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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稿】柳生太郎的初体验(月泉淮日本某大小姐)

    (小伙伴的约稿,说想搞搞青涩时的柳生太郎,一发完事。)

    七月的难波(今大阪),暑气最盛。

    柳生太郎顶着似火骄阳往法月家的别院快步走去。

    他至此处已数月,但仍未想起自己的身世。幸而救助他的斋村船长与柳生家对他很是照拂,全无食宿之忧。相应的,柳生太郎亦会替两家处理一些“小麻烦”以作回报。

    今日前去的法月家便是斋村船长介绍的,似乎是斋村船长的某位近亲,欲寻个杀手解决一些家族纠纷。

    好在别院并不太远,早有小童在门口等待,柳生太郎一到,便被迎进了院子。院子虽玲珑小巧,但清雅整洁,花山水庭齐全。正值盛夏,蓝紫的桔梗与粉白的木槿铺满院落,锦鲤池中又有香莲碧水,夏风拂水而过,庭满芬芳。

    走过木桥流水,穿过花林粉阵,推开半掩的竹篱中门,便是庭院的主阁,四方木屋,外有檐廊环绕。或是因为闷热,房中门窗皆敞开,屋内点着带着薄荷与楠木的熏香,既添清凉,又驱虫蚁。

    庭院的主人坐于绢布制成的“几帐”内,日光映照下,在帐帘上刻出一道持扇女子的窈窕倩影。

    “柳生君,远道而来,辛苦了”,女子声音娇软婉转,犹如初晨莺啼。

    柳生太郎进屋后,便由侍女接待,将他引至坐垫,随后奉上清凉的井水。

    “想必您便是斋村船长所提到的法月……小姐?不知您请我是为何事?”柳生太郎饮下井水,稍稍去了暑气后,问道。

    法月小姐的语速很快:“听闻柳生君是个爽利的人,小女便不同您浪费时间客套了。您口中的斋村船长便是家父,我家兄长欲将小女嫁于麻生家联姻,但小女不喜,便希望借您之力,将联姻对象除去”。

    柳生太郎听着有些晕:“您是法月家的小姐,但……斋村是您的……父亲?”

    “呵呵,是小女忘了,您是海外来的,想必对我国的婚制尚不了解”,法月小姐执扇于唇前盈盈一笑,随后解释道:“我国向来是有‘访妻婚’这一婚制。①若男女双方同意,男子夜访香闺,短则一晚,长则数日甚至月余。此期间,两人便为夫妻,若需断交,不再往来即可。所出子女尽为女方所有,男子支付相应生活费用即可。法月为女子当家,斋村便是家母当初的丈夫之一。”

    柳生太郎依旧不解:“既然如此,又何来联姻一说?”

    法月小姐耐心讲解:“‘访妻婚’多是用于女方强势的家族,若两方家族相当,或男方稍强势,一般嫁娶婚姻也是常有的。”

    “原来如此,那法月小姐需要我如何处理您的联姻对象?”柳生太郎抱起胳膊,托腮问道。

    法月小姐浅笑出声,听着温婉可人,可说出口的话却是:“杀了他。”

    柳生太郎倒不吃惊,这种事他近来做得也不少:“行,您把目标人物的大致信息,需要其死亡的时间与地点给我便好。若无其他要求,价钱与往常一样。”

    那银铃般的笑声又从帐内混着熏香传了出来。柳生太郎心道,这法月小姐可真爱笑。

    法月小姐笑完后,体贴地提议:“柳生君果然爽快,当下日头正大,您稍等一会儿,用过晚饭等夜凉了再走吧。正好小女可再将人物细节与您交代一二。”

    柳生太郎抬头望了眼那发白的烈日,自然不愿立即出门,此间小屋凉爽透风,正适合纳凉。当即同意留下。

    法月小姐微微颔首,唤侍女从井水中取一些冰镇的时令小果,随后对柳生太郎道:“柳生君先用些自家院中结出的小果,小女将各家情况讲于您听。”

    法月小姐低抿了口杯中水,润了润嗓子道:“小女的兄长与小女并非同父所生,因他是长男,故而所参与的家业也多。但小女自认能力不俗,家母对小女也愈加青睐,从而引起了兄长的忌惮。啊,才发现还未向您介绍法月家,实在是太失礼了。”

    法月小姐带着歉意道:“或许斋村船长与您提过,法月家为造船家族,已传承三代,目前家母当家,兄长与小女皆负责一些琐碎事宜。法月虽不是造船顶流,但在难波港也是能说上话的。那与小女联姻的麻生家以木业为生,军船制造所用的楠木②七成出于他家。”

    柳生太郎疑惑道:“如此看来,法月与麻生两家联姻是件好事?”

