下抱起来,放在身前腿上。

    丝制睡衣的纽扣已经松了几颗,顺着肩膀下滑,露出细滑白腻的肩跟单薄的胸口。凌宦这个年纪还处于怎么喂都不长rou的时候,少年人身形细瘦,抚起来纤弱如竹,全身唯独小腹跟臀尖摸起来是软的。

    睡衣被男人随手撕开拉下,纽扣乱崩,凌宦为难地顺着弹跳远去的纽扣瞅了一眼。他坐在男人胯间,湿漉漉的屄口正贴着勃发如铁的性器,稍有不慎就会滑进去。

    柳霜辞扯了扯凌宦腰上腰封粗细的一截皮带式抽拉腰链,那腰链是纯黑串着银饰,挂在凌宦纤纤细腰上,衬得腰愈瘦肤愈白。腰链在背后的部分还有个细扣,柳霜辞又摸了摸凌宦双腕上两个手环跟大腿上的腿环,摸到其上的小链子后,捏了一把凌宦腿心的软rou,痛得人抽急了口气。

    “都哪儿学来的。”柳霜辞声音低沉笑了笑,语气是责骂,但听起来并非不虞。

    他将凌宦双腕上的皮革手环扣在了身后,手铐似的束缚在了腰链上,一下子少年便只能摆出挺胸送乳的姿态了。凌宦暗啐道这老男人一边嫌弃一边兴奋,jiba都硬得快顶进逼里了还在装道貌岸然。

    柳霜辞抓了一下凌宦的腰链,把人往身前扯了扯,凌宦腿上一滑,那杆子jiba抵在了两人身中间,挺直了顶着凌宦柔软的小腹。

    男人伸手握着自己的性器,在凌宦的小腹上滑动着顶了几下,手掌还时不时捏着腰上的软rou。

    凌宦被揉得眯了眼。那杆子物什隔着肚皮在顶撞他zigong的位置,每一下都撞得他脊椎酸软,甚至能感觉到宫颈在紧缩着吐出yin水。

    没撞几下,柳霜辞一摸,凌宦腿间已经湿透了。

    他看着凌宦一脸迷离的表情,脸颊飞粉,喘息不匀,已然动情。便把人抓着腰链提起来,转过去背对着自己按在床上,随后压了上来。

    柳霜辞喜欢凌宦背对着趴在床上时,撅着的两瓣挺翘软乎的臀rou。他伸手掰着臀,手指狎昵地往两边抻,将两瓣薄软的yinchun扯开,随即yinjing抵着xue口插入。

    稍微进入了一点,紧窄的嫩屄就紧紧箍住了侵入的guitou,两瓣yinchun被挤得嘟起来,撑开得接近半透明地磨在大腿根。柳霜辞扯着凌宦腰上的腰链将人微微抬起,借力地抓着凌宦被拷住的双手,身体一沉,便撑开紧窒的嫩屄将yinjing插了进去。

    凌宦低低抽了口气,脑袋闷闷地砸在床上,双腿打着飞颤。

    柳霜辞又提着凌宦将yinjing抽出些许。那根性器完全膨胀硬挺了,表面青筋如同虬结的老藤,暴起地凸着,抽出时guitou勾住了紧嫩的屄口,撑得阴阜都肿翻开来。

    男人揉着凌宦紧攥的手心,安抚一般。下身却是在微微抽出的动作后随之用力一挺,整根紫黑性器嵌在白嫩双臀间贯通没入。

    凌宦跟受惊的小犬一样失控又颤抖地惊叫起来。

    光是这一下yinjing直贯到底,臀被男人紧贴上来的胯拍击出脆响,凌宦便失神潮吹了,一股水液从被jiba完全撑开的屄rou间喷溅地射在了床单上。

    没等凌宦从高潮后的余颤中缓和下来,柳霜辞便拽着那根腰链,人伏身压在凌宦臀上大开大合地前后猛cao了起来。交合的湿漉性器间挤出粘腻的水声,凌宦口中不住求饶般喊叫,声音断断续续,时常被打断。没几下cao弄下来,凌宦便双腿发软,维持不住背对跪着的姿势,整个人往下滑,全凭着腰上的牵扯被挑在男人性器上前后挨着cao。

    嫩白的小屄被jibacao得红肿外翻,粘腻四溅的yin水浇灌得整个屄都湿滑软腻,泛着yin靡的湿亮。挺翘的guitou往外抽时,还带出一截湿红软腻的xuerou,撑附着紧紧吸上jiba不放。

