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次,你觉得在学校里和他说话也并不是多么让人恐惧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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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次,你看到他微微隆起的胸部被合身的衬衣勾勒出引人遐想的弧度。 到了后来,他的rutou也会被磨痛,每天早上起来,薛画阑在床头用手牵起衣摆,等着你为他贴上那个薄薄的并不舒适的乳贴。 而到了晚上,你将那层黏在最娇嫩的肌肤上的贴纸揭下来,有胶的部分连黏着一小块皮肤,在片刻后一点点撕拉分开,留下一圈略有点过敏发红的印记。 而每当你询问痛不痛时,薛画阑只是轻描淡写地放下衣摆。 “少大惊小怪。”他说。 你将那张小圆片丢进垃圾桶,扭头看了看他:“如果不舒服的话,一定要跟我说哦。” 你时常很紧张,虽然薛画阑每天面色如常,似乎天塌下来都没有什么事能难得倒他,但是什么都改变不了,他今年可是高三生。 在如此庞大拥挤的升学系统之下,每一个生活在其中的人迫不得已都会时常感到生存空间受到挤占的压力。 薛画阑难道会是例外吗?你不由得替他担忧。 薛画阑看了看你:“还不过来睡觉,明天不起床了?” 你抛开烦恼,直奔柔软的大床和床上那位只有到了睡觉的时候才显得格外柔软的小少爷。 一夜无梦。 早上一旦出现烤吐司,薛画阑总是不会吃面包边,你早就习惯了这一点,今天也一样用叉子帮他分开吐司边和柔软的内馅。 薛画阑揉着眼睛,头发睡得翘起来几根,他早上贪睡赖床,这些天熬夜学习,作息却没有调整过来,身体本来就处于敏感时期,困倦疲乏的时候也总是来得更快。 你帮他分好了面包,趁他还没反应过来就递到他嘴边。 “啊。”你一手捏着吐司一角,上身前倾凑过去。 薛画阑的手还没放下来就听话地张开嘴。 你把面包塞进他嘴里,指腹擦过薛画阑的嘴唇,帮他将粘在嘴角的面包屑拂掉。 “总觉得,你现在越来越像个饲养员了。”他咬着面包,一边脸颊吃的鼓鼓的。 你嘿嘿笑着,一边把剩下的面包边叼进嘴里:“你是我的珍稀动物,我要对你负责。” 薛画阑瞥了你一眼:“说的好听,你能照顾好自己我就谢天谢地了。” 这句话说的在理。 平日里,因为被高三年级备考的风气影响到,你很想cao心一下薛画阑的学习,但是想到自己都还只是个半桶水,你还是悻悻然退下了。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备考人员家属只需要做好后勤工作就可以了。 于是你近期越发体贴入微,大到双性身体的生理需求小到他不爱吃的吐司面包边,都一一贴心地为他准备好。 时间过得很快,马上就到了薛画阑进考场的前一天。 你们的学校当然也是考点之一,作为低一年级的学生你所在的班级正好负责薛画阑平时上课那间教室的布置。 高三学生已经提前放学了,吴淮浦每天放学前会去参加竞赛培训,现在还没回来。 纪时闲在一边催促你:“赶紧弄完了回家,今天游戏版本更新,我都等了一整天了,一秒钟都不能再等下去。” 你一边应承着,一边将不知不觉写完了半本的辅导书收进书包里:“好。” 和纪时闲结伴上楼时他一直嘟嘟嚷嚷念叨着什么版本更新,什么新角色立绘,还有希望这回不要吃井,你表面上在为他祈福,心里则不断祈祷薛画阑明天一切顺利。 楼梯拐了个弯。 空气中的浮尘被阳光照得像烟雾一样有迹可循,你隐约记得这是某种你叫不上来名字的物理现象。 一道清瘦穿着校服的身影斜靠在楼梯边的围栏处,低垂着头,好像在等人。 阳光穿过他的发间,投射了一小块在他的耳垂上,隐隐能看见他白到透明的皮肤下泛红的毛细血管。 你踏上台阶的一瞬间,他仿佛有所感一样的抬起头看向你。 干净柔软的衬衫领口被风拂过微微敞开,露出一截弧度好看的锁骨。 你恍惚想起你第一次见薛画阑,他站在讲台上演讲,干净清爽,为众人瞩目,那时候好像也是这样。 他一点都没变。 薛画阑看见了你,抬起手似乎想跟你打个招呼,看到你身边的纪时闲又蹙了蹙眉,手抬到一半就放下了,甚至还转身扭过脸假装没看到你。 你却突然间感觉到一种心里打的结被无形的手抚平,舒张开来的快乐。 头一次,你觉得在学校里和他说话也并不是多么让人恐惧的一件事。 那心情就像踩在棉花上,你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他转身背对着你的身后,伸开双臂穿过他的腋下,环抱住他。 薛画阑僵在原地。 落后两步被你丢在身后的纪时闲瞠目结舌,瞪大了眼睛颤抖着嘴唇喃喃着:“你你你......” 他看了看你,又揉揉眼睛看了看被你抱在怀里的薛画阑,好像想证明自己不是学了一天头晕眼花,也不是在做什么无厘头的噩梦。 “学长,”你的头埋在薛画阑的后背:“明天考试加油。” 在你的怀抱中,薛画阑僵硬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闷闷的声音从你怀里传来:“...嗯。” 你松开手,薛画阑转过身来看着你,你对着他露出了一个发自内心能做到的最灿烂的笑容。 “切,笑得这么傻。”薛画阑撇着嘴,一如既往地打击道。 但是他余光看到远处惊掉了下巴的纪时闲,眉头一跳,又伸开手臂将你搂进怀里:“打气的话还是面对面看着对方的脸说更有效。” 为了不拆他的台,你十分细心地屈膝往下稍微蹲了点,方便小鸟依人靠在他肩头。 “明天要加油喔!”你紧握双拳放在胸口,做出打气的姿势。 薛画阑一扬眉,似乎终于满意了:“嗯,收到。” 远处的纪时闲已经如同石化后被风吹散一样沧桑了许多:“没有人想跟我解释什么吗?” 你这才转过身看向他,两只手指对在一起,似乎有点不太好意思:“你不是早知道了?” 纪时闲一脸呆滞,一点也看不出半小时前教你物理题时才思敏捷的样子。 他指了指薛画阑:“......你推?” 你羞涩且含蓄地点点头。 纪时闲这下才是彻底傻眼了。 半晌后,他从呆傻之中恢复过来,阴险地笑着伸出三根手指比了个麦的手势。 “你也不想被吴淮浦知道这件事吧。” 完蛋!你忘记这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