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游行,王子,奴隶开苞,性爱教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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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琴的男阴与菊xue里都插着阳玉。 阳玉大约只有一根指头粗细,末端雕刻三足金乌。七天前,他的父王,月国圣洁至尊的天子,亲自把着金乌将阳玉插进他身体的两处xue道里。 七天的插入、七天的扩张、七天的情欲难熬,只为今天的游行准备。 柏琴特制的礼服下空无一物,他踏上玉辇的阶梯。 玉辇是这一个月来加工赶制的。基座在原本的规格上扩大一倍,抬行的人也由最高级的三十六人增加至七十二人,但四壁与盖顶却拆了下来。 男阴里的爱液顺着腿根流下来,柏琴瘦削苍白的脸上升起两坨红晕。 种种努力,只为了在接下来的游行中,启城的子民能够明白看见他,月国的王子,是如何将阳玉从身体里拿出来,展示那个陌生的部位,再被神女的阳具顶进身体的深处。 他会像父王一样,被开苞、射精、然后怀上神女的孩子…… 柏琴心跳加速,爱液在脚踝处弯曲,最后被他踩进了脚底。 怀孕…… 他红着脸想,父王已经怀孕了,再过九个月,他就会有一个弟弟,或者meimei。 他是不是紧跟着,也会为月国诞下一个孩子? 神女就坐在玉辇的中心,等他过去。 柏琴还记得,一个月前,这位从天梯上降下贵足的高禖神女,是如何将jiba插进他父王的身体里。在那个高高耸立的祭祀台上,又如何cao得他父王双眼翻白,大声呻吟而不自知。 那时为安全着想,母后是让卫侍带他离开祭祀,可那般神迹,神女幸人,谁又能就此离去? 他与卫侍看得yinjing挺立,阴液肆流。 直到父王高潮失禁,骑乘在神女身上,爱欲满脸地宣布出高禖祭祀正式启动,无需思索地,柏琴命令卫侍道:“跪下,把屁股翘高。” 卫侍立即跪下,衣服尚来不完全掀起,柏琴已经强硬地掰开他的屁股,插进他润滑紧密的处子xue中。 “啊……王子的jiba进来了……哈……好爽……哈……王子殿下干得奴好舒服……” “闭嘴。” 卫侍咬住下唇,rou体撞击的声音在祀台外的一处原野响起。这方小小天地,根本不在柏琴的心神之内。他迷恋地看着不远处天空上那具完美的身躯,口中喃喃: “请进……哈……哈啊……进来、进到我的身体来……” “哈啊——!进来了……被神女插进来了……呜……慢点……柏琴,柏琴还是第一次……” “王子……王子殿下?”挨着cao的卫侍低声发问。王子很小时他便守卫着王子,他从来没见王子这样。 柏琴将细长竹节般的手指探向自己的下身。他要往那异样感觉的rouxue去的,但中指的指腹先一步触到了他的阴蒂,湿滑酸涩的感觉刺得他一激灵,他溺在快感里,然后回神他是父王以下的第一人,他的xue…… 不是神女,谁又能破? 他紧捏住卫侍劲瘦有力的腰,jiba在那粉红的新xue里毫不留情地出入,汁水飞溅在他瘦直的双腿上,他窥探爱人地窥探神女。 “哈……哈……神女……进到柏琴的身体里来……让柏琴怀孕……” …… 柏琴脸色飞红,在神女身边静静坐下。他不敢看神女的面貌,只去瞧神女裸露的脚。那脚是暖玉的颜色,而他是苍白的霜,他好渴望用这暖,来温一温自己。 可礼乐才刚刚奏起,他要先向子民展示自己的男xue。 街道旁早就熙熙攘攘地挤满了人,贵族、平民、奴隶……那些奴隶身上几乎没有衣物可言,或跪或站在主人家的身边,麻木的眼神贪婪地看着他。 柏琴渴望的心海里荡起几缕波浪。 他厌恶这些奴隶。这些臭烘烘、脏乱乱、低等的、粗劣的、猪狗不如的奴隶。 他们怎么配看自己?配看神女? 可他是月国的王子,奴隶也在为月国的存续做贡献,他淡淡一笑,朝一个女性奴隶投过他的尊贵笑意。 那女奴羞了羞,破洞的衣服里露出她已经挺硬的yinjing。 柏琴心中微呕,想父王为什么不杀光这些奴隶,奴隶即使要怀孕,也只能是和另外一个奴隶,他们生下小奴隶,然后小奴隶又生小奴隶,永远摆脱不了贱籍。 