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锁【清渊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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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子为什么要让我去三清观打扫呢?”少年诸葛渊甩了一下手里的狗尾巴草,脚上又踢走一颗石子,自言自语道。 天色已晚了,诸葛渊看着眼前三清观已经破败不堪,观中香炉子翻在地上,墙面斑驳不平,落叶满地,一看就是鲜有人至。 观内石缸接了一缸无根水,映了天上一轮圆月,诸葛渊将手中那狗尾巴草掷到缸里,激起千层波,他笑了两声,大步向里走进去。 往里走,三清像上都爬满了蜘蛛网,诸葛渊看了一下,一撩袖袍,上前细细扫落桌面脏灰,站在三清像前双手作揖拜了一拜,忽觉一丝灵气灌身。 诸葛渊只觉得脚下的水泥地像是越来越亮,再一晃神,有些不太对了。 清旺来坐在沙发上正喝水,望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诸葛渊眉尖一挑,诸葛渊到底年纪小,一抬头和他对视却是被吓得往后一退,方才他不是在三清观吗? 清旺来扶了扶眼镜,微微一笑:“诸葛渊?” “…不知阁下是?” “不重要。” 诸葛渊虽在戒备,但资历尚浅,手心有些紧张得发湿。 清旺来笑着说道:“顿悟少有,偏你来了这里,书还真没白读。” 诸葛渊但笑不语,这地方不对,这人更不对。 气氛有些僵持,清旺来刚想继续讲话,二楼门突然被踹开了,紧接着就听见有人喊道:“清旺来你个混蛋!我裤子呢!?” 清旺来端水杯的手稍滞,而后十分自然将水杯放在了桌面,修长的手指扶了扶眼镜,刚想说话,突然眼前一黑,失了声。 诸葛渊看着从天而降的衣物盖在眼前这个男人头上,竟也不那么紧张了,哦? 诸葛渊顺着噔噔噔的下楼声往那边看,楼上跑下来的人是一个短发男子,上衣和坐在沙发上的人一样,都是从未见过的服饰,这人看起来个子也就只比他高一点,年纪应该不大。 为什么没说下衣呢,主要这人没穿裤子,宽大的衣摆盖到腿根,诸葛渊虽小,却也知道夫子讲过非礼勿视,他别过头去,耳根微红。 那人十分有气势走到一楼,诸葛渊没忍住,还是好奇又看了一眼,这才看到他脸上还横了一道疤,十分张扬。 李火旺也没注意到楼下还有其他人,下了楼梯拐弯就想找清旺来说道说道,抬头就看到客厅里面多了个少年,再看就有些不对了。 李火旺脚步顿了一下,缓慢走了几步,紧跟着快步走到诸葛渊面前蹲了下来,他握着诸葛渊肩膀,瞪着眼睛看着他,诸葛渊不解同他对视。 “你,你是,你是诸葛渊?!” “阁下,阁下认识我吗?” “你,你…你…!” 李火旺手有点儿抖,力气也没收住,他难以置信,诸葛渊虽有些吃痛,但看着这双眼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到底年纪小,如今着实有些不知所措。 清旺来抬手将头上的裤子拽了下来,扶了扶眼镜,轻咳了一声。 没人理他。 清旺来顿了顿,捋了捋裤子的衣角,折了起来,平整的放在沙发上,又咳了一声。 还是没人理他。 清旺来站起身,走到两人面前,弯腰一提一甩,动作干净利落,直接将李火旺扛了起来,他扯了扯李火旺的衣摆,揉了一把颇有rou感的臀rou,转身就往楼上走,一丝余光都没给诸葛渊。 李火旺被猛地拽起来还有些懵,反应过来后就一直在扑腾,清旺来揉的那一把直接让他骂出声,狠狠锤了几下清旺来,可惜作用不大。 李火旺整个人被砸在床上的时候还是有些不服气的,奈何没穿裤子。 床垫并不是很柔软,到底是两个男人,清旺来压上去的时候,这大床都发出了一声酸,修长的手指轻车熟路就摸到了李火旺的后面,昨晚上刚用过,今早上又没忍住,李火旺也就刚睡醒没多久,那处还是软的,甚至还有些湿意。 “啊…!cao,清旺来…你!——哈—” “李火旺,也不知道你找什么裤子。” “哈,啊唔,你他妈——哈啊…!” 清旺来面上带笑,动作却有些急,他掀开李火旺的上衣,十分顺手就给人扒了下来,前两天玩儿了些花样,最近又给李火旺补了补,如今他身上除了些疤痕,倒也没什么怖人的刀口。 清旺来一路顺着喉结向下舔吻,李火旺挣得厉害,拽着清旺来的头发却没使劲,嘴上骂着,身子却实在的挺了挺腰,清旺来抬头咬了一下李火旺的下巴,他本能顺从扬起了头,还不忘骂了一声有病。 清旺来那空闲手掌附上李火旺隆起的两团白皙乳rou,修长的两指夹住了嫣红rutou,大拇指使劲按了一下,紧跟着捏住那乳粒狠狠地一拧,李火旺有些吃痛,下意识挺了挺胸拉近距离。 清旺来手掌下滑,摸上人腰,就势低头含住一边反复刮舔,李火旺身体本就敏感,经不住这么磨蹭,清旺来还故意折磨他,粗糙舌苔卷着乳根往上舔,乳晕沾了一圈水渍,这还不算完,他还咬住rutou提拉了一下,而后狠狠吮吸。 李火旺呼吸直接一重,急促一声喘:“清,清旺来!你他妈……哈啊,cao,我他妈……没!没奶…!别,别吸了……唔啊…!” “怎么会,你不是说自己什么,心素吗?” “cao…!………!哈…!”李火旺气得牙痒痒,面红耳赤骂了一声,尾声都变调了。 清旺来一只手在人xue口虚虚摸着,半分痛快不给,另只手却实打实掐着他的腰往下一拽,微微一笑:“我听到了,这就来。” 李火旺被清旺来撩拨的身子都在抖,整个人被欲望晕了一层红上去,清旺来动作却不同一开始的急躁,慢条斯理地,生怕给李火旺爽到了。 李火旺气得不行,双手抓着清旺来的衬衫狠狠一扯,就把扣子扯掉了好几个,清旺来直起身子将衬衫脱了去,扔到床下面,扶了扶眼镜,微微一笑,说道:“辛苦你了,谢谢。” 李火旺双手被清旺来拽着攀上他的脊背,先给人留了下深深的几道抓痕,血印子十分惹眼,紧跟着就想蹬踹,清旺来毫不在意,一只手钳住他的腿挂在臂弯,而后身子一矮,直接舔上了李火旺的小腹。 李火旺瞬间哑了火,眼尾都颤抖着红了一圈儿,他低头往下看,清旺来埋头在他腰腹间晃动,还未反应过来,他那早就起来的欲望直接被裹进了湿软温热中,立时腰身一软,根本使不上力。 清旺来很会折腾人,李火旺比谁都清楚。 清旺来已然十分熟悉李火旺的身体了,他几乎是整个人儿覆在那挺起来的小物上面,颇有技巧的磋磨着顶儿,那口张合几下,直接被稍微粗糙的舌叶碾过去。 清旺来那厮甚至故意往里头探了探,李火旺猛地一颤,双手放在清旺来头上有些本能的推阻。 清旺来两只手托着李火旺的两瓣屁股,狠狠揉捏着柔软的臀rou,印了许多指痕不说,偏还按着不让人退,他故意往前俯身,又动了动嘴。 烫热的口腔深深含着李火旺的欲望,不断吞吐吮吸,紧跟着张开嘴巴一个深入,清旺来喉口故意猛地收缩了一下。 “啊…!…cao………!” 一声急喘,李火旺直接缴械,弄了清旺来一脸,清旺来扶了扶眼镜,舔了舔嘴边那黏稠的液体,微微一笑:“李火旺,你一点长进也没有啊,还是喜欢在别人脸上乱射一通。” 李火旺张着嘴巴,嘴角上还未咽下去的涎水顺着痕迹流到了下巴上,他眼圈潮红,生理性眼泪都出来了,他一副被搞傻了的模样,呆呆的看着天花板上的灯,明明暗暗让他有些迷离恍惚。 清旺来却根本没打算让李火旺缓冲,他直接伸手往后探,毫不客气就放了两根手指进去。 李火旺刚刚结束,前面那处还挂着几滴没能落干净的,哪儿受得住这种刺激,他几乎是本能一缩,却又被那修长的手指细致碾磨着打开内里微润的甬道。 清旺来紧跟着又追了一根手指进去,方才本就揉进去一次,这次更是极为顺利,几下就摸索好了,十分顺手。 清旺来双手把着李火旺的腰,往下拽了拽,自个儿倾身一挺就把那坏东西挤了进去,烫热的顶尖儿虚虚实实啄着李火旺后面那门户,似碰非碰地磨蹭着。 