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书屋 - 经典小说 - 绣衣楼秘闻之广陵王艳史在线阅读 - 第5章 笼中雀 (文丑/颜良H)

第5章 笼中雀 (文丑/颜良H)

    

第5章 笼中雀 (文丑/颜良H)



    张郃是被抱回绣衣楼的。

    陈登和阿蝉早就守在府外,见她回来关切上前也被示意噤声。

    他全身都被擦洗过上了药,披着广陵王的外袍依偎在她怀里静静地睡着了,双手却一直牢牢攀附在她脖间。怕弄醒他,披头散发衣衫凌乱的广陵王就这么一路迎着众密探们震惊的目光抱他回了房。

    张郃以前经常会偷偷住到偏僻郊外下雨都得用盆接的破屋,又被她亲自接回王府。次数多了,又有了自己的专属小花园,他或许是为了方便照看花们终于肯长期留此居住。除了刚来时安排房间广陵王也是第一次进他卧室,还以为走进了仓库——里面堆满了杂七杂八的物件,园艺用的花铲锄头浇水壶一一排列,装礼物的盒子,一些奇形怪状的石头,甚至连去年楼里发的月饼包装纸都留着。

    床上藏了些干花,还有几个在缝制的干花香包,针脚有些拙劣。广陵王无奈地将床上小玩意儿们推到一旁,抱着张郃躺了上去。

    “嗯……”他梦呓一声似乎要醒来,广陵王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于是他往这个温暖熟悉的怀抱里缩了缩。

    “……傻瓜。”广陵王忍不住亲了亲他蓬松香软的头发。她扯了薄被给张郃搭上,只觉得怀里的美人越看越欢喜。

    这个沉迷园艺的小花匠,似乎也在她的心田里埋下了一粒芽。

    等张郃醒来时发现自己蜷缩在广陵王的怀抱里,眨了眨眼清醒过来就急忙要起身离开:“对不起,殿下。”

    广陵王倒是自然地按下了他:“你再睡一会儿,我等下去批阅积攒的公文。”

    他又艰难地要坐起来,碰到伤口痛得倒吸了口气:“……郃陪殿下一起。”

    “你身上的伤...有些严重,这些日子好好休息”,广陵王扶住了他:“等等送来防止发烧的药得喝掉,厨房送粥来也得吃掉,听话。”

    他立刻乖乖躺好。

    临走前广陵王轻柔地摸了摸他还有着淤青的脸颊,俯下身蜻蜓点水地啄了下他的唇,可是他却记得那晚的方式,主动微张开了嘴。广陵王觉得好笑,很配合地与他舌尖缠绕深吻:“乖,快点好起来。”

    张郃红着脸点点头,他太可爱了,广陵王忍不住与他再厮磨一番才走。

    待她离开,张郃才发现枕边摆着一个接着他绣完十分精美的干花香包:在登上这个位置之前,广陵王的女工也算不错。

    把它小心翼翼地捧起贴在面颊,就好像她抚摸着他的脸,张郃轻轻地呢喃——“殿下。”

    梳洗完毕在回书房处理公务前,广陵王绕去看了下贾诩。

    “……恭喜殿下,抱得美人归。”屋里有些死气沉沉,贾诩背对她坐着看窗外景色,率先开了口。

    “文和的消息一直这么灵通。”

    “殿下谬赞了,我只是一个废人。不过殿下此番前来,是兴师问罪,还是看我的笑话?”

    “想要本王命的太多了,你不过是其中之一,所以本王不怪你。你想走,本王自然会放你走。”她向前几步,行至他身后:“记得你最喜欢颍川,本王为你在那边备了一处小院,明天就送你去养胎。诞下这个孩子,从此你去往哪里,归入谁的麾下,都不再与本王有任何干系。”

    一碗药轻轻置于他面前的桌案,她掏出一柄小刀割开腕间,平静地将血滴入碗内:“本王的血即为药引,饮下此药,你不会再受控于本王。”

    尽管伤口在愈合,割开取血之处还是淋漓一片。牵起贾诩微微发颤的左手,广陵王将那根被用作鸿门宴信物的红绳缠绕系紧在他的腕上:“……是本王错了,绣衣楼是个小庙,容不下先生这尊大佛。”

