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书屋 - 言情小说 - 隔墙撩爱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2

分卷阅读12

    。看着窗外的天,突然就黑了,感觉像我们的青春,突然就没了。

我们终于来到以前憧憬的年纪,在彼此匆忙的时间里仓促见上一面,以月以年计算,说着:“上次我是XX年和你见面的。”

我们终于变得成熟,却突然发现友情,爱情其实和想象的不大一样,似乎,我又什么都不了解。

人成熟的另一个好处是,为了讨生活什么都可以暂且放下。这一周ELBoutique很忙,时装周结束后就是要递交订单,每个品牌都有最后期限,所有的大牌都是身娇rou贵,你订多少才生产多少,有的为了保持洛阳纸归的水准甚至还少做,规定一家公司只能订那么多。

我每天跟着采购总监老马忙得团团转,都快忘了陆松行是WHO。

Elena更忙,她是订单的唯一决定人,我大大增加看见她的频率,她每天一早就过来,一张张草图的看。我以前不了解这行,觉得奢侈品行业是很光鲜的行业,去时装展买东西应该是每个女孩的梦想。却发现其实不然,你的订货决定你下个季度的成败,还得跟着预算走,再对着一张张天书一样草图,你就得把成衣颜色布料给决定了。Elena真是超人,每天光鲜靓丽的来,一坐就是好久,还要看各家店的事宜,我很多次看她中午就喝杯咖啡吃个苹果,然后做起事来精神抖擞。工作起来像女汉子,恋爱起来像女神,真正让人叹服。

而我,只能做到工作起来像女汉子。

老马要查看前两年的订单和销量,介于大老板变态的整洁,办公室是不可以放任何零散文件的。我想起谢南枝那不苟言笑的脸,摸摸鼻子,暗自诅咒他出门跌个狗吃-屎,然后默默去仓库搬箱子。

老马说干脆都拿来,我看看四个箱子决定两个两个搬。

这年头工作叫不分男女,我觉得意思就是女人和男人一起当牲口用。

我抱着两个箱子,吭吭的从仓库出来,路过打印室,暗自庆幸一切顺利。但是,介于最近总被各种玩坏的气场,我立即被撞的歪了一下。

我想流泪,果然女人还是要与世无争,诅咒别人是不好的,立即报应到自己身上!

正心里狂奔一万头草泥马的时刻,

我被一支手扶了一下,另一双手横过来拿走了我的箱子。

我感激涕零,站正身子,抬起头决定饱含深情的谢谢我的救命恩人。

才发现扶着我的正是害我变成个牲口并且跌倒的第一人谢南枝先生,当然他一看我站起来就立即收手,害我差点又跌下去,还好,我丹田有力的稳住了。

另一个声音说:“我们公司怎么能让女士搬东西呢?”

我想知音啊,正准备上去同握,却发现轻而易举的用一只手抱着我两个箱子的是老拐子的小明先生!

我努力虔诚的望了望小明先生,再望了望谢南枝先生。

我想说:靠!

☆、彦小明(下)

小明先生和南枝先生一个站我面前举两箱子,一个站我旁边手插西装裤口袋,他两让我想起美国的一个年轻休闲品牌“Aberbie&Fitch”简称AF,当然我不是骂他两像那牌子标志的鹿一般的牲口,虽然不能保证这两人是不是人面兽心。AF那牌子以让人流口水的广告男模而闻名,每年圣诞节都会请这样的男模穿着它家的牛仔裤在门口做真人兽,总有一票的女生女人女子Whatever的排队等合影,那队伍能够从白天排到晚上。

现在我就有被两个这样的男模围堵的窒息感觉。

小明先生和谢南枝先生简直是出得厅堂入得厨房,上次见面两个人都是牛仔裤休闲装的AF模特,这一次穿西装就像换一身皮。当然我证明这绝对是贵重的皮,因为这两人的衣服都出自ELBoutique,每个月都直接送去府上的,非意大利名牌不穿,可谓真正是两个金光闪闪的权贵,他两穿衣风格迥异,小明先生穿格子西装,西装裤翻上去整个人都很时尚明快,南枝先生穿深色西装袖扣领带皮鞋一丝不苟,带了种禁欲的完美主义色彩。

我在这一刻不由得佩服我自己得用多大的定力才忍住没有昏倒!

我努力抬起被吓软的脚,想接过箱子:“谢谢,我能拿……”我想我真是个不争气的东西,与其让我受如此的惊吓,不如刚才就让我直接趴下。

我这样想着,却发现脚一抬起就撕裂的疼,一个踉跄,本能就抓住身边唯一可以攀的物体,然后我发现死死攒住的谢南枝的西装袖子。我闭眼叹气,着实应该剁手!

谢南枝似乎又皱了皱眉,然后从才抬手从他的西装上拨开我的爪子,我正想愤怒大骂,却发现他似认命似的把我的爪子握上。顿时无语,他的手不冷不热,却很有力,有麻麻的感觉。

我想起和谢南枝的种种,为了不坐实我“暗恋他的女疯子”的罪名,我决定把冷艳高贵装到低。

我力图镇定的让他握住我的手。可事实是我一边握着小谢子的手,一边哀悼我的初爪。瞟到他的眉峰不展,我想我到底何德何能惹如此美人频频颦眉?

小明先生看看我又看看谢南枝,开口:“这位meimei,似乎在哪见过!”

我低头看地憋笑,我想燕妮遇到对手了,这世界上居然还有比她还不正常的人!

谢南枝回小明一个“杀死你”的眼神。

小明挥了挥没有捧箱子的手说:“eon,Ryan,你表老是那么正儿八经的,有点幽默感,可以不?”

(正儿八经:南京话,正经)

我又想捂脸了,说着南京话的CIS混血吸血鬼又来了。

谢南枝似乎见怪不怪,问:“能走吗?”他问了好半天,我抬头看到他深邃的眼睛,突然才意识到,靠,原来他是在和我说话!

多年以后,我归结这是历史性的一刻,谢先生和我说的第一句话。

此是后话。

我努力挪动我的脚,发现虽然我很想表现下什么叫身残志坚,虽然我一点一点都不想在众目睽睽下和这两个人有任何交集,但是,我似乎是真的残了走不了了。

谢南枝又一皱眉,他一皱眉我的心就瓦凉瓦凉的。

我一向觉得我这个人外强中干,是个假彪悍的,一遇到真彪悍的就得歇菜,老是被压的死死的,例如我妈,例如林燕妮,例如ELENA,例如眼前的这个谢某人。

我眼睛一花,发现他二话不说就把我横抱了起来,我人生第一个公主抱,就发生在如此惨绝人寰的地点,我抖活努力挣扎。

他边健步如飞边冷冷瞪我:“如果你再像只螃蟹一样挥舞钳子,我就让你摔地上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