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透过落地窗可以看到祁煜小岛上的家可以看见的海域，这套房子采光很好，比起小岛会多一些人生在世的味道，坐在客厅还能听见外边有人聊天的声音。应该是某个阿姨买了菜回来遇见了朋友，两人在路中间寒暄。

    “你好了么？”你放下书面资料，看向紧闭的房间门，近指尖的大拇指皮肤上留下轻到看不出的咬印。“不合身？”

    里面没回答，也没动静。

    你蹙眉起身，关上电视，走到门前敲门。

    “祁煜？”

    “…我能不能不穿出门…”

    话里还带着鼻音，感觉像在吐泡泡，含糊不清的。你又敲敲门，里面传来声音，“太小了！勒得很难受。”

    闻言你会心一笑，改为拍了拍门，“太紧了？我照着你的尺寸买的，不会错啊？”

    门被打开，你看着完完全全勾勒出他的肌rou身体线条的粉色调紧身连体衣，你没有说谎，正好适合他，他太瘦了，不过很符合他阴柔的气质，就是还是要加强胸部练习…眼神往下游走，他腿上的珠光丝袜在灯光下叫人特别有上去摸一把的欲望…

    “什么太小了，这不是很好吗？”你贴在他身上，手伸向他身后的屁股，他被吓得小小撞了一下你，把手牵制住作案的手。“干什么干什么，还要出门呢！”你继续不轻不重地捏着，他的呼吸起伏幅度突然变乱。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他停住，你没管他，继续靠在他身上感受他身体的变化。“怎么这么…”

    好像一定要你问出那句话才肯说似的，所以你抬头盯着他乱飘的目光，手上扯着包着屁股的丝袜，然后一放。

    “啊！”

    “什么啊？”

    “这么好色！”

    …你放开他的屁股往后退一步，有点无奈地看他，“可能是工作强度太大，性欲都积在一起了吧。”这话不假，身体和神经总是处于还没忙完这件事继续下一件事，生来就是个发动机的命。刚好处于性欲算旺的年纪，工作和要处理的事情很费体力和精力，倒好，忽略性欲的人最终会被性欲cao控。

    这么说来，祁煜有点可怜，真的成了利莫里亚小性奴。

    你看出他不忍的眼神，一秒破功，“现在你不是见识到了吗？”

    郁闷的神色一瞬间一扫而光，他转身拿起床上的行装，“你要留下来看我穿裤子吗？”

    “那你快点。”我往门上一靠，颇有一种你不穿我不走的架势。

    …

    临空的雪不下了，但是天气还是冷的。他把你的手握住放进他的口袋，你们齐步走着，口袋里的手握着握着变成了十指相扣。

    从烤rou店出来已经九点了，你们沿着街漫无目的地走到了深空广场，那正在表演灯光秀。旁边是小吃商业街，祁煜兴奋地拉着你过去凑热闹…

    “想吃这个不？”

    “给你买个这个！”他指着夜市摊上的玩具，你看了一眼继续往前走。

    祁煜又指着个卖糖葫芦的小贩。“欸！那这个呢，我还没来过，不知道这条街这么热闹…“

    走过一个蜡烛摊，你停下脚步。

    ‘愿望商店’。

    摊上摆着各种蜡烛，其他摊子都火爆异常，这个摊子就相对比较冷清了。

    “…”你顿了顿，祁煜走到摊子的另一旁。“这是低温蜡烛吗？”

    “什么？”摊主站起来，你重复了一遍，比刚刚大声了点，心里却虚虚的。

    “这是什么啊？”祁煜问，盯着那些蜡烛看。

    “啊，对！”她拿起一个花瓣样的。　“看看喜欢哪种？”

    你拿起一个蓝色花瓣的，“我买这个先试一下可以吗？”摊主明显愣了一下，点点头，你拿起手机付了款，向她借了个打火机。

    “噢，我先给你把烛芯剪一点。”她递给你蜡烛。“这个夜间不开灯还有荧光效果很漂亮的。”

    你点燃烛芯，看烧得差不多了准备往自己手臂上滴。

    “帮我拉一下。”你转向祁煜，让他帮忙拉衣袖。

    “现在就要滴？很多人欸…”他嘴上疑问着，手停在你衣袖上一会儿，去拉自己的衣袖。“你滴我吧。”大衣和毛衣的袖子一拉就上去了，显然他没料到粉色的紧身衣袖还紧紧贴在上边，先是紧急一遮，最后还是快速地自觉地把那里拉起来，露出白白的手臂肚。

    他脸上迅速就被臊红了，垂着眼不敢抬头。

    周围有人围过来看了，“这…”

    你看了路过的人一眼，皱了皱眉，吹灭蜡烛，将他的衣袖拉下来，转头对着摊主。

    “帮我装起来吧，还有别的款式吗？”你看到有些像雕塑类的蜡烛、筒型大容量的…拿起好几个递给摊主，叫祁煜，“你看看喜欢哪些？”

    “这款叫人鱼的眼泪。”摊主看着祁煜拿起克莱因蓝的蜡烛，“很漂亮的。”

    你点点头，拿出手机准备付款，“还有吗？”他摇摇头，你又拿了几款比这款蓝浅很多的不同的蓝色花瓣的蜡烛。

    祁煜一路上话变少了些，你问他要不要吃摊上在卖的奶油千层蛋糕。

    “我不要。”