    随着关门声响起,她离开了。

    批阅完累积的公文已是深夜,广陵王心随身动。

    即使喝了防治的药,张郃还是烧了起来。他满面通红,昏沉迷蒙间一直在喊“殿下”。一只冰凉的手抚上了他的额头,广陵王坐在他的床边,静静凝视他。

    “我在。”她说。

    张郃像溺水的人抱住求生的浮木般摸索着紧紧抓住了那只手,渐渐安静下来。

    ……

    下雨了,腿好痛。

    贾诩枯坐在窗前,一碗药已经放得冰凉。

    不,殿下一定是骗他的……情毒无解。

    -

    凌晨张郃退烧后,广陵王才回了房。昨夜下了很久的雨,教人无心睡眠。晨起之后,广陵王便在一棵花树下练剑,一招一式都透露出无尽的锐气。

    “殿下,早。”

    来者声音温柔迟缓,她看向来人,原来是文丑。

    “文丑将军。”她收了剑。

    “末将来的不是时候,打扰殿下练剑了。”

    “……无妨。”由于鸢史小鸦死在他手下,虽事出有因,却多少还是在二人间埋下些龃龉。两人相顾无言,沉默许久。

    “早就听闻殿下剑术无双,可否让末将领教一二?”还是文丑开口,打破这尴尬的氛围。

    “嗯。”

    文丑生得貌美,下手却称得上阴毒。他一出手长戟直冲广陵王下巴而去,若是躲闪不及,广陵王的天灵盖就被捅穿了。

    看他来真的,广陵王也不再轻敌举剑迎战,然而打着打着她似乎心有火起,招式越发狠厉,剑式越来越快,抬手间自下而上直接挑飞了文丑手中的长戟——

    那长戟直直飞向前方,破窗而入恰巧射进了兵器库房。

    剑尖直指文丑颈侧三寸,剑锋削掉了他鬓角一缕头发。若再偏离一点,轻则破相,重则人首分离。

    刚刚广陵王的杀意不像是假的,一丝血线自文丑臂上流下,他面上带着一成不变的浅笑,像只高贵的孔雀低下了头颅:“不愧是殿下。”

    “抱歉。”广陵王赶紧收了剑握住他的手臂,似觉不妥又放了手。

    “……”文丑看她动作,缓解道:“一点小伤罢了,是文丑技不如人,若是在战场,可不止受这点。”

    说罢他走向兵器库房去捡自己的长戟,广陵王跟在他身后。

    “……那日我差点被西凉军掳走献于郭汜,多亏殿下回头相救。”对于广陵王他的感情是复杂的:有一丝情愫,有倾慕感激,有敬,有怕。文丑自知貌美,奈何她身边能文善武的俊男美女实在太多,根本轮不到看他。她虽保下颜良与自己藏于绣衣楼,小鸦的死却始终如一道迈不过的鸿沟横置于二人间。

    可除了不像与其余密探那样亲近,她总会派人给自己送一些墨家机关用到的小滑轮,和他喜欢的上好锦缎绮罗。

    他弯腰去捡地上的长戟,看不到她的双眼已变得猩红。一只手突然扯过他海藻般的长发,疼得他大叫一声,刚想回头去看就被从背后搂住了。

    “……殿下?”

    情况似乎有点失控,广陵王一把扯断了他的脖中雀羽项链,凑上前舔舐啃咬。

    “嘶,”似乎触到了脖上旧伤,文丑声音暗哑:“殿下,轻些。”

    ……

    颜良正要偷偷去给绣球喂食,途径门虚掩着的兵器库,忽闻一阵阵怪异呻吟喊叫,似痛苦,又似欢愉。他本想略过不管,奈何那声音太过熟悉,怎么有点像……文丑?

    于是端着鸟食的他站在原地做了很久的思想工作,还是决定上前一探究竟。可曾想这一看,让他瞳孔骤缩气血直冲脑门——

    只见文丑以一种诡异的姿势上半身着地,长发被解开铺了满地,白皙笔直的双腿被扭曲置于脸庞两侧,像极了集市上杂耍的艺人。再往上一看,颜良目眦尽裂:文丑赤裸折弯的下半身上竟背对他坐了个人,好似把他当作板凳一样一下下用力往下坐;那人每猛坐一下,文丑就难耐地呻吟一声。

