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景湛的邪恶计划,逃走(微)
周一有颜景湛常去听的那个班的课,宋惜年记得清楚,他暗自祈祷着颜景湛别来上课,但很显然他的信仰没能帮他。 宋惜年今天穿了高领的米白色毛衣,又搭了条格子围巾,即便在屋里也没摘下来,就为了遮脖子上大红色的皮质颈圈。为了让穿搭看起来不那么奇怪,他连风衣外套也没脱,以至于在黑板上写了几个字就热的有点出汗了。 宋惜年坚持写了几行板书,实在热的够呛,索性把粉笔一扔,转过身来背着手干讲。谁知他一抬头正对上最后一排颜景湛的视线,带着凌厉的笑意,看得他脖子一凉,脑子里突然浮现出周六自己光着身子坐在对方家里看电影的样子,登时大脑一片空白,讲过许多遍的教案也忘的一干二净。 宋惜年咳嗽一声,终于回过神来,继续讲他的西方文学,但总感觉以前得心应手的知识点讲得言不达意,脖颈上的窒息感让他愈发紧张,又想到颜景湛就坐在远处盯着他,讲到最后宋惜年几乎是逃出教室的。 其实这节课讲的并没有他想象的这么糟,学生看老师下课后急急忙忙离开只当是有什么急事儿,至于课上有什么异样自然没什么人察觉。 (来我家找我,晚上6点) 刚走出教室,宋惜年就收到了来自备注“吓人的学生”的一条消息,言简意赅,一点多余的问候都没有。 宋惜年实在不想去,今天晚上他本来还约了同事吃烧烤,但还是硬着头皮回了句收到。 让他意外的是晚上的会面无比的平静,让已经做好心理建设的宋惜年非常之不适应。宋惜年和颜景湛坐在别墅后面的花园里吃着烧烤,就真好似情侣一般,宋惜年不敢问也不敢多说话,怕对方又想出什么新花样来折磨他。两个人各吃各的,颜景湛问,宋惜年答,绝不多说一个字儿,活脱脱的审问现场。宋惜年坐在凳子上,怎么挪都不舒服,不比前两天不穿衣服的时候好过多少。 如此尴尬的一餐在一个小时后步入尾声,颜景湛吩咐人拿了几套男装给宋惜年,倒是和他平时穿的风格相近,是颜景湛看他衬衣洗的发白,特意差人给他买的。宋惜年再三推脱,最后颜景湛不耐烦的眼神杀把给他的话堵了回去。 宋惜年忐忑地回了家,而颜景湛坐在花园里懒得动弹,眯着眼睛看天上的星星。不一会儿,她挥手叫来一个保镖,问道“他没有我的话一个月能还上钱吗?” “您要看做什么了,大小姐。” “别想那么多,你指望个老师去干啥,我说的是合法途径,包括找人借钱什么的。” “那他三个月也还不上。” “这样啊,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颜景湛一只手撑着头,歪着头看桌子上的剩菜剩饭,手指不自觉地卷着头发,一副呆傻样子。但熟识颜景湛的人都知道,她这时候准在计划什么恶劣的点子,心里期待的要命。 宋惜年回家后,把两整套衣服挂起来,他可不打算动这两套衣服,不知道又是颜景湛什么诡计,自己不碰估计就不会有什么事情了。 晚间,又一大笔钱如期到账,这似乎是近几日宋惜年为数不多的乐趣之一,乐呵呵收了钱,宋惜年盘算着还完钱之后要做点什么,他总归要报复报复这个可恶的学生,报警?大概率行不通,给她挂科?不行这么做不对,更何况她是蹭课的学生也没有考试,哦对,赶走她!等钱还完了他就不允许颜景湛继续听他课了,但这个是不是有点轻松了……想着想着宋惜年困了,最终也没想出个报复方法,只是裹紧了被子,用睡眠来抵挡出租屋里的寒意。 连着两天不见其人但闻其声,宋惜年关注了颜景湛的微博,看见她出国谈了个生意,还付了几张异域风情的街道,钱倒是照常打来,宋惜年看着余额心满意足。 在世界另一端的颜景湛心情不佳,突然杀出来的代言邀请打乱了她原本的计划,她发现自己有点想念宋惜年的声音,想看他窘迫的表情,想回国的心愈发强烈,匆匆谈妥活动事宜,甚至出场费都少要了不少,颜景湛便立刻坐着国际航班回国。 终于,宋惜年还是在下午的课堂上看见了颜景湛,吓得连退几步,想着她不是昨天还在海外嘛。这回,宋惜年远没有上次那般的紧张劲儿了,只是越讲语速越快,始终不敢上移视线,生怕又何颜景湛对视上。 该来的还是来了,当宋惜年走到校门口的时候,背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上车,跟我回家。”,宋惜年闷闷地把刚打上的车取消了,在颜景湛的押送下又进了那个熟悉的屋子。 进来的瞬间,赤身坐在地毯上的触感,皮肤和沙发之间的滑腻感觉,还有颜景湛的脚踩在自己的性器上的疼痛,全都一股脑回到眼前,宋惜年更上火了,同时羞红了耳根。 “脱光”还是熟悉的那句话,这次宋惜年乖了不少,磨磨唧唧脱好了,侧着身子站在门口,企图让更小的身体面积对上宋惜年的目光。 “呦,你脸红了?”颜景湛逗他 “没有,热的”宋惜年绝不可能承认 “跟着来” 宋惜年跟在颜景湛后面上了二楼,颜景湛去衣帽间换了件衣服,然后领着宋惜年停在了一扇上锁的门前面,神秘兮兮地说“我们玩点儿情侣之间的小游戏吧。”不等他拒绝就用指纹开了锁。 宋惜年被推着进了门,才看见颜景湛穿了件低领的休闲衬衫,下身是运动款的短裤,心道果然模特穿什么都好看。 宋惜年正忍不住用眼神探究着颜景湛的身姿,后者的手已经亲热地揽在了他的肩上,接着“啪嗒”一声,脖子上的颈环连上了一根长长的链条,宋惜年一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狠狠向前一拽,踉跄几步差点儿摔倒。 “跪下,贱狗,两天没见主人连问好都忘了?”颜景湛坐在高脚凳上仿若刚刚的亲热全不存在。 宋惜年傻了,下意识后退两步。 颜景湛又用力拉了下链条,宋惜年懵懵地向前好几步又想向后退。颜景湛却没这么多耐心了,把链条瞬间缩短,直接把宋惜年放倒在地上,冰凉的大理石地板没有铺地毯,冻得宋惜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颜景湛过来抓住宋惜年的颈环,拖着他往前走,宋惜年手脚胡乱地吧啦着,光滑的地面上却没有能抓住的东西。 宋惜年被按到了一个向下倾斜黑丝绒的台子上,手脚都被捆住,过程中他一通挣扎但没从颜景湛手上吃到一点好处,无非是肩膀上又挨了一脚让他疼的冒汗的侧踢。现在他仰面朝天,正成一个大字躺在那里,yinjing正裸露在大字中下的位置,乖顺地贴着台面。 宋惜年被绑好后,颜景湛就进了房间的一个侧门,好久没出来,宋惜年自然抓住机会大喊大叫,奋力挣扎,但以失败告终了,他在想颜景湛会不会把他当场肢解,越想越恐惧,大力挣扎起来,尖叫,大喊救命都用上了,然而空荡荡的屋子仍然只能听见自己的声音。 这时候颜景湛才终于推着个小推车从侧门走出来,皱着眉头看宋惜年“吵死了,宋老师,我家屋顶快被你掀了。”宋惜年竭力挺起胸膛想看清小推车上有什么。 “别看了宝贝,这么着急”颜景湛又把手放在了宋惜年的头顶安抚似的拍拍,随后她俯下身来凑在脖颈紧绷的小狗耳边“我们来穿孔吧,宋老师”说着她的手向下抚摸,停留在一侧的rutou上“这里……还有这里”说话间手又移动到了宋惜年的性器上。 颜景湛把在刺激下挺立的rutou用酒精棉消毒完,对期间宋惜年的求饶毫不理睬。眼看穿孔就要开始,宋惜年怕的发抖,终于发狠抓住机会一口咬住了颜景湛的头发,这一嘴很用力,整个台子都被带着向右倾倒。颜景湛被拽的一晃,怕手上拿着利器伤到宋惜年,只好两只手向后一背顺势躺到对方的胸膛上。 宋惜年被砸的有点懵,刚张口又要咬时却见她已经重新在台子旁边站好了。“好你,还真是属狗的”颜景湛湛伸手想掐他的脖子,又犹豫着缩了回来。 “你真不想在这里加个小钻吗,会很好看的宋老师。”颜景湛语气突然认真至极,桃花眼直直朝宋惜年那边挑逗着。 “不想!一点都不想!”宋惜年心里气的要命,合着自己大喊救命都是欲擒故纵,他知道纵然他现在说不想,恐怕颜景湛也要送他在鬼门关走一遭,毕竟自己毫无还手之力。 “那好吧,强扭的瓜不甜,你走吧。”说着她把宋惜年身上的束缚一点一点解开,而宋惜年根本没转过来,迷失在了对方令人震撼的行为逻辑里,束缚住的手脚松开都没立刻起身。 “你不用再来了,宋老师,你好像很讨厌我”颜景湛声音冷冷的但似乎带着点委屈,惊魂未定的宋惜年哪有心思回应她,只想赶快逃离。 “宋老师,我送你的衣服你也没穿,果然,果然还是讨厌我啊”颜景湛的声音还在继续,似乎越说越伤心了。 从那台子走到门口,宋惜年好像走在云端,每一步都透着虚幻和费解,他边走边想,我不会已经死了灵魂脱鞘了吧。 “你等会儿,颈圈留下”颜景湛从后面拽住宋惜年,轻轻一挤卡扣,内部镶了个金属片的皮质颈圈从中间分开,轻轻松松就脱离了宋惜年的脖子。 宋惜年没有停留,急匆匆下楼套上衣服,冲出别墅区才终于有种劫后余生的快乐,深吸一口气,是久违的畅快感。钱什么不重要了,好歹他还活着。 我们的大学讲师在打车回家的路上终于后知后觉地考虑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他以后不用再来了,所以高利贷他得赶快还上!他得想办法赚钱! 赚钱,赚钱,赚钱,这两个字在宋惜年脑海中不断循环,像是一道催命符,把他推向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