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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脑海中原本消失了的小红点又亮了起来。宋彤顿了一下,这已经离开家里一百米了,原本是不应该亮的。看来程峰还是不放心,嘴上说着放她出来,实际上还会跟出来看看。宋彤不服气地抽抽鼻子,心想:你撵我我都不走,怕个粑粑。……程峰擦干头发换了衣服看看表,二十分钟了,别说葱,蒜都买回来了。忽然他心念一动,随手抓了手机和钥匙就往外跑。正值下班高峰期,小区门口车来车往,程峰在门口遍寻不到,忽瞥见旁边绿化带的灌木丛上挂着一只眼熟的围裙。熟悉的颜色,熟悉的logo,还有被强行拽断的带子……他紧紧握着围裙,眼中隐显阴戾,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他拨通电话,也不等对方询问,直接劈头盖脸一句:“我告诉你,你要的东西只有兔子知道在哪,不想出意外的话,你最好祈祷她平安。”说完他也不听对方说什么,直接挂了电话。愤怒在心头烧成了一把火,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眼睛里一闪而过的代码。……宋彤脑袋昏昏沉沉的,她清楚自己被绑架了,那两个人在抓她的时候,她奋力反抗来着,可奈何身娇体弱,哪里是两个大男人的对手。抓他的那两个人就是去搜他家,还顺走她四万块钱的人。“武姐,他们要把我带去哪?”宋彤忍着头疼,微微活动了一下脖子,被其中一个砍了手刀,她那细到一把抓的脖子感觉跟要断了似的。武:“我哪知道,你被蒙了眼睛。”宋彤:“……”脑中的红光在不停闪动,如果不是程峰的话,就只有一个人——陈松。她稍微动了动,忽然有人踢了她一脚,不重,但警告味十足。“醒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显然这不是在跟她说话。“我就说这丫头有问题,还挺贼,知道往别人家钻。”另一个声音说。宋彤记忆力不差,他分辨出说话这两个人就是抓他的,也是拿她钱的人。那四万块钱她刻骨铭心。“闭嘴。”一个沉沉的声音响起,宋彤听着耳生,没听过。这人说话挺有威慑力,那两个人果然老实了,可也就是几分钟,其中一个颇有些不甘心,还带着点邀功的口吻说:“陈总,我就说那天在你家门口蹲着的小玩意儿就是她,她还去你公司找过你。”陈总?陈松!果然是他,宋彤心思动了动。陈松没说话,就听那男人继续说:“今天本来是想请您过来认认人,这鬼玩意儿警惕的很,从来不一个人出门。要么说陈总福运齐天呢,你一来这丫头就落了单,还让咱哥俩抓了个正着,往常……”男人正说到兴头上,就听另一个男的咳嗽两声,说话的男人闭嘴了,想来陈松这会儿脸色应该不好看。“你说说你们,陈总也没发话呢,你们怎么就把人给绑来了,万一出了事怎么办,你们谁知道跟她住在一起的那个男人到底什么背景。”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响起,这让宋彤知道这车里除了她至少有四个人。“还能有什么背景,我都查了,那人是这小崽子她爹,无业游民一个,应该是老爹留下了几个臭钱,成天无所事事的。”之前邀功的那男人说的嗤之以鼻,嫉妒和不屑并肩齐飞。宋彤心里给了他一个“呵呵”。“武姐,你不是系统者吗?难倒没有什么卫星定位或者雷达扫描什么的吗?”武嗫嚅着说:“……没网。”宋彤心中咆哮:我要你有什么用?!!!武特贴心地给她顺毛:“宝贝儿,我可以陪你聊天的。”“滚,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武特委屈地匿了。从他们的对话中,宋彤判断出来应该是猪队友没听领导指挥,擅自绑架了她,这属于临时起意,估计陈松已经被气到肝疼了。接下来宋彤估计这人就要破罐子破摔了。祈祷别打她,别打脸也好。车子开了多久宋彤判断不出来,反正晃的她直迷糊。她感觉装着自己的麻袋被人拖拽,然后毫无防备地从高出跌落,尾巴骨差点给她摔裂了,疼的她呲牙咧嘴。宋彤挣扎了一下:“喂,轻点儿!”麻蛋,当她是死的吗?从车里拽出来就不懂得轻拿轻放。也许不死之身让她多少有点有恃无恐,所以明知道被绑架了,她只担心被打,却没有危险降临的那种恐慌。大不了名字一填,传送走人,到下个世界再慢慢找呗。被人从麻袋里放出来的时候,她的眼前依旧一片黑,眼睛上被蒙了东西。黑布被抽掉,刺目的阳光毫不留情地射/进来,宋彤被蛰的闭着眼睛撇开头,试图用手去遮挡,但两只手绑在一起,很别扭。缓过劲儿来,她看到了面前陈松,比照片里的要更凌厉一些,个子很高,虽然资料上显示这人已经五十多岁了,但从外表根本看不出来。一身裁剪得体的西装,丝毫没有中老年惯有的发福迹象,一举一动带着些温文尔雅的气质,说话也是慢条斯理的。他轻轻提了下裤腿,然后蹲下身与宋彤平视,这人眼眶很深,看着跟混血似的,表情虽然平和,但看人时,眼睛里仿佛带着勾子,很瘆得慌。“兔子对吧,我见过你的照片,这倒是第一次看见你本人,比照片里的漂亮,你长的很像你的mama。”宋彤躲闪开陈松伸过来想摸她脸的手,但目光却丝毫不躲闪,带着探究。这个人虽然没有她家程爸爸英武俊朗,随时随地散发着荷尔蒙,但也称得上高大帅气,而且还多金,怪不得胡月娥一天到晚神魂颠倒如痴如醉。“为什么,抓我?”宋彤其实心中有了计较,但她需要陈松主动说出来。“误会了。”陈松笑了笑,笑容里甚至带着长辈对晚辈的宠溺,他一边解开宋彤的束缚,一边说:“下面的人不会办事,我本意是想叫你来随便聊聊的,叙叙旧。”叙旧?我跟你有鸡毛的旧可叙?这人话茬变的可真快,明知道刚刚他们的对话全都被她听了去,可这会儿依旧能面不改色的把绑架说成邀请。宋彤揉了揉被绑的不通血,已经开始发麻的手腕和脚腕。“你mama跟我是关系很好的朋友,她的死我很难过。”陈松说的声情并茂,眼中还带着淡淡的忧伤。兔死狐悲?演技爆表?宋彤已经无力吐槽了。“你想念书吗?”陈松忽然转移话题,把宋彤问愣住了,她茫然抬头。陈松笑了,说:“我看你父亲也没有想要让你继续上学的意思,如果跟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