李火旺被人吊着胃口,难受的要命,他汗湿手心拽着床单重重的喘,刚有些放松,清旺来直接整个儿捣了进去,一点儿准备没给他。 “啊…!…我cao……!清,清旺来…!” “嗯?”清旺来十分给面子,懒懒应了一声。 “我,我要…呜………!杀,杀了你…!哈啊……!” “放心,我等着你。” 李火旺因着被吓到,腹腔痉挛了一下,连着下面那甬道不住收缩,饶是清旺来也难耐的呼了口气,落了一个脏字儿。 清旺来腰胯浅缓地动作了一下,拍了拍李火旺的屁股。 李火旺含泪恶狠狠地盯着他,两人隔空对视,清旺来微微一笑,直接发狠似的往前一撞,李火旺腰身整个儿都被带着悬空了一下,他几乎是呛出一声哭腔。 清旺来动作没有半分停滞,想到方才李火旺看见诸葛渊那眼神,他笑不及眼底,动作可谓是半分情面不留,那粗热物事摩擦着内里欢喜地儿所带来的快感让李火旺忍不住又喘又骂,却被人撞的稀碎,说不成句。 “清、清旺来…清…!你,你他妈…!慢点儿…慢………!” “慢了?那我再快点儿。” “啊…!…滚…!……呃、啊哈………!” 李火旺算是明白了,清旺来根本没打算这么轻松放过他,这个疯子! 李火旺根本骂不出声儿了,他本能扬着脖颈,张着嘴巴用力呼吸着,眼圈潮红,泪已经爬了一脸,他双手用力攥着清旺来的手,却被人拽着不让动,当成缰绳似的狠狠冲撞,李火旺指骨都泛了紫,脸颊涨的通红。 “哈、啊…!你,清…!!” 破碎语言直接被响亮的rou体撞击在一起的拍打声音淹没了彻底,李火旺大脑一片空白,guntang快感让他浑身颤栗不停,思绪彻底混乱同这黏稠的情欲撕扯成了一团乱麻。 “够,够了…!我,清、哈…!清,清旺来…呃…真,真的够了………!” 李火旺已经彻底恍惚了,他没了力气,歪过头去,眼前一阵阵发黑,他迷离视线,扑朔不定,带着湿润的水意,虚虚落在了房门口,隐隐约约,若隐若现。 一开始还看不太真切,可在李火旺慢半拍的意识终于反应过来,看清门外到底是什么的时候,他突然瞪大了双眼,脑袋轰鸣一声。 那是诸葛渊,十几岁的少年诸葛渊,诸葛渊明显被吓到了,整个人几乎傻在了门口。 “…!!…!!!!!!” 他怎么可以把他给忘了!清旺来你他妈竟然不关门!诸葛渊你他妈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 李火旺几乎是本能挣扎了起来,他根本抬不起来的四肢极力想动起来,蹬踹推搡了几下,却又被清旺来轻易制住,他面红耳赤,双手扒拉着清旺来的脊背猛锤抓挠,想让他赶紧停下来。 “清、清旺来!哈呃…!门…哈啊………!” 清旺来听不见似的,直接低下身子吻上了李火旺的嘴巴,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唇舌交缠让李火旺的反应更大,他羞恼愤恨的挣扎,用力推搡却被狠狠撞回去,张口欲言又被缠住,只能将喉口的话又给咽了回去,支离破碎的呜咽声是他仅有的清醒。 眼见着李火旺有些喘不过气,清旺来这才直起身子,放他呼吸一瞬。 可李火旺刚想说话,清旺来却毫不客气cao弄起来,李火旺心脏狂跳,他满面泪水,被撞得像是海上的船,不断无力沉浮,却又无法抑制的,不停瞥向门口的诸葛渊。 湿润甬道随着李火旺的心跳剧烈收缩,咬的清旺来都没忍住重重喘了两口气,轻道:“cao。” 而后又是新一轮的故意折腾。 “哈………!啊…………” 李火旺彻底受不住了,被诸葛渊围观的羞耻感让他整个身体受到了剧烈的刺激,更别提清旺来毫不客气,这种快感直接让他xiele出来,爽的他双眼径直失焦了,甚至有些翻白眼,嘴巴张得大大的,仰着脖子眼泪止不住地流。 清旺来借着李火旺缴械后余韵,直接又是几下奋力动作,全部注入了李火旺的里面,guntang的热流直接浇透了李火旺的身体,将他从里到外整个儿都卷进了情热浪潮。 床单上净是二人汗湿痕迹和白色黏稠的液体,李火旺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身体本能呼了呼气,缓慢合上了眼睛。 