    法月小姐长叹一声:“可非小女所愿,小女在法月家或有与兄长争夺下任家主的可能。而且那麻生公子是个酒色之徒,小女当然不甘心入他房中。”

    “明白了“,柳生太郎从碗中取出一枚果子尝了尝,很酸,便又放下,问道:“您欲何时行事?”

    法月小姐答道:“两日后麻生家有家宴,届时人多手杂,方便您行动,小女亦会派人接应您。”

    柳生太郎手中把玩着小果,点头应下。

    而后,法月小姐知柳生太郎不日将离开难波去各处游历,便又与他多闲聊了些各地风土人情,并赠与法月家的手书一封,称若是海港城市,如有需要,可凭借此手书向各大船长求助。法月与多数航船有贸易往来,对方应当会卖个面子。

    待到夕阳将晚霞推入屋内时,法月小姐连忙唤侍女去准备晚餐,她虽为女子,但博闻强识,谈吐风趣优雅,与之交谈实在令人愉悦,故席间柳生太郎也忘却了时间,直到屋中灯火已上,月悬中天,两人这才发觉时间已晚。

    柳生太郎与其再次确认目标人物时间与地点后便起身告辞。

    原本该是侍女送他出门,可伴随着一阵风动,帐帘上的风铃清脆响起,娉婷婀娜的佳人掀起绢布帘,应声而出,袅袅而来。

    佳人青丝垂鬓,一手执扇掩了半边面容,柳生太郎只得窥见一双灵动如鹿的杏目,扇面再往下便是因夏日炎热而露出的雪腻长颈,白晃晃的一片闪了他的眼。

    瞧见柳生太郎的愣怔,法月小姐又“咯咯”笑出声,杏眸眯起,“此番要辛苦您了,小女送送柳生君。”

    柳生太郎这才回神,清咳一声以作掩饰,跟在法月小姐身侧一同出了花院。待走至临近大门时,法月小姐接过一旁侍女手中的糕点盒子,递于柳生太郎:“自家做的糕点,柳生君您带上尝尝。”

    柳生太郎慌忙接过,动作之间,女子白玉般的柔荑划过他的小臂,细滑轻柔的一瞬,仿若错觉。可莫名的痒意却从手臂处点点渗透至心间,柳生太郎更慌了。

    法月小姐却似未有察觉,在对方把食盒收下后,便静静执扇立于一旁,鹿眼弯弯笑对柳生太郎:“柳生君可还有其他顾虑?“

    “没……没有。在下告辞……“柳生太郎面红耳赤,也顾不上寒暄,微微颔首权当作行礼后,仓皇而逃,身后又传来一阵女子的娇笑。

    望着对方略显狼狈的身影,法月小姐将掩面的折扇撤下,面容妩媚娇俏,目光却很是锐利,柳生君,可别让小女失望啊。

    刺杀一事,柳生太郎早已驾轻就熟,他用一日摸清了目标的活动习惯,在刺杀当日便早早潜入麻生府内,与法月小姐安排的仆从交接后,换上了麻生府的服饰藏在檐上暗处伺机而动。

    麻生家的家仆训练有素,宴席筹备工作有条不紊。那位麻生少爷也一直在厅中待客,甚少有落单的时候。

    直至晚宴将要开始之时,麻生少爷才在仆从的簇拥之下回房内更衣,柳生太郎瞧准时机混入其间。待到众人进入房内后,他迅速将门窗紧闭。

    在场之人皆对其行为很是疑惑,那麻生少爷正欲开口呵斥眼前这不懂事的奴才,顿时脖下一凉,口中再也呼不出声音。

    喷涌而出的鲜血从割开的气管倒灌入肺中,惊惧之下,他已感受不到疼痛,麻生少爷只觉被呛得难受,双手握住自己的脖颈,条件反射地剧烈咳嗽。可周身的气力全都卸尽,只能颓然倒地抽哽,挣扎了片刻就断了气息。

