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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去看看。”夏木试图挣脱他的拉扯。“乖,听话,回去休息一晚。”现在,原野异常温柔。“不,你别管我,我一定要去。”夏木红了眼。他拉住她的手臂慢慢地松了,他看着她的眼,“夏木,那你能不能在现场拍几张照片?”“为什么?”她问。“有用。”他说。“你不说清楚,我就不拍。”她冷淡地说。“我了解一些杀手的枪法,想看看是谁干的。”原野说。夏木看看原野,不说话了。上山的路被警戒线封住。夏木给看守路口的民警出示了记者证。那民警还是不放行,说这案件不接受任何记者报道和采访。没办法,夏木只得求助于何佑嘉。果然,有了何佑嘉的授意,民警放行了夏木。往山上走,夏木的腿越来越失去力量。那个熟悉的地方,永远不会再有那张慈眉善目的脸。几个穿制服的警.察在院子里说话。看见夏木,喊了一噪子,“唉,谁让你上来的?”夏木还没答言,何佑嘉就从释觉师父的房里快步出来,“她见过受害人最后一面,我叫她来询问些情况。”进释觉师父的房间之前,何佑嘉又问了一声,“要看吗?”夏木点头,无言。进到屋内,释觉师父倒在日常打坐的蒲团之上,双目闭着,面容安详,手依然是合什的姿态,地上一滩赤褐色、已经干涸的血迹。看到现场的那一刻,夏木的眼泪流下来。她紧咬着唇,控制自己的情绪。佛讲,生死轮回。她不信。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她也不信。在战场上,她看太多生与死,杀戮与抢掠,绝望与惨烈。呈现在她眼前的一切都是赤.裸裸的,金钱、强权、枪.炮。不容她去谈因果,讲善恶。如今,还是一样。哪里都是生死场。这实在是太可怕了。她不得不相信,生命是虚无的。这样她才能接受人在世间的来来去去。从释觉师父的房间里出来,她的眼前一片茫然。不见释一师父和释武。夏木走到香炉前,想点一柱香。不巧,香台上空了。她立在那里,发呆。一个人影走近她,手里拿着香。是释一师父,他的面色平静,不悲不喜。夏木接过香,点燃。她把香插.进香炉,拜三拜。她听见释一师父在旁边念咒。他念第二遍的时候,她听清了。是里面的句子。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下山来,夏木远远地看见一个人在路口立着。是原野,他过来搂住夏木,往客栈的方向走。一瞬间,夏木真想让他支撑着她走下去。但是她不能,关键时刻,敌我不明,要与他保持距离。她从他的肩膀下移开。这个男人,在这个案件里又是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知情者?幕后黑手?如果是这样,他为什么要让她去拍照呢?是为了刺探军情吗?她转过头来看他,期望从他的眼神和脸色上看出蛛丝马迹,但是,他平静的很,一如往昔。他到底是什么人?一个优秀的猎手?一股隐蔽的力量?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感谢订阅,这对我意义非凡。我像一个顽劣而莽撞的孩子,在寻找快乐。然而,我又不是个孩子。这种矛盾促使我提笔,与你相逢。感恩一切。祝快乐。祝好。第19章原野的身份,这是一个关键性的问题,决定着整件事情的走向,决定着她与他的关系,更决定着千年佛像的命运。“是你干的吗?是金利强干的吗?”夏木想问他,却终究没有问出口。她知道,即使她问他,他也绝对不会说的。夏木的情绪特别差,沉默着往回走。原野紧跟过来。一路上,身后有脚步声跟着他们,连夏木都感觉到了,原野肯定早有察觉,怪不得他跟得很紧。一个路口,后面的人几步上前来,伸出鹰爪手抓向夏木的肩头。原野眼疾手快,飞身起脚,踢向来人的手腕。来人反应速度也不慢,收回手去,又一招锁喉手直袭夏木的咽喉。原野伸出手去,抓住来人的小臂,“兄弟,有话好说。”夏木看清了,来的人正是释武。“释武,你干什么?”夏木惊异地问。“……”释武不说话,只恨恨地盯着夏木。夏木明白了,释武是怀疑她与释觉师父的命案有关,“难道你也怀疑我?”她问道。释武的眼眶微红,眼睛里都能喷出火来,“昨晚,只有你进了师父的房间,如果是你害死我师父,别看有人在你身边保护你,我豁出命也会为我师父报仇。”“……”夏木理解释武,他们虽说是师徒,实则更像是一家人,释觉师父猛地走了,连夏木都受不了,更何况是朝夕相处的释武和释一师父?“你相信我,释武,不是我干的,你想想看,我是最后一个离开释觉师父房间的人,他们就怀疑是我干的,那么你是第一个发现释释觉师父尸体的人,我是不是也可以怀疑是你杀了释觉师父?”夏木说。“反正,反正不管是谁杀了我师父,我都要他以命偿命。”释武红着眼说。原野放开释武的小臂,“小伙子,武力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更何况你只凭拳脚。快上山去,给你师父办理后事,超度他的亡灵要紧,别再胡闹了。”释武红着眼梗着脖子走了。夏木看着释武的背影消失不见。“他怀疑是我杀了释觉师父?”夏木问原野。“夏木,他知道不是你,他只是很着急,所以都等不到你单独一个人时再动手,他需要发泄,你就是他要发泄的目标,谁让你见了他师父最后一面呢?不过,我也好奇,你深夜见释觉老师父,到底所为何事?”原野问道。“没事,闲聊而已。”这一次与释觉师父相见,夏木与他说了许多的话。但这些话,她不能告诉原野。夏木和原野回去,老板娘坐在柜台后磕瓜子,看着夏木,她把瓜子扔到一边,从抽屉里拿出一沓钱,从柜台后出来堵住夏木的去路,“夏小姐,这是你多交出的房钱。”“什么意思?”夏木问老板娘。“我是开门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