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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醉jian调教,真有我的。_()全文无弹窗在线阅读-十八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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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醉jian调教,真有我的。

    

十三·醉jian调教,真有我的。



    不知齐夏是被我上的时候格外安静,还是跟别人都这样,她张嘴只发出喘息,睁眼看着我无声地流泪,眨眼的频率都放慢不少。

    这副模样,让人看了更想cao到她失态。

    我加快动作,边发力边拍打她的大腿,用十几秒的时间缓蹭她的阴部,让她身体依赖地贴合我蠕动,等她出现享受的神态,我又猛烈冲击。这种落差巨大的瞬时切换使齐夏的高潮生生被拖延滞后,脸上身上都写着欲求不满,上下的嘴都更渴望地吻着我。

    我驾驭她的成就感很快被她轻而易举地破除,实际上她只要肯发声讲话,潮喷就跟随而至。

    “我好想你。”

    齐夏的手向上伸,摸着我的脸,泪中带笑。

    “齐商,是真的就好了。”

    什么真的假的,在说我,还是在说她想做到的事?抑或是在思念她的某个女友,无人可说,只好对半生不熟的meimei倾诉心事?

    “想我为什么不来找我?”我弓身吻着她下巴,亲情出演她的“意难忘”前任,“还在这里跟别的女人zuoai,我能相信你吗?”

    “不是的,我只爱你,小商。”

    她说完这句话,一滴泪又滑进我的嘴里。

    齐夏……喜欢我?

    不会吧,不会因为我们身体里流的是同样的血就产生吸血鬼认祖归宗效应吧?难道我们一家子都不是人类?这倒是可以发散下思维,写个不能播的本子爽爽。

    看她满脸凄楚,我忍不住要对她说风凉话:“你如果知道我们现在是在luanlun,就不会说爱我了。”

    “我爱你,我爱你……再用力一点好不好,小商?”齐夏攀着我的肩,胯部往上顶得更高,她的潮液和泪水保持同频,在哀求的话语间不断漫涌,“我不想跟你分开,你怎么能忘了我呢……”

    她这种状态倒是让我记起了一些工作的事,我想到找素材时看的采访,那是一篇从小被性侵到大的女性的自述,她知道那些人侵犯她是不对的,但她还是不会拒绝,因为只有通过这种性交易的方式,她才能换来生存资料。

    她说她一辈子都只能依靠这个过活,脱离不了那些伤害她的人。记者问她是不想还是不敢,她说不想,她就是下贱。

    很明显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但少有人去关心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她生命里的环环相扣最终把她禁锢,让她以为出生就是戴着铁锁和镣铐的。

    齐夏应该没她那么悲惨,但我似乎是绑缚她的链条中的一环。我当下对她做的事,或者我以往对她做过的事,跟那些人并没有太大区别。我没经过她清醒的同意就和她性交,是趁人之危,是强jian。

    哇噻,强jian诶。

    看看吧,理智又来找这么一大堆说辞试图劝服我了,不会真以为连自己亲姐都能上的是什么正人君子吧?良心发现痛哭流涕,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戏码我厌倦了,甚至可能是深恶痛绝,无论是作为编剧还是我本身。

    上都上了,难不成我还想装清白吗?

    行,那就装一装玩玩吧。

    我吻去她的眼泪:“我以前,是不是侵犯过你?”

    齐夏说不是。

    我揉着她的下唇:“那我们之前,是不是做过爱?可能是在家里?”

    她点了点头。

    “对不起……如果之前我伤害过你,我向你道歉。”

    我停下来,把头埋在她双乳之间,故作忏悔的姿态,当她抚上我的后颈,我又抬起头,盯着她笑。

    “但是跟你zuoai不是爱你哦,不要混淆了概念。”

    手掌覆盖了她的阴部,我狠狠一抓,模仿章鱼捕食的瞬间,我将那一瞬重复播放,用手消化着齐夏潮湿的下体。

    “姐,你说得对,我怎么能忘了你呢?我怎么能忘了能让我cao得这么爽的女人?太不应该了,太可惜了。”

