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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对向长空来说,又像毒药一样致命。他情不自禁地想抱住她,一靠近,徐恋就搂住他的脖子,双脚轻轻一跳,缠住他的腿,离开了地面。她整个人都挂在向长空身上,感受着向长空强有力的双手紧紧搂住她。两人的呼吸在一个吻里越来越紊乱,向长空轻轻将她抵在墙面上,贴着她的唇角问她:“去哪儿?”徐恋大口喘着气,抬着水润的眸子看他:“都可以。”向长空的眸色像那晚一样渐渐加深,他抱着她走到卧室,一起跌倒在大床上。两人都将对方身上的热情悉数点燃,现在就像两支即将离弦的箭,蓄势待发。“你的身体还好吗?”向长空有些微喘,他还记得徐恋在他耳边喊疼。徐恋望着他,回答:“还好。”“那我,轻点……”向长空出口的话已经压抑得变成了气音,像是羽毛扫过,听得徐恋心痒。她缠上他的腰,让他紧紧贴向了自己。室内的温度不断攀升,两人的衣服被乱七八糟地仍在地上,角落里还躺着一个被拆开的红色小盒子。向长空搂着徐恋,在她耳边轻声问:“喜欢吗?”“喜欢……”他的一切,她都好喜欢。“我也,好喜欢……”向长空说着,又在徐恋身上吻了起来。徐恋一次次低声叫着他的名字,那么动情和美妙,向长空用一次比一次更深的撞击,回应着她。这次向长空只做了一次,但却格外久。结束以后,两人冲了个澡,躺在一起平复着紊乱的心跳。向长空的手指插在徐恋的发丝里,她的头发又软又滑,闻上去还有令他愉悦的香味。他鼻尖抵在徐恋的头顶,情不自禁地嗅了嗅。徐恋埋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这就样和他呆一晚上,什么都不做,也很舒服。向长空拨了拨她的头发,对她道:“我要走了。”徐恋皱了皱眉,从他怀里抬起头:“你要回去吗?”“嗯……”向长空在她唇上亲了一下,道,“我mama一个人在家,我不回去的话,明天也没人给她做饭。”虽然现在已经很晚了,但晚点总比不回去好。徐恋想起他mama的病,她一个人在家,确实不能让人放心。她看着向长空,问他:“那你什么时候再来?”向长空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徐恋真的十分坦率,就连她对他的欲望,也从来不加掩饰。他靠近她,在她耳边道:“你找我,我就来。”说完以后,他就起身找自己的衣服,穿了起来。徐恋躺在床上看他,她发现就这么看他穿衣服,也一件享受的事。向长空穿好后,又走到徐恋身边,弯下腰亲了下她:“你继续睡吧,晚安。”“嗯……”徐恋低低地应了一声,看着他走出房门。向长空下楼以后,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都快一点了。他轻轻叹了口气,随意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握在手里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向长空抬起手一看,竟然是徐恋打来的电话。担心她是有哪里不舒服,他很快接了起来:“徐恋?怎么了吗?”徐恋的声音透过听筒传了过来:“向长空,你回头。”向长空按她说的转过身,看见她正在四楼的阳台上,看着自己。她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搭在窗户的栏杆上,过肩的长发柔顺地披在身上,仿佛上好的披肩。一阵夜风吹过,她借着这股风势,将手里的一个东西朝自己扔了过来。是一个白色的纸飞机。它如同一道白色的光,将黑夜撕裂,朝自己飞了过来。向长空将落在脚边的纸飞机捡起,徐恋在电话那头对他道:“送给你的,晚安。”她挂断电话,走回了房里。向长空盯着手里的纸飞机看了一会儿,然后把它展了开来。白色的纸上,写着一行字。“死亡不会痛,会感受到痛苦的是生命。”那些让你疼痛的事,恰恰是活着的证明。第21章向长空回到家里时,已经快两点了,他平时上夜班,都不会这么晚才到家。他心里有些担心他mama,毕竟他已经有一次彻夜不归的不良记录。好在他mama平时睡得比较早,他晚点回来,她也不一定能察觉。黑漆漆的房间里静得能听见他的呼吸,他没有开灯,只朝他mama的房门处看了一眼,轻手轻脚地回了自己的房间。打开桌上的小台灯,他把徐恋飞给他的纸飞机拿了出来。白纸已经按照原来的折痕折了回去,向长空盯着它看了一阵,把它放在了桌上的木制小飞机旁。这个木制飞机,是他十五岁生日那一年,他爸爸亲手做给他的。刚升上高中的他,已经决定了将来要和他爸爸选择同一个专业,他爸爸为了鼓励他,就做了这个飞机给他。向长空一直好好保存着这个飞机,它上面承载了他爸爸对他的希望,还有他自己的梦。“……你真正想做的事,不应该这么轻易放弃。”徐恋对他说的话,又浮现在他耳边,他看着桌上那只白色纸飞机,轻轻勾起嘴角笑了一下。侯叔叔也对他说,他不应该就这样放弃,他是不是,真的不应该放弃?他按开桌上的电脑,点进了一飞院研究生报名的页面。现在已经是10月31号,报名的最后一天。他盯着报名表格看了一阵,把自己的信息一一输入进去,最后点击了提交。“恭喜您完成报名。”提交完之后,屏幕上便弹出这个对话框,向长空的手还放在鼠标上,迟迟没有动。他听见自己的心跳,一声高过一声。他终于还是报名。他关掉电脑,倒在了自己的床上。次日一早,翁淑丽起来的时候,向长空已经在厨房准备早饭了。她穿着拖鞋,走到厨房门口,站在外面看着他。向长空侧过头,看了她一眼,对她笑笑道:“mama早,早饭马上就弄好了,你先去洗漱吧。”翁淑丽仍是盯着他,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让人有些看不透。向长空问她:“有什么事吗?”翁淑丽没有回答他,转身离开了厨房。向长空轻轻呼出一口气,继续做饭。今天他是白班,在家里和翁淑丽吃过早饭之后,就准备去站点。走的时候,他手上提着一个保温桶,翁淑丽留意了一眼,似乎是有些在意。“mama,午饭我已经做好了,你中午自己加热一下就能吃了,那我去上班了。”向长空说完,打开门走了出去。翁淑丽在他走后,盯着关上的门看了好一阵,才移开了目光。向长空从十点就开始接单,十一点时他送了份餐到星光公园,顺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