    其余仆从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丢魂丧胆,直愣愣地望着屋中这位貌美如仙却行似恶鬼的男子。这刹那间的迟滞足够柳生太郎血洗全场了,众仆从还未来得及求饶,便被恶鬼索了性命。

    柳生太郎在屋内将血衣褪下,出门便见到那与自己交接之人候在门外。那人瞟了眼屋中场景,被吓得两股战战,但仍强撑着将一处庇护小屋的地址交予对方。

    柳生太郎皱眉望着那地址,不耐说道:“我行事向来稳妥,无需庇护。“

    那仆从尚在惶恐之中,结巴道:“小…小姐…交代的……说…说怕事出有变,让您暂避一晚……”

    柳生太郎本不欲理他,但听到这是法月小姐的安排,脑海中闪过一绰约风姿,顿了一顿,还是妥协,不再与那仆从纠缠,贴着廊道疾步跃出宅院。

    那仆从见柳生背影消失后,立即捂面高声哭喊起来:“来人啦!!!少爷出事了!!!”

    ……

    庇护小院距离麻生府并不远,院内很是简陋,尽是泥土和朽木的灰黄,但还算洁净。屋中还备了清水与吃食,可见主人的周到。

    盯了目标一整日,柳生太郎尚未进食,现下腹中饥饿,也未想太多。将食物用尽后没多久便感觉有些昏昏欲睡,左右需要再等一夜,他便倚在墙边补觉。

    恍惚间有杂乱的脚步声向院中靠近,柳生太郎直觉明白需起身查看,可不知为何,头脑却仍旧迷糊,睁不开眼……好困……再歇一会儿……

    脚步声更近了,木猝然被劈开,四散飞出的尖锐木片擦过柳生太郎的玉面,划出一道细微的血痕,也终将他的意识稍稍唤醒,这是……?

    几名五大三粗的提刀壮汉闯入屋中,随后一仆从装扮的男子从门缝中挤了进来,指着柳生太郎对着为首的男子说道:“就是他杀了我家少爷,这人武功不俗,快杀了他!”一边拔出袖中匕首刺向柳生太郎,一脸决绝,就像是要给主人报仇一般。

    眼看那匕首就要刺中柳生太郎的脖颈,一旁为首的提刀壮汉却拦了一下,道:“他背后必然还有指使,先带回去审审。”

    这话一出,那仆从满脸焦急,正欲再度开口之时,胸口一疼,便看见原本在手中的匕首竟被人反手用力插入了自己胸上。他呕出一口鲜血,不可置信地抬头,只见到一双冰冷的狐狸眼,下一刻,这人便陷入了黑暗。

    提刀壮汉大骇,举刀反击,怎料柳生太郎的身形极快,刀还在空中未落下,就被两指点在喉上,随着内力的灌入,骨裂之声在他脑中炸响,那如巨人般的壮汉就这么软绵绵地瘫倒了下去。

    柳生太郎接过随壮汉一同跌下的长刀,在其他人尚未反应之际,跃入人群。伴随几点锋芒闪过,兵戈之声此起彼伏,但未出片刻,又回归于此前的寂静。

    院中灰黄不再,满墙猩红。

    柳生太郎知晓自己必然被人算计了。虽不知原因,可敢于谋害他的人,并当付出代价。

    他飞身骑上那群来人的马匹,直奔法月家的庭院。

    到达之时,月已高升,院中繁花入眠,四下寂静,唯有虫鸣。

    柳生太郎凭着记忆摸索进后院,见主屋内似有隐隐灯光,便翻入其中。

    屋中很静,连侍女都无,只有烛火于墙角曳动。这不正常,柳生太郎小心向内探去。

    甫一近内室,便听见法月小姐黄莺娇脆之声从层层帷帐后传来:“柳生君今日辛苦了。”

    柳生太郎心中不忿,手中剑直接出鞘,挑开幔帘刺入帐中,惊起法月小姐一声娇呼。

    长剑无眼,划破了佳人的雪肌玉肤,粒粒殷红从颈侧的伤口渗出,连成珠串滑过锁骨,坠入了两团凝脂般的酥胸。

    帐中的法月小姐竟未着寸缕!柳生太郎瞠目结舌,目光却移不开半分,追随着玉体上那一道亮色红痕,悄然流过浑圆挺拔的双峰,就绕过那殷红的朱果,沿着柔软小腹没入一片盈盈花丛。