    我在齐夏的枕边撑着头,细赏着她头发被我手肘压住,极力挣脱却欲罢不能的表情。

    完美至极,难怪没失忆的我也会被她诱得跟她zuoai,我甚至开始嫉妒跟她做过的所有人,包括以前的自己。

    这样的极品,草草弃了不反复把玩,简直是巨大的损失。

    “对你来说更可惜的是什么,知道吗?是你喝醉了,明早一醒,你会以为这是一场yin乱的春梦,从而更心心念念要被我cao。”

    我躺下来,抵在她耳垂的位置说话。

    “不会等太久的,等你下一次主动送上门,我会cao得你每天像条发情的母狗,满脑子只有想被我干的念头。”

    “姐,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想让我cao吗?”

    齐夏闭着嘴,微微摇头。

    “我教你说。”

    我抱着她翻身一动,印上她的嘴唇说:“齐商,cao我。”

    齐夏机械地重复一遍:“齐商,cao我。”

    我下身加速,顶得她移位,顶得我们的头几乎撞到床头。我假装绅士,护住她的头,在她耳畔轻柔地低语:“我只要小商cao我,没有小商我活不下去。”

    齐夏被我cao得浪叫迭起,她复述不出这整句话,我偏要听她边叫边说。

    她头向后仰,脖子伸长,下面汹涌成河,在她尽力支开身的时候又喷了一次。她抠抓着我死死箍在她腰上的手,用嘶哑的嗓子喊出来:“小商,我只要你,没,啊……”

    “好了,好了,休息吧。”齐夏这次潮吹的效果最好,我很满意。我让她平躺下来,帮她抹去泪水,在她额上敷衍地吻了吻,“我爱你。”

    齐夏哭累了,也做累了,她快速地进入深度睡眠状态,即便我对着她耳朵放蹦迪神曲都没知觉。

    那么,再见吧,姐。

    我整理好一切,帮她擦洗了身体之后,带着我的行李离开。我自费开了另一间房,和原来在的楼层隔了五层,她在走廊中间,我在走廊尽头。等齐夏醒来,她会认为是酒吧随便约到的炮友打完炮提前走人了而已。

    但她酒后的头痛还没到,我的先到了。医生千叮咛万嘱咐我不要碰烟酒,注意作息不可过于劳累,我只是喝了一点度数不高的鸡尾酒再小小地做个爱,怎么违抗命令的惩罚这么快就来了?

    头疼得我缩在床上,我用拳头猛压太阳xue。我想把脑袋砸开,挖出隐痛的神经和脑rou,跺在脚下踩成一滩血水。我不住地干呕,视野也越来越昏暗。

    我听见有人在喊我的名字,还推摇着我的身体晃来晃去,颇为困难地辨认来源之后,发现那是我外套某个口袋里震动的手机。我接通来电,那边传来林斓欢快的声音:“齐商,生日快乐!”

    我看了眼时间,零点刚过几分,原来今天是我的生日吗?其实过了十八岁以后,我都没再关心过这个日期。没什么特别的,离变老死去又近一步而已,过不过生日都无关紧要,感觉我爸妈都懒得给我过呢。

    林斓是我的好友,以她的性子,知道我的生日再特意卡点送祝福也是情理之中。只是来得不巧,要是没有头痛作祟,我还可以跟她聊一些有的没的。

    我强忍头部的阵痛,轻声说了句谢谢。

    她敏锐地听出我的不对劲,语气略显焦灼:“怎么了?不舒服吗?”

    知道我不舒服了还问,饶了我吧。

    我拐弯抹角地提醒她:“没事,头有点痛,马上睡一觉应该就好了。”

    林斓沉默片刻,还是没打算放过我:“你是不是……遇到什么熟人了?”

    她是想象力太丰富,还是能通灵?这也能歪打误撞猜对,建议她别愁眉苦脸地上班了,摆个摊算算命,轻松赚大钱。

    “也不算熟人,是我姐。”

    我说出这句话后,林斓久久不语。我以为她挂断了,正要如释重负地把手机放到床头柜,她忽然开口,听着有点怒火中烧的意味。

    “那你跟她,上床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