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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和水晶坐在后排座上,有种被好心的正义人士拯救的小动物似的。她时不时地瞄着后视镜里开车的钟驰,车内太过安静,连呼吸声都听一清二楚。水晶先开了腔,“都怪我眼力不好,被一身好看的人皮骗,倒霉!下次再有这种背地里,大吐女朋友苦水的臭男人,姐不约。”“你明知道他有女朋友的人,还动心思?”钟驰一记冷眼像把冷箭,从后视镜反射过来。“那有什么,他未婚,我未嫁,自然有这个权力。”水晶不以为然,从来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徐安儿悄悄地推了推水晶,示意她别在说了。钟驰是个传统的人,他的爱情法则是,一旦男女确立关系,知情人就不该去破坏,不然就是插足,跟小三没什么两样。他对于水晶极其随便并不负责任的行为,反感至极,沉着脸,严肃地警告她。“你怎么疯,和谁疯,我无权过问,但不要带着我老婆。”徐安儿左右为难,对两个有主见的人,她显得弱爆了,不知该说什么,来缓和这一点火就着的紧张气氛。“停停停车,真受不了钟大律师的审问,跟坐囚车似的。”水晶也不是能压得住火的人,不受这窝囊气。“水晶。”水晶一摔车门进了地铁口,徐安儿下车追她,却被钟驰的车拦在中间。他拉开车门,“安儿,上车。”车内又重归于寂静,徐安儿低着头,像真正做错事的人是她。“在生我的气?”她轻轻摇头,他紧崩的下巴和阴沉的脸真的好吓人!她侧过头,看向车窗外。“怎么不说话?”他的声音勉强算是,变的柔和了些。“我...在想,如果我不去插花班,就不会让水晶遇到Mr.王,也不会有今天的事了。”她支支吾吾,还是把错揽在了自己身上。“傻瓜,你又没做错什么。就算黄水晶她今天遇不到Mr.王,明天后天也会有相同际遇,除非她改变她的恋爱观。”“安儿,你们不适合做朋友,还是尽量少跟她见面。”钟驰不明白,她怎么能跟这样三观不正的人,成为好朋友。徐安儿和水晶之所以能成为闺蜜,是因为她喜欢水晶身上的豪气,像古装片里行侠仗义的女侠。初中二年级水晶转学过来,班里的男生就喜欢欺负新来的。水晶一上来就打了几架,硬是把班里爱欺负人的男生打怕了。从此水晶在班上一战成名,她最爱打抱不平,见不得有人受欺负,胆小的徐安儿就是被解救之一。那时的徐安儿几乎是仰望着水晶,跟她在上学放学的路上,遇到站成排的男同学,再也不用害怕了。那段被保护的日子,连同上学往返无数次的小路,一同被揉进了青葱的岁月里,是无法被抹去的。徐安儿并没有听从钟驰的建议,与水晶拉开距离。而水晶也没因钟驰的警告而怪她,两人还是好闺蜜。钟驰对此事也算是睁一眼闭一眼地过去了,只是有水晶挑头的事,他从不参加,比如大学同学会。——徐安儿的心空落落的,钟小锐跑进家门,也没见钟驰回来的影子,一定又是回事务所了。她等到午夜,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迎了上去。“要吃夜宵吗?”“不用。”钟驰脱下外套,直接进了书房。徐安儿知道他还在生气,他们结婚三年从来没吵过架,这是首次的正面冲突。她想去解决又不知用什么方法,泡好的咖啡由热转凉再到变冷。她举了又举的手,始终没能敲开书房的门。最后默默地倒掉咖啡,苦涩却留在心尖。两天了,徐安儿匀被他所漠视,让她无所适从。她鼓足勇气给他打电话。“有事?”他生硬地问出两个字。“...没有....”其实她想说,很想他。“不是告诉过你,没事不要在工作时间打过来。”他生冷中又夹杂着不耐烦,啪嗒一声挂断电话。停留在耳边的电话还没等拿下来,她泪光闪闪,汇成饱满的珍珠,连成串,沾湿了脸颊。女鬼从她滴落的泪珠中挤了出来,“哟!看来过的不好嘛!没关系,有我在,你会让你过得更加的悲惨。哈哈哈哈!”女鬼的重现,几乎让徐安儿差点忘记了,家里还有个异类在徘徊。☆、被女鬼的调戏了自家男人“那个男人根本就不爱你,对你招之及来,挥之则去。”女鬼在喷气熨斗中,来回的穿梭。“他跟我讲话了,我们之间没问题。”徐安儿一脸笑容地,熨烫着钟驰的衬衫,再顺便将女鬼压平。“就因为他回来甩给你,一件要换洗的脏衣服?这叫做吩咐,像吩咐家佣一样。”女鬼在熨斗中拽出被压扁的透明身体。“我才不会听你的,蓄意破坏我们夫妻感情。”她将熨好的衣服叠整齐,深吸着上面干净的味道,心里满足又踏实。她又变回幸福的钟太太。她经过书房,从虚掩的门中传出爽朗的笑声,透过门缝映入她眼帘的是,一张喜形于色的英俊面孔。那样抑制不住内心喜悦的笑容,他有多久没在她面前展现过?是婚礼的那天,还是他获得律师资格证的时候?徐安儿咬着发抖的嘴唇,矗在原地。像是要把他的笑烙印在心里。“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像你这样的没个性,又软弱,没优点,不独立的女人,只会在满足男人的占有欲后,被嫌弃单调乏味。这个男人还算好,还没有将你扫地出门。不过,看样子也用不了多久了!”女鬼掐着虚无的手指,似乎明天就是她的受难日。这时,从书房响起钟驰的声音。“高凡这件事你辛苦了。你是我见过最有才能的女人。”“听见了没?你男人在称赞别的女人,他有这样夸奖过你吗?没有吧!”女鬼敢拿命跟她赌,并且肯定稳赢。徐安儿脑袋一片混乱,心口成了捣米罐儿,一下下短而急地敲击着。她双手捧着刚洗好的衣服,稀稀拉拉地掉了一地,直到卧室,怀里只剩下一件衬衫。她感觉自己的心漏了一条缝,又是那样熟悉的凉风,女鬼趁机钻进了她的体内。这次她没有失去意识,知道并能看到,女鬼是如何cao控着她的身体。她看见自己的手,不听使唤地开始脱衣服,直到一件不剩。那件工整的衬衫被展开,披在了身上。不,她不想走,却阻止不了行进中的双腿。她穿成这样要去哪?厨房!她端着咖啡杯走向有他的所在。“让我来教教你,什么样的女人才是男人的最爱。”女鬼在书房门口抛下这句话,算是给徐安儿一个答案,便推门进去。“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