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书屋 - 言情小说 - 重生太子女的异能人生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47

分卷阅读347

    你亲生父亲这里使了对不对?”

苏姚圣把这些年对自己小儿子的怨,恨,一股脑的都说了出来。

苏老爷子一番呵斥,让苏柏景面红耳辣。

苏柏景说不出话来,当年之所以回去千塘镇也的确是白云梦哭求的。

白云梦的话是,两方父母,他们起码先赢得一方的同意后,才能为以后老人原谅做好打算。

更何况是有亲人在周围也好有个照应。

她的父母把她培养这么大,为了供她画画也花了很多钱,她愿意跟柏景浪迹天涯。

可是如果柏景体谅的话,请容许她先求得自己一方父母的原谅与对柏景的接纳。

就是这样他们才会在千塘镇一住二十年。

苏姚圣转向白云梦:“我问你,你侄子害筠儿的事,你二哥家给你来过电话吗?”

白云梦已经被苏老爷子的厉声言语吓得说不出话,一抽一噎的。

脸上五个手指印子红肿了约五厘米之高,可见苏老爷子打的真是一点都不留情。

也可见他这些年对白云梦的怪。

这还是苏姚圣一辈子以来第一次因为怨,怪,而动手打人,打子女。

苏柏儒没有挨过。

苏笠最恨不成钢的时候,也只是冷言几句。

就是当年苏奶奶被游街冻死时,他都是看着尸体,瘦瘦的脸上只有只有悲,只有伤没有火的平静。

白云梦有点瑟缩的摇摇头。

她的确不知道苏筠在京里竟然出了这么样的事。

也没有听到她二哥那边传过来的风声。

实际上白恩轩事后也没当回事,更没有把事告诉家里。

他这么多天一直在想救苏筠那天的军人们是什么关系。

他去了苏筠的学校很多趟,都没找到苏筠。

所以事情就暂时搁置了。

打算寒假回家后,在和他老妈一起去小姑家问清楚,并准备把苏筠在京里的一些无法解释通的事情都告诉白云梦。

然后再由白云梦去问苏筠。

比如说苏筠为什么会有钱住在外面,为什么会认识军人。

苏筠没有和家里说,苏老爷子说的理由是一半,另一半是,她没有受到实质伤害,又加上自己时间有限。

所以她想先找到爷爷,爷爷和爸妈相认后,对和外公家那边的亲戚,也许就会有长辈为她撑腰做主了。

虽然在白家,白恩轩,白可可几个孙辈的儿孙不在乎对大人的不敬不尊。

也不止白家,现代社会金钱至上,物欲横流,信仰缺失,礼教在特殊年代里被批得一无是处,国学断层。

很多很多很多的普通家庭都是如白家一样。

人人只遵从本性本心做事。

这些都是时代的产物。

是无法改变的结局。

别人是如何,苏筠管不住,她自小接受苏柏景的教导。

遗传了苏家的传统,不是很过分的时候,她对长辈们都会心怀一份尊敬。

所以心里会认为觉得,如果自己出面和二舅妈家撕得风生水起,未免太难看。

苏筠不觉得自己很善良,她只是觉得自己很讲道理。

这份儿道,是天地人|伦,这份儿理是亘古循环,因果报应。(。)

☆、第309章:和

苏老爷子看她这份儿表现,刚刚发泄出了这二十年憋在心里的话,心里面稍微平坦下来后。

立马又激荡澎湃的怒气起来。

一个巴掌重重的“啪”的一声打在白云梦的另一边脸上,迅速的肿起。

“我一直以来看不上你,是因为什么。

就是因为你这股比平常人尚不如的小家子气,更何况是做我们苏家的媳妇!

说话你会不会,你今年也有四十岁了吧,还像小女孩一般软弱无知,你是要让谁可怜你,怜惜你!

是那满京城的贵太太,还是你娘家人一直惯着你?”

白云梦双手捂脸,呜呜呜的痛哭不止。

苏老爷子合上老目,似是放弃。

“好吧,我对你要求也不高。

你要是想留在苏家,做苏柏景的妻子,做我苏姚圣的儿媳妇。

以后只要不用你那浆糊的脑袋来瞎指挥我的筠儿,我就权当再养个不成器的苏家人了。

是树总会生害虫,是群总会有害马。

是我对你的怪,让我着相了。

“我打你们这第二巴掌是打你们的糊涂!”

“这第三巴掌,打得是你作为父亲对筠儿的愧误!”

“是你作为母亲对筠儿的失职对筠儿这些年不关心的成长!”

苏老爷子高高举起了手,就要重重落下。

苏筠在一边早已哭的迷糊了眼。

此时看到爸爸被爷爷教训的面赤眼愧,mama像是一个原本就对这些不甚明了。

一心只按照自己脑子思考行事的孩子般被训打的快要哭晕了。

苏筠几步上前走过去,跪在苏姚圣的脚边,抱住了爷爷的腿,阻止他继续再打。

她哭道:“爷爷!

礼记言:大尊尊亲,其次弗辱,其下能养。

我对爸爸mama是第一类的尊敬,又有言:人之德疏,其教而窥。

您不是说,爸爸mama把我生养的很好吗。

这都说明我能长成如今这样让您会欣慰的模样,跟我父母的生养教育是有很大关系的。

所以爷爷您不要再打他们了,原谅他们好吗?”

苏老爷子把苏筠拉起:“傻孩子,你被他们给耽误,是你自己的善良聪慧”。

拍拍苏筠的手,苏老爷子示意她先退下。

苏筠站到了一边。

苏老爷子让苏柏景和白云梦站起来。

苏柏景没有起,“父亲,您打的对,我现在回想对筠筠的关心的确是有愧”。

白云梦本来要起,看到他没起,也连忙跪下了。

苏老爷子已经平静了下来。

“你能回想起你的愧,也不枉刚才筠儿跪在我的面前,为你们求情”。

“刚才筠儿的话是有一定道理的。

你对筠儿的教导也算是用心,只是生活奔劳,也不能把精力都花在你自己女儿的教育上。

你本性又过于死板。

对筠儿就会多加苛教,你最大的愧,最大的错,是把筠儿丢给这个女人看着。

你自己的女人,你到现在都弄不清她是个什么性子的人,你说,我当年对你入仕途的判言与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