    凌宦被cao得脸颊挂泪,失控哭噎,“好干爹”“爸爸饶我”地叫喊哭泣了起来。他还在高潮后的不应期就被这般浮浪狂cao着,腰臀酸软又失禁一般不断淌着热烫的水,从rou逼里被噗呲噗呲地挤出来,弄得满腿滑腻。

    少年整个人脱力屈腰挺臀蜷缩成一团,两瓣臀rou被男人撞得rou乎乎回弹。他背在身后的手无处抓附,在空气中抽搐地伸展着,终是抓到了柳霜辞按在双腕上的手,小兽挣扎一般抓挠着柳霜辞的掌心。

    不知是不是那点可怜见的挣扎激起了老男人为数不多的良心,柳霜辞在人被生生cao得两眼上翻晕过去之前放开了凌宦。硬挺向上的yinjing从屄里翻出时带出一股yin水,湿答答地流着,让凌宦身下的床单都湿了一片。

    凌宦整个人贴紧床单脱力地趴着,双眸涣散,舌头吐在唇外喘得气若游丝。

    他没能休息上半分钟,就又被柳霜辞提着软趴趴的腿翻了个身,正面被柳霜辞cao了进来。

    凌宦从鼻腔里溢出一声不满的细弱轻哼,感觉自己要哭出来了。

    正面对着柳霜辞的时候,凌宦那副完全无法表情管理的脸蛋被男人尽收眼里。每次被jiba顶到紧闭的宫腔,凌宦都是一副两眼上翻吐舌要死了的模样。他的双腿被柳霜辞拉成一字马,腿环扣在腰链上完全劈开双腿,白腻平坦的小腹被嵌在体内的jiba顶得上翘出一个guitou形状的圆弧,整个人被沉重厚实的男人的躯体压得贴紧了床单,细弱的叫声都发闷了起来。

    柳霜辞动作缓和了下来,很温柔地顶宫口,一点点往里挤:“宝宝,让我进去。”

    凌宦被叫宝宝的时候,心里总会涌上点说不上来的酸涩。家里人魔怔一般的偏执对待,还体现于十几岁了依旧当着陌生人的面甜腻地喊他宝宝,青春期是最好面子的时候,“宝宝”这个称呼总害他被同龄人嘲笑,倔强又委屈。

    但是被柳霜辞用低沉的、烟草熏染过的嗓子喊着他宝宝,就仿佛被勾魂荡魄,心神迷乱,轻易地沉沦在温柔的假象中,被唤得热泪盈眶。

    他声音细细地哭吟着:“不要……”也不知是在拒绝柳霜辞胯下的动作,还是在拒绝那个称呼。

    硬烫的yinjing在一次次捣插下嵌进厚实的zigong颈里,撑开zigong口的rou环插满宫腔。再往外拔的时候,guitou外翘的轮廓被zigong裹紧了连着宫颈往外拉,凌宦一下子就受不了了屁股直抖着吹水。

    柳霜辞低哑着嗓音在凌宦说让凌宦自己吸紧yindao,凌宦脸上抽着未干的泪水,没用力几下就说受不了。他爽得头皮发麻,两瓣yinchun都绞紧了,红艳艳的阴蒂一颤一颤,糊了一层晶莹透亮的水跟蜜豆似的。

    最后柳霜辞缓慢而长久地射精在zigong里,射得凌宦小腹都微微隆起,像是初孕。他又用手掌按压着小腹两端,强迫地挤压卵巢逼着凌宦受精,把人按得双眸失神涣散,脸无力地歪向一侧。

    yinjing抽出来的时候凌宦的屄rou还不舍般紧紧吸着,连同yindao的嫩rou都被拽出来一截,尾巴似的夹在腿间颤抖着,rou壶似的敞着个洞,往里可以看到宫口被cao得合不拢了,像个小嘴似的吐着白精。

    柳霜辞用手掌插进凌宦被cao肿外翻的yinchun,手掌以下的四指几乎一并插入xue里搅动,将他脱出体外的xuerou塞了回去。凌宦被折腾得体力不支,终是断片一般失了意识沉沉昏迷。

    被同行孤立,接不到通告的那段时间,某次公司年会的庆功宴上,凌宦一个人自顾自地喝酒。

    公司上下没有人注意到他,也没有会想起他这号人的存在。凌宦把自己灌得微醺,一双眼睛蒙着水雾亮晶晶的、很不甘地盯着觥筹交错的舞池。

    沾了一身酒气,凌宦闻到后又嫌弃得不行,搁下酒杯转身去寻找人流较少的地方透气。他步履踉跄,扶着墙缓慢地走着,迎面看见了被谄媚的公司高层眼熟的人拥簇讨好着的柳霜辞。

    凌宦一低头,想要降低自己的存在,一点点蹭着墙路过。

    他认得那个人流中心的男人。年少成名,经历了激流勇进的时代后以一争议的电影一举拿下影帝,功成名就身退后转型了幕后制作人,凭借着早年积累的资本和毒辣独到的投资目光迅速发展,身价数十亿,已成圈内一尊极具话语权的大佛。

