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abo世界观下的冷战时期(清水,苏x你x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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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未来世界的一名顶级omega,此时的世AO比例严重失衡,A多O少,由此可见你的存在十分炙手可热,可问题是你的信息素,表面上清新甜美的桂花香,实则是令人上瘾的迷情剂,如同甜蜜的诅咒,影响着你身边的Alpha 。 你来到家族的重地,看着面前庞大冰冷的机器,内心下定了某种决定。 “小乖?”这是你死都忘不掉的声音,你转头冰冷地看着面前俊美的男人,他是你的表哥。 原本你是家族旁支的一位普通的小女孩,自分化后,主家就把你接了过来培养,你的地狱也就此开始了,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面前这个披着人皮的恶魔。 是他运用权力把你喜欢的人搞残了,把你最好的朋友搞破产了,之后又用手段,让你与社会绝缘,变相地把你囚禁在家里,你也反抗过,可惜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你也质问过他,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是我得罪过你吗?可他呢,他温柔地抚摸着你的脸,深情地告白:“不是哦,小乖,是我太爱你,我做了这么多就是为了你,你看我做到了。” 他这副模样就像是等待主人夸奖的小狗一样,显得此时发疯的你如此可笑,你只感到作呕,也是疯子只会考虑他自己,怎么会想到他喜欢的人的感受呢。 你看着面前的男人,毫不犹豫地按下了启动的按按钮,机器开始精密而快速地运作,在你后面出现了一个只一人通过大小的黑不见底的虫洞。 男人rou眼可见地慌乱起来,“小乖,快下来!这只是个半成品,你会死的!!” 可惜没能撼动你半分,你带着解脱似的笑容说:“再也不见,表哥。”纵身跳进虫洞,在你意识消散之前听到你那表哥歇斯底里的声音:“小乖!别离开我!!”哈,虚伪。 你是被冻醒的,发现自己正躺在白皑皑的雪地上,刺骨的寒风让你的肾上腺素飙升,头脑越发清醒。 你赶紧从雪地里爬起来,向四处张望,绝望地发现没有一丝人烟的存在,你缓慢地向某个方向前进,你好不容易从那个疯子手中逃出来,现在可不甘心死在这。 可惜omega娇软的体质注定了你是坚持不了多久,从一开始的腰腿疼痛发酸到没有知觉,最后你的眼前发昏,但幸运的是在你昏过去之前,你看到了疑似人影的身影,你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喊出:“救命,救命啊!!” 说起来奇怪,在你晕过去之后你做了个美梦,是你小时候的事,你正奔跑在开满向日葵的路上,午后骄阳照在花和你的身上,花朵散发出淡淡的清香,让人心神安宁… 噼里啪啦,是木头燃烧的声音,你从一张小木床醒来,厚重的被子压的你有些喘不过气,你感到脑袋涨得发疼,身体酸软的厉害,难受得你不由自主地嘤咛出声。 你突然感到一只宽大粗糙又冰凉的手摸着你的额头又带着梦里熟悉的味道,舒服的让你不由自主蹭了蹭,你想看看面前的人是谁,但眼皮太重,你只依稀看到高大的身影。 对方给予的安全感让你错把他当成了父亲,于是你像着小时候一样,软着声音撒娇道:“爸爸,小乖要喝水。” 对方听后无奈地叹了口气,但还是倒水喂给你喝了,喝完你躺下很快又进入梦乡。 第二天,你的身体还没好透依旧无力,但能起床,你懵逼地环顾四周,很快发现不远处的苏。 苏正打着一盏小灯读书,眼下的青黑大概率说明了他可能通宵了一晚上,但苏却不见疲惫,依旧专心致志地看着书,甚至都没注意到你醒了。 你很俗,并没有注意到这些,第一眼就被对方的颜值吸引住了,你原本以为你那疯子表哥就够好看的了,没想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很难评,就是美和帅气结合又很men,那身材隔着臃肿的大衣都能窥见一二。 你很快从美色里出来,却尴尬地发现对方已经盯着你,你摸着头哈哈找个话题:“是您救了我吗?” “嗯”苏一边说着一边拉开抽屉拿出一盒药,在你紧张的目光下,坐在床边,脱下手套,摸着你的额头。 你僵硬地感受着这熟悉的感觉,记忆开始回笼,靠,太尴尬了。 苏奇怪地看着你又红了一个度的脸,戴好手套,“发烧还没好,该吃药了。”苏把药递给你,起身倒了一杯水给你,你尝了一口,是甜的,应该加糖了。 吃完药,苏已经出门了,你才发现这小屋也太远古了,没有机器管家工作,没有炫酷的家电,你这才意识到不对劲,但在药物的作用下,困意袭来… 中午吃饭的时候,你醒过来,感觉右胳膊酸疼的厉害还没来得及检查,就发现苏正坐在床尾研究着一把枪,吓的你一下子坐起来,苏撇了你一眼,吹走枪上的灰尘说“你是谁,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别想说慌,我想你是不会想体验我们这的手段的。” 你听出里面的威胁,赶忙开口解释“您可以叫我小乖,说实话,先生,我当时失去意识了,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先生您能告诉我这是哪里吗?” 