    “大胆贼人!不要伤他!”他愤怒地推门而入。

    文丑闻声抬头望去,看见来人吓得挣扎,刚想起身却又被广陵王一下捣进xue心,太过刺激以至于直接被插得射了出来,溅了自己一脸精。

    广陵王正在兴头上被打搅十分不悦,身下人又挣扎得剧烈想逃脱,她狠狠往下坐了几次,逼得文丑吟哦不断才转过身,她并未拔出,用力转身的动作让文丑克制不住得大声叫了出来。

    颜良一看她转过身阴沉的脸,就知道自己犯了大错。

    “啊,是,是殿下……”

    此刻他才正面看清他弟弟的屁股和殿下的孽根紧紧连在一起,哪是什么坐板凳,是二人正……一同交媾。颜良羞得耳朵guntang,再看文丑那不知是痛还是爽的怪异表情还是硬着头皮道:“……末将只求殿下善待文丑。”

    “呵,好一出兄弟情深。”广陵王抬腿拔出自己。

    “呃!”瞬间的抽离让文丑瘫软在地,并紧的双腿间缓缓流下刚被射入的浓稠白精。

    “殿下……”文丑开口想求情,“啊!!!”自己防身的孔雀翎针竟被用来插入铃口,疼得他在地上如一尾脱水的鱼痛苦地抽搐。

    广陵王松了手,朝门口颜良森然道:“你来替他。”

    见总护着信着广陵王的弟弟当着他的面被如此对待羞辱,一向实心眼的颜良又气又恨,冲上前就要与之理论:“枉文丑如此敬你护你!”然而他刚举盾上前,就被广陵王拾起地上文丑的长戟挑入腋下。

    曾经的广陵王根本躲不过他能抡巨石之力,还得靠文丑救场解围,此刻却一掌拍向颜良手腕,逼得他退后几步吃痛松了盾——抬手一看,虎口竟被振得出了血。

    “你……”他看着上半身衣衫不整露出赤裸下半身的广陵王,突然闭眼偏头,不敢再多望一眼。

    原来是看到了她上半身随着剧烈呼吸,裹胸布下呼之欲出的雪白双乳,还有巨根之下的一口女xue。

    “哼。”看颜良突然一副忸怩的姿态,广陵王轻蔑出声,撩开如瀑长发直接解了外袍,随手罩在身旁瘫软在地的文丑身上。下一刻,她直接蓄力抬腿一脚飞踢——

    颜良被她踹得飞身撞倒了身后伫立的一排兵器架,嘴角流下血丝难以置信地看着她,还没反抗雪白修长的腿又一下狠狠踹在了他的胸膛,逼得颜良直接呕出了一口血。她抬腿还要再踩,突然感觉到腿上一股阻力,疑惑地望去,原来是文丑挣扎着爬过来抱住了她的腿:“殿下!!!”

    他好看的脸上第一次在她面前满是眼泪:“求殿下,不要杀他……”

    广陵王放下腿,抬手就要发力劈向文丑,他认命地闭上了眼。

    可是望着那泪流满面的美人脸,与印象里另一张哭得如芙蓉泣露的脸重叠了,是谁?……她情不自禁放下了手,蹲下身子打量半天,迟疑着摸了摸他的头。

    “……殿下?唔……”文丑受宠若惊地睁开眼,就被吻住了。

    她吻他的时候温柔得好像不是广陵王,文丑无所适从想推开她却被抱起,然后放在了兵器库房还算柔软的地毯上,她摸到他的后颈略施力一捏,他就软绵绵地晕在了她怀里。

    回到颜良面前的她又浑身暴戾得像换了个人,一把薅住了他的头发往外拖,颜良梳在脑后一丝不苟根根不乱的头发也被扯得松散开来,他抬手阻拦,广陵王直接从兵器架上抄起一根乌黑的牛筋鞭,狠狠舞在了他身上。

    那鞭子是专门用来鞭笞的刑具,每一下都是破空之声甩在他铠甲之上邦邦响,颜良却咬了牙不肯求一句饶。

    直到抽得他铠甲破裂身体更是皮开rou绽,广陵王终于收了手。

    颜良的下唇已咬得都是血,刚强的脸上因疼痛泻出了一丝脆弱。然而真正的噩梦方才开始,感觉衣领被解他急忙捂住了广陵王那只手:“殿下,不可!”