    一时之间,柳生太郎只觉口干舌燥,浑身血液都灼烧起来,腹下某处勃然耸立,刹那间便抵住下裳涨得发疼。他从未见过如此美景,更是难以抵抗来自青年男子的本能。

    “柳生君弄疼小女了”,法月小姐娇嗔地瞥了他一眼,抬手抚上柳生太郎执剑之手,带着力道,缓缓将剑从颈侧移开。而后扭动着杨柳腰肢,妖娆起身,贴上柳生太郎裸露在外的手臂。

    臂上触感滑腻柔软,柳生太郎知道此时该推开这个方才还在谋害自己的恶毒女人,可身子却只能僵在原地,不仅丝毫不愿将对方退离,反而腾起了将她嵌入身下,狠狠侵占的冲动。

    法月小姐将对方的反应尽数看在眼中,银铃般的笑声再次响起,笑中带有万般风情。手中动作愈发大胆,直接钻入柳生太郎的衣襟内,口中还宽慰道:“柳生君莫要生气,小女早就知晓您神武无双,必定能全身而退,故而深夜在此等候,替您宽衣解乏”。

    衣襟被人解开,布料从身上褪下,柳生太郎这才后知后觉地缓过神来。他急剧喘息,将那双在自己身上作乱的小手拘住,勉力吐字:“给我……下蒙汗药……还指望我……全身而退?”

    “唉呀~小小考验嘛,并非是所有人都有资格入小女的帷帐。”法月小姐被按住的手正好落在柳生太郎那赤精的腹部,她手虽被困,但指尖依旧灵活,悄悄地摸上块状分明的机理,摩挲着腹肌的形状。嗯,这小子喘得更厉害了。

    “考验过不了便是死?”柳生太郎并不信服,大力将那两只手扯离自己,可对方又将整个身子缠上。硬挺的红果镶于绵软的胸乳,蹭在柳生太郎宽厚的胸膛上,柳生太郎感觉自己要被那两团软rou给揉化了。

    “嘻嘻,是啊”,法月小姐很是喜爱对方这般青涩的反应,一边蠕动身体逗弄他一边为其解惑:“那处院子是小女兄长的,有劳柳生君将麻生家引过去了。本来是留不得您的,但小女看您俊美不凡,甚是心动,武艺又如此高强。若能与您鸳鸯交颈,生个如您一般卓越的孩子,是再好不过了。”

    “你与你家兄长……同出一家,麻生家与他交恶……不一样会被牵连?” 柳生太郎下身胀痛,有些受不住了。毕竟是十七八的青年,正是血气最盛之时,本就精力十足,哪里受得了如此撩拨,手上渐渐松了力道。可不弄明白,他仍是不放心。

    “那处院子也算不上证据,保不齐是“有心人”嫁祸呢。嘻嘻,麻生家失了长男可要乱上一阵,小女另有木材渠道,正好趁乱还能抢些买卖。如此,兄长失了麻生家的支持,小女也不用联姻。而柳生君您,还可得到小女。多么圆满的结局。” 法月小姐双手得了自由,便直接往对方胯下探去,试了试大小,很是满意。

    柳生太郎的毅力在柔荑抚上自己的硬热时,彻底崩塌,他拦腰扛起法月小姐将她丢回榻上,直接覆身压上。可他并无经验,也不确定该如何纾解自己的燥热,全靠男性的本能亲吻、含吮着身下滑腻双峰上的红果。

    “哎……您慢些……”法月小姐颤声急呼,这人莽撞得很,急切之下都把自己都咬疼了。“您……您是不是……还没有过女子?”

