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软唇亲亲/亲得他腿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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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五点半,车窗外彩色火烧云连带夕阳,绚烂热烈呈燎原之势,许寒抵达校门口。 ——来接高三请假的侄子。 许寒初中时,杭锐在小学,因为逃课被迫留级杭锐没能和她一个学校,三天没吃饭,非要悬梁刺股跳级去初中。 许寒气质冷,杭锐却风风火火如骄阳。 从小就围在她后面,左嘘寒右问暖,中间摆个鬼脸逗她开心,到她高中住校,杭锐双眼含泪哭着不让走。 小小一个崽,抱住她哭得凄惨。 一别几年,许寒性子淡,身旁再好的朋友都会疏远。 可杭锐不是。 他似杂草,思念都是春风吹又生的连绵。 这几天多雨,连带着清凉的风,卷起风衣长发,许寒下车站了会儿。 口袋里有包烟。 风大,打火机第一次被吹灭。 第二次正要伸手护,身旁有只精致白皙的手伸过来,护住火。 “谢了。”许寒咬着烟,没看清是谁,随口回了句。 面前是个男孩,穿着蓝白色校服,意气风发的模样,扭头微微一笑:“jiejie,不要谢谢。” 许寒吐了一口烟。 长得还不错。 何止不错,面前小孩生得漂亮,唇红齿白得有些雌雄莫辨。 她也笑,说出来的话像是调情:“那要什么?” 杭锐伪装出的温温柔柔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淡下去,反应极大往前跳一步,精致小孩咬牙切齿: “许寒你不认识我!” 眸子燃起烈火,映着绚烂的云,稠密的眉眼生动起来。 是那种,但凡她说不认识,杭锐今天能生气到爆炸自燃。 神气生动的神情让许寒弯了弯眼,踩灭烟。 “嗯,杭锐。”她唇边扬起宠溺点的笑,“没忘。” 被骗了! 杭锐草草说一句:“谅你还记得。”就钻到后座。 上车才露出懊恼的神情,下秒缓过来,摇下车窗让许寒赶紧上车。 确定踩灭烟后上车,许寒系好安全带,行驶在回家等我路上,四周行人极少,萧瑟的风吹落枯叶,越过树梢打了一个旋儿。 车内静寂得有些可怕。 “别生气了,等会就回家了。让姐夫看到了就以为我又欺负你了。”她哄得熟练。 两侧的路灯明灭,杭锐侧过脸看窗外,鼻梁高挺,盯着前排的许寒良久,才哼了声:“就是欺负了。” “还有……” 杭锐犹豫了片刻,像是不经意:“他才不是你姐夫。” 就连我,也不是你侄子——这句话没说出口。 许寒以为他恼了要划清三八线,没注意到杭锐神色暗淡,他想: 这是个秘密。 杭锐聪明,记得三四岁时,一个没见过的女人从院长mama手中牵过他的手,带他住进大别墅。他就变成了她的儿子。 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有个爸爸,但还是保姆照顾他,杭庭白冷淡得还不如女人。 直到许寒来了。 回忆戛然而止,她的嘴硬心软他最是清楚。 许寒以为他说的是她和jiejie同父异母,所以杭庭白才称不上姐夫,笑了笑,没理小孩臭脾气。 “我知道。”许寒专心看路,声音语调没听出任何异样。 你不知道。 不知道我们连这点血缘都没有。 许寒侧脸沉在夜里,仅仅露出肌肤莹白如玉。 刚美得冒泡的心情立刻灰暗,像是今天的乌云满天。 杭锐眼神黑沉压抑。梦中无数次描摹模样成真,他深不见底的眸子潮水一般幽深起伏,藏着不见光的心思。 因为见不得光,所以早早埋藏。 而如今,不知道在什么的催化下,不甘越燃越烈。 心头燃起一簇火。在许寒提到别人,提到姐夫。思念像是长满毒液的藤蔓,早早将他缠绕勒紧,不受控制地想要去靠近,听不得一句有关别人的话。 杭锐头枕在驾驶上,点了点许寒肩膀。骤然贴近的热气吹过来,小狗似得嗅来嗅去。 “干什么?别闹……”正开车呢。 许寒别过脸,却碰到了什么柔软东西。 四个字没说完。唇上就被温热唇舌抵上,带着少年的热切,又有些青涩,大军过境一样碾压上来。 手下的方向盘悄然打了转,拐到漆黑小巷里。 踩下刹车,车稳稳停下。 吻。 冷不丁被吻住。 许寒下意识踩刹车,对方温热柔软的唇舌青涩示好,撬开她嘴时是热烈的,孤注一掷般扑过来,生怕被推开。 许寒漫不经心地想:杭锐应该十八了吧? 嗯,成年了。 她吻回去,舌尖挤入对方的双唇缝隙,吸吮住他的舌尖,吸紧又放开,一心二用逗着他追逐,比起他的背水一战显得从容。 冷香侵袭入少年的脑海。 他被亲得手脚发软,手指忍不住蜷了蜷。 两人唇齿之间相接,杭锐溃不成军,全方面被压制住。 忐忑的眼泪过了许久才从眼角溢出。 水光点点。 “哭了?” 许寒以拇指擦去他眼尾,捧住他的脸,笑问。 “我以为,以为……”你又不要我。 他声音果然带了点哭腔,一双眼睛湿漉漉的,大约不知道自己多么诱人,只顾得上尽力保持男人坚强,听到她说哭了尽力反驳说:“没哭。” “那就好,留着一会哭。” “什么?”他问,声音都是甜美青涩的少年气。 许寒轻笑了声。 低头,再度吻住他的软唇,声音带了点慵懒的散漫: “没什么,爽哭你。” 杭锐全面被压制住,露出一双眼睛朦朦胧胧,带着水雾,也不闭眼睛,乖乖呆呆的,任由她亲个痛快。 大约是系统加成,身体没什么劳累和酸软的意思。许寒兴致勃勃,亲吻时温柔缓缓,舌尖技巧性十足地勾住杭锐。 他被亲得软乎乎的,被调情一样的温柔亲得快要哭出来。 不是刚才的伤心不安,反而是被亲得浑身酥麻,落下的生理性眼泪。 “jiejie……”得了呼吸空隙,他缓过神喊。 许寒嗯了一声,眼尾是轻佻的一抹红。 捧住他的脸,亲他眼尾的一颗痣。 朱砂痣。 “我没和别人亲过,也没……”杭锐辩解,沉默片刻,才又接上一句:“没和别人做过。” 像是家里熊孩子难得坦白,乖巧捧着一百分试卷举到你面前。 再冷硬不过的家长都得给点小奖励。 “乖小孩。” 许寒眉眼弯弯,笑了下。 轻柔如羽毛的气息喷洒在脸侧,他颤了下,说不清是兴奋还是期待。 许寒伸手揉捏住耳垂,指尖冰冷,柔嫩的耳垂颤了又颤。 她揉一下。 他抖一下。 白嫩嫩的耳垂迅速蔓延上一层薄红。 下秒钟被含住撕咬,才忍不住哼出声。 “jiejie……” 骨节分明的手掌圈住许寒发丝,探索着去亲她,另一只手规矩地摁住驾驶座去保持平衡。 他规矩,有人不规矩。 许寒从衣服下摆摸进去,沿着坚实的腹肌一路向上,摁住宽阔如男人的臂膀,评价了句: “锻炼得不错。” 杭锐身材不错,高中也打球跑步。身上薄薄一层肌rou,身高腿长,平常也被班级同学戏称过校草。现在被许寒夸,才后知后觉得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