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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说实话?就代表向着学长,明显水晶会宰了她!激动人心的时刻,徐安儿陷入前所未有的两难境地,关她什么事嘛!“说!”这两人倒是异口同声,配合默契。徐安儿只剩下祈祷,如果有谁能解救她于水火中,让她做什么都行。也许是老天感受到,她的怨念太强,大方地显灵了!她的手机鬼使神差地响起,从而得救地直奔门外,顺利逃离高危地区。“喂。”她带着脱险后的无比灿烂,以至于那头的钟驰,也能感受到她的快乐。“安儿,帮小黄喂狗粮。”“好。”徐安儿爽快答应,她宁愿遇到最不想见的钟驰,也不要当乌突突的炮灰。她故意在校园里逛了大半圈,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当她再次回到花店,谢天谢地,只剩下水晶一个人在躺椅上导气,可见她被气的不轻。徐安儿瞥见工作台上,锃亮的大剪刀不见了,突然冒出一个血淋淋的想法。“你不会把学长宰了吧?”“那是便宜他了,我要阉了他!”水晶腾地坐起来,恶狠狠地挥着剪刀咔嚓咔嚓响。“学长是被你吓跑的?”不跑才怪,是个人都会跑才对吧!“跑有屁用,我一定要让他承认,jiejie我睡了他,并且还会霸占他为夫君,睡他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水晶把大剪刀一戳,扎在台子上,气势磅礴的骇人!“这时候,我是不是应该说,霸气!”她不禁觉得学长好可怜!今生三世就这么完了!“少拍马屁。你把他的爱好习惯,知道的通通告诉我。jiejie我就不信了,降不了这孽畜。”“现在他又不是你的小曾曾了,你举世无双的什么大侠了?”徐安儿可是听了大半夜的‘戴高帽’神曲啊!“他什么也不是,就是匹野马,看我这个伯乐如何□□好他。”水晶虽然始料未及在曾开平这吃了瘪,但她认定的男人,是不会轻易被溜走。就像煮熟的鸭子在她眼巴前飞走,这么丢人的锅,她表示不背!徐安儿将多年来对学长的性格,习惯,喜好全部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地说给了死党听。水晶还认真做了记录,从工作台上跳下来,拿着密码本,状态满满,胸有成竹地一拍屁/股,追她的男神去了。徐安儿唯一能做的,只能是祝死党好运!——钟驰在事务所琢磨着,今天安儿怎么会这么反常,不会是随便应付一下吧?他提前下班,出租屋的门是开着的,徐安儿坐在地板上,跟小黄玩得很开心。徐安儿拿出自己做了红色小绳,中间放着小铃铛,还做了两个滴胶小饰品,最后选定小骨头当点缀。可爱又显眼!“小黄,这是给你的,这样就没有人会认为你是野狗,你可是有主人的宝贝。”小黄很乖,听话地让她系在脖子上。走起来发出响动,让它一时间还不太习惯,仔细听着声音是从哪里发出来的呆萌模样,让徐安儿开怀大笑。他有多久没听到,她如此轻松自然的笑声了!是她在曾经他们的家里很少笑了,还是他遗漏掉了她的一举一动?无论是哪一种,都足以证明是他的损失。“汪!”徐安儿回过头去,看到钟驰站在门口,笑声戛然而止。“干嘛站在那吓人!”“安儿要记得关好门,免得有危险。”虽说是在校园里,安全问题还是要注意些的好。“没有比你更危险的家伙了。”徐安儿是提前来的,想趁钟驰没回来前离开,结果还是糟心地遇见了他。“这个要算一百块,我没回家就来这了。”她噘着嘴走到门口,扔下账单。“再加一百块,陪我吃饭。”钟驰笑了笑,没有表示异议,而是抛下另一个诱饵。徐安儿仰起头也冲他笑了笑,响亮而有力度地回答他。“不陪!”钟驰被拒绝了,还贱嗖嗖地被她所吸引,她眼睛里闪着自信的光,脸上是柔而韧的活力,散发着更具美态的迷人。出租屋里的他独享着冷落,茶几上的泡面,连小黄都没有食欲地不去瞧上一眼。钟驰更是迟迟不肯动筷子!倒是一旁的小饰品,引起他的注意来。拇指大小的透明材质,中间是小朵的红花和满天星。应该是安儿落下的。他对这些小玩意儿不感冒,但知道她喜欢的不得了,包括以前送他内/裤礼物盒上的小铃铛,也会争着去要,生怕他会跟她抢似的。他将它套在她归还的钥匙串上,与那个铃铛放在一起。有一天他要将这些,一并再交给她。作者有话要说: 水晶被小曾曾吃瘪,有火没处发,霸气侧露:“都给姐听着,明天准点更!也不能光看我一个人憋屈吧!哈哈!”另附带狂笑三声!作者豆包表示很无奈:“从没见过如此的女二号!我能有啥办法...”☆、法庭上的突发患者法庭上激烈的辩护持续了良久,数家媒体关注着,律师圈子里年纪轻轻,便闻名遐迩的新星。欲将拍下钟驰再次击败资深望重老前辈,斩获新的荣誉。钟驰准备了充足了资料,前期仍处于下方。他波澜不惊,沉稳应对如流,渐渐扭转了他被动的劣势,展现出厚积薄发的势头。就在最关键时刻,钟驰突来一阵腹部绞痛,疼痛难忍的站不起来,倒在地上。秩序井然的法庭一下子场面失控,媒体争相向前,想拍到额外的新闻。记者更是要抢第一手资料,来博人眼球。120及时赶了来,钟驰被抬上救护车。他听着一路狂啸的声音越来越远,腹部的疼痛却越来越尖锐。这种无助,无法自救,把所有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并且是完全的陌生人的感觉,是他从未有过的体验。到达医院的急诊室,对他来说,无疑是见到消除疼痛的救星。但,这位救星的体检按压,让他痛感达到顶峰。要不是打人犯法,或者他还有力气能站的起来,肯定会撂倒这个穿白大褂的。经过一通折腾,钟驰被送往病房输液体。一滴一滴药水流入体内,疼痛终于以最慢的龟速不再那么剧烈,能在他可忍耐之范围内。钟蓉心急火燎地闯了进来,满嗓门儿嚷嚷着。“小弟你怎么样了?你要是出了什么事,让我怎么活啊!怎么跟爸妈交待啊!”“姐,我没事,只是胃不舒服。”钟驰拖着虚弱的声音,仍一副淡淡的语气地说着。“都晕倒了,怎么会没事!你不是认识这家医院的院长吗,让他来亲自给你看看。”钟蓉记得上次小锐碰伤后,来的也是这家医院。“医生已经做过诊治了,不必劳师动众的。姐你也回去吧,我累了。”与其说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