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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孽西厢作者:可爱多多文案踏入人世,由简单到心机,当女人之间的争夺占上风,爱与不爱已不重要,剩下的唯有心与心的嫉恨。当剑尖指向曾经的信任,谁又能全身而退?西厢房,蛇妖嫣红,香艳夺目,人类崔莺莺,仙姿玉色。那红线,却系在了三人的手上,再不是你情我愿如此简单。最终,如何才能平息了这一场三人的孽情?暮然回首,泪流满面,她爱上的,是那个人?还是那个故事?内容标签:灵异神怪竞技搜索关键字:主角:嫣红,崔莺莺,张君瑞┃配角:妙觉,玉树,张果老┃其它:勾心斗角春风吹罗裳西厢房,红娘牵线,美人俊郎,戚戚我我。只是那红线,却系在了三人的手上,再不是你情我愿如此简单。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他缠绵于她,却信誓旦旦于另一个她,尽享齐人之福。当争夺占上风,爱与不爱已不重要,血淋淋的争夺,是心与心的嫉恨。当剑尖指向曾经的信任,谁又能全身而退?暮然回首,泪流满面,她爱上的,是那个人?还是那个故事?“哎……”一声声的嗳声叹气,直把嫣红叹得自己都烦躁了。可这不能怪她呀,你说,习惯了每日睡到自然醒的妖,却要在天明时分便守候在此,她能不叹么?而且,现在才开春呢!既为蛇妖,她还真想多睡几日呢!都怪那劳什子的前世,都怪那劳什子的命定,还有那莫名其妙的老头子。嫣红一边叹气,一边在肚中暗暗抱怨,她坐在河岸边,晃悠着白嫩嫩的脚丫子——她不爱穿鞋,就喜欢赤足。此时正是初春,天气还有些冷意,嫣红一身桃红衣裙,上面绣了或大或小的花朵儿。她略微一动,那衣衫上的花儿便好似有了生命,正是百花绽放、姹紫嫣红之时,直把她的脸儿映衬得粉面桃腮,娇艳可人。她在此守候已有一个时辰,河面上渐渐有了来往的船只,大部分是打渔为生的当地人,衣裳粗糙,面容粗俗,皆为凡夫俗子。但见一个桃红美人儿赤着脚丫,坐在岸边蹙眉轻叹,都不禁望去。偏偏美人儿身旁一株柳树正随风轻摆,那一缕缕柳枝迫不及待地坠入河中,与河水一叙情意,将那抹桃红半遮半掩,真叫众人人心痒痒,不由得将船只靠拢了去,以求一窥庐山真面目。睁大双眼,屏住呼吸,哎呀呀,看着了,看着了!果真是个美人儿,冰肌玉骨,玉面生春,那一双凤眼儿顾盼生辉,眼角媚意横生,带着点不屑,又带着得意朝众人瞥来,正是风情乍起时。如此大胆的女子,定不是正经人家的女儿,可偏生得玉颜艳春红,真叫人移不开眼去。男人嘛,总是一边吃惊,却一边不舍得眨眼。一时间,凡夫俗子们失了神,记得划桨却忘了看路。一阵春风来,那桃红粉裙竟不甘寂寞地飞起,这下子,不仅是脚丫儿,还有那嫩白的小腿儿都露了出来,呀……众人涎了口水。“啊,哎呀!前边有船呀!”“快些避让,避让!哎呀!完了……”砰地一声,撞上了,船头看痴的人身形不稳,噗通噗通落了水,唉哟,冷呀!嫣红咯咯笑了起来,直笑得弯了柳腰,渗出了泪,上气不接下气。她口中念道:“春林花多媚,春鸟意多哀。春风复多情,吹我罗裳开。”嘻嘻嘻,她又笑了起来。“小丫头!”一把玉扇啪嗒一声敲在了她的脑袋上,嫣红恼了,是谁这般不知惜香怜玉的?待看清了来人,她哼了一声:“玉树,你来这作甚?”这只狐妖,非得打扮得如此的诱惑众女么?玉树,人如其名,玉树临风,貌若潘安,双目迷人,嘴角微翘,一身白衣将他的颀长身段衬得出凡脱尘,真是个美貌公子哥。玉树笑笑,在她身旁坐了下来,贴近着她:“嫣红,今日可是你五百岁的生日,怎的一人在此?也不去找找乐子?”嫣红把玩着垂落胸前的一缕发丝,柳眉微挑:“你当我愿意么?张果老那老头儿,让我今日在此等候,说是要碰上我的贵人了,只要帮我那贵人完成了姻缘,我便是积了德,那么,下辈子便是——人了!”人,是多少妖想要修成的物种,是啊,人间的繁华,人间的热闹,人间的七情六欲,多新鲜!可是……嫣红咬了唇,她真的要做人么?做妖,不也挺好的?看看,她现在只要一个旋身,便是美貌姑娘,想去哪儿便去哪儿,想要如何便如何,为何要做人?她不懂。可张果老的jian诈笑脸似乎犹在眼前:“小蛇妖,你上辈子,是只狐妖,化为美貌女子苏妲己,哄得纣王不理朝政、暴虐行事、丢了江山,实乃罪大恶极!今生你又为妖,上天有好生之德,赐予你一次机会,只要不再做那迷惑人的勾当,圆了他人的姻缘,下辈子你便不再为妖。否则……嘿嘿……”嘿嘿的后面是何?可恶的老头儿没说出来,只是笑得讨人厌。前世,前世是什么?她不知道,也不记得了,说她妖惑众生,亡国之妖,她可是一点儿一点儿都记不起来了,如今,却要她为这不相干的前世赎罪,真让她不服。“想什么呢?”玉树用臂膀推推她:“你真要做——人?做妖不挺好的么?”“我也道做妖好,多简单呐!”嫣红皱眉:“可是,可是,妖的地位终究是低于人的,你看,人间多有意思。”一点意思也没!她不过是想给自己一个安慰罢了。玉树忍不住伸出手去揉捏那粉脸儿,这小丫头,五百年来还是这副迷迷糊糊的样子,半点儿也看不出他对她的情。想到她要去做人,他便心生不悦,于是,使了媚术,在娇小耳垂边诱惑着:“小丫头,别等了,你看,这人有何好处?那些个为了生计四处奔波的人,累死了!看看,都长得歪瓜劣枣的,哪有咱们半分的美貌?难不成你想做那凡人的妻,被那粗糙的大手抚过?带着一群娃儿,左哭右闹……”“别说了别说了!”嫣红捂住了耳朵:“不管为不为人,我都得去——赎罪!”赎罪,这两个字从她的嘴里说出来,竟有了些心惊rou跳。莫非这就是不祥之兆?“好吧。”玉树收了声:“我陪着你。”既拦不住她,只有跟着她,护着她,疼着她。犹如疼爱他的宝贝,他的心肝。嫣红也不说话了,看着脚丫子出神。她知道,玉树喜欢她,玉树说过的。可是,喜欢,于她来说是陌生的词,正如人间的七情六欲,和那熬人的相思,都是陌生的。都说相思成疾、望穿秋水,那是些什么东西?五百年来,她最爱的事情便是睡觉,间或被玉树拉着出来转转,她慵懒得好似一条蛇——不,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