他的王国,不需要贱人。 等他继位…… “呜——呜——” 号角在催促他。 他脸一红,轻轻抽掉腰间蝉翼般的腰带,轻纱的礼服瞬间委地。他仿佛一截苍白月光立在人海中央。玉辇再往前走,柏琴跪了下来。 神女就在他头顶一臂的距离,一切就如祭祀那日,父王跪在神女的脚边,痉挛着把自己插向高潮。 而今天终于轮到了他。 柏琴的身体无法自抑地战栗起来,颤抖的指尖触上后xue里插着的阳玉,些凉的触感。他一鼓作气,想将阳玉拔出来,阳玉却涩在了里面。 心头一惊,但片刻就冷静下来,他把着乌鸟,在xuerou中摇曳转动。玉器的另一端是阳具的形状,青涩而未经人事的嫩rou可以体味出guitou上的沟壑,尤其是沟壑不经意地撞上他的敏感之处时。 这种意外在过去七日不是没发生过,但现在,神女就在他的面前…… 快感冲上心脏,柏琴立刻就有射精的冲动。 可他不能。 他要在神女的冲击下,在神女的jiba不容置喙地插进他的身体里,在他被cao得腹中饱胀而尤要更多时,射精。 菊xue在渴慕中变得湿润, xuerou中的阳玉带着空落的不适被扯出rou壁,立刻有男巫祝接过,温热还带有粘液的一头被高举上天,示以众人。 柏琴听着耳边层叠的低呼,夹紧了双腿。与后xue不同的是,男阴里的玉器几乎无时无刻不处于掉落的风险之中,因为他无时无刻不在分泌过于泛滥的爱液。 只是稍微松开了阴xue两侧的rou,阳玉就如液体跌落一般,拽着拉长的银丝从身体里掉落出来,转瞬又被另一位女巫祝拿走展示。 柏琴双腿跪开,抬高了屁股,脑袋第一次如此挨在地面,又如此心甘情愿。 可到底还有不甘。 双指按住yinchun,向两侧按开,不用看,他自己便可以想象出他连插了七日的rouxue如何露出它粉嫩空虚的小口,配合着还在翕张的后xue,袒露给众人。 如果可以……如果可以……他多么想转过身来,给神女而不是给他人,尽情观览享用。 柏琴咬住牙齿,脸因耻辱而红。 终于在礼乐轰鸣与吸气感叹中,他半直起腰,跪地行进神女。神女盘膝而坐,yinjing尚未勃起。 毫无停留,柏琴粉白湿润的嘴唇凑近那沉睡依旧可观的阳具,唇rou抖颤而虔诚地吻上之前,神女开口对他说了第一句话: “你会拥有一对子女。” 一大股guntang的液体从身体里滑落,烫在大腿上。 心脏被快感刺激得麻痹,柏琴眼中发热,仅仅一句话,他差点掉下泪来。 是啊,他会有一对子女。 神的子女。 就在这场游行之中。 那些贵族、平民、奴隶,连着这场祭祀的游行与远处时刻紧张着他的父王王后都不重要了,赤裸的他,赤裸的神女,在这仅剩彼此的天地之中。下唇被狠狠咬了一口,强行镇定地往阳具吻去。 忽然耳边惊呼。 一对少男少女出现在辇台之上,柏琴的脸杀过去,那是一对奴隶男女,少女身上的麻衣勉强蔽体,少男则直接裸露上胸,仅胯间围了遮羞的布。两人惊恐地瑟缩在一起,刚刚的惊呼便是少女发出。 他们像是一对兄妹。或者说,一种污染。 污染了这场祭祀,污染了柏琴的亲吻;那污秽收缩的双脚,那少女腿间丑陋坍塌的支起。 四周死寂,礼乐声中似乎有妇人的惊叫,又被什么按灭。 神女朝少女递出了手:“你很害怕吗?” “我……”少女说不出话,哥哥护在了她的身前,又在神女的注视中缓缓退开。 “你不用害怕。” 神女的手抚摸在少女的脸上。 肢体一触,少女呆呆地望着神女。 柏琴耳中嗡响,怒火不请自来地贯穿他所有想法,他脸上血色被烧去大半,仅剩的是嫉妒翻涌。 连他都还没触碰过……那种温和的语气……抚摸……安慰…… 凭什么? 凭什么! 神女的眼神始终没有转向过他,她轻轻褪去少女的衣物,露出来的身体写满着发育不良的瘦弱。圣洁到仿佛连掌纹也没有的手覆上少女的yinjing,再拿开时,少女呆愣的脸上红得要滴血。 而yinjing重新站立。 “去吧。”她说。 柏琴的愤怒转换为莫名,一息后,恐惧蔓延上他的心头。他跪在地上,最标准而礼数的姿势,又被他过于急切的前倾破坏。 “神尊!您……” “去吧。” 神女又说。 少女的阳具在神女的命令之下插入柏琴的身体。 