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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的怀抱,身后没有预想的疼痛,反而多出了个男人的闷哼声。田笛急喘着气,周围的声音渐渐消失,她什么也不想听,只觉得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紧张的抱着面前的人好久,田笛才缓过来,抬头看着来人,竟感动得又掉眼泪了,“成凯柱!我被人欺负了!”要是别人出现,她还能坚强的应对,可一看到成凯柱,她还坚强个头啊?在他面前,她就是个弱妹子啊!“别哭,我回来晚了!”成凯柱阴沉着脸看着院子里的郑家三口人,按照往日的时间,他是不会这么早回来的,刚才在地里,还是郑家的一个邻居来告诉了一声,说郑家的商量着要去成家,趁着他不在教训田三丫,他这才急匆匆赶回来,没成想还是晚了一会儿。听着男人的安慰,田笛心里踏实多了,胡妞也跑了出来,胡大姐接着成凯柱的手,护着田笛和胡妞,下一刻,砰的一声,大门就被关上了。田笛还站在门外,看着紧闭的门,还没反应过来,门外所有人都能清晰的听见门内的哭喊和呼救声……没人知道门内都发生了什么,只门再开的时候,郑家三口逃命似的往外冲,还有些慌不择路,那郑家的媳妇没跑稳,摔得那叫一个结实!邻居散了,成凯柱也把受点伤的田笛领回屋。全程下来,成凯柱都没说一句话,两人都沉默,等田笛自己上好了药,成凯柱才说,“又让你受委屈了。”“这不怪你,你没错。”田笛顿了顿,又补充道,“我也没错。”要怪就怪郑树是个贼,郑家不是东西,错的也是他们,只不过偏偏被田笛给遇上了。田家得知消息,最终还是不放心,碍着规矩,只让田四和来看看。这回,田笛可是忍住了没哭,倔强道,“四弟,你回去就跟爹娘说,我没事,好着呢,你看我哪儿受伤了?”就被郑家媳妇打了几下背,这些都是看不见的伤,但总共加一起,还不如郑家媳妇打下来的那一棍子,幸运的是没打到她身上,被郑家婆婆给挨上了。“真的没事?”田四和不相信,村里传得可邪乎了,说郑家媳妇拿棍子揍他三丫姐,他们都恨不得烧了郑家。田笛翻了个白眼,“我说的你还不信?不信你问成凯柱。”成凯柱刚做好饭,端上来,很是配合的应了一声,“你姐很好。”有了他这句话,田四和才相信,拒绝了一起吃晚饭,赶紧回家报平安。确定田四和真回去了,田笛才嗷呜一声躺炕上,“下手可真狠!疼死了!”当时绷着劲儿呢,没晓得多疼,现在可真是一动就疼。正文第25章雨夜第25章雨夜成凯柱见状,也坐上炕,伸手把田笛的身子给放正,让她趴在炕上,大手轻轻按着她的背。大手所过之处,就像是有魔力一样,田笛也不说疼了,倒是觉得苏苏麻麻的,还有点发热,拉过被子将脸埋在里面,如果她没搞错,这是害羞的吧?可下一秒,她就黑脸了,把被子一个劲儿的往外推,这是成凯柱的屋子,被子是他的被子,她还能感受到自己背上的大手微顿……好尴尬啊!上好了药,成凯柱就出了门,院子得收拾收拾,然后又到了晚上吃饭的时间了。全年下来,也就干农活的时候能一天吃三顿,那是体力需要。田笛躺了一会儿,突然下地穿鞋,她把小鸡仔给忘了!成凯柱正要出门挑水,就看见田笛风风火火的往出跑,然后蹲在鸡笼子旁边,认真添食,那是胡大姐给弄好的。其实他想告诉她,不用做得那么细致,可到嘴边的话没说出口,随她高兴吧。吃过晚饭,因为白天受了伤,田笛早早的就睡了,还趁着成凯柱没注意,将编草鞋的草和半只成品藏了起来,她想给他个惊喜,算是礼物吧,得她弄好了才能给他。昨儿打人打手酸了,今儿是被欺负了浑身都疼,田笛几乎上炕就睡着了。半夜醒的时候,是被外面的雷声给震醒的,直听到外面哗哗的下雨声,田笛突然想起院子里还有鸡仔呢!这会儿胡大姐是不能来提醒她,田笛披着衣裳就往外跑,然后看着刚被淋了雨的可怜鸡仔,帮它们盖上棚子,也不知道明儿能不能活了。做好这一切,田笛浑身淋了个半湿,刚进门外面一个闪电,把眼前都给照亮了,让她浑身一个哆嗦,接下来就是一声咔嚓雷响。田笛捂着耳朵往自己屋子跑,身后的门都忘记关了。不管身上还湿着,田笛就上了炕,闭上眼蒙着被子,是看不见闪电了,可雷声太大,好像在自己耳边炸开一样,好可怕!曾经田笛小时候就害怕打雷,每到下雨打雷的时候,她能彻夜难眠,等没有雷了才敢睡。如今就更怕了,连她穿越到这里都成了事实,还有什么不可能的?这段时间以来,也下过雨,但没打过雷啊!接连十几个响雷,田笛实在受不了了,捂着耳朵离开自己屋子,进了成凯柱屋子,不矜持就不矜持吧,反正他们还是夫妻关系呢,这会儿她怕死了,必须跟个人一起。可进了成凯柱的屋子,田笛借着闪电的光,却没看见本该在炕上的男人,顿时站在原地僵硬住了,这更让人害怕!恰逢此时,一个响雷炸开,吓得田笛直接蹲在地上抱着自己的头,太可怕了,成凯柱去哪儿了?“三丫?!”成凯柱身上还穿着黑衣,进院子后,就看见大开的门,加快了脚步进屋,所有门都是大开了,然后就看见蹲在自己屋子的小身影,细弱的哽咽夹杂在暴雨声中,只有可怜两个字能够形容。田笛听到声音一哆嗦,确定了是成凯柱,才起来转身,直接抱着他胳臂就不放手,“成凯柱,你去哪儿了?我……我和你一个屋,我害怕,我怕打雷!”“我去茅房。”成凯柱随口编了个理由,看着她半湿的衣裳和头发,一边拿干毛巾一边问,“你咋弄成这样?”田笛撇撇嘴,一双手抓着他的手臂,他去哪儿她就跟在哪儿,“我想起鸡仔了,出去盖上棚子,不过还是给淋了雨,不知道明天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