苏一双漂亮的红眼睛里依旧充满着警惕,“这是苏联。” 你的历史学得还不错,知道苏联,但那不是在几千年前就解体了吗!! 你看着面前气势十足的苏,认命地接受了现实,“那先生如何称呼?” 苏收起手枪,十分吝啬地吐出一个字“苏” 你还想在说些什么,一位穿着军服的男人面色凝重紧张地拿着几张实验报告跑到苏面前,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将报告递给苏。 苏看着报告面色渐渐缓和,但看到最后一张时又凝重起来。 苏将报告还给男人,说着你听不懂的话:“Товарищ, не забудь уничтожить его.(同志,记得销毁。)" “Хорошо, сэр.(好的,长官)”男人小心接过报告,快步离开了。 苏看着你眼中不再是怀疑,取而代之的是温柔“原来是达瓦里氏(同志)的孩子,不过就算是omega在我们这也是需要工作的。” 你怎么会放弃这个机会,马上回答:“当然可以,我愿意的,苏先生,我可以工作,不过住的地方?” 苏:“就继续住我这吧” 你觉得有些不妥,毕竟你是o,他是A,“苏先生,这是否有些不太好,您是Alpha。” 苏垂眸敛目,轻声说道:“你也知道前几年(二站)原因,我这死了不少omega,导致现在有一部分Alpha从没得到过疏解,我怕你…” 你连忙开口:“好了,我知道了苏先生。” 你看着面前好似很软的面包,一口咬下去,好硬!! 你看着面前笑嘻嘻的苏,不禁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 “怎么不好吃吗?”苏“慈爱”的看着你 你摇摇头,小口小口吃着,好吃是好吃就是有些费牙。 之后就是关于工作的事了,幸好在你的那个时代主家对你的培养,虽然到现在唯一能拿的出手的就剩下针线活了,但也能找到工作,平时就帮帮人缝补衣物,绣绣花之类的顺便学习当地的语言。 ---(下面是一段时间之后,瓷的视角)--- 瓷发现最近的老师很奇怪,嘴角带笑,眉目含情时常盯着衣物上精美的绣花发呆,着真是太恐怖了,真是美见了都得吓的分裂成五十个。 最近瓷一直看到长得像他们家的女生在老师身边,很是清秀可爱,而且苏一但看到她,无论多忙都会停下来,向她问好。 在平常的一天,日常教授知识的课后,苏难得邀请瓷去喝酒,在酒吧里,苏闷头喝了一瓶又一瓶,直到脸上带有了微醉的红晕,一把搂住瓷的肩膀,颇为苦恼地说:“瓷啊,我好像喜欢上了一个人。” 此时瓷才喝了半瓶,意识清醒的很,“老师,我们是国家。”这意味就很明显了,国家是不能有感情的,更不能跟人谈恋爱,结局注定悲剧。 苏的脸上闪过一丝悲痛,“不,瓷你不了解她,她是不一样的,你也知道像我们从诞生以来明面上有abo的性别,但不会被任何人的信息素影响,但是小乖是个例外,每次见到她闻到她的信息素,我就像是个普通的A见到心仪的O一样,脑海里都是她,心也为她疯狂跳动。” 瓷并没有说话,这他是知道的,遥想当初他还很强盛的时候,也是个意气风发的A,他的那些死对头为了阻挠他送来不少O,男的女的,什么类型都有,可惜没有一个起作用,直到近代国家没落,国力衰败,他也从A变成了B,但说实话像苏这情况,他也是第一次看到,那歹是多“致命”的信息素才能吸引到国家啊。 瓷没有管越喝越大,开始耍酒疯的苏,瓷来到酒吧门口,一阵冷风吹过,让瓷原本有些混沌的头脑变得清醒起来,酒壮人胆,瓷突然特别想见见你,闻一闻你的信息素有什么特别的。 说干就干,瓷跌跌撞撞地走在路上,是什么呢,是惑人的玫瑰花香,还是酸酸甜甜的糖果味… 在瓷想象的过程中,他已经来到苏的小屋,瓷站在门前难得的感到紧张,刚刚想象的人与他只相隔一扇门,瓷的心脏在酒精的作用下开始疯狂地跳动,血液向面部涌去。 瓷做好心理准备,抬手敲了敲门,很快你打开门,瓷感到屋内的暖风夹着一股淡淡的桂花清香铺面而来,对于瓷来说,很淡,若有若无的勾得人心痒痒。 没想到,真没想到,瓷苦笑一下,想到刚才在酒吧里笑话苏的他自己与现在的他对比下,真可笑,自己也有今天啊。 你谨慎地看着面前突然笑起来的大帅哥,“先生你是谁?” 瓷回过神来,如沐春风地笑着,但心里想着对不起了,老师,“你好,我是瓷,是苏的学生,今天跟老师喝酒,有些醉了,可以借宿吗?” 你在这工作,早就听过瓷的大名,很是佩服,如今见到真人激动地说:“当然可以,我可以叫你瓷哥吗,早就听邻居街坊说过,瓷哥可是个大好人呢。” 瓷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哪有人第一次见面就叫好人的。” 你懵逼地反问:“瓷哥是不喜欢被叫做好人吗?” 瓷眼中带着柔情,摸了摸你的头,说:“当然不是,我只是想在你这里特殊一些。” 你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在帮瓷整理被褥的时候才品出不对劲来,脸蛋爆红。 “谢谢小乖。”瓷温柔地看着你,而你因为瓷刚才瓷的话不敢直视瓷的眼睛,小声地回答:“嗯” 你正想离来,瓷一把拉住你的手,可怜巴巴(装的)地说:“小乖,可以给我倒杯水吗?” 你受不了瓷这幅模样,整个人就像是煮熟的虾子一样,飞快地跑到客厅倒了杯水给瓷。 一顿cao作后,瓷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在心底说了句‘老师,公平竞争吧,感受到心底最后一丝愧疚感消散后,进入了美好的梦乡。 远在酒吧过夜的苏:苏卡不列,瓷!你背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