    他名义上的经纪人曾戏称,柳霜辞此人要想在美貌小生跟芙蓉花旦如云的娱乐圈挑人潜规则,就像是在后宫御花园里皇帝选妃一般,只要柳霜辞有这个想法,就会有人往他身边塞人。

    凌宦在那时记下了那个男人的名字,又在一段时间后下定决心,将自己送上男人的床。谁知那一夜凄惨承欢过后,凌宦第二天就在别墅里的管家不屑的目光中披上昨天淋湿换下没有干透的衣服被赶出了门。

    凌宦在圈里境遇也没有任何优待好转,这才意识到自己无名无份地送上门,任人随手取之享用,敲骨吸髓般啃了干净后,被柳霜辞白嫖了。

    凌宦这下彻底对柳霜辞印象深刻了——他一边咬紧牙关记了仇,一边又发现身体似乎被cao出了不可控的变化,经常忍不住用手揉屄,弄得内裤总湿总换。

    隔了两周,凌宦偶然遇见柳霜辞,散场后没忍住又去主动迎合,廉价作态地要去上他的车,态度软化讨好。

    柳霜辞坐在车后座,隔着车窗用似笑非笑的目光看向他,凌宦甚至不确定柳霜辞记不记得他这个一夜情的对象,脸上笑得快僵了。

    最后凌宦还是如愿上了柳霜辞的车,只是这次甚至没能跟着柳霜辞回家过夜,在车上隔起挡板就被男人剥干净衣物,按在座椅上cao得潮吹喷水,弄湿了一片。

    柳霜辞当时衔着根事后烟,伸手拉起裤链——他做这种动作的时候,看起来也没有一丝下流气质。凌宦双腿颤抖跪在柳霜辞身下,两眼还带着湿漉漉的潮红,却勉强地含着笑仰直身子,在柳霜辞的默许下就着柳霜辞骨节修长皮肤雅白的手指跟他同吸尽了一支烟。

    烟尽,柳霜辞才餍足地开口:“你想要什么?”

    第二天,凌宦再次出现在原公司。他带着口罩,露着一双亮晶晶的眸子,态度相当嚣张跋扈地找了前台说要解约。经纪人闻讯赶来,刚说到天价的违约费,凌宦便睥睨地丢出一张卡。

    再下一次的床事,便是柳霜辞让人通知,凌宦自己洗干净了送上门。一夜情欲后,快全身脱力的凌宦从怀里疲软地抱住柳霜辞,摸着柳霜辞形状漂亮硬实的胸肌疯狂洗脑自己这是各取所需,他稳赚不赔。

    凌宦稍微练过身材,有一点匀称抽长的“川”字马甲线跟胸肌,但比起柳霜辞就相差甚远,太过逊色。他放松状态的时候,胸口乳rou挤出两团柔软,被柳霜辞捏在手里像是挤揉少女的鸽乳一般把玩着。

    老男人还总喜欢手摸进凌宦的衣领里揉热腾腾的脖颈,像揉小狗似的一下一下地捏。凌宦不厌其烦,又不敢表现出来,每次都被捏得直哼哼。

    某次照全身镜的时候,凌宦发现自己站姿都不对了。以前挺直了腿站得玉树临风亭亭玉立,而现在一看双腿有点合不拢了,虚虚挎着一条腿缝,怎么看怎么不端正。

    凌宦照着镜子,懊恼地抓脖子,想抱怨又不敢抱怨。他回头看柳霜辞,那老男人端着笔电在沙发上坐着,也不知是不是在办公。凌宦想了想,去厨房切了盘果拼,装着殷勤小意地凑过去讨好人。

    然后他无意瞟了一眼屏幕,惊得“啊”了一声。只见柳霜辞正在播放他不知十几岁时候还在变声期前的直拍视频,视频里的人比现在还矮些,白白嫩嫩挎着一张臭脸,声线娇气得像小女孩一般。

    凌宦闹得红了脸,下意识一巴掌把电脑翻盖扣上了,然后才支支吾吾地想要为自己下意识的举动找补。他说:“手端果盘有点酸,随手一放……”

    柳霜辞往靠背上一倚,眯起眼看着他笑了:“还是小孩子气。”

    凌宦看着他难得流露的愉悦表情,福至心灵突然一喊:“爸爸……”

    柳霜辞落在他的目光深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