唯一支持柏琴不去掌掴少女的,是出发前王后为他穿上纱服时,父王对他说的: “琴儿,你是月国的王子,你是为月国而生的,如今国家处于危难之中,你要消除子民对这种巨变的恐慌,让他们接受。” 可他的恐慌,又有谁来消除? 那根陌生卑贱的jiba就插在他的身体里,抽出、插入,顶在他的敏感处,仿佛顶在他的口腔作呕处。他想要呕吐、想要大叫,可吐出来的全是细碎yin贱的呻吟。 “哈……哈……不,唔……!” yinjing头就在他的zigong口,在他仰头丢下眼泪时,贯入其中。 他跪趴在地上,臀rou被狂乱地撞击着,黏糊糊的水声,波荡的快感。神女问两名巫祝: “不继续吗?” 游行队伍回神地前行。 柏琴咬着唇rou,口中呻吟与眼泪被他硬生生地吞进肚子。他维持着一个王子的体面,朝着路道上追随而来的平民,露出享受接纳的表情。神女拉过不安地看着这一切的哥哥,将他身上的遮羞物解开。哥哥紧张而羞涩地用双手护住下身。 他下身的湿润,连挨着cao的柏琴都看得分明。 “别害怕。” 神女将四肢瘦长的少年抱在怀里,手温柔地摩挲过少年的嘴唇、脖颈、rutou,来到他滑腻的腿间。 手指吞没之时,少年哼吟了一声。 神女目光平静地注视着cao弄柏琴的meimei。 柏琴并不知道神女在做什么,妒火在他眼底泄得通红,他死盯着被神女怀拥的少年,只感觉身体里仅凭本能撞击的yinjing停了下来,退出去。他以和哥哥同样的姿势被meimei抱在怀里。那长期食不果腹的奴隶少女,抱起他来竟毫不费力。 不用想一定肮脏低贱至极手指模拟着神女的方式,搅弄在他潮热泥泞的rouxue之中。 就如神女轻轻舔舐哥哥的乳尖一样,他的左乳也落入meimei的口舌。 “哈……” 不想出声的,可忍不住。 指尖寸毫不离地碾压在他的敏感带上,乳尖又被舌头碾磨。身边少年已经耐不住地低低呻吟起来,柏琴固然不愿,可快感不可否认地回荡在他的身体。 “哼……快,再快点……” 甚至催促起来。 少女毕竟也是第一次,手指固然有神女的教导,但比起硬挺炽热的jiba,逊色太多。 他自然地扭动着腰臀配合起少女的手指,命令她,眼睛却始终不离在神女腿上春色大盛的少年。 那少年初被欲望浸染,眼中已经不再惧怕,生疏稚嫩的yuhuo初次降临他黑色的瞳孔,他渐渐大胆地扶起神女的肩膀,小腹前后摇荡,口中不断: “哈,好热……好舒服……哈,哈……” 柏琴望着,想象着,汗珠从他们长发微湿的额头滚下来,齐齐被柔软的舌尖卷进唇中,再在唇齿交缠中将那点咸涩送回到他们自己的身体。 他们被手指欺负着、舌头欺压着,抽抽噎噎地在口水中呻吟,浑身颤抖地迎接阳具。男阴被硕大填满时情不自禁的呻吟,几乎舒服进了骨子里。 柏琴骑跨在少女的身上,尊贵奴隶礼数全抛脑后,两边跟随的人潮的瞩目,反而加深加重了他的兴奋。不该有的xiaoxue食髓知味地吞咬少女的yinjing,递上自己的舌头,再递上自己的锁骨与rutou。手环住少女的脖子,放浪地仰头大叫: “快,再快……唔!干进柏琴的zigong,哈……柏琴……柏琴想要……哈啊……想要更多……” 只有那双眼睛,那双如火的视线,始终不离神女。 想要神女的jiba……哈,如果是神女……不!就是神女……神女cao进来了,神女的jiba在柏琴的身体里,被柏琴吃着…… 唔!神女将柏琴翻过来了,柏琴被压在地上……被干得好深……快……再快……再深点……柏琴受得住…… 不,不……那是后xue……哈……手指,手指也进来了……两处rouxue都被填满了……好爽……柏琴忍不住了,柏琴…… 柏琴……柏琴想要神女的jingye…… 神女滚热的jingye射进zigong深处,烫得zigong在抽搐,肠道也在抽搐。小腹猛烈地收缩,似乎要把jingye缩进身体的骨rou之中,骨rou成形,孕化子女。 少年满面潮红的抬头凝天,眼中毫无实物。 双腿间流下的金黄jingye,小腹上喷射的乳白jingye,是他被内射高潮的致命象征。 而柏琴呢。 柏琴zigong里流淌的,是奴隶少女的白色jingye。 他就在这白色jingye中倒地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