    大抵男人都不愿承认自己的“无知”,柳生太郎并不答话,口中吮吸加重,双手游走于玉体之上,揉捻不停。

    还真是个雏儿,法月小姐心中一叹,伸手擒住那只毫无章法的大掌,带领着向下,探入自己水润的桃源。

    那陌生的湿滑软腻之感令柳生太郎有些发懵,他将头从酥胸中抬起,迷茫懵懂地望向法月小姐。

    这真如雏鸟般的模样激发了法月小姐心中的柔软母性,她浅笑着握起对方灼热的勃发,taonong了几下,满意地听到对方一阵嘶气声后,引导着顶上自己腿心那处贝rou。

    “这…进这里……啊!!!”法月小姐话还未完,那人便扯开啊的双腿蛮横地闯入,凭借原始的本能开始耸动腰身抽送,全然不体贴身下人的感受。

    雄性极具侵略感的气息将法月小姐笼在其中,她伸手环住身上人的脖颈,挪动腰臀,微微调整身下的角度,方便对方进出自己的身体,直抵花心。

    这等情事,男子向来是无师自通的,柳生太郎天资聪颖。捣弄了数十下后,便从法月小姐的吟哦声中得了趣味。不再只顾自己爽利,而是根据她在身下的反应,去寻那要紧之处磨捻。

    法月小姐也没料到这人竟悟性非凡,花心被入得酸麻不已,混合着那处饱胀之感,令她几欲尖叫。粉嫩的指尖紧紧扣住柳生太郎健壮的身躯,身下涌泉淋淋,泽泽水渍随着对方劲力摆动的腰身,溅湿了床榻。

    帐中香味更浓,柳生太郎也全然沉沦于这销魂蚀骨的快慰之中。那处柔腻软裹缠着自己的胯下,明明花心都被捣开了,可花道仍旧不知餍足地绞紧、挽留。若不是足够水润,只怕连抽离都费力。

    到底是初经人事,柳生太郎入得又快又猛,不出半晌便迎来了那阵滔天的快意,喷射而出的精水也是又稠又多,法月小姐的神魂都被冲走,只能加紧双腿失神地在他身下抽搐。

    然而,风暴才始,习武之人本就体健持久,初试云雨的青年拿肯就此结束,现已食髓知味的柳生太郎在花道之中再次暴涨,就着方才精水的润滑,继续劲力耕耘起来。

    “轻……轻点……”娇滴滴的法月小姐可不比武夫,那不断膨胀的硕物撑得她瑟瑟发抖。体内的热潮还未退下,又添了一把新柴。浑身的气力早已在此前的浪潮中泄尽,绵软的胳膊再也攀不住对方。现下,她无力支撑,能躺在榻上淌着不知是欢愉还是痛苦的泪水,仍由柳生太郎索取。

    床榻吱吱呀呀地响了整夜……

    翌日清晨,侍女前来查探时,柳生太郎并不在,徒留满身红紫的法月小姐狼狈地瘫倒于一堆白浊之中。

    待到法月小姐悠悠转醒之际,是第三日,传信的家仆告诉她,那柳生太郎已离开难波去,往其他城市游历去了。

    这……是逃走了?……

    腰身酸痛的法月小姐不禁失笑,而后,扶上自己被灌满的小腹。罢了,走便走了,不知那柳生君的种子能不能留下,真希望能有个那般好看的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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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年后,当柳生太郎找回自己的身世,再次从难波港出发欲返回高句丽旧地时。在码头上,看见了一位风姿绰约的少妇。

    一旁的水手告诉他,这位是法月家的家主,掌控了难波港近七成的造船业。行事狠辣,果断犀利,虽是女子,却十分不好惹。

    柳生太郎望着那少妇的面容陷入了沉思,此时,有一年约五六岁的幼童跑过,被那妇人抱在手中。柳生心念微动,只一瞬,却又马上释然。年龄不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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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①:“访妻婚”其实挺复杂的,并不像文中那么随便,早期也是有相应的仪式,表示男女双方结为夫妇,总体来说是母系社会的残留。但随着儒家文化的传播,女子地位越来越低,在“访妻婚”中也越来越不占优势,到后期,有点类似于外室、小妾的感觉了。有兴趣的伙伴可以去查一查,篇幅不够就不在这里赘述了。

    注②:日本楠木在我国其实为香樟,是日本最早的文学作品《古事记》(公元712年编撰完成)中记载过一种用于军船制造的木材。

    碎碎念:其实文中的称呼是做了相应调整的。理论上,贵族女性常用的自称应该是“妾 ”(わらわ)。尊称也不应该是“小姐“而是“之上”(贵族女子)或“姬”(多指大名、豪族、支城主家中的女儿,也被称为公主。一般是用公主名字中的一个字,或者出生地,加上“姬”来区分)

    但是直接这么写看起来有些奇怪,我就调整为大家比较容易接受的称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