    “XXX已付款。”

    你们一路往家走，从热闹集市走到这有个一个小时了，行人越来越少。两个人就这样肩对肩地走着，风微微吹来有些发凉。

    “好像很少有这样的时间。”他开口，“和你走在一起，感觉过了好久好久。”

    应该是海风吧，伴随着冬天的冷风，还没反应过来，烟花从天际爆开，他随声望去。

    你的眼睛却没有被夺去注意力，你看着他看上去轻松的侧脸，头发被风吹得有些凌乱。

    烟花的远范围光芒断断续续映在他脸上，他察觉到了目光，朝你看来。

    …

    “怎么了？看呆了？”

    你轻笑了一下，“好吵。”用手将他的头按下——

    你们接吻了。

    你这次闭上了眼，手臂牢牢圈住他。

    他完全没想到这样的突发情况，不过与你接触的突发情况数不胜数，每一次都在挑战阈值，身体仍不习惯，但很快地，他就回应着你渡过去的唇舌。

    烟花接连不断地炸开，前边的结束了，另一边的又响起了。

    你最后在他还想张开嘴的唇上浅尝辄止，分开嘴唇，去望他，虽然是黑夜，他的眼睛却亮晶晶的。你的心情奇怪地澎湃，一股股浪打在心头，说不出话来。

    “回家，好不好？“

    你没有回答，他的手牵着你的继续往前走着，周边有那么一两个人在前边，往住宅区走去。你转身侧眼观察了下后边，然后将他往草林里推。

    “你怎么这么心急？这是外面…”你随口回道，“心急吃得了鱼豆腐。”他被你推着坐下，你凑上去吻他，细小的距离间摩擦出口舌间特有的水渍声。他的大衣衣扣被灵活解开，从毛衣下边伸进去，你发现他有些僵硬，他的毛衣一半被扒起来，留在肩上。

    换气间，你抵着他的额头轻轻摩擦着，同时手在衣服里面揉捻着他的奶头，危险的距离迫使你们交换着鼻息，你吸进他的二氧化碳，他呼出你的。“想看你发情了。”

    你低下头，腿埋进他两腿中间往上一顶，他无法抑制地叫出声，叫出的那一刻被你用手捂住，连鼻带口，你就这样满意地看着他憋气，直到他眼中露出泪花。

    捂住他嘴的手沾上他湿润的鼻息，祁煜的嘴角渗出了口水，你放开他的口鼻，他大口呼吸，又刻意地控制呼吸的频率和音量。可是这场折磨还没有开始呢？

    你忙活在他衣物里的手往下，他的小腹像慵懒的波浪一样涌动着，你感受着他身体真诚的呼吸。继续往下，往他宽松的裤子里伸，被紧身连体衣裹住的下体形成一道有温度的弧形。你勾住他的脖子使他的脸靠近你，你们一同像被压迫的枝干一样向后倒去，他扶住你的后背，待你用手心摩擦那弧度，他浓重的喘气声在你的耳边回响。

    “这里，有这样被玩过吗？”说出的话呈气流荡漾过祁煜的耳朵，他那倔强的耳朵…你咬上他的耳廓，他用大腿夹住你作弄的手，上身全然已经仰朝向天。

    他的前列腺液流出，那一层薄薄的紧身衣上沾上了黏糊的液迹，因为害怕外面的环境，他自己用手堵住了要溢出口的呻吟。你伸进夹在大腿间的连体衣内，里面是真空的，摸到那东西没有太多多余的感受，只是你想要试试他的敏感度…

    常年握着武器的手指腹被磨擦地起了茧，你用指甲轻轻地搔过柱身，最后停在他的guitou处，这个器官最柔嫩的皮肤好像就是这了。果然，你刻意在guitou处刮擦，他的反应比刚才要大，几乎要翻身起义。

    “求你了…主人，主人…”

    他的声音几乎隐忍得不行，他的颌绷紧，看到你沉默，他用头蹭蹭你。“我害怕…”

    你看着他蹭向你的头发，“记得我们的安全词的吧？我可没有剥夺你的语言自由噢。”这么说着，你的手指的摩擦也慢了下来，他的气息稍微平缓了一些，却又抵不住时不时小声地发出舒服的低吟。“还是说…”你突然加快手上的速度，来回地摩擦着他的顶端。他一时没有忍住大声地叫了出来，“安全词，安全词…”原来是记不起来了，“真是猪脑。”你轻轻笑，他咬着手上的虎口，眼泪一抖一抖地流下来，在他全身颤着最厉害的时候使劲收力握住那里，看起来要到顶了。

    你用手包住了他的尿道口。

    他惊讶地用那双噙着泪的眼抬头看你，你调皮地歪了下头，低头看他，“噢？”他凑上来。

    唇齿相贴，他用舌头敲敲你闭上的嘴唇，你一点点地伸出舌头与他的相贴。

    把手移开，你的手被液体打湿…

    路灯亮了起来。

    你们结束了舌的交谈，裤子里的手拿出，往他脸上一抹。

    “新年快乐，祁煜。”

    你轻笑地看他，祁煜的眼里映着烟花在天际闪过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