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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语文老师课代表

    

4.语文老师×课代表



    主角恋爱,发生关系时年下已经毕业

    袁清回到家时,客厅只留了一盏沙发旁的落地灯。中央空调徐徐运转着,很暖和。她脱下大衣,到厨房接了一杯热水,打开书房的门。

    书房中端坐的女子抬头,挂起温和的笑,右嘴角有一个小小的梨涡。隔着书桌像她张开双臂,这是要抱抱的意思:“回来啦。”

    “嗯。”袁清将水杯放在书桌上,张臂便有人立即投入怀抱。

    “再等个一百来天,这批小崽子毕业了,你也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袁清抚摸着女人的头顶,忽然想到了什么,轻笑着弹了弹女人的脑门说:“要说辛苦,还是你这个学生当初最让我费神。”

    路辞柯自认从来算不上什么问题学生。各科成绩一直保持在上游,从不拖沓作业,担任课代表也能在充满人情世故的班级文化下清点未完成作业与背诵的人数,三年没出过任何纰漏。

    她还记得十一年前那个燥热的下午,女人选择了她做课代表,银丝边眼镜的反光像星辰一样璀璨。

    “辞柯落叶最知秋。是一个听到就觉得很温柔的好名字。”

    不是的。她算不上什么温柔的人。

    那是路辞柯第一次给袁清惹下麻烦。在一个深夜,一通电话将正在写着教案的袁清通知到警局。

    和人打架,腿上被刺了一刀,伤口已经缝合好。袁清又惊又气,出口的语气也是冲的:“为什么没有通知你家长?”

    “他们不在家。”

    袁清拨打路辞柯家人的电话,没有拨通。她又反复打了几遍,最后确认真的不会有人接通电话了,她放下手机,脑子也冷静了下来。这时才注意到蹲在墙角的辞柯拉着她的裤脚,像是绝望的婴孩自海中抓住仅有的一片浮木。

    “老师,我没有撒谎。”

    好像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对这个课代表的关注比旁的学生多了些。当她第一次吻上年轻女人的唇瓣时,她才意识到正是这份过多的关注将二人推入泥沼。

    在一起后她是惶恐不安的。她不知道女孩的这份依赖是来自于原生家庭的缺失还是单纯的爱恋。而这时路辞柯已经大三,相比于高中更多了年轻人该有的张扬与朝气。她嬉笑着反驳袁清的比喻。

    “什么泥沼啊,老师。我们这叫坠入爱河。”

    文静的女孩有张能说会道的嘴巴。她喜欢路辞柯不同于同龄人的稳重,也喜欢她闪闪发光的样子。繁冗的高中生活中为数不多的几次辩论赛,路辞柯都大放异彩。袁清喜欢她弯成月牙的笑眼,喜欢她右嘴角的梨涡,喜欢她将原本锐利的观点加上天马行空的修饰,将紧张的辩论变成脱口秀专场。

    “你啊,”思绪回神,袁清已经将路辞柯塌腰按在书桌上,“也就嘴皮子厉害了。”

    “我……呜……嗯?”路辞柯还未回答,两根手指便塞入她的口腔。她有些艰难地吞下唾液,然后乖顺地浸润袁清的手指。

    这场性爱来得莫名其妙。路辞柯想,连带着刚刚那句不明不白的话。哪怕已经在一起快六年,她还是不得不承认自己如何也不能跟上袁老师跳脱的思维。

    袁清剥下路辞柯的衣服,一只手仍在路辞柯口中模仿着交合的动作,另一只手抚摸上身下人的脖颈,一路下滑,而后搂住人的下腹,书桌已经有些湿热。她又一次感慨年轻人旺盛的活力。

    那时还未开春。袁清裹着羽绒服从教学楼前往食堂,遇见了正朝同一方向走的辞柯。

    “怎么不快点跑去吃饭?”