    她直接反绞了他双臂开始剥衣卸甲,任他用尽全力憋得满面通红,竟也挣脱不得。

    他终于感受到广陵王的可怖之处:且不说……她实为女子,这根本就不是正常人能拥有的力量。

    广陵王将他扒了个精光,顺手用刚猛抽过他的鞭子捆了他双臂。

    不同于广陵王睡过的郭嘉贾诩张郃文丑,颜良的身体因为满是肌rou硬得像块铁板。纵使上身被束,他依然绷紧身子拼命踢腿反抗。

    直到广陵王死死摁住他,未摘手套的两指探入了他的股间,他才知道什么叫绝望。

    他两股夹得极紧,叫广陵王被含住的手指几乎拔不出来,于是她也没什么耐心拓张了,一根炙热硬物取而代之抵在他股间——

    “嗤”一声响,rou柱如利刃缓缓劈开了他的身体,颜良闷哼一声,疼得满头大汗。

    广陵王抬起他一条腿,丝毫不怜香惜玉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颜良绷紧了腿上肌rou全身僵硬,无形之中却夹得她更紧,让她停了好一会舒缓要释放的感觉,才继续猛烈的挺动。

    文丑醒来的时候只听到rou体噼啪作响和压抑的低喘声,定睛一看竟是广陵王骑在颜良身上,乌黑的鞭子锁住了他的两肩,两具胴体正紧密交织在一起。

    颜良平日藏在厚重铠甲下的胸很大,每顶一下都会跟着频繁晃动,她便双手绕过他背后尽情揉捏搓拧,时不时用力揪一下他已坚硬挺立的奶头。

    随着rou体的撞击声越来越响,颜良渐渐压不住呻吟出声,“不!!!”文丑听着颜良带着哭腔,几乎凄厉的低吼,知道是广陵王射进他身体里了。

    “嗯!殿下……”醒来的文丑又被抱起抬着腿进入了身体,文丑哆嗦着绞紧菊xue,广陵王还留着些余精一并射给了他。

    股间一片狼藉的颜良见到弟弟再次惨遭毒手,还没来得及开口阻止,就看到广陵王一面抱着文丑交欢,一面竟将女xue对着他被cao得高高竖起的男根坐下。

    “殿下!啊!!!……”随着阳精泄出,他克己复礼本想新婚之夜留给妻子的纯阳之身就这么被广陵王破了。颜良又羞又气,本就被广陵王打伤的身体气急攻心又呕出一口鲜血,直接昏死过去。

    “颜良!——”文丑大喊一声,想推开广陵王却被强行搂住cao得身体难以自已:“嗯!……殿下!快松手!颜良他…啊……”

    似乎不喜欢他一直叫唤,广陵王又堵住了他的嘴。

    最后三人是被听见异响前来查看的崔烈发现,为了不被更多人看到,喊了几个蜂使来强行分开的。据称当时广陵王坐在已昏迷不省的颜良腿间强行jian着他的男根,文丑又被强行紧紧搂着坐在她腿间满面通红地挨cao,三人连成一片,场面极度yin乱。

    他事后一脸凝重表示,实在不是自己想打扰殿下雅兴,但是颜良文丑毕竟是武将,花容月貌的小张将军已经倒下了可以理解,另两个再被cao伤屁股骑不得马,楼里就不剩几个人能领兵打仗了。

    陈登闻风赶来收拾残局,居然还吸取贾诩的前车之鉴急忙给二人灌了避子药,当时只有文丑还算清醒,他并不想喝,被陈登说了几句才含泪饮下。

    ……

    指着床上虽然人高马大体格健壮,但是满身血痕股间撕裂流血、陷入昏迷的男人,华佗沉默了许久,才道:“……这就是你说的,换换口味?”

    恢复理智的广陵王揉了揉眉心:她最近真得很不对劲。

    良心难安的广陵王回府后去看了文丑,他本躺在床上休息,见她来了不顾阻拦硬是挣扎起身一瘸一拐地去给她泡了茶,说她是第一次来他这里,定要尝尝他泡茶的手艺,当初他在颜家做奴仆时就泡得很好。

    “……抱歉。”端茶难入口,思虑万千,广陵王还是喟叹一声。

    “殿下不必愧疚,”文丑将头轻轻枕在了她的膝间,像极了一只休憩的美丽孔雀:

    “末将早就是你的笼中雀了。”