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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嗯”了一声好似一切尽在掌握中,只悠悠回眸扫了她一眼,继而道,“那便跟好了。”得了恩准的春春三步并做两步跨到了帝君身边,小手一拽就拉住了帝君的衣袖。帝君不妨她突然拉住衣袖,眸光一闪稳住身形,轻咳了咳便道:“在外头的时候不可如此莽撞。”春春小手捏紧了帝君大人舒服的衣袖,声音洪亮,“知道。”两人一左一右出了九幽殿,春春回头再次望了眼大殿门口快要站成石人的四卫,张口问道:“不带他们么?”平日里帝君不在九幽殿的时候总会捎上谢零谢落,今日怎么四卫都留在九幽殿了。“今日无需带他们,”帝君敛下眸子遮去眼中神色,“况且九幽殿也需看守。”想了想好像是这么回事,便抛开四卫的疑问又问:“江阴魏氏是九幽的仙门么?”“嗯,”帝君颔首,顿了一顿又补充道,“就是当日赠了本君红狐狸的那家。”果不其然听闻女子渐渐低了情绪的回应声传来,“哦。”连那紧紧拽着他衣袖的小手指缝都松开了些许力道。帝君莞尔,抬手一挥招来一片祥云,声音中隐约还带了几分笑意,“抓紧了,小心过会儿从天上掉下去摔破了脸。”“哼。”春春扭头不去看帝君,手却依言紧紧捏住了帝君的袖口。帝君总是恰到好处地掌握着她的命门——净拿她最在乎的脸说事。原本她对皮囊没多大珍视,要不是之前天天被他嫌弃长得丑长得寒碜长得怎么怎么不堪入目,她也不至于到今天这种宝贝脸蛋的地步。二人腾云驾雾地约莫有小半盏茶的工夫就到了今日要去的地方,江阴魏氏府邸。若说九幽殿的鎏金宫殿充斥着恢弘霸气,那么眼前以蓝白为主调的府邸便给人一种真正的名门仙家的味道来。只不过这份优雅大气之间,她似乎嗅到了一股焦味。春春登时眼睛鼻子都快皱在一起了。一道温润而不失威仪从容的声音蓦地在她身前响起:“得帝君亲临,书容心中喜甚。帝君头一次来魏府,本该好好招待帝君一番,如今却劳帝君伤神,书容实在惭愧。”春春抬眼正视眼前着装中规中矩的男子,觉得此人样貌大约有两三分熟悉,好像与当时在南华山下令五花大绑过她的那个纨绔子弟有些相像。“无碍,”她听见帝君道,“说说近日来府中情况。”“帝君这边请,”那男子神色恭谨,一面引着帝君一面又道,“此事得从十五日前的人偶说起。”“前段时辰,府中家丁迷上了坊间新开的一家人偶铺,那人偶与寻常布偶不同,身形样貌皆与真人酷似,连那手感也与常人无异。原先那铺子一开起来倒只是吸引了大批顾客不曾有人买回家中,直到出现了第一个买下人偶之人,其余众人便都纷纷出手买下心仪已久的人偶带回府中。诚然,魏府上下中意此物的家丁人数众多。原本家仆买些小玩意儿作为自己的私物也不是不可,怪就怪在那人偶——会自己走动。”春春从格局精致的魏氏府邸中回过神来,目不转睛地盯着这魏家主,不由问道:“是没有府中之人控制自行走动吗?”魏书荣视线落在突然发问的女子身上,眉间忧虑分毫不减,“那些人偶被买回来放在府中之后不出一旬,每每到了子时一刻,数多家丁婢女便携着买来的人偶一道行走在府中。那人偶起先是由着下人携着挪动的,到后来我下令制住了府中家仆,它们竟开始能自行走动了。”春春听得入神,忽然之间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一道人影猛地窜进了他们三人的视线,口中难掩欣喜之色:“帝君,帝君真的是您!听闻兄长那日代书离献了只狐狸与帝君,帝君可是喜欢?”“来人,将他扶下去。”魏书荣很快反应过来,头疼地揉揉发疼的xue位,朝帝君解释,“此乃书容胞弟,自小散漫惯了,还望帝君海涵。”这小兔崽子,前些日子刚生了事端被他家法伺候过,转眼间又凑上来闹事。两名家仆手忙脚乱地控住魏小公子,奈何魏小公子今日见到了帝君本人,一时间挣脱了家仆的钳制就要扑到帝君身上。魏书荣眼疾手快地亲自将魏书离死死抱住,一面捂着魏书离的嘴半拖半拽着将人拉离了帝君,一面朝帝君抱歉一笑:“帝君见笑了,书容还是先将胞弟安顿好,至于府中之事,府中任一小厮都知晓一些,帝君可先问他们。”帝君点头默许。直到魏书离像个八爪鱼一样被拖出他们的视线,春春这才反应过来方才那不着边际向帝君献殷勤的小公子就是那日在南华山出手将她绑了的纨绔子弟!“他叫什么名字?”春春忽然道。帝君转眸看她,思忖了片刻,道:“魏书离。”素来听闻江阴魏氏有个纨绔公子哥,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什么都敢做,唯独待他这个九幽帝君有着莫名的狂热。今日一见,果真是,名副其实。春春默记在心中,继而拉着帝君的袖子将话题扯回正事上,“帝君,这事你怎么看?”帝君瞥她一眼,“这话应该是本君问你。本君带你来此处,可不是来玩的。”被反问的春春一噎,暗戳戳在心中翻个白眼,旋即作正色道:“人偶本是死物,万不会如活物一般修炼成有意识的,但若是在一定范围内自由行走,那——”“是被人强行cao纵,而那些人偶身上,也必然会有活人的东西。”帝君沉声道,“比如说,眼睛或者心。”何人这么胆大妄为,竟将此等邪物带至九幽天。“那,”春春蓝眸一闪屏住呼吸,“烧了人偶才能确定。”话落,记起在门口闻到的一丝若有若无的焦味,迎上帝君了然的深邃黑眸,恍惚一愣。与帝君顺着府中下人指点走到一处堆叠着焦黑物体冒着零星白烟的地方,春春绕着走了一圈又一圈,颓然摇了摇头,“什么都没有。”“两位贵人可是在找那些人偶烧成灰以后留下来的怪物?”一个在搬运灰烬的小厮道,“那东西实在诡异得紧,家主当晚就命人给抛了。”“什么怪物?”春春追问道。“就是一条条白色尾巴,”那人又道,“那晚家主派人将行走的怪异人偶丢到府外荒山去,谁知到了第二天夜里,那些人偶又都出现在了府中,身旁站着的都是原先买来人偶的家丁婢子,家主震怒,当晚就下令当着众人的面焚了那些人偶绝了他们的心思。只是那些个人偶被烧掉以后,除了一堆乌漆抹黑的灰烟,留下的还有一根根怎样都烧不掉的白尾巴。那些尾巴在火光中白得诡异,更瘆人的是,火灭了后那些尾巴上根根都带着一点血红,活像是刚从动物身上砍来下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