清旺来这坏东西直接给人折腾晕了。 清旺来撩了一下汗湿的头发,从李火旺身体里退了出去,这才抬起了头,他扶了扶因着动作过大有些偏斜的眼镜,将视线落在了门口的诸葛渊身上,同他对视在了一起,微微一笑,缓缓道:“阁下是还没看够吗?” 诸葛渊这才猛地回神,僵立在地上的双脚几乎是本能往后一撤,难为他一个半大少年,又一向自持有礼,这会子竟是完全慌乱了,转身就往楼下跑,最后一个台阶下的有些急,他几乎是磕绊了一下,一手扶住了那口石缸这才站稳。 诸葛渊愣了一下,又立刻松开扶缸的手,赶忙转身向后看,背后仍然是那破败的三清观,他跑的有些急,竟有一只鞋被那蒲团挡了下来,他难以置信后退几步,撞上那石缸。 诸葛渊转身刚想掬水泼在脸上,稍稍清醒一下,抬手却愣住了,他手里分明是清旺来叠好的李火旺那条裤子,诸葛渊骤然脱手,却又赶紧捡起来把尘土打干净,无措的紧紧盯着它。 诸葛渊背靠着那缸,对着手里的裤子傻傻发呆,显然是还没回过神来。 他本是有愧,好像是有些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让主人家起了冲突,想着上楼把衣物给人送上去,再道个歉,顺便问一下此处何地,好寻个法子回来。 可是就在他想敲门的时候,却发现那门根本没关,他听见动静只当是出了什么事,上前查看是想帮忙一起解决事情的。 …他实属无心,却撞破春光无限。 诸葛渊思及此处,踉跄向前几步,扶着柱子,坐在三清观的台阶上,此时也顾不得脏净,他没敢进去把那只鞋捡出来,他把那裤子放在膝上,脑袋低垂下来,埋在了肘弯。 那人情欲弥漫的双眼,沙哑破碎的呻喊,不住看向他的羞恼惊慌…… “…真的是…饶了我吧…” 夜里蝉鸣嗡嗡作响,清凉的风吹不静他混乱的心跳声,诸葛渊抱着脑袋又往下埋了埋,耳廓滴血一样,烧的他浑身发烫。 【END】 番外‖一些前情 诸葛渊虽然课业完成的很好,但是夫子见他上着课十分自在晃着脚走神,点了他回答他又能答出来,本想就说他两句,可一转头竟发现这小后生竟然给他扮起鬼脸了。 夫子戒尺敲在桌子上,胡子一吹:“四郎!你去给我整理书架!” 诸葛渊闷闷应了一声,私塾书架杂乱无章,可有的收拾了。 黄昏已至,诸葛渊还在书房收拾,忽然从他头上掉了一个闲散话本子砸在了他头上,诸葛渊哎呦一声就去捡,可那书下还压了一本。 诸葛渊将那书拿起来一看,书名上几个大字,诸葛渊念出声来:“《尤花殢雪》?” 这第三个是个生僻字,话本子里也从未见过,诸葛渊疑惑打开,书里却是一本无字天书,可就在合本的一瞬间,诸葛渊却感觉到自己手上多了一层说不得的东西。 他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却只感觉通身畅快了不少,像是强身健体似的,精气神都好了许多。 诸葛渊开心捧着这书去找夫子,大老远就开始喊:“夫子!夫子!你看这个!” 夫子转身瞧他,接过那书扫了一眼,僵在原地。 “夫子!刚刚这书我掀开合上就好像忽然有了精神!可它里面什么都没有,这是为何?”诸葛渊拿着那本书,眼中都在放光。 “……”夫子还在僵立。 “夫子,都说这无字天书必有妙意在其中,此书肯定另有玄机!夫子,我要学这个!” 夫子那蛇瞳陡然缩了一下,身上鳞片微不可见的张合了一瞬,紧跟着不知道从哪儿掏出来的戒尺啪地一下敲在了诸葛渊脑袋上:“学学学!让你整理书架又乱翻看!明日罚你去三清观打扫!” 夫子说完就转身离去,半点不带停顿。 “夫子!夫子!” 诸葛渊追了几步没追上,气闷踢了踢脚下的石子,弯腰摘了一株狗尾巴草,摇头晃脑,嘟嘟囔囔向着三清观去了。 ———————————————————— 【注释】 《尤花殢雪》:原意是缠绵欢爱,这里是指一本双修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