    “早去晚去饭都是那么难吃。”女孩的回答让袁清莞尔一笑,而后关注到了辞柯有些单薄的外衣。

    “穿这么少不冷吗?”

    “不冷,我来给您挡风。”路辞柯挡住风口。她看着学生悠闲自然迈着步子,紧了紧领口瑟缩着想着。

    真是个小火炉。

    回家永远已经供暖的空调,拧开发现泡着热茶的保温杯,晨起时仔细贴在后背的暖宝宝。事实证明,路辞柯为她做的远比一个小火炉多得多。袁清爱怜地亲吻爱人的背脊,看她敏感地仰起脖子勾出一个优雅的弧线。已经彻底湿润的手指从路辞柯口中抽出,抵上被腿强硬分开臀瓣而露出的花心。

    “乖,今天我们粗暴一点好不好?”

    “为什么……嗯……哈啊!”路辞柯感受到花径内的侵入,头仰得更高。

    袁清另一只手摘下银丝边眼镜,而后将辞柯的腰按压至更低。

    “今天choucha古诗词,一大半学生把以前学过的忘的一干二净。

    “我气他们高三了还不知道抓紧时间查漏补缺。

    “我说,我以前的课代表,毕业九年了,到现在还会背《琵琶行》。”袁清贴在路辞柯耳边,严厉的语调像真的在训斥学生。

    “你会背吗?嗯?课代表?”

    似乎回到了当年的课堂上,袁清独独对课代表的挑衅。她总是能回答上那些刁钻的问题。右嘴角的梨涡映入老师的眼,像情人见隐秘的暗号。

    路辞柯当然知道袁清脑子里是什么废料。体贴包容的年下还是如人所愿背诵老师想听的那一段内容:“轻拢慢拈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哈啊!”

    “乖孩子。”袁清轻声哄着,拇指顺应着诗词挑弄着娇嫩的花蒂,“继续。”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嗯…………嗯啊!”

    体内的手指开始了动作,两指向外撑开,分开密密攀附的软rou。常年握笔的手带着厚厚的茧,正好顶弄在花径内壁粗糙的位置,如愿得到雨水急急的冲刷,落在手心,将花阜前的毛发一同打湿。

    ……

    ……

    ……要来了。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啊……啊!嗯啊!”

    体内原本还算温和的动作陡然毫无章法的大力抽插,一曲琵琶进入激昂的高潮。路辞柯惊叫发出哀鸣,双手胡乱拍打书桌,被袁清一把反剪在背后。挣扎并拢的臀腿被袁清用膝盖更加强硬地顶开。袁清安抚似地贴上后背,二人的心跳渐渐变为同一频率:“背的很好。”

    “呜……嗯……老师,袁清……不要了。”

    “嗯,哼……啊啊!”

    耳边充斥着手心与花阜的碰撞声还有抽送的水声。路辞柯随着袁清的律动前后晃荡,像真的乘船漂浮在江面上,哪还记得什么诗句,嘴里喊出的全是毫无意义的呻吟。

    “很棒了,继续,把这一段背完好不好?”袁清又变成了一丝不苟的严师,不过对课代表仍保留着独特的循循善诱。

    ……

    ……

    “嗯……嗯……”

    “东,东船西舫悄无言,啊……唯见……

    “唯见江心秋月白……”

    “老师,我不行了……老师,呜呜……”

    最后一句结束,袁清通情达理将路辞柯送上高潮,她理顺爱人被汗液打湿的头发,想到了路辞柯毕业的那个下午。

    女孩化上了明艳的妆,精致的衣裙包裹玲珑有致的身体,乖顺端坐在前由袁清为她编发。

    那时她也是这样柔和注视着,手指一寸一寸理顺女孩的青丝。

    “这么硬的头发,你啊,真是个倔脾气。”

    袁清将路辞柯翻身揽入怀中,擦了擦课代表眼角挂着的生理性泪水,轻声道歉与她接吻。

    最费神的学